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也不去关心,他看着电影嚼着爆米花,一时之间足够他忘了如今的处境。旁边坐着的都是些小屁孩,目不转睛地盯着大荧幕看。他也稍微放下些心,本来就过多流眼泪变得干涩的眼睛连眨一眨都觉得吃力。
他始终僵硬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终于逐渐放缓下来,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眼皮越来越沉,老男人明知道不应该睡的。可却是阻止不了瞌睡虫敲打,正巧电影里正放一段母子情,女人低低温柔的唱腔带出催眠的小调,哄得厅内一片安静。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又已经被拖进了泥沼里。嘴里残存的焦糖味儿混上了一股甜奶油味儿。他的眼睛被黑布蒙着,还未出声嘴巴就被捂住了。他的手被什么东西捆着,本来就坏了扣子有些松松垮垮的牛仔裤也已经不见了踪影,老男人明显能感觉到下半身赤条条的状态。“嘘,出声的话会被路过的人发现哦。”有人贴在他耳边轻声道。
光这一句话,足够让老男人整个紧张起来。他们是在外面?如果有监控怎么办?被人发现怎么办?各种问题刹那间塞满了脑子。老男人很快发觉他已经被奸了一段时间了,肉穴被磨得热胀发麻,前面的阴茎则被用什么东西扎着根部,勒得他下腹发酸。
说话的声音老男人自然也认得,是肖云。
意识一清醒过来,身体的反应就是不一样了。他那个被肏开了的肉穴忽地箍紧起来,夹得正肏他的人不轻不重地轻喘一声。那根东西还是大得离谱,顶得里面都像是要被搅烂了似的。偏偏那个被改造过的地方经不起折腾,被入过珠的狰狞鸡巴碾过几次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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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像是听到脚步声,零零碎碎像是一群人。
这次不用肖云提醒,老男人也不愿出声了。他慌忙地咬紧牙,把声音全都压在喉咙口。可他总是不能如愿,真的没了声肏他的人就越狠。老男人膝盖打弯,整个人被拎着腰狠干。屁股被干得啪啪作响声都在耳朵里更鞭炮似的炸开,他胡乱地扭身挣扎起来,对方的手也没掐稳,这一下就让他脱了身。
老男人猛地跪到地上,他的手里抓到了些嫩草,鼻子里闻到了泥土的味道。真的是在外面,他甚至能摸到泥土被太阳晒过之后的温度。他动手想要扯开眼上蒙着的黑布,却被立刻按住了手。“怎么?一躲开爷几个就安心到睡大觉啊?”那声音轻言细语的,却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睡到连被人带到外面肏了都不知道?”
“操、操你们祖宗十八代!”老男人身上的衣服也跟着被扒走了。几乎能想象到自己赤身裸体在不怎么隐蔽的地方任由人摆弄,他几乎脸皮都要烧烂。“你们不是人!畜生!神经病!”他低声骂着,但很快就被两双手按到了地上,嫩草撩过他的背。
“喊这么大声也不怕被听见。”杨啸就在他耳边低声嘲笑,一边拿手拢住对方先前就被金隅啃咬得都是痕迹的胸脯。“你喊呀,喊人过来看看你怎么被肏的。”
被钳在地上的老男人挣不开压制,他也不管不顾地反抗过了,一双腿又蹬又踹的,带了点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比起之前被金隅强扭到公共厕所里上,这次反倒是更像被强行弄到野外强奸了。一点小打小闹的抗拒可谓是情调,但真的铆足了劲儿拒绝那就是真的难缠了。
他眼睛被蒙着,却还是踹中了想要靠过来的肖云好几脚。杨啸在另一边压着他,两只手抄在他腋下环抱着不停拖拽,屡屡让老男人失去重心爬不起来。
