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可是受凉了?可要过来和朕一同赏景?”裴明律的话是对韵妃说,眼神分明注视着陈戈,甚至朝他勾了勾手指。
陈戈眸中掠过一丝惊惧惶恐,随即羞耻地垂下眼帘,缓缓爬到柔软华贵的氅毛上躺好。
裴明律不知道陈戈为什么这么怕被人看到,不过这正好方便了他行事,不然陈戈一直和他倔,他还要烦恼是砍了这不识好歹的家伙还是就地睡了他。
韵妃是知情识趣的,知道皇上在办事,即使心中泛酸,也如解语花一般说自己一个人即可。
陈戈却已经吓懵了,浑身颤抖着被裴明律罩在身下,双腿大敞着,感受到滚烫坚硬的龟头一寸一寸地破开他的后穴,软肉被凶狠地挤到一边,被逼着给龙根拓展出一条宽道。
他的后穴绵密紧实,裴明律一进去就陷入了强烈的性快感之中,抬起他的双腿往上压去,胯部顶起疯狂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性器如同利刃狠狠凿击湿软的嫩肉,两团丰满性感的蜜色臀肉被撞得胡乱颤动,泛着迷艳的水红。
陈戈的手指难耐地在皮毛里乱抓,下唇被咬得出了血,小腹微微抽搐着,往常凌厉的眸子里浸满泪水。
太…过刺激了……再这么下去……啊哈……
陈戈猛地惊喘一声,他感到体内的龙根又胀大了几分,从他平坦的小腹里撑出隐隐的可怖形状,龟头顶着他的深处飞快冲撞起来,窄小的肉道被插得嗤嗤作响。
好酸……好麻……会被撑破的……陈戈几乎要尖叫,最终不堪忍受地落下泪来,坚强的意识让他主动伸出手臂揽住裴明律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以免因为耻辱的快感发出一些会让他无地自容的难堪呻吟。
“好乖。”裴明律欣喜他的主动,捧着他的脸痴迷地去吻他的唇,舌头探入他的口腔,辗转反侧。
然而陈戈终究是在可怕的奸淫中败下阵来,身体受不了似的瑟瑟发抖,后穴汁水潺潺,肉棒抖动着射出几道浊白的精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滴落,可怜极了。若不是舌头还被皇上咬着,说不定还要吟叫个几声,不过就算是像现在这样闷在嗓子里的湿音,也足以听得裴明律心口发颤,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陈戈软成了一滩水,眼神都是涣散的,就算是被皇上强硬地射在了腹腔里,也只是可怜巴巴地抽噎着,双腿乖乖地绞着他的腰。
他这副被操熟的情态,让裴明律放下心来,知道他跑不了了,这才吩咐韵妃先行回去。之后又弄了陈戈一次,才将他扶了起来用狐皮大氅裹着,他本来又尝试了一次抱陈戈,只是仍差了些力气。
“乖乖跟朕回去,否则朕就在朝臣面前宠幸你。”只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遏制了陈戈的所有反抗。
他不敢赌皇上敢不敢做如此有违纲常之事,他只知道他不敢,若是皇上真荒唐至此,错的也不会是皇上,而是他,天子是不会犯错的,所以只能是他陈戈奸佞惑主。他不敢想象,这一罪名将为陈家带来多大的耻辱。
裴明律捉住了陈戈的七寸,一路上肆意地又是摸他的腰又是揉他的臀,陈戈推拒不得,反倒勾得皇上又发了情,差点就要把他就地按倒,还是陈戈被冷空气刺激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才就此作罢。
越接近主帐,灯火越盛,陈戈尴尬地将脸缩在氅子里,掩耳盗铃般躲避值守的侍卫。裴明律只觉得他可爱,去扒拉他,抻着脖子要吻他。
“皇上…您别…会被人看到…唔…”
还是让裴明律得逞了,陈戈无奈将他一同裹进了氅子,被他又是亲又是摸地带着回到了自己的主帐。
一进去,裴明律就把他往床上推,没一会儿龙床上就传来难以抑制的淫声闷哼。一整夜,龙床嘎吱作响,颠鸾倒凤,云雨缠绵。
如此放纵,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裴明律将泄过的龙根埋进陈戈柔软的后穴里,拥着他沉沉入睡,陈戈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乖乖含着,也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王树海跪在床边叫醒裴明律。
“皇上,午时了,要用膳吗?”
