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混乱之后,陈戈终于洗干净了身子,躺回了被宫女收拾得温暖舒适的龙床上,他身子明明是极好的,只有遇到皇上才会被折腾成如此惨状,心中凄怒又不敢宣泄,只得静静躺着听候发落。
裴明律过了一会儿坐回床边,陈戈已有些昏昏欲睡,眼皮半睁半阖,轻轻喊了声皇上,就要起身行礼。
他嗓音湿哑,裴明律眉心一颤,温柔把他按回去,“你睡,朕替你上药。”
裴明律分开陈戈的双腿,只见备受蹂躏的后穴红肿得厉害,他从托盘里拿出一只玉瓶,手指挑出些许晶莹的药膏,就要往陈戈腿间抹去。
陈戈脸如火烧,大腿紧绷,肥嘟嘟的穴口却蠕动得激烈,裴明律瞧着就有些失控,额间突突地跳,眸色沉沉地盯着陈戈,简直像要把他生吞一般。
终于,裴明律着了魔似的低下头去,用唇舌堵住了那水润的肉穴。
陈戈恍若被一道天雷劈中,倒抽一口凉气,失声惊叫,“皇上!您做什么!”
裴明律抬起头来,朝他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朕替你舔舔,之后再为你擦药。”
“不…不需要…!”陈戈瞳孔骤缩,已然被舌头入侵了身体,吸溜吸溜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啊!不!出去!……呜!”陈戈颤抖着两条长腿不住蹬踹,可裴明律却跟着他的动作调整着,保持嘴唇总是紧贴在性感的肉穴上,舌头肆意在肥厚的肉道里舔弄。
陈戈脑袋嗡嗡的,完全不敢置信九五之尊居然会匍匐在他胯下,高挺的鼻尖抵着他的会阴,用尊贵的唇舌舔舐他的后庭。
“不!嗬…嗬…”陈戈惊惧交加,胸口剧烈起伏,可皇上丝毫没有把他的反抗当回事,双眸闪着精光,红艳的舌尖模仿性交的频率反复抽插拍打柔嫩的内壁。
“别这样…啊啊…别这样……求您……”陈戈被皇上的唇舌磨着下体,大腿不断打颤,凌厉的双眸微微失神,无助地挣扎扭动。
裴明律把舌头退出来,接吻一般不断吸着水光泛滥的穴口,呼吸粗重地呢喃,“爱卿别害怕,朕只是在疼爱你……”
陈戈哪里经受得住,视线都被舔涣散了,娇软的内壁被舔到发颤淌水,淫汁乱漏,可他内心却是绝望至极。皇上怎可如此对他!皇上金口玉言,他的唇舌是御令是法度,怎可用来舔舐他的下体啊!巨大的愧疚和羞耻淹没了他,思维开始模糊,语言能力渐渐丧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终于,委屈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爆发,泪水模糊了视线,哭声撕扯着空气。陈戈彻底崩溃了。
“陈戈?”裴明律不得不放开他的下体,将哭得不能自已的脆弱男人搂进怀里哄,“好了,好了,不舔你了,怎么哭成这样……”
“陛下…呜…别这样对我……呜……饶了我……奴才知错了……”陈戈断断续续地哽咽,已然是失了神智,撒娇般乞求着。
裴明律得寸进尺,将龙根抵住他松软的穴口,“那卿是要朕舔还是要朕操?”
“操……”陈戈惊慌失措地抬腿环住他的腰,肉穴迫不及待地咬着龟头往里吸,“陛下…操奴才……”
“如你所愿。”裴明律笑着将肉棒又送了进去,温柔细密地同他缠绵。
他不知道陈戈哪里来那么多礼法束缚着自己,明明是情趣,对陈戈来说却是惩罚,害得他都不能恣意舔弄那美味可口的宝穴。他现在却不知道,往后他们无论有了多大的争执,只要被他压着舔上几口穴,陈戈就不得不收敛了脾气,哭得委屈巴巴地向他求饶。
裴明律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太后不可能不知道,却也只是在嫔妃来诉苦时劝解她们皇上到底年轻,由着他便是了。嫔妃们失望而去,她们也知道,太后一向宠溺皇上,无论皇上行事多么荒唐,也是由着他,最多在皇上私自出宫后会多念叨几句注意安全。可如今皇上不知宠幸了哪里来的野奴才,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两个时辰,叫她们这些高门贵女如何忍得下这口气。若皇上把人带了回去给了封号,她们也是定要让那奴才知道什么叫规矩的。
然而皇上并未封妃,只是下旨封了几个御前侍卫,其中就有陈戈。
陈戈被裴明律威胁若再敢拒绝就纳他为妃,陈戈不敢不从,只得跪下领旨。一同受封的侍卫喜出望外,只有他眼中渐渐浮现出悲凉。
【作家想说的话:】
强制爱真的是永不过时的XP,这篇主打剧情和肉齐飞,陈戈属于无论床上沦陷多少次,床下都坚定的直男
禅房疯狂交媾,射大尿大直男侍卫肚子,肏得腿都合不拢,脆弱啜泣
