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温阮说。
“他……死了?”又是一遍。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温阮的双唇不断开合,反复地说着那三个字,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问他们。
他的眼睛仍是空洞的,目光不知落在什么地方,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沈逸的死,像大多数无法接受亲人朋友猝然离世的人那样,一遍又一遍地质疑着。
质疑自己的记忆,同时期望从其他人那里得到否定答案。
三个手下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然而没有人有兴趣回答他,他们不会浪费口水和一个傻子争论,况且这个问题太愚蠢了,他们都认定温阮疯了。
温阮被强行拖回了车里,如先前那样,像个小鸡仔,被一左一右地夹在后座上。
车子重新发动,轰鸣声响彻人烟稀少的乡道,尾气拖出一串白烟,呼啸而去。
这回,温阮不再呆滞地望向前方,而是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仍是如来时那般安静,可周身却散发着沉冗的气息,像一堵墙,隔开了外界的一切喧闹。
两名手下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变化,粗糙的大手不断在温阮的胴体上游走,肆意折磨着裸露在外的敏感部位,欺负他无力反抗,欣赏他本能的颤抖,并以此取乐。
温阮一路上不知受了多少零碎的虐辱,等终于到了码头,被带下车时,他步伐踉跄,浑身上下都水淋淋的,私处新增了些虐痕,嘴唇脸颊均红肿不堪,唇边还残留着不明液体,全靠左右架着才能行走。
秦家兄弟和另一辆车的四名手下都已经到了,他们望见温阮的惨状,都同时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秦扬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扬手就是一个狠辣的耳光,温阮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原本便肿了的脸颊又添新伤。
他缓缓转回脸,抬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扬,眼神淡淡的,平静而清冽,一眼望得到底,又从深处透着股坦然。
只一眼,秦扬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一样,心头微微一跳,凑近了他,眯起眼,露出冷笑:“我想刚刚那点开胃菜一定喂不饱你,放心,主菜马上就来。”
上了船,才是地狱真正的开端。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大概有壁尻,求张票票哦~
颜
第139章壁尻抹布/游艇甲板轮奸灌精/舌奸逼穴/禁饮食/尿液赏赐肉便器颜
壁尻,就是在一面墙上掏出一个直径一人宽的洞,把人的腰部固定在洞里,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别裸露于墙的两边,由于腰部被完全固定的关系,人无法逃脱,由于双手与上半身在同一边,所以就连挣扎或遮挡私处也不被允许。
盛夏的阳光洒在游艇的甲板上,潮湿的海风卷起微咸的空气,湛蓝的海面平静无波,纯净的天空中偶尔有海鸟飞过,留下几声空灵长鸣,这是个适宜出游的好天气。
然而这样美的场景里,却闯入了一角荒诞的画面,只因甲板上竖了一只沉重的铁架,四四方方的像一扇门,以一整面的镂空雕花作为隔断,模拟墙壁,最上方与洞的两边分别垂下三条不长不短的铁链,一根用来固定头部,另两根用来锁住双手,使其拥有一定活动范围,可又无法做出反抗的行为,船开得很稳,铁链只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温阮犹如一只被拦腰斩断的鹿,牢牢嵌进铁架子里,臀部从圆洞里挤出,高高撅起,股间两处密穴一览无遗,铁环衔着他一双纤白的手腕,咬得严丝合缝,脖子也上了锁,铁链自下往上拉得笔直,保持着头部微微仰起的姿势,分毫不得动弹,那双好看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嘴巴用一只圆形口撑扩开成适合口交的形状,大量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很快在下方甲板上积了浅浅一滩。
四周围满了身形健硕的男人们,先前载着温阮来此的那三名手下也在其中,他们毫不掩饰对眼前肉体的欲望,对温阮虎视眈眈,性器在裤裆里高耸着,带着情欲的粗喘此起彼伏。
“知道壁尻吗?”秦扬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从上方落到温阮耳中,在暑气蒸腾的海面上激起一层渗人的寒意。
然而温阮毫无反应,就连被摆弄成如此羞耻的姿势任人宰割,也好似全然不在乎。
“知道壁尻吗?”秦扬又问了一遍,语声里的压迫感逐渐浓重。
温阮终于动了一下,可也只是略微扬了扬脖颈,那意思看着有点挑衅的感觉。