“嗯…传吧……”裴明律懒洋洋地应了,声音里带着餍足,撑在陈戈后穴的性器又有些膨胀。
陈戈也醒了,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还被皇上插着的疯狂局面,只好闭紧了眼皮,期待皇上可以自己离开。
“呵…”裴明律轻笑,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身体里缓缓律动,“爱卿醒了何必装睡,你的小穴都开始咬我了。”
竟然被皇上当做娈宠调戏了,陈戈的脸红得滴血,进退两难,也只好继续装睡下去。
裴明律就掰开他的腿一下一下地撞着,一手还摸到他胸前去揉,抠挖他的乳头,直到陈戈彻底受不了,虚虚地叫了两声不要。
裴明律也不是真的要操,只是挨着陈戈就忍不住弄他,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嬉闹间,王树海已经传好膳,狗腿地前来询问需不需要娘娘陪膳。昨夜陈戈挡得严实,王树海并没有看到他的样貌,但皇上昨夜赏雪偶遇美人并带回帐中宠幸的消息已经传得人尽皆知,看样子高低也会带回宫去封个常在。王树海作为皇上跟前儿的人,自然探着脑袋想要最先看看新娘娘到底是什么人。
陈戈慌乱地摇头。
裴明律以为他不喜王树海,他也觉得王树海办事没有德福爽利,竟然没有传热水来为他和陈戈沐浴净身,便吩咐王树海出去,换几个宫女进来侍候。
哪只陈戈还是不愿,就是不肯下床,裴明律也不强迫他,甚至还好声好气地哄着他,“不下就不下吧。”
陈戈靠坐在墙边,刚松一口气,裴明律就欺身而上,下身贴近红肿的后穴,挤压着湿滑窄嫩的甬道,径直捣进他的体内。
裴明律舒服地直叹气,“好温暖的宝穴,还会出水……。”
陈戈不堪受辱,闭上眼睛扭开头,然而他又听到裴明律说“我们在床上用膳。”
以现在这种姿势吗?陈戈大惊,宫女却已经撩开床幔,在床边跪成一排,每人手里都捧着一小碗精致的菜肴。裴明律很自然地向后伸手接过汤匙往陈戈嘴里喂,“来,先喝点雪蛤汤垫垫肚子。”
陈戈大惊失色,简直要疯了,他越不愿见人,皇上就喊来越多人,还是以这种不堪的姿势被皇上喂食。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推搡着裴明律,小声要求让宫女出去,可裴明律没听清,一个劲地往他嘴里喂汤。
皇上难得的温柔体贴陈戈无福消受,一连喝了好几口,才终于得空搂住裴明律的脖子,下身收缩着,嘴唇蹭到他的耳边,咬牙切齿,“陛下,让宫女出去……”
裴明律不明所以,“她们出去了,谁来侍候朕用膳?”
他是被侍候惯了的,就算在宠幸嫔妃时有太监在旁记录也很正常,所以完全无法理解陈戈的羞耻,不能被嫔妃看,不能被大臣看,如今是连奴才也看不得了,陈戈的性子居然这么害羞。
裴明律莫名美滋滋的,笑着哄他,“没关系,都是些奴才。”
“有关系……”陈戈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眼神里闪烁着愤懑不甘,“我来侍候您,让她们出去……”
这就会邀宠了?裴明律当即驱散了宫女,又亲昵地搂着陈戈一下一下地顶他,“卿打算如何侍候朕?”
陈戈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睁开眼,一脸的隐忍,“您先放开我……”
人似乎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动物,所以陈戈在无数次的羞耻打击之后,便开始破罐子破摔,赤身裸体陪膳似乎也没什么了,只是在皇上非得嘴对嘴喂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撇开脸去干呕。
裴明律是不会觉得这是因自己引发,只觉得陈戈身体娇弱,顿生爱怜,抚摸着他的黑发感叹,“爱卿真是弱柳扶风,娇花照水。”
“呕……”这回陈戈是真吐了出来。
裴明律大惊,“来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