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那么相信你也看出来了,他一向心思敏感,就请以后还是不要当着他的面直呼夫人,只叫他少君就足够了,这孩子天生就是倔驴脾气,最见不得别人把他喊老了。”

“知道,那我以后就这样喊了。”

“平时没有什么事的话是不会麻烦你的,最多也就是跑跑腿这样的小忙而已,每月超出工时的部分可以另算,只需要你说出数额就可以直接去财务那里领钱走了。”

“那……既然老爷这么对待我,将来我是一定要报恩的。就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敢问少君这肚子里的是头胎吗?反正我看着是真像、整个人状态也挺接近。”

“是,所以最近才那么大脾气,一路上搅得我头都晕了,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早就跟他撕破脸皮了。”

“那老爷不妨试试食疗法,当初我们家那位也是这样过来的,一口甜的蜂蜜再配上一口酸的柠檬,反正就是越奇怪的搭配越好、越能让他心里的那股火气得到消解。”

聊了这么多,总算是聊到点子上了,孟月来笑笑谢过了他的好意,一转头就回去跟赵妈吩咐了这些事情。

司机小李帮着屋里的管家一起收拾了车上的这些杂物,进入楼栋以后抿紧了嘴不再多话。

赵妈坐在一盘伺候着发脾气的孟家少君,这屋子里虽然看似还是一团死水,但实际上渐渐的已经开始有了风和雨推波助澜的隐约迹象。

现在全家就只剩孟安宁一个人还生气了,孟月来帮着收拾家具的时候走过去捏了捏他的那张小脸。果不其然被驴咬了,这一口下去,半边手都是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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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自从怀孕以来,孟安宁就像变了个人,从头到脚都和以前那个隐忍克制的安家少爷再无瓜葛,脾气大到像是要把天都掀翻,有时候发起火来甚至就连赵妈也不敢接近他。现在这个家里唯一还敢去跟他说话的,可能就只有孟月来了。只可惜孟月来这几天又正忙着办理入职的事情。来之前震旦大学的刘校长约了他见面吃饭,这些天孟老爷便一直都在外面喝酒应酬。

“少君,您看要不还是多少吃点儿?”

因为新来的管家并不认识他,所以就被赵妈派去了客厅与他交涉。赵妈抻着脖子站在对面厨房的门边探头探脑,隐隐期盼着今天他能稍微听话一些。

“那……喝喝水、喝喝水好吗?”

他却好像变成了一块木头,顽固到都要脑袋顶都要长蘑菇。自打今天早晨孟月来出门以后就又开始了,谁跟他说话都这样,爱搭不理的。

“少君,吃点儿吧……”

这管家是他们新聘的,所以并不了解在这之前的某些事情,只当他们是眼下最时髦的“老夫少妻”组合,便自然以为这是老爷续娶回来的娇惯少爷,既要哄着,又要宠着,十分的不敢得罪,唯恐惹了他不开心了。

“您不吃,那老爷知道了得多心疼啊。再者说还有孩子呢,要不还是吃一口吧……”

看来他是真的完完全全不知道的,再三确认以后孟安宁终于舍得开金口了,撇了他一眼,喝下半碗鸡汤后说道,“你去把孟月来喊回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这一怀孕可把他牛坏了,张口闭口就是“孟月来”,以前的称呼也不要了、那些繁文缛节的规矩也不讲了。

赵妈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心说他家少君这回怕不是把前面一二十年的积怨全部都发泄到老爷一个人头上了?继续站在对面的厨房观察,不远不近的守候着。

“少君请息怒,老爷今天早晨说了,他晚上会回来吃饭的。”

这段时间俩人都是分房睡的,理由是,孟安宁觉得跟他一屋很不舒服,不是想吐就是想死,总之就是一搬进来就分居了,所以管家便自然而然的成了这俩人的传话筒,自上任以来,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很不快乐。

“那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就说我快死了,叫他赶紧回来收尸。”

他以前是绝对不会说这些话的,哪怕就是被逼急了都不可能。赵妈自诩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老太婆了,却没想到还能有一天被自己亲手伺候出来的少君震撼成这样。