秦扬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对方的面容很平静,哪怕眼睛被蒙住,嘴被撑开,不受控制地留着口水,狼狈得不像样子,可他散发出的那种态度,却让人明显感觉到一种不屑,不屑于对自己的问题做出回应,不屑于即将降临的厄运。
秦扬放弃了无意义的对峙:“开始吧。”
男人们犹如听见了开餐铃声的饿犬,急不可耐地将一双双沾满汗渍的大手,伸向眼前诱人的胴体。
温阮的身子终于难以抑制地产生了颤抖,那些带着枪茧的,粗糙而肮脏的手覆上他的肌肤,激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可一双手却已经抓在了他的臀上,另有两只则毫不客气地覆上他平坦的胸部,还有几只捏上腰腹大腿,就连疲软的分身和干燥的私处也无法幸免,硬生生地将他钉死在铁架子上,半点动弹不得。
这些男人可不懂得什么前戏温存,怜香惜玉,抓着手里抢到的那部分滑嫩肉体,便是一阵淫亵的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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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于黑暗中发出几声呜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拍打铁架,徒劳地往那头钻,企图甩开那些为非作歹的混蛋,不知是谁对他的不顺从感到不满,一个狠厉的耳光带着掌风抽打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立刻浮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口撑受到震动,磕在牙齿上,牙根蹿起强烈的酸疼,嘴巴里尝到一点血腥味,这一巴掌差点把他的牙齿都给打落了。
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混在唾液里,显得触目惊心。
刚刚打了他的人见状,心里有点发虚,赶紧回头望一眼秦扬,却发现老大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才放下心来,拽起温阮头顶的碎发,恶狠狠地威胁他:“老实点,再敢乱动,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
温阮在他手里轻颤,被撑开到极致的嘴巴吐不出半句反抗或顺从的话,蒙眼的黑布已经因为疼痛洇湿了一条线,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那人腹下一阵发紧,喉头耸动了两下,犹豫几秒后,还是从裤裆里掏出早已精神抖擞的鸡巴,在秦扬的准许和注视下,捅进了温阮嘴里。
被阴茎贯穿口腔的一瞬间,温阮突然停止了一切挣扎,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像是陡然接受了即将被轮奸的残酷命运,以他们并不那么乐意见到的完全顺服来取代徒劳又可笑的挣扎,不愿给恶魔们的狂欢增添更多可供嘲笑的兴奋点。
那人正在兴头上,温阮突如其来的安静正中他下怀,他粗暴地将阴茎直直捅进最深,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便无所顾忌地大开大合起来。
温阮很快被那人连续不断的深喉弄得不住干呕,蒙眼的布条上,那道深色的水渍范围扩得越来越大,不用想都知道,藏在下面的那双眼睛此刻正泛着多么动人的水光,裸露在外的两处嫩穴随着干呕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收缩,犹如无声的邀请,阴蒂和阴唇上的穿环并未取下,在阳光的折射中熠熠生辉。
温阮的身体经过冲洗,无论是血,汗,还是沈逸之前留在他身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于是有人嫌弃他的逼和穴干巴巴的,不够有观赏价值,便互相对了个眼色,一人一个分工默契地凑上去,舔得啧啧有声。
这两个地方就是温阮的死穴,向来不会因为任何外界因素而减少所能接收到的刺激,他的身子在一瞬间绷直了,手腕和脖颈上的锁链撞击在铁架上,发出一连串悦耳的脆响,快速上涌的情欲激起短促的惊喘,喉口随之剧烈收缩,违背主人意志的,给前面操嘴的那个人带去一轮又一轮绝妙的体验。
那人仰起头发出舒爽的叹息,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上温阮的脑袋,将难受得已经开始躲闪的人牢牢钉死在自己正如日中天的鸡巴上。
温阮觉得恶心极了,连续深喉的窒息感使得他的大脑迅速缺氧,口鼻里充斥着陌生男人下体腥臭的气味,私处还在被不知是什么人舔弄亵玩,身体各处都覆满了汗涔涔的手掌,温阮感觉自己好像被那种男性发情的气味包围了,原本还能隐隐闻见的海风此刻也消失不见,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种味道,极端的令人作呕。
“操,这婊子真会吸,屁眼都快把我的舌头夹麻了。”
“唔……谁说不是,他前面这张嘴也够劲,鸡巴插进去就会自己动喉咙,他妈的,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