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着腿要下床,就听啊的一声,顿在了原地。

季瑾宁:“怎么了?”

池牧一手撑腰,一手撑腿,皱着眉喊痛,“大…大腿要断了……”

“我早就说过你缺乏锻炼。”

季瑾宁嘲讽他,但还是走过去,弯腰搂住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提,这个动作之前做过多次,池牧习惯性地抬腿,就被他正面抱进了怀里。

池牧忍不住回嘴,“你不一直掰我的大腿就不会痛……呃……唔啊……”

池牧双腿大敞地坐在季瑾宁的胯间,季瑾宁忍不住单手掏出自己滚烫粗壮的性器,那软逼本就被肏得熟烂湿滑,一接触到熟悉的肉棒就黏黏糊糊地吮了上去,季瑾宁毫无负担地顶了进去。

“你……哈……”池牧双腿缠在季瑾宁的腰间,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无奈喘息,“你他妈是…哈……永动机吗……”

季瑾宁被他的形容词逗得嘴角微弯,“I hope so."

池牧被端抱着到餐厅坐下,准确地说是季瑾宁坐在餐椅上,池牧坐在他的鸡巴上,湿濡的内壁痴痴缠缠地吮吸着,很快他就爽得连呼吸都冒出热气。

但他的嘴还没屈服,在骂季瑾宁假洋鬼子的时候被他一手捏住下颌,一手用叉子喂了吃了一口鱼排。

“还有力气骂人,我看你也不是很累。”

池牧眉头蹙得死紧,咽下嘴里的鱼排,正准备反驳,又被喂了一勺蘑菇汤,一勺一勺的终归是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虽然季瑾宁很变态,但他的厨艺确实很好,味蕾和含着男人肉棒的私处都得到了大满足,池牧的表情渐渐松快起来,眼皮一耷一耷的,眼看就要睡过去。

季瑾宁拿湿纸巾替他擦了嘴唇,又将他抱起,往卧室走去。

走动间性器的摩擦带来无法忽视的快感,池牧本能地从鼻腔里泄出一声长吟,“嗯~~~”

浓密的睫毛闪动,池牧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眸,眼角被体内的抽插撞得绯红,受不了似的紧缩雌穴,“别……嗯啊……禽兽……我要累死了……你怎么还……啊……不要……”

这个精壮结实的男人被他用肉棒牢牢钉住,撒娇一般抱怨着,下面却吸得很紧,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恶劣地对待他。

想要他哭。

这个念头生起的同时,季瑾宁将池牧压回床上,埋在温热湿软甬道里的性器瞬间膨胀到极致,坚硬的肉刃狠厉地往前一顶,软糯的宫口毫无抵抗力地被啪的一声贯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牧浑身如过电般痉挛,发出一连串失控的尖叫。

季瑾宁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举起他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撞得池牧丰满多肉的后臀啪啪作响,红肿一片。

“啊……啊……不要……救命!……”池牧被撞得身子不住抖动,脚趾难耐蜷缩,肥厚的肉唇哆嗦着抖出一大滩晶亮透明的淫液。

之前明明不知道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季瑾宁却仍像刚刚发情的野兽一样,赤红着双眸,凶猛而暴烈地摆动胯部,仿佛要把池牧的骨血都揉进身体里。

硕大的阴茎在池牧湿滑紧致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龟头狰狞地在娇嫩子宫里搅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充血饱满的阴户上,池牧被干得失了神,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想要骂些什么,却只能溢出变了调的呻吟。

“啊……啊啊……呜啊……”

下身酸胀充实得要命,双腿被强制分开,娇嫩的雌穴被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黏腻湿软的内壁热情地吮吸着闯入奸淫的凶器,子宫里兜着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就又被激烈的抽送肏出一汪汪湿热淫乱的汁水。

“呜哈……”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接连不断地从池牧的眼角滑落,淡漠的眼尾被染得嫣红,他脆弱地呜咽着,“不要……慢一点……呜啊……轻点……啊啊……太满了……”

