“是吗,他这口逼好像没看起来那么骚,待会咱俩换换吧。”

“你们他妈的快点,老子玩这两个破奶子都玩够了,一点肉都没有,说飞机场都抬举他。”

“就是,快点快点,你们要是他妈的不行就换我们上。”

恍惚中,温阮听见那些人在肆意侮辱着他的身体,无数的污言秽语灌进他的耳中,虽无实质,却不啻于另一种形式上的强奸,然后他感觉那些人突然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请示能不能上他,紧跟着就听见秦扬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言语间恰逢嘴里那根鸡巴射了出来,精液冲进气管里,呛得他涕泪横流,于是那句话他便没有听清。

片刻后,他感觉自己的臀瓣被大力扒开了,没有任何前戏的,一根干燥的,灼热而又粗壮的物体捅了进来,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捅穿了他的女穴。

温阮发出一声惨哼,修长脖颈犹如受难的天鹅般高高仰起,逼口的括约肌猛地缩紧了,把那人夹得头皮一阵发麻。

“操!”那人重重地抽在他侧边臀上,“妈的,咬那么紧干什么,给老子放松点。”

温阮痛苦地皱紧了眉头,生理性泪水因粗暴的挺进簌簌而落,转眼又被布条吸收殆尽。

花径里很快传来猛烈的抽送,每一下挺动都直捣花心,穴内传出黏腻的水声,混着囊袋拍打会阴的淫靡声响,听着就叫人血脉贲张。

其实温阮的逼穴深处早就因先前的猥亵而湿了个透彻,只是他刻意将逼口收得很紧,那些淫水没能肆无忌惮地流淌出来,所以从外面看起来干巴巴的,此刻那人捅进去了才发觉里面竟然如此温暖潮湿,顺滑无比。

“原来都这么湿了,还装他妈什么纯。”那人露出淫邪的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在温阮体内肆意的挞伐。

“呜……呜呜呜……”温阮被操得只能发出短促的呜咽,他本不想给予那人回应,可无奈嘴巴无法闭合,那些放浪的声音便如同寻到了一个宣泄口,违背他意志地流泻而出。

“看他爽的,都直哼哼,你再操会,他没准要喷了哈哈哈哈哈。”

“听说他用前面射不出来,咱们要不今天就不碰他后面,看谁能操逼把他给操射了。”

“这个主意不错,就是咱们这么多人,光操逼,这小婊子的肚子怕是都要被操大了。”

“哈哈哈哈哈哈,待会我得尿里面,看看他那个骚子宫究竟能装多少。”

旁边观战的手下发出哄笑声,毫无廉耻的话语从他们嘴里如此自然地说出来,仿佛这场荒唐的集体施暴于他们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温阮被操得摇摇晃晃,两条白皙的长腿即便被人握住也仍在挣扎踢蹬,还好铁架子足够结实,不然照着那人凶狠的力道,怕是能连架子都给一并干翻。

也有那看了一会忍不住想上手的,于是温阮空着的嘴巴再一次承受了可怕的深喉,又过了一会,他们看不惯他闲着的双手,便放长了铁链,上来两人,一左一右把鸡巴塞进他手里,把着他的手腕,逼迫他给他们撸管。

轮暴的人不知换了几波,温阮于黑暗中也分不清他们究竟是谁,他们也不是一定非要操穴到射精,有人只是草草插进来捅了几下,就被下一个人强行拽开,替换了位置。

壁尻的玩法有好处也有坏处,虽然能固定住人体,且视觉冲击震撼,但却无法随意变幻姿势,于是,纵然温阮下面有两个洞,但同一时间却只能使用一个,这不免使得操穴的效率大大降低,相比之下,口穴倒是比逼穴更受欢迎。

温阮喝了不少精液,嘴里喉咙里满是腥臭的味道,尤其是,有的人精液过于浓稠,像一口浓痰似的糊在嗓子眼,上不去又下不来。

随着口交次数的不断增多,温阮胃里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愈发强烈了,毒辣的阳光直直照耀在他汗水淋漓的单薄身躯上,更给他带去即将中暑的眩晕感,终于,在两个手下决定用他的嘴巴玩次双龙,并一前一后射了之后,温阮再也承受不住,胃部一阵痉挛抽搐,他只来得及用舌尖顶开又一根准备插进来的鸡巴,便失控地吐了出来。

胃液混着大量精液从喉中涌出,黏稠的白浊流了一地。

“啧啧啧,真是可怜。”不知何时,秦礼来到了甲板上,正好撞见温阮呕吐的那一幕,“大哥,他们不会把他玩坏吧。”秦礼的语气有几分担忧,表情却是截然相反的幸灾乐祸。

秦扬瞥他一眼,冷笑道:“别装好人了,放心吧,就算玩坏了,阿廉也能治好他。”

“这倒是,还是大哥想得周到。”秦礼点点头,愉快地笑了。

秦扬道:“去把他的眼罩拿了吧。”

秦礼领命,叫停了手下,小心避开地上的呕吐物上前,用纸巾包着手,两指捻着,摘掉了温阮脸上的布条,嫌弃地扔在地上,湿哒哒的一条,分量十足。

温阮满头满脸的脏污,脸颊经过暴晒透出不正常的潮红,长睫浸透了泪水后,更显浓黑厚重。

他一时难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于是眼底又有泪水弥漫上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息,每喘几下,就有泪珠从眼角滚落。

秦礼用纸巾细细地替他擦干净嘴角的精液,一边擦一边佯装心疼道:“多漂亮的一张脸,都被撑变形了,真是暴殄天物。”

温阮抬起通红的双眸,虚弱地望向前方,眸光晃了一晃,才终于看清来人。

秦礼礼貌地和他打招呼,笑容称得上灿烂。

在看清秦礼那张脸的一瞬间,温阮眼中陡然迸发出寒芒,即便在层层泪光的氤氲下,也难以修饰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

这眼神太过渗人,犹如要将人抽筋剥骨一般,秦礼心头微微一突,不知怎的竟感到一丝害怕,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略带戒备地望着对方。

好在那寒意只在温阮眼里停留了很短暂的时间,很快消弭无形,温阮眼眸轻颤,从喉中挤出一个细小的音节,似乎是想说话。

秦礼定了定神,暗骂自己思虑太多,竟被一个阶下囚徒的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给唬住了,他不想失了面子,便装作若无其事地上前,摘下了温阮嘴里的口撑,想要看看他都沦落至此了,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口撑摘掉之后,温阮的面部肌肉产生了一阵不自然的抽搐,他闭上眼,咬紧牙关忍受着面颊剧烈的酸胀感,待痛苦逐渐淡去,方才朝地上吐出一口夹杂着精液的唾沫。

“他死了。”温阮说了第一句话,眼睛一霎不霎地盯着秦礼。

“他死了。”第二句。

“他死了。”第三句。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温阮重复着这三个字,如那时在乡间草垛里对那三名手下说的那样,只不过这回不是疑问,而是彻头彻尾的肯定句。

秦礼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并不知道先前发生的事,在他的认知里,温阮还是那个被他折磨得几乎痴傻的小疯子,于是自然以为这是句问话。

“死了死了,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要说几遍你才信。”秦礼不耐烦地回他。

“他死了。”温阮充耳不闻,仍在坚持,他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他死了。”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到最后声音里已逐渐带上了低吼,身子猛地挣动两下,连带着沉重的铁架都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秦礼呼吸一滞,眼睛危险地眯起,他承认自己又一次被这婊子吓到了,他急忙转头,去找秦扬:“大哥,他……”

秦扬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秦礼身后,收到弟弟求助的目光后,贴心地按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