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醒来,天还未黑,反而一改早晨的阴霾,温暖明媚的阳光洒进屋里。宋了知左手将他搂在怀里,右手仍写着字,见人醒了,轻声问道:“要不要去床上再睡会儿?”

阮雪棠摇头:“我睡了多久?”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没多久,一个时辰左右。”

阮雪棠从宋了知怀中坐起来,出声打断道:“够了,今日便抄到这里吧。”

宋了知应了,笑着把最后一句抄完,晾干了墨,连同先前抄的一同递给阮雪棠,满怀期待地问道:“阮公子,你看如何?”

阮雪棠看着那越发与自己相似的字迹,首先便不怎么好提出意见,又想宋了知左手一直抱着他,能写得这样工整已属不易,最终极勉强地作出评价:“尚可。”

宋了知高兴地望着他:“那有奖励么?”

“你想奖什么”

话未说完,阮雪棠被宋了知拦腰抱到书桌上,纸墨砚台被推到一边,宋了知压着他,试探着吻了上去,黏黏糊糊地求他:“把你奖给我,好不好?”

双手灵活地探进阮雪棠衣衫内,寻着乳尖捻弄,阮雪棠气息不稳,原本想就此把人推开,不料却对上宋了知诚挚的眼瞳,两人对视片刻,阮雪棠垂下眼帘,抵在宋了知肩上的手渐渐撤了劲儿:“不许太过分。”

宋了知亲了亲阮雪棠的眼皮,保证道:“阮公子,我不会欺负你的。”

他怕他在书桌冻着,只扯乱了衣襟,衣裳还在阮雪棠身上挂着,从锦罗堆里露出玉琢的身躯,两点嫣红格外醒目,被宋了知吸着吮着,逼出奶白的乳汁。

故意挤进阮雪棠腿间,令双腿无法闭合,宋了知一面以唇舌安抚着阮雪棠,手却渐渐下滑,解开腰带,探进双腿间隐秘之处。

莫说雌穴,连阴茎都还安静的蛰伏在腿间,以往的他定然会先照顾前面的欲望,但今日宋了知故意避开了阳具,专心致志地抚摸着阮雪棠青涩的小穴。大掌覆在阴阜上搓弄,掌心有意无意地按压着藏在花瓣中的嫩珠,比起直接玩弄阴蒂,这样细水长流的温和手法另有磨人之处,阮雪棠躺在一方书桌上,青丝早已散开,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向上逃去,但桌面有限,竟是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宋了知刺激他敏感的身体。

偶尔有一两声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嘴边溢出,宋了知很喜欢阮雪棠这样的反应,每当听见阮雪棠隐忍的呻吟时,他便会故意加重手上的动作,往下压迫,直至阮雪棠挣扎着扭臀闪避才放松。

阮雪棠再难忍耐,不满地抓住宋了知想把他往自己腿间按:“不准闹...你快点......”

停在花穴间的手指触到黏滑湿意,阳具也渐有复苏之势,宋了知这才替阮雪棠脱了裤子,指尖离开花瓣时甚至还牵连着暧昧的银丝。

将那点爱液涂抹在花穴周围,宋了知哄着已经把脸埋在袖间的阮雪棠:“你把腿再分开一点。”

虽然看不见阮雪棠的神情,但从通红的耳根便能猜出阮雪棠的窘迫,宋了知心知这已是将要面子的阮雪棠逼到极限,亦不再催促,略显强硬地握住两侧膝窝分开,舔吻稚嫩的花穴。

阮雪棠整个小腹都在颤抖,感觉到炙热粗糙的舌头正顺着自己阴唇撩拨,雌穴不受控地流出骚水。而宋了知熟练地找到藏在蚌肉中的花核,似吓唬又似玩闹地用牙齿碰了碰:“阮公子,你这里好可爱,已经挺出来了。”

那阴蒂乃是最敏感脆弱之处,哪经得他用牙尖欺辱,当即红肿起来,宋了知越看越怜惜,将阮雪棠双腿扛在自己肩上,双手轻轻捏着两片粉唇往外拉扯,露出紧闭的穴口。

那里虽窄,紧合成一道缝,但却不断地吐出蜜水,宋了知用舌抵上去,耐心地将小穴慢慢舔开,吮吸雌穴软红的穴肉,变换着角度模仿交媾戳刺。无人触碰的阴茎已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勃起,被宋了知用手抚慰着,越发昂扬。

宋了知胯间那物忍得难受,看着被他舔开的小穴,回想起醉酒那次磨穴的快感,若不是不愿让阮公子生气,当真想再试一回。

阮雪棠脸颊泛红,哪知宋了知在想什么,心中只惦记着上次被宋了知舔到潮吹的羞事,他感到下腹又开始抽搐着要喷出来时,连忙将人拉开:“不、不准再舔了。”

宋了知正急于发泄,一听这话,答应得格外痛快:“好...阮公子,你让我蹭蹭......”

