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娘还要再劝,打量他片刻,忽而领悟过来:“莫非是......”
“嗯,”宋了知微微红了脸,“家里有人在等我。”
大牛把宋了知当自己玩伴,旁的听不懂,只明白宋了知这是要走的意思,急忙喊道:“哎,你别走啊,我娘给我买了许多炮仗,咱们一块儿放着玩。”
谭大娘一个箭步蹿过来,拧着大牛耳朵咆哮:“你别闹人家!人家要回去和媳妇过年,你瞎掺和什么!”
宋了知刚想解释,但谭大牛嚎啕的声音太大,完全盖住了他原本也不怎么想辩解的声音。
最终,宋了知虽未留下吃饭,但扭不过谭大娘的盛情,拿着一小罐谭大娘自家腌的咸菜回去。甫一出门,大牛又追上来,往他手里塞了个小布包:“喏,这些是我娘给我买的炮仗,分你一些。”
宋了知看他赤诚,笑道:“过几天我再来陪你玩,好不好?”
谭大牛眨眨眼,很诚恳地答道:“你就不必了,我比较想要上次那头驴来。”
他没想到时至今日自己还是比不过一头驴,哭笑不得地回了温泉山庄。先前那个嚣张跋扈的看门小厮早不记得宋了知曾上门拜访过,今日见宋了知与世子从同一辆马车下来,猜他定然身份显贵,替宋了知开门时百般讨好,说了一溜的吉祥话。
宋了知实在听不惯奉承,尴尬地笑了笑,姿势有些奇怪的往阮公子所住的主卧房走去。在房里没见着人,他放下东西,又去外面找了一圈,最终在温泉边寻到阮雪棠。
阮雪棠并未束发,过长的青丝柔顺地垂在身后,发尾散在白玉砖上,像写意的水墨画。宋了知替他将随意丢在一边的鞋袜整理好,慢慢走到阮雪棠身边,入眼是藕白的小腿,双足被温泉泡得微微发红。
不知为何,宋了知总感觉眼前的画面很有情色意味。
他原本是来问阮雪棠想吃什么的,虽然山庄里配备了大厨,但这是他与阮公子第一次过年,总想亲自下厨表表心意。不过做饭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宋了知取了干布帕,捧着阮雪棠的脚擦干。
若依本心,他是很想对这双白嫩嫩的脚丫做些什么的,但宋了知上午才在马车上被阮雪棠整治了一番,所以动心忍性,很纯粹的为阮雪棠擦脚。
他的心当真是纯粹的,可惜肉体没能跟上心灵的圣洁,手掌拖着阮雪棠柔软细嫩的脚心,两个人又都像半大小子似的在温泉边对坐,水汽蒸得人头昏,把心也蒸热了,双手跃跃欲试地从脚摸到小腿,他呼吸有些急促,恨不得凑到阮雪棠身上:“阮公子,那个...可以拿出来了么?”
阮雪棠一早看出宋了知裤裆不太平,促狭着用脚碰了碰宋了知胯间:“这一路就没被人发现?”
说他害羞吧,偏偏手还攥着阮雪棠的小腿不放,可要说他放荡,宋了知又换了姿势,双膝并拢,极力想藏住微鼓的裆部。温泉边的白玉砖也烘得温温的,坐着并不冻屁股,宋了知耳根红透,轻声为自己辩解:“衣裳厚,没人看见的。”
阮雪棠显然对答案不满意,还有些潮腻的脚隔着布料踩上勃起那物,听不出是夸是贬的来了一句:“这玩意儿那么大,也是能藏得住的么。”
宋了知咬着下唇,先前刻意忽略的感受又清晰起来:“阮公子,让我取下来吧...那里,当真胀得难受。”
“定然是被发现了。”对于宋了知的哀求,阮雪棠充耳不闻,“旁人是如何说的,你有没有把这个露给他们看?”
宋了知的裤子被踩得直往下掉,他红着脸,自暴自弃般由着阮雪棠脱了他的裤子,露出黑色耻毛间昂扬的肉棒,冠沟处有银色的拉环闪烁。
作践地踩了上去,阮雪棠先是揪着两个卵蛋欺负一通,又用脚趾灵巧地勾着圆环,略略往外抽出一段,宋了知呼吸停了一瞬,随后却是剧烈的喘息,眉头紧皱,仿佛在忍受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应当告诉那些人,某只蠢狗管不好自己的狗鸡巴,才不得不求主人给他带上这个。”
在来的路上,因嫌宋了知太爱发情,阮雪棠在马车上便给他插了尿道棒。
只是趁阮雪棠睡觉时偷摸了对方屁股的宋了知根本不知道阮公子身上竟然藏有这样的刑具,被逼得双眼泛红,冰凉的螺旋状细棍将尿道口强行挤开,伴随着刺痛和酥麻,整根没入,只留下一个圆环堵在马眼处。他甚至连大步走路都不太敢,生怕尿道里的小棍会插坏自己的阳物。
这下无论是小解还是发泄,宋了知都必须得征得阮雪棠的同意。
宋了知鼻尖沁出细密的汗,棉衫也落在地上,只穿了深灰色的里衣。阮雪棠一直玩弄着尿道棒,宋了知如今才明白那螺旋状的设计有多巧妙,每次抽插对敏感的尿道口都格外磨人。
低头便是雪白脚趾在自己紫红阳物前勾着银环玩弄的景象,强烈的对比令他心潮澎湃,连阳具都忍不住颤抖,胡乱挺动腰腹想要发泄。
“唔,好想射...快、快到了,嗯......”尿道被堵着,宋了知纵是想射也射不出来,身体早失了力气,正要软软的靠在阮雪棠身上,结果对方毫不留情,把宋了知一把推进温泉里!