“那里好像有什么声音诶?”忽然传到耳朵里的女孩声音让老男人整个僵住了,这却给了人可趁之机。肖云直接就蛮横肏进老男人的骚穴里。那里面的汁水方才都流了出来,湿了大半个屁股,他猛地一下全撞进去,在男人屁股上啪地撞出一声脆响。
“别管别管……”陌生的男生催促着,语气间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杨啸在揉男人的胸脯,那儿摸起来越来越软,长年下来似乎都大了不止一圈,有时候走路都像是在晃。老男人被杨啸死死捂住了嘴,两条腿之间挤进了个人,一边肏他一边撸搓着他那根被绑着根的鸡巴。还没肏几下呢,黏腻的汁水就都淅淅沥沥地从男人那穴里被噗嗤噗嗤干出来了。老男人被按着腿,喉咙里滚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来。
本来就被咬过发肿的乳尖这会儿被掐住了,带着些亵玩的捻弄。“野外强奸好像挺刺激的,以后经常出来玩怎么样?”杨啸浅浅淡淡地说着,男人身子发烫,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已经被浸湿了一片,想来是哭得凄惨。“刚刚好像被发现了哦……怎么办呢?”杨啸慢条斯理地说着,本就小心眼记仇得很的性子被催发得彻彻底底,话比先前还要多上些。
被捂在嘴里的呜咽微弱下去,杨啸这才松了松手。可倒是没听到以往老男人掺着鼻音的服软:“你们这群……呃、王八蛋……狗杂种……!啊!迟早坐牢!”他一串话说得断断续续,可言语里的愤恨却很是深刻。若是以前,为了少受点罪,老男人便只会期期艾艾地嗫嚅着慢点轻点,哄一哄骑在他身上血气方刚的小崽子。
可这会儿被压着肏了几十下,硬是没服软,嘴里压着声音咒骂个不停。
“继续骂。”肖云冷不丁出了声,他呼吸略带点喘,那根捅人的肉棒子又热又硬的,稍微动一动都能磨掉老男人半条命。“明明被肏得爽成这样。”老男人身子是被早调教好了的,那根鸡巴翘得高,忽然就被弹了一下胀酸的龟头。
就算嘴上骂骂咧咧的,可老骚货的身子却是一点都抵抗不了。早就被药养得敏感不堪的身子一落到这群纨绔崽子手里自然是被玩儿得得心应手。“高潮几次了?”杨啸问。
“刚刚第四次了。”肖云却依旧凶狠干着,那东西反复这么往深里顶也不管老男人时不时因为高潮发颤蜷缩。
老男人嘶声喊:“去死去死狗杂种……!”可声音到最后却往上飘,拉出一点旖旎色情的调子。
“叫啊,把人都喊过来。”杨啸到很是悠哉。
逐渐嘈杂起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着男女嬉笑的声音。
素来不太愿意老男人再被人瞧见的肖云也没了声儿,似乎默许了这事。老男人晃着头,像是已经错觉感觉到了隐约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些声音停下了,就像是忽然发现他正光天化日下在野地里被人肏。他想挣扎,可又徒劳,杨啸拽着他,手上揉捏着老男人的胸脯肉。
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谁压低了声音议论,越发勾得老男人浑身发颤,他腰身紧绷着,被肏得微微拱起。“好像被人发现了,换个姿势?”肖云的声音就贴着老男人的耳朵,“给他们看看你那个被肏开的小骚穴……”
“不行!不要别碰我!”老男人的反抗激烈起来,却还是被扳过了方向。
他耳朵里钻进不少低声的抽气声与惊呼声,老男人慌得发抖,他绑着的双手被杨啸拎高,腰被肖云箍得不能动弹。“不要!别碰、别碰我……”老男人嘶声喊着,乳尖上冷不丁却被捏了一下,他几乎像是能感觉到那些看向他的视线,带着鄙夷与厌恶的,看他被人肏得发情的丑态。他低着头,发出嘶哑的抽噎。他缩着手脚,活像是要把自己躬成一团。
然而就这点也是不如愿,杨啸扯着他的手,一边拿鞋尖顶弄着老男人紧缩着鼓囊囊的精袋。老男人缩着腰躲,却又被后面的肖云肏弄得止不住晃。“怎么样?让大家看点好玩的?”杨啸话里带着抹不开的恶意,“让这些年轻仔开开眼,嗯?”