这样大概又闹了半天,下午四点左右,孟月来终于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先去了盥洗室把脸涮涮,然后又按照赵妈给的指示,了解到了他家的孕夫正在发火,将管家说的那些话牢记在心里,脱下了厚重的毛呢外套,轻装上阵去敲他老婆的门。

“安宁,是我回来了。”

他这几天去谈事业了,所以就责令这屋子里上下一干人必须全部都守着孟安宁。孟安宁不能随意出门、不能胡乱花钱、不能吃除了家庭自制的菜肴以外的任何东西,就连每天喝的水饮也必须要是经过检查的,从根源上杜绝了他再去买所谓“堕胎药”的可能性。如此的千防万防,很难不像是在对付战场上的敌人。

便因此孟安宁对他有了越来越大的怨气,所以才表现得特别冷漠,可是这种冷漠又不完全是冷淡的,疏远和漠然中带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热情。

不见他很烦,见了他更烦。这并不是孟月来自说自话,是孟安宁亲口承认过的。

就在昨晚,他临睡前跑去隔壁跟孟安宁亲了一会儿。孟安宁说了,想见他,可是又很烦他,再没有比他更讨厌的人了,抓着他的衣领子,被他亲了个神魂颠倒。

于是他就在敲门三次以后直接进去,一走进去就看见这小孩正趴被窝里哭,两个眼睛都红红的。孟月来便赶快上前去搂住他,把他抱到自己腿上,用手温柔抚摸着他的腿,然后道,“是你想我,还是孩子想我?”

他当然更愿意是孟安宁在想他了,不过这小孩脸皮薄,即便是怀孕了也还没有完全卸下防备。便给他找了个一个很合适的台阶下,既有感情缓冲的时机,又有投靠他进入怀抱的理由。

“他们都说你找我,我今天出去谈事情了,下一次带着你,请你去吃好东西,上海的大饭店可太多了,各国菜都有……你抱着我,抱抱我……”这一天天给他累得,似乎也变脆弱了,抓着孟安宁的手往自己肩上放,用力搂着他,猛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我想出去了……”孟安宁则采取了怀柔政策,很听话的用手搂着他,再用指尖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搔弄他后背和肩膀,“你让我出去。”

孟月来顺势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检查了一下他的皮肉,假装自己是一个医生,来来回回的摸够了,便借他的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慢慢让真面目暴露,弹出昂键雄伟的阴茎,“现在还早,你来陪我做一次。”

他都很多天没有要了,想得要疯,表面跟孟安宁隔着一道门,实际上心里的小鹿都要把这一整栋楼的墙给撞碎了。

还好孟安宁也不拒绝,只是表情淡淡的,岔开了双腿往他身上的那根东西上用力坐,插进去的时候也还是蛮湿润的,说明他这些天也不完全是只有脾气,偶尔还是会思念一下。

孟月来就坐在床边搂抱着他,把他腰按下去,然后就开始慢慢磨,就像磨豆腐那样,轻喘着说道,“要爱我……”

他都给了那么多机会了,随便他发脾气、随便他打骂人,把这个家变成他孟安宁的一言堂,就没有哪一点亏待过。

但是孟安宁似乎依旧不是很愿意就这样屈服,摇着摇着开始哭了,十分委屈的埋怨道,“你太大了……”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

都怪他太大了,随便弄一弄就舒服,搞得他很敏感,像是一个被调教好的妓子。可是孟月来被他夹得也不好受,便拔出来一点,快速的抽插几下,等到他里面的水更多了,再让他全部都坐进去,伸手剥开他的衣服揉了揉,将他的小乳按在手掌心搓成漂亮的粉红色。孟安宁的屁股就这样一直起起伏伏的,孟月来也不断的捣,最后关头才用力一顶,猛坐起来把他送进极乐深渊。

两个人做完以后也没急着分开,孟安宁呼吸不畅的粗喘着,他则埋头在孟安宁雪白的胸口吸舔,一直把自己的下身埋在里面,轻声道,“又想要……”

他又硬了,孟安宁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很配合的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解了他的扣子,又拉下他的裤链。这下他健美强壮的身体就露出来了,完全不像那张脸一样温和俊朗,硬邦邦的,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