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池牧呓语着在床上摸索手机,摸了一会儿也没摸到,微弱的闹铃还在不知疲倦地响。
手机哪去了?
池牧闭着眼想,身体的酸痛逐渐复苏,提醒他昨日的种种荒唐。
啊……好想死……
但是今天是周一……
想起来了,手机好像在地上……
一瞬间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强行压下了被季瑾宁这样那样的情色回忆。
池牧指挥酸软的手臂和小腿,抵住季瑾宁往旁边推开,这才摆脱他的桎梏,四肢并用地滚到床下。
他就这么狼狈地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耷拉着脑袋,眼睛半睁半闭地打了一会儿瞌睡,又打了一个带着眼泪的呵欠,才撑着床沿缓慢起身。
啊……好累……腿根也好痛……
起到一半,池牧就放弃了,干脆地跪了下去,手肘放在地上,往闹铃响起的方向缓缓膝行。
季瑾宁的卧室不算小,他爬几步就迷迷瞪瞪地睡一会儿,手机没找到,倒是季瑾宁终于被吵醒。
起床气让他的脸色十分不好,打开床头灯正要发火,就见地上撅着一个挺翘肥满的屁股在满地乱爬,被吵醒的烦闷很快就转化为欲望。
他优雅地掀开黑色床单,优雅地下床,悄无声息地来到池牧身后,掐住池牧的腰,将肉棒顺利地送进了他的体内。
备受折磨的雌穴红肿不堪,肥润的阴唇软绵绵地外翻,甬道却被开拓得异常湿滑顺畅,一接触到熟悉的巨物,媚肉便贴了上去又吸又咬。
“呼……”季瑾宁轻车熟路地怼进了软嘟嘟的子宫,发出满足的喟叹。
“呃啊……”池牧的腰肢立刻塌了下去,腹腔的酥麻酸胀令他脱力,形成了一个上半身趴在地上,只留屁股翘起,含着男人肉茎吞吐的姿势。
他艰难地转过头,瞪向季瑾宁,“滚……出去……嗯……”
表情相当凶狠,只是他打着颤儿的尾音和哭得肿胀的眼皮让这句话的气势变得有些不足。
所以季瑾宁不受影响,弯腰趴到他的背上,舌头舔上他的后颈,含含糊糊地问:“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唔嗯……”这个姿势使得龟头进入得更深,池牧难耐地喘了好一会儿,终于提起了骂人的力气,“滚出去……我要去上班……”
“你不是说很累吗……”季瑾宁一边缓慢律动,一边轻吻他的肩,那上面留有他昨夜印下的齿痕,“上什么破班,和我多睡会儿吧……”
与让灵魂都要抛上天的激烈不同,季瑾宁现在的动作堪称温柔,然而池牧仍然感到了电流窜过他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那是因为季瑾宁的那东西太过硕大,雌穴又太过娇嫩,即使不用力抽插,柱身经过阴道内壁的摩擦,也会带起难以忍受的极致美妙。
“嗯啊……哈……”池牧微微张开唇,吐露呻吟。
池牧无疑是个强壮健美的男人,却被他柔顺地骑在身下,水嫩的阴户乖乖地含着他的男根,季瑾宁此刻就像被猫爪的软垫拍到了心口,心脏痒得不行。
季瑾宁将池牧圈进怀里,有点失控地撞击起来,安静的房间里很快又传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清脆的水声。
“嗯啊……嗯啊……”池牧咬着下唇,双眼迷离地承受着再一次的奸淫,淡色的眸子很快又含上了一汪泪,肉穴失禁一般往外冒水。
直到手机闹铃转换了音调。
起不来床的社畜都会给自己设好几个闹钟,池牧就给自己设了三个,这是第二个闹铃在响。
他从脸红喘息,淫水横流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操你……嗯嗯……全家……给我滚出去……!我会迟到……啊……!”
“你怎么这么敬业?”季瑾宁不解地摆动腰胯,突然伸手去摸他肥软的阴户,胡乱地揉弄他的湿濡腻滑的肉唇,“请假吧,别去了。”
“啊哈……”池牧喘着气,恶狠狠地,“你懂个屁……嗯~”
今天周一,有例会。
季瑾宁挺动下身一下一下地顶他,黏黏糊糊地舔弄他修长的脖子,耳垂,下颌。
“我这是怕你猝死……”
还好意思说……嗯啊~~是哪个傻逼害他这么累……
池牧在心里暗骂,冷不丁地嘴唇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碰了一下,瞬间炸得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呸呸呸……”他侧着头躲避季瑾宁,抬起手臂不住抹嘴,“你干嘛亲我?!有病吧!”
毫不留情的嫌弃让季瑾宁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停顿了几秒,突然把池牧翻了过来,人直接压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唇瓣厮磨,牙齿啃噬,舌头交缠,池牧只觉自己被季瑾宁扼住了呼吸,满肚子的脏话一个字都说不清楚。
他被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晕乎乎的,季瑾宁才抬起头,语气阴恻恻地,“不让我亲是吧?我偏要亲。”
说完,就又印下一个火热深重的湿吻。
池牧被他压在身下,潮湿娇软的阴户被大鸡巴捅开,连口腔喉咙也被他的舌头侵犯,简直憋屈得不行,小腿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扑腾挣扎,手臂在季瑾宁的后背又抓又挠,却只是被奸淫得更加深入。
性器在紧窄的甬道里碾磨,搅出大量淫水咕啾作响,舌头也被季瑾宁吃得肿了,池牧的眼神渐渐从愤怒转为茫然再到迷离,乱踢的双腿终于安静下来,犹犹豫豫地落到季瑾宁的腰上,一点点缠了上去,手臂不知不觉地勾上他的脖子,目光涣散地被又肏又吻,呻吟着浑身颤抖,柔软嫣红的阴户不断出水。
第三次闹铃响,池牧已经被季瑾宁吻得软成了一滩水。
但是水也会凝固,社畜的自觉强行把他从越陷越深的情欲中拉扯出来。
不行……再亲下去……真的会出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