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雪棠并未给他适应的时间,一边催促着宋了知摇臀,一边顶胯冲撞,下体如一把凶刃,像是要直接将他劈开似得反复抽插。

“啊...呜嗯...慢点,我不成了,贱狗快要死了......”两条腿无力地跪在阮雪棠身边,宋了知敞露身体任由心上人的侵犯,“轻些,阮公子,你轻一些......”

水下交合时热水会随着动作在后穴进出,宋了知感觉自己仿佛是失禁了,穴肉紧紧吸着阮雪棠的阴茎,浑身都热,不知是因为温泉还是因为情欲,只恨不得要融化在阮公子身上。

他的手抚着自己受限制的器官,疼得哆嗦了一下,抽泣般求阮雪棠:“阮公子,前面碰一碰就痛,快坏了......”

阮雪棠低头看着潜在水里的性器,果然可怜得要废了,又硬又涨,被憋成吓人的紫黑色。他咬了咬宋了知嘴唇,体内的阳物变换了角度,故意顶着最要命的那点儿戳弄:“屁股夹紧!”

宋了知哭着应了,肠肉痉挛着收缩,再顾不得什么脸面,一昧地呻吟讨饶,随着阮雪棠动作耸动:“贱狗受不了了...呜......阮公子,你射给母狗...射给我吧......”

阮雪棠又哪是那么容易糊弄过的,两人在水里蛮干许久,又换了许多姿势,将那紧致的肉穴彻底肏开了才有了一些想射的念头,两人缠吻片刻,终于替宋了知抽出尿道棒。

几乎在那一瞬间,宋了知堵了许久的浊精喷射出来,白白的融在水中,宋了知眼前一白,短暂地昏厥过去,可没过多久,他又被撞醒过来,双腿紧紧夹住阮雪棠的腰,下意识发出的喘息声令他自己都脸红不已。

直到宋了知感觉自己屁股快被磨出血时,阮雪棠终于在他体内泄了出来。两人仍维持着最初的骑乘姿势,宋了知轻轻抚着阮雪棠后背,亲昵吻着对方头顶的发旋。

两人从下午做到天黑,宋了知把人抱回房间时才想起自己还没去做饭,好在山庄的厨子也不是很情愿被宋了知抢工作,早早备好了精致的饭菜。

两人用过晚膳,宋了知忽想起什么,让阮雪棠在院中等他,自己拎着大牛赠的炮仗过来。山庄远离人烟,下人们也不敢当着世子胡闹,虽然过得很好,但总感觉缺了些年味。

谭大牛家买的鞭炮当然不会是什么名贵烟火,宋了知小时候全都玩过,便一样样放给阮雪棠看。

阮雪棠从小到大只在路边匆匆看别的孩子玩过,自己是从来没放过的,所以一度怀疑宋了知会被炮竹崩着手。

不过看看倒也挺有意思,有些炮竹发出咻的声响,然后窜到天上爆开,其中还有个最出类拔萃的大炮仗,仿佛塞了几千斤火药,一看便知是轰天的响,宋了知一点燃引线,急匆匆往阮雪棠那儿跑。

阮雪棠还当他是炮仗崩着了,哪知一下便落进个带着些微火药味的怀里,原来宋了知是怕他吓到,过来为他捂耳朵。

两个人严阵以待,结果那个大炮仗华而不实,是个哑炮。阮雪棠原本以为要震耳欲聋一遭,却只听见了宋了知的心跳声,重重的,比轰天响的炮仗更骇人。

宋了知还搂着他,亲了亲阮雪棠侧脸,很郑重地说道:“我喜欢你。”

阮雪棠抬眼看他,宋了知像是害怕听到阮雪棠的回答,连忙僵硬地转开话题:“阮公子,明年除夕我们还一起过,好不好?我、我明年亲自去挑炮仗,这世上还有许多新奇的烟花爆竹呢,我都放给你看,绝对比今年好玩千倍万倍。”

宋了知还没说完,那个哑炮忽又不哑了,原是他们误解了它,并没有响声,而是火树银花的开在琉璃世界,火光印在两人脸上,是短暂而绚烂的美丽。

阮雪棠沉默半晌,最终在宋了知怀中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明年再买一些这个吧。”

【作家想说的话:】

祝大家新年快乐!牛年大吉!