年前无事,宫里和民间一样都在喜气洋洋准备过年,这可苦了陈戈,皇上正值年少轻狂之时,精力极其旺盛,一得空就缠着他欢好,自高升以来,陈戈还从未有一日上任当值,一直被困在皇上寝宫夜夜承宠, 虽然他身体强健,精神上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此种有悖纲常的行为,因而终日闷闷不乐。
裴明律练武归来,就见陈戈侧身躺在软榻上,乌发披散,目光穿透了精致的窗棂,凝视着窗外,榻边的纱幔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平添孤独。
裴明律心中莫名一酸,皱眉训斥道:“狗奴才,朕让你们照顾好陈卿,怎么屋子里连个添茶的人都没有。”
听到声音,陈戈回身跪坐行礼,“皇上……”
裴明律垂眸看着他从散乱前襟透出来的,因坐姿而更显饱满肉感的蜜色胸肌,奶头红通通俏生生地缀着,仿若熟透的果实,往下,腹部的肌肉线条凌厉如刀削,裴明律被迷得晕晕乎乎,瞬间一柱擎天。
“窗边风大,你身子娇弱,不要着凉了。”嘴上说得体贴,人却是拥了过去,拿坚硬的肉棍顶着陈戈,双手揉上了那对儿勾魂夺魄的肥奶子,动作又是急切又是兴奋。
“臣不冷……唔…皇上别……”陈戈拒绝不得,无可奈何地被皇上揉着胸,如今他终于从皇上的奴才成为了皇上的臣子,处境似乎变得更糟,他似乎已经不是陈戈,而只是皇上的泄欲工具,活动空间只有这温暖如春的寝宫,蔽体的衣物也只有区区薄纱。
在皇上的宠幸之下,陈戈心中的不甘没有消减分毫,然而如今无计可施,唯盼有朝一日这小皇上能腻了他,发配回寒苍关也好,总好过如现在这般日日被捅后庭。
“呃……”修长的脖颈后仰,粗大的龟头顶开瑟缩的穴口 ,缓缓往里探入,陈戈的腿根不由自主地发起颤来。
裴明律舒服地眯起眼睛,小小的肉穴因异物入侵而紧张地箍着,柔软的内壁要命似的吮吸着。他完全插入后没有激烈耸动,只是尽情享受软肉紧致高热的依附,若世上有温柔乡,那陈戈的穴一定算一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又湿又紧的穴合该是为他而生的,只要陈戈呆在他的视线内,裴明律就没有办法不去插入,无论何时。
陈戈还在轻微挣扎,裴明律并不责怪他,甚至有几分自责是因为自己太过旺盛的欲望累着了他。
“放心,朕不动。”裴明律搂紧了他,他的腰身柔韧紧实,肌肉线条也十分漂亮,剑眉星目,分明是个十足十的男人,年级也比自己大,裴明律也不知自己为何总觉得陈戈可爱得紧,对他总是比其他后妃生出了更多的怜惜之心。
大约是他这副蹙眉难受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太容易勾人男人对他的暴虐冲动,裴明律亲吻起他的唇,一开始还是温柔的,后来就控制不住大力冲撞起来。
陈戈的后穴早就被他开拓得软了,没一会儿就搅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响,裴明律喘着粗气,把他翻过来肏,双腿压开,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大洞,媚肉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红润乳晕头叫裴明律咬进嘴里,齿尖扎进奶头缝隙粗粝摩擦。
“唔……呃啊……”陈戈侧着头闭着眼,被欲火烧得浑身是汗,肉穴控制不住地收缩,断断续续从鼻腔里泄出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
这一弄,裴明律就有些收不住,停下来的时候,陈戈的肚子里又灌满了龙精,眸子氤氲着雾气,有些失神地散着。
收不住的浊白从穴口溢出,裴明律觉得有些可惜,朝臣总是催他立后,若是陈戈能为他诞下太子,他便可立陈戈为男后。
着实可惜,为何男子不能有孕呢?
大年三十,宫中设宴。
琼楼玉宇间挂满了各式彩灯,犹如星辰落入凡尘,璀璨夺目。席间百官皆着盛装列坐,珍馐美馔琳琅满目,乐师们奏响了宫廷雅乐,裴明律与太后居于高台之上,丽妃、贤妃、韵妃及容嫔婉嫔陪伴在侧,不时与群臣举杯共饮,尽显天家富贵与世间安宁。
另一边的昭阳宫内,陈戈端坐窗边,月光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欢声笑语划过夜空,他独自对月,轻轻举杯,一饮而尽。
夜深,裴明律乘兴而归,不准王树海通传,手背在身后蹑手蹑脚地接近陈戈,他的步伐轻盈几乎无声,临到近了,陈戈才有所察觉回头望来,裴明律笑吟吟地从背后端出一碗晶莹剔透的荔枝肉递到陈戈面前,“广省梁庭玉进贡的荔枝,用竹筒冰块保鲜才能存放到现在,朕特地为爱妃留了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