宋了知猝不及防被推下去,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从水里扑腾起来,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见岸上的阮雪棠已脱去衣服,赤身裸体地进到水中。
宽肩窄腰,粉色的巨物仅是半勃便相当的可观,宋了知看得入迷,什么抱怨都忘了,眼巴巴看着阮雪棠慢慢走近,心如鼓震,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阮雪棠同样也在打量宋了知,额前有几缕碎发垂下,遮住眉目,无端为宋了知添了几分锐意,而湿透的深色里衣紧贴着蜜色肌肤,将男人过分结实的胸肌和臀部勾勒明显,这样不自觉散发出的男子气概令阮雪棠更有凌辱的欲望。
阮雪棠坐在水下的台阶上,示意宋了知坐过来。
宋了知小心翼翼地坐到阮雪棠腿上,两人目光相对,宋了知记吃不记打,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舌头耐心吻开紧闭的唇,尽情探进对方唇中索取,两人交换着津液,彼此都有些喘不过气。
阮雪棠将宋了知的手按在自己半勃的阳具上,哑声道:“好好伺候。”
他自然明白阮雪棠的意思,双手在水下合握住那根巨物,手掌撸动的同时左右拇指轮番搓过柔嫩敏感的龟头,很用心地唤醒阮雪棠的欲望。
阮雪棠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牙齿叼住宋了知的乳肉细细欺负,非要把藏在褐色乳晕里的奶尖逼出来。口中的乳尖慢慢变硬,阮雪棠这才吐出,恶意地拧了几下,把脆弱的乳首折磨得破了皮:“明天衣服穿厚些,否则别人都能看见你挺着的骚奶尖了。”
他本羞得不想说话,结果阮雪棠对他紧实的双乳一阵掌掴,整片胸膛都被打得绯红,宋了知赶忙应了,这才止住阮雪棠的责罚。
两人半边身子都沉在水中,阮雪棠欺辱完上面,又往宋了知臀后探去。两只手掌着浑圆丰满的臀肉,在水中弹翘的手感很好,宋了知不适应地摇了摇屁股:“阮公子,你别这样...感觉、感觉好难受......”
话音未落,两根手指不容拒绝地刺进他体内,紧闭的小穴蓦地被打开,温泉水跟着涌了进去,把宋了知烫得惊叫一声,匆忙抬臀想要躲开,却被阮雪棠掐腰按住。
他眼里擒着水雾,哀求着阮雪棠松开:“好烫,不行,阮公子,我后面会烫坏的。”
阮雪棠似笑非笑地又咬了他一口:“你这贱货,连扩张都等不了,那么急着求主子进去?”
“不是,贱狗不是那个意思,等一等!”宋了知这才知道阮雪棠故意曲解了他,胡乱地摇着头,感受到阮雪棠的阳根已抵在穴边。
他连忙讨好地吻住阮公子,含糊道:“要、要扩张的...阮公子太大了......不扩张,我会坏掉......”
此话颇合阮雪棠心意,好笑地看着惊惶的宋了知:“那你自己弄。”
宋了知紧咬着下唇,主动将手探到身后扩张,热水虽然起到了润滑作用,但也烫得肠肉不断绞紧。眼泪和汗水一起落下,正是艰难时刻,阮雪棠不帮忙也就算了,偏又玩弄起了前端的尿道棒,手指勾着拉环在尿道抽插,坏心眼地看着宋了知因情欲与痛苦而复杂的神情。
前面的快感积攒太久,几乎胀到麻木,宋了知瘫软地靠在阮雪棠身上,如淫荡的妓子般高高拱起屁股,方便自己手指进出。
后穴被水洗得滑腻,待能探进四根手指时,宋了知心知差不多了,主动扶着阮雪棠的阳具缓缓往下坐。
“嗯...全部吞进去了。”
完全坐下去后,宋了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就算这样细致的扩张,可真正让阮雪棠插入时后穴还是会被捅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