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不知道怎么从穿在身上变成了系在手腕,他哭喊惊叫:“滚!!你疯了,不要碰我!唔”
应琛一团布料塞到他嘴巴:“吵死了。”
熟悉的体味充斥应年鼻腔是他自己的内裤。
他说不出话,胡乱摇头哭叫,黑发被眼泪和冷汗糊在额头和脸侧,淫靡又可怜,下体穴口被手指搅动传开撕裂的疼痛,而后那手指进得更深,最后由一根增加到两根。
“好紧。”应琛一边在他体内进出,一边说。
应年哭着挣扎着往前爬,下体又痒又痛,被按着光溜溜的双腿拽回,湿漉漉的下体被抵在一处硬挺上,穴口的皮肉被裤子布料磨得发疼。
“裤子都被你弄湿了。”应琛问他,“是不是以前被我弄的时候,你也这样?”
回答他的只有呜咽声,他手指又进去一根,狭小的穴口显然承受不住,撕裂的疼痛让应年皱着眉闷哼痛呼,又因为手指恶意的刮挠而尾音上调。
他朝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弟,求他不要继续。
但他弟除了那处更硬了以外,毫无反应。
他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滑腻硕大的性器和他肉碰肉打了个照面,龟头由臀缝划入穴口,在外面浅浅戳弄。
“哥,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应琛扣着那截细腰,拇指按在腰窝上,把他往后一拽,只听应年闷哼一声,性器挤进了一个头。
应琛发觉了什么,惊喜道,“是我的处女吗?”
在他惶然无措的眼神里,应琛抹掉他簌簌落下的眼泪,又探下手去分开被迫吞进性器的穴口,然后挺身,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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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来打臭弟弟!!!
第28章 28
将林文佳从嘉食府送回的路上,应为斌跟她道歉,这次饭局组得仓促,他提前也没跟两个孩子介绍过她。
林文佳知道再融入家庭是难事,所以表示理解,但为了自己的未来考虑,犹豫过后,她还是问起了关于应琛在饭桌上提起的有关虞曼的事。
“那时我的做法确实偏激,虞曼将公司当时正在进行的新项目机密泄露出去,造成了非常大的亏损,她还试图逃走。”应为斌说,“我把她关在阁楼里,让人看管着,没想到在那时候她怀孕了。”
那个时候,应为斌更不可能放虞曼走。
从一开始,他们结婚的决定可能就并不正确,但在那时,谁都没有更好的选择。
林文佳没有多问,只说都过去了,她不由自主幻想如果自己在虞曼之前遇到应为斌,现在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面对过分不懂事的应琛和过分懂事的应年,身为教师,她总有一些难以摆脱的责任感和同情心。
临下车时她把蛋糕交给了他。
“我特意学的,不知道做得怎么样,可惜今天没能打开,回去给两个孩子尝尝吧,”她说,“还有,不能跟孩子动手了,小琛都成年了,是有自尊心的。”
应为斌点头,拉了拉她的手,然后上车同她告别。
推门进屋时只有吧台亮着灯,楼下空无一人,房门都紧闭着。
应为斌以为人都休息了,刚放下公文包就看到应琛推门而出,身上穿着浴袍,额发半湿,像是刚洗完澡。
他眼中带着些懒散,看见应为斌也照常不理睬,径直走向吧台。
应为斌压住心头火气,瞪着自己叛逆桀骜的孩子,两方僵持了一会儿,应为斌才主动开口,语气冷硬:“你哥睡了?”
应琛接了杯水喝,神色冷漠如常:“还没有吧。”
许是难得正常的回答打动了应为斌,他并未大动肝火,沉声教训了几句以后少喝酒云云,但应琛仍旧充耳不闻。
磨叨几句之后,应为斌不再自讨没趣,看了看制作手法和裱花都比较生疏的蛋糕,遗憾地说:“今天你哥生日,蛋糕都没来得及切。”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应琛走过来,对着蛋糕端详一阵,然后拆开包装,拿出刀具利落切了一块。
没等应为斌再开口,应琛就端着盘子和水大摇大摆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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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房门再次被上锁。
应琛端着蛋糕居高临下地俯视陷在床褥里一动不动的人,像是在打量一块案板上的死肉,思索着从哪里开始下刀最为合适。
卫衣脱到手臂处,赤裸的身体上遍布吻痕和青紫痕迹,腰上尤其多,再往下,微红穴口处糊着一团白浊,从穴间蔓延至大腿根。
应年眼睛红肿,嘴里还被塞着内裤,看见应琛过来就如临大敌,合上腿发着抖往后缩,然后被掐着脚腕拽了回来。
“别躲啊。”应琛爬上床,欺身在他腿间,手伸下去掐揉阴蒂。
应年感觉下身要被他弄坏,皱着眉头痛吟出声。
应琛似乎以此为乐,力道加重,享受应年痛苦的回应,用以前将他关进阁楼前那副故作友善的神态说:“哥,你今天生日,把蛋糕吃了吧,不过”他思考了下,“你嘴里还塞着东西啊。”
他伸出手,把抠挖出的液体随意涂在应年泥泞不堪的腿间,然后翻过人,手指划过吻痕遍布的乳肉:“我替你吃吧。”
五分钟后,应琛嘴里含着他哥涂了奶油的乳头,性器不急不缓地进出着他哥一塌糊涂的小穴,进入变得流畅许多,穴肉熟悉了他的存在,每次抽离都好像在挽留。
“呃……”
应年摇着头扭着腰抗拒,试图脱离向前,又被应琛轻易按住,指头用力到陷进腿间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