不待阮雪棠理解宋了知的蹭到底是什么含义,宋了知便急急褪下裤子,将勃发的巨物抵在阮雪棠穴边,如那次一样抵开花唇,每一下都蹭过花核,直直撞上卵蛋。

“你!你怎么又......”

阮雪棠本想挣扎,但原本就濒临高潮的身躯在滚烫阴茎的磨蹭下获取到极大的快感,肉棒将阴唇蹭到红肿,可怜地翻在两边,阴蒂更是被磨得充血翘起,羞涩地暴露在视野中。

阳光正好,宋了知清楚地看见自己紫红巨物与花穴紧密贴合,对比显然,阮公子那处又小又粉,而自己胯下与之相比甚至显得凶狠而丑陋。

无需对方抗议,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是在欺负阮雪棠。

他俯下身,体贴地在阮雪棠眉间落下蜻蜓点水般细密的碎吻:“别怕...别怕...我不会进去,不会弄疼你的。”

未免被撞下书桌,阮雪棠不得不搂住宋了知,仿佛真正被插入般随着他的冲撞动作。而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更是成为了磨穴的润滑剂,宋了知抽送得越发顺利,很快,阮雪棠颤着身体,雌穴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清液,全浇在宋了知的巨物上。

肉棒仿佛被泡在温热穴中,宋了知下身一紧,快速地贴着雌穴顶弄几下,阳精胡乱射在阮雪棠穴边。

稍事休息,宋了知认真检查了阮雪棠的小穴,发现除了红肿外,这回没有被磨伤的地方,遂抱起瘫在书桌上的阮雪棠,用自己的外套将人牢牢裹住,将人抱去温泉边。

心满意足地抱着阮雪棠坐进温泉中,宋了知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手指温柔地擦洗着满是淫水精液的花穴,静静等待半路上昏睡过去的阮雪棠清醒过来。

八十四章

“原本昨日就该到,结果路上被一个毁容的疯子给耽搁了。”凶石心有余悸地摸着脸,“我在林子里走得好好的,那人突然冲出来,抱着我一直喊什么吕吕。”

“吕吕?”阮雪棠有些讶异。

凶石很严肃的答道:“世上哪有这种名字?他定然是贪慕我威风的杀手气概,故意接近我,随口编造个假名套近乎罢了。唉,真希望旁人能关注我的业务能力,而不是光看我的美貌。”

谭大牛十有八九喊的是驴驴,宋了知在桌下默默想道,可惜嘴被堵着,没办法说出真相。

阮雪棠对着西红柿的驴脸沉默片刻,也很认同他的观点,决定只关注凶石的能力:“恒辨那边如何?”

“我按照宋公子说的,给那和尚送了一张字条。果然不出宋公子所料,那和尚一看见字条便有了行动,当夜逃出寒隐寺。”

阮雪棠略略皱眉,往桌下扫了一眼。宋了知眼神湿润,津液自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他显然也听见了凶石的话,努力用脑袋蹭了蹭阮雪棠垂下的手掌,似是想求阮雪棠能看在他有功的份上放过自己。

“您低头看什么呢?”凶石不解地往地上瞧,案桌前被厚实的帷布遮住,他根本看不出帷布后还藏了一个五花大绑的宋了知。

“看某只不听话的蠢狗。”阮雪棠漫不经心地说,在凶石看不见的桌下用粗糙肮脏的鞋面碾压宋了知敏感的龟头。

宋了知痛得快要落泪,又不敢呻吟出声,只能拼命挪动身躯,然而桌底空间有限,无论他如何闪避,阮雪棠都追着欺凌。

凶石最喜讨好上级,连忙献计:“原来您也和叶小姐一样开始养宠物了,我听叶小姐说,小狗若是不听话,骟了便会老实许多。”

阮雪棠意味深长地盯着宋了知胯下,溢出一丝笑:“的确是个好法子。”

宋了知惊恐地睁大眼睛,因羞耻和疼痛而生出的泪水从眼眶滚落。害怕阮雪棠真的有把他阉了的想法,情急之下,眼睫上还挂着泪的宋了知不得不主动张开双腿,露出阳具和后穴以供阮雪棠玩弄。

傲人的肉棒早无昨日的威风,被阮雪棠踩磨一番,可怜萎靡地垂在腿间。后穴更是淫乱,含着一串念珠,是阮王爷前些年遗落在庄子里的,如今被当作淫具用在宋了知身上,纵然靡红的后穴吞进大半,但仍留了几颗在外头,连接着长长的穗子,正如狗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