要坏掉了……池牧脑子里一片混沌,汹涌的快感如暴烈的洪水激荡袭来,仿佛连灵魂都被打了出去,在欲潮中沉浮,直至被淹没。

爽得几欲窒息……会死掉吧……

恐惧让池牧的哭腔更盛,求饶伴随着被欺负狠了的呜咽,断断续续,可怜巴巴。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啊……求你……呜啊啊啊啊……”

他的脚踝被季瑾宁抓住举在空中,铁棍般的阴茎在他腿间的雌穴狠厉地捅干,紧致的腹部被撞得凸起明显的性器形状,柔软的内壁却温驯地绞紧,源源不断地溢出花液。

池牧难以忍受地摇头,哭喘着蹭动后背想要逃离,却被压下来的季瑾宁死死禁锢在怀里,男人的耻骨和他那比身上其他部位丰腴得多的肉臀紧紧相贴,毛发摩擦着他汁水横流的软烂阴户,无论他如何扭动屁股,也只能随着季瑾宁的律动哆嗦发颤。

这场奸淫无疑让池牧备受折磨,绵长的快感叫他双眼翻白,结实的身躯空有力气却只能用在迎合肏干和瑟瑟发抖,他下意识地摆动酸软无比的腰身,追逐令他欲仙欲死的壮硕男根。

“呜啊啊……太深了……停下……呜……”

然而他的哽咽哭泣并没有让身上的男人怜惜,反而驱使着自己强悍的肉茎砰砰砰地砸向池牧的脆嫩肉穴,龟头恶意地碾着哆嗦抽搐的宫口,把子宫搅弄得一塌糊涂。

潮红的身体反复窜过酥麻的电流,激烈的快感陡然在他糜艳的穴间爆发,池牧盈满泪水的双眸瞬间睁大,颤抖着抓上季瑾宁的小臂,“不…呜啊……不行了……求你……呜……”

季瑾宁已然没有之前那种冷清淡漠的情态,仿佛压抑到极致一朝爆发,肉刃在湿烂靡红的屄唇肉缝间肏弄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连成了一道虚影,干得红肿的阴户噗嗤噗嗤地往外飞溅淫液,水声愈发响亮。

池牧带着呜咽的喘息忽高忽低,面颊通红,突然勾起脚尖,腹部绷紧,如濒死的野兽那般张大了嘴,刹那之间,他呻吟着达到了高潮,黏腻的软肉被奸得外翻,淋漓的春潮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他的性器因为射过太多次而无法射精,剧烈抖动着…抽搐着…笔直向上射出一道清亮的尿柱。

温热的肉穴骤然痉挛收紧,季瑾宁粗喘着扣住池牧的大腿,狠狠往前一捣,两人的生殖器抵死相交,滚烫浓稠的精液重重打在流淌着淫水的肉道里。

“呜……”男人的射精十分漫长,池牧眼泪涟涟,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助地抽泣着。

季瑾宁搂住池牧的屁股死死往自己胯下压,贴在他饱满湿红阴户上的囊袋持续抽动着,一股接一股地往池牧的子宫里射精。

“呜……哈……”池牧情不自禁地哭喘,双腿勾在季瑾宁的腰间,小腿肚抽搐着,肉穴贪婪地吮吸着男人蓬勃的生殖器和象征着占有的精液。

池牧锐利的眉目哭得一塌糊涂,被季瑾宁紧紧搂在怀里,他搂着季瑾宁的脖子,湿红的肉穴蠕动着舔吸男人的大鸡巴,舍不得放开。

高潮让他彻底没了力气,在昏睡过去之前,他听到季瑾宁戏谑兴奋的声音:“你居然被我操射尿了……好可惜…没来得及拍下来……”

“你他妈……有病……”池牧下颌挂着泪珠,迷迷糊糊地抬手抽了季瑾宁一个耳刮子,只是手劲轻微,只在他的脸侧无力滑过。

季瑾宁抓住他的手腕,嘴唇在他的手心亲吻了一下,“睡吧……”

没完没了的奸淫湿吻,尿液冲刷阴道,熟烂雌穴喷水吐精

也就睡了两个多小时,手机闹铃就忠实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