“不、不……别看、呜……别碰我……”老男人哆嗦着,他的鬓角都汗湿了,浑身发烫地泛着红。他的胸脯又被揉了,可老男人分明知道不是肖云跟杨啸的手。“别碰!别碰我!”面前正揉他胸的人没理会他,反倒是用力掐了掐他奶尖,逼得老男人忍不住哀哀喊了一声。
“……这玩一次多少钱啊?”年轻男生的陌生声音让老男人彻底没了念想,他被掐着脸和人亲嘴,可老男人犟着不可亲,到最后也只是让人在嘴巴上咬了两口。
杨啸的笑声却是轻飘飘的,似附和一般说着:“毕竟也是个被玩儿久了的,十块钱一次吧。”老男人能感觉到站在身旁边的杨啸此时弯下腰俯身在他耳边说话。“老骚货,让人好好瞧瞧,嗯?”如有实质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撩起火辣辣的羞耻感。
老男人躲了躲,可杨啸的手还是摸到了他那根硬胀的阴茎上。扎在根部的东西被解开,老男人摇着头,却被肏得吚吚呜呜的连话都说不出。肖云贴着老男人耳朵:“射吧。”早已经被教坏了的身子一听到是这种话更是难以控制,老男人下腹一阵紧缩,很快就被肖云肏得一股股射出精液来。
“不、咳……呜……”大约是真的绝望透了,老男人连话都哭得有些说不出来。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摘了下来,眼睛被日光刺花了眼,几个轮廓影影绰绰地在跟前晃动个不停,惊得他又是往后躲闪蜷缩。他眼睛哭得湿漉漉的,惶然可怜得很。
等眼睛适应了光亮,老男人才发觉他们带的是一方草坪,除了玻璃搭成的顶棚之外,四面还是白生生的墙壁。虚影融到一块儿,最后成了金隅的模样。老男人却是被吓得这会儿根本止不住哭,沾着泥被绑着的手攀上金隅的胸口,哭着喃喃不要不要,却又不知道他不要些什么。
肖云射了两次,已经被玩儿得心力交瘁的老男人昏昏沉沉地就晕过去了。
“爷还没玩儿呢,这就晕了。”杨啸说着,不经意似的动手抹掉了男人脸上的泪痕。
金隅动手解开了男人手上绑着的领带:“说个屁,我还只能在旁边看着呢!”就摸了两把亲个嘴,这老骚货就期期艾艾得像是快要哭死了。可他也不能多说什么,这都是之前猜拳决定好的。他们早就决定好了玩法,租下了在游乐园旁边的湖边别墅就是为了玩儿这一出野外戏码。金隅这个输到底的,只能站在旁边放录音,眼巴巴地看着老男人被玩儿。
别墅带了个独立的温室花房,刚巧能供他们玩乐。男男女女的录音都是在游乐园那儿拷的,本来是打算看电影的时候把老男人玩儿一通之后弄过来的,索性男人自个儿睡过去,倒方便了他们。
几人在草地上滚得一身泥,玩够了这才带着老男人去洗澡。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男人一躺下,白色的被絮就软绵绵地陷下去。杨啸拿手垫着老男人的后脑勺,调整了下枕头的位置,收手时指尖勾过男人发梢,稍纵即逝。肖云正拿着金隅刚才拍下来的视频导进笔记本电脑里,杨啸跟上去看了看,画面倒是端得稳。
也就这会儿,才注意到老男人哭得有些过于凄惨了。大概是真的觉得真要被他们卖出去给别人肏,一被自始至终都未出声的金隅摸到,就整个人发抖得厉害,像只走投无路的猎物,低低哑哑的哭腔啜泣个不停。杨啸舔了舔唇,像是在思忖着接下来的计划。
但最后他也就是去打了个电话,嘱咐负责这块别墅区的工作人员送些冰块来。
“再玩儿下去估计不行了。”杨啸说道,他算是几个人里面有分寸的,这会儿是第一个说话的。虽说之前金隅弄得稍过了头,可也在计划中,但现在却有些说不好。大家都是各怀心思,却都没有想把人彻底玩坏的意思。
金隅凑到床边:“那怎么办?干脆带回去?”他看到了老男人通红的眼角,眼皮已经有些浮肿起来,想一想之前估计是连喉咙都哭哑了。这一天掉的眼泪水比之前加起来的还多,估计起来都得缺氧头痛一阵。“真难看!”金隅动手捏了捏老男人的耳朵肉,咧嘴嘲了一句。
也是,这么大半天下来老男人被折腾得不轻,现在就算洗完了澡看起来也凄惨得不行,模样当真称不上好看。肖云正存着视频:“我倒觉得挺好的。”他玩得尽兴,这会儿言语间又端回了那副性冷淡样。
“估计这回之后老骚货又得恨上咱们了。”杨啸提了一句,可态度很是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