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礼不同的是,秦扬并未理会温阮猝然而生的疯癫,只是越过秦礼,仔细端详了温阮几秒后,便对周围尚未尽兴的手下吩咐道:“我不喜欢他的眼神,继续。”

温阮刚刚吐过,手下们嫌弃他嘴巴太脏,于是再也不用那里,下面的两个肉洞成了唯一有资格伺候他们的地方,对了,还有手。

期间温阮被操射了一次,最后还是靠的后穴,手下们因此还吵了一架,埋怨那人过于急躁,没能让大家欣赏到女穴射精的奇妙场景,于是便拿了根鞋带,把温阮的鸡巴捆成了粽子,这下谁也不吃亏。

眼前的画面太过淫乱,满目皆是白花花的肉体,午后热辣的阳光洒在那堆“肉”上,汗水顺着肌肉间的沟壑直往下淌。

太热了,秦扬抬头望一眼威力十足的骄阳,再看看表,下午两点,正是最热的时候。

“你也去放松一下吧。”秦扬接过尚未参与狂欢的心腹手下递来的冰镇过的香槟,打算也奖励一下他,玻璃杯壁上凝着细小水珠,他仰头一饮而尽,舒爽地叹息一声,然后一边扯松衬衫领口,一边朝舱内走去。

秦扬坐在宽大的沙发上,透过擦得锃亮的玻璃,继续欣赏窗外“美景”。

厚实的玻璃窗隔绝了那些淫靡的声音,唯有肉体间的律动不知疲倦,仿佛一场疯狂而荒诞的哑剧,温阮的身形在烈日下摇摆,连同沉重的铁架一并,没有一刻停歇。

不一会,秦礼也回来了,用手扇着风,嘴里抱怨着无聊,原本白净的脸颊晒得泛红。

“怎么,不好玩吗?”秦扬问他。

秦礼在他对面坐下,拿过茶几上冒着凉气的香槟,直接对瓶吹了一大口:“无聊,他们就只会操。”

“那你去教教他们?”秦扬打趣道。

秦礼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大哥,这大热天的,你舍得让我出去受罪?”

“有的玩还不好,怎么能是受罪呢。”

秦礼扁了扁嘴:“那哥你怎么不自己去?”

秦扬笑道:“因为我不觉得无聊啊。”

秦礼没话说了。

秦扬道:“别着急,咱们还得有几天才能到岛上呢,好戏在后头。”

秦礼的眼神亮了起来:“大哥是有什么计划?”

秦扬笑而不答,转头问道:“阿廉呢?”

秦礼道:“又在下面摆弄他那些破玩意呢。”

“阿义呢?”

“还睡着呢,跟头猪一样,整天除了吃就是睡。”

秦扬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起来:“随他们去吧,休息爽了才好开工。”

狂欢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还是那些手下们玩累了,饿了,才不得不暂停的,留下两个看守的,其余人去准备晚餐。

期间温阮几度快要中暑昏厥,都被他们用各种方法给弄清醒了,甚至还拿来冰啤酒,当着他的面喝,肆意践踏他,摧残他的精神。

秦扬还在窗边坐着,秦礼早就不见踪影,说是要去下面的舱里捣鼓些好玩的。

温阮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原本白皙的皮肤经过一下午的暴晒泛出晒伤的绯色,脸上,头发上,身上到处都在滴水,双腿无力地垂落下来,脚尖几乎浸泡在水里,而其实,那些“水”根本就是各种淫靡的体液混在一块,根本分不出那些滴下来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最惨的还是他的私处,他下面两口穴几乎被操烂了,像两个鲜红的肉洞,两个洞口均外翻出媚肉,随着呼吸一翕一张,昏沉中他控制不了肌肉收缩,便有大量精液和尿液从那两个洞里汩汩涌出,漏水的龙头一般,顺着遍布虐痕的腿根流淌而下。

秦扬拿着瓶刚开封的冰香槟,缓步走到温阮面前,从头顶开始,自上而下将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浇了个遍。

温阮于意识迷离中打了个激灵,海风一吹,他很快被冻醒了。

温阮艰难撑开一线眼皮,尚未看清面前的人,一阵中暑后的头晕目眩便接踵而至,然后是强烈的恶心,他不受控制地开始干呕,呕得眼眶充血,满脸通红,但由于之前已经吐过的关系,他很难再吐出什么来,用尽全力也只勉强挤出一点胆汁,等好不容易熬过那阵眩晕,口渴和饥饿又开始无缝衔接。

温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破损干燥的咽喉里像是有刀片在割,每一次吞咽都变得无比困难,可即便如此痛苦,也依然阻挡不住那烧心烧肺的饥渴从昨天中午开始,温阮就几乎没吃过东西了,轮奸开始前,秦扬给他打了一剂营养针,可那根本不足以维持长时间高强度的凌虐,其实相比饿,他更觉得渴,尤其是刚才那瓶冰酒当头浇下,却没一滴流进他嘴里之后。

“我要喝水。”温阮虚弱地动了动嘴唇,声音细若蚊吟。

秦扬把他的头抬了起来,温阮半闭着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给我水。”他又重复了一遍。

秦扬回船舱拿了样东西回来,却不是水,而是之前用过的那种营养针。

他将针头扎进温阮手臂里,给他打了一针,温阮微蹙着眉头,忍受注射时的不适。

营养剂入体后,温阮很快恢复了一些体力,不靠秦扬拉扯也能自己抬起头。

“我要喝水。”温阮的声音带了些许力气,终于能够睁开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秦扬,眼神一如先前,虚弱里隐隐透着股韧劲。

秦扬冷笑,扬手将针管扔在地上,针头断成两截:“要喝水?”

温阮努力平复喘息:“给我水。”

秦扬的笑容更阴寒了,没有理会他的要求,而是说了另一句话:“我记得我下午才说过,我不喜欢你的眼神。”

温阮唇边浮出一抹讥嘲,抿紧了唇没回话。

秦扬从地上捡起一瓶剩了一半的酒,在温阮眼前晃了晃,里面的酒已经被炎炎烈日晒得发烫了:“来,笑一个,只要你笑一下,就给你水。”

温阮的目光几乎沾在了那半瓶酒上,眼珠随着酒瓶轻轻转动,听着那逗狗似的话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半晌,哑声道:“你做梦。”

秦扬脸色微变,但也只得微变,并未大发雷霆,似乎温阮的一切表现皆在意料之中,不过须臾又恢复如常。

“真可惜。”秦扬寒声道,翻转手腕,当着温阮的面,把那半瓶酒一滴不剩地全倒在了地上,“回答错误。”

清澈的酒液在甲板上缓缓流动,很快和地上那些污秽的体液融合到了一块,温阮的表情露出几分惋惜,但却仍然没有低头的意思。

“还想喝水吗?”秦扬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