其实从

第三章就能看出来小宋其实是有点恋足倾向的哈哈哈

八十三章

宋了知端着亲手做的早餐进屋时,阮雪棠如闻着香的小耗子般,刚好从被窝里醒来。宋了知看他是千般好,就算是耗子,那也是可亲可爱的宝贝耗子,当即笑道:“阮公子,起床用早膳了。”

绸被滑下,阮雪棠坐起身,露出雪白的肌肤,脖颈和锁骨处还留着星点吻痕。

宋了知作为罪魁祸首,连忙过去帮阮雪棠穿衣,企图用衣物遮去情欲的痕迹:“在我家乡有正月初一吃饺子的习俗,说是吃了能交一年的好运。你以前也说过想吃饺子,我便去厨房包了一些。”

阮雪棠还没睡清醒,点了点头,其实并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过那话。

宋了知自从吃过王府的饭菜后,对自己永远在好吃与不好吃中间地带徘徊的厨艺很有自知之明,一直忧虑阮雪棠会嫌弃他做的饺子,然而阮雪棠对他做的东西早就不抱希望,所以如今也无大多反应,面不改色的吃了。

宋了知见阮雪棠肯吃,心中欢喜,话自然多了起来,与阮雪棠说起钰京近来的挖眼抛尸案。他在阮王府看多了大师作法,自然而然往那方面想去:“每一具尸体虽然死法不同,有些被打死,有些是勒死,但无一例外都被挖去眼睛,简直就像是巫蛊邪术。”

这话题显然不适合在吃饭时说,但阮雪棠和宋了知都非常人,并未觉得哪里不妥。阮雪棠在朝中对此案亦有所耳闻,停箸道:“若是尸体处理得干净些,便像是阮云昇会做出来的事了。”

虽然只是猜想,但没由来的冷意爬上宋了知后背:“王爷无缘无故杀那么多人做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像巫蛊的么?”阮雪棠嫌宋了知脑子蠢钝,“阮云昇现在在王府迷信的还少了?你信不信,若是有人告诉他挖人眼珠能让简凝之起死回生,阮云昇敢直接把钰京城给屠了。”

宋了知啊了一声,直接拍桌而起:“那这件事当真是王爷干的?!”

“不可能。”阮雪棠慢条斯理地拿饺子蘸醋,“我都说了,王府做事不会那么不利落,还专门留下尸体由人猜忌。”

宋了知想起阮云昇烧毁简凝之卷宗的事迹,承认对方不会是那么不谨慎的人:“那到底是谁干的呢......”

阮雪棠对这些事从来是没多少兴趣的,见宋了知越想越入迷,颇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忍不住提醒道:“这件事归官府管,你别多管闲事。”

宋了知最听阮雪棠的话,果真是不想了,专心陪阮雪棠吃饭。结果他收了心思,阮雪棠却又开始胡思乱想,当真盘算起找个江湖术士去骗阮云昇挥刀自宫就能复活简凝之的可行性有多大。

两人用过早膳,阮雪棠难得有教宋了知写字的心思,便让人备好笔墨,宋了知不放过一切可以与阮雪棠亲近的机会,特意去找了条长凳,可以让两人并排坐在书桌前。

阮雪棠像夫子一样端坐在宋了知身边,依旧是让他先写了几个字看看。宋了知这么多日的字帖也不是白临的,当真有模有样地写了一排字,虽称不上好,但与先前相比已是很工整了。他怕阮雪棠不满意,又将自己写得最好的三个字补在边上,一双眼安静地注视在阮雪棠,默默等待对方评价。

若他不自作主张把阮雪棠这三个字与其他字写在一块,阮雪棠姑且能夸一句进步卓越,但将这三个字与其他字放在一起,那就很不够看了:“你这几个字写得那么好,另一行字怎么就跟狗爪子写的一样?”

宋了知支支吾吾,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或许是这三个字是阮雪棠亲自攥着他的手教的,又或许是因为这是自己心上人的名字,所以才学得如此认真,写得如此漂亮。

阮雪棠不信邪,抓着宋了知的手教谨字的写法,叫宋了知自己临摹几遍,果真又是惟妙惟肖,与他本人字迹极像,几乎可以仿冒他的签名。

若不是知晓宋了知笨得可以,阮雪棠甚至都要怀疑宋了知是想通过模仿他的签名去图谋阮家财产了。偏偏宋了知还是一副很虚心受教的模样,无论阮雪棠如何嫌他,他也不气不恼,温柔地轻啄阮雪棠耳垂:“嗯,你的字好看。”

阮雪棠不适应地避了避,这才想起宋了知还有练字发情的癖好。

宋了知一回忆阮雪棠答应他明年还一同过年的事就兴奋,胆大包天,的确很有发情的想法,手搂着阮雪棠的腰,撒娇般把脸埋在心上人发间,嗅着发香,宋了知声音有些沙哑:“过年了,若我练字练得好,阮公子可不可以奖我一回?”

阮雪棠扭脸看他,宋了知眼中是对他无遮无掩的喜爱,干净纯粹,反倒把阮雪棠看得心速加快。他又装出很严肃的夫子模样:“你练好了再说!”

宋了知应了,很果断地松开搭在阮雪棠腰上的手,认真地拿了本书抄写起来。阮雪棠倒没想到他会这般老实,在旁坐着,偶尔指点几句,屋里只余翻书纸笔之声。

阮雪棠犯了困,渐渐闭上双眼,很习惯地往身边倒去,落进温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