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和穴口都疼得要命,偏偏尾椎骨和小腹处生出异样感觉,下面流出水来,又痛又痒。

“怎么又湿了?”说着应琛挺腰一记深顶,不知道到达了哪里,应年忽然猛地发颤,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尽数浇在应琛阴茎上。

穴道痉挛收缩,应琛被夹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看着身下应年睁大眼睛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样子,勾着唇角冷笑着暗骂了一声,掐着他脖子沉下身去狂风暴雨一阵抽插。

“唔……”

窒息和痛感交织着强烈的欲念,下身失禁一般的感觉让应年头皮发麻,呜呜求饶,脚趾在床单上疯狂摩擦蜷缩。

“干死你。”

应琛把他大腿掰开到最大程度,整根进入又出去,每一次都朝着最深的地方顶。

房间里肉体交织着喘息声与肉体拍打声。

在又急又重的操弄强暴中,应年浑身上下只有畸形的器官还有知觉,并且积极又不顾死活地配合着应琛。

这场强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应琛的性器在他体内胀大,精液股股射进他腹中,烫得他浑身颤抖,在窒息中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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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这个是小琛,是你的弟弟。”

“哥哥,要和我一起拼模型吗?”

“哥哥,送你的,祝你生日快乐!”

“你滚!不是你,我妈就不会走!”

……

“他可以亲你的嘴,操你的嘴吗?”

“哥,你欠我的。”

耳边传来汽车发动声,应年分不清此刻是不是虞曼离开的那天,在混乱的意识中睁开眼睛,天光已经大亮。

看着陌生的顶灯,应年呆愣片刻,才想起这是谁的房间,迟钝眨了眨眼睛,耻辱的回忆瞬间涌入脑海,让他胃里一阵恶心。

他如今赤身裸体,身上遍布红痕,浑身散架了一样疼,下体更是肿得发烫。

应年艰难合拢双腿,动作时感觉到穴口处不断有液体流出,腿根处一阵刺骨酸痛。

空气中传来苦涩的烟味,伴随着体液暧昧的腥味,他机械地眨了眨肿了的眼睛,想要扯过昨天被扔在床边的上衣,试图用它去盖住胸口和下体,伸出手时却觉得手臂连着心脏都在抽痛。

“醒了?”

身边的床身动了动,一条结实修长手臂横亘在他眼前,轻而易举把他那件衣服扔到了地上,“还穿什么,你那衣服上都是你流出来的水,早不能穿了。”

应年攥着床单,紧紧咬牙,羞愤之下举起拳头转身就向应琛脸上砸去,牵扯到腰部一阵扭伤般的疼痛。

“混账!”

应琛咬着烟攥住他手腕压到床上,顺便翻身骑到应年身上。

他上身赤裸,肩颈处的肌肉上有些应年抓出来的很浅的抓伤。

那时候应年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一边哭喊着说不要,一边流着水接纳他,应琛就把那件卫衣垫在他屁股下面,操弄之间打湿了一大片。

“你穿着这衣服出去,应为斌还得问你是不是尿床了。不过哥”他伸手下去,摸到肿得跟馒头一样的穴口,掰开了伸进去,“你是用这里尿出来的吗?”

“不……”应年挣扎时踹到应琛大腿,抬腿时穴口分得更开,应琛的手指顺势插了进去抠挖着,像是得到了什么新的玩具。

应年嗓子已经哭哑,每一声都跟刀割般难受,“你放开我……”

应琛手指快速进出,等到穴口处变得湿润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性器抵在入口处,穴肉就自动张开吞吃,他沉腰挺入,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应年崩溃哭叫。

应年困在床头与应琛的胸膛间,随着身下的顶弄,后脑勺时不时被磕到,在疼痛中又下身却生出诡异的快感。

他脸色绯红,两条细直的长腿从扑腾,到绷紧,再到落下,然后被捞起,随着应琛操弄的动作上下摇晃。

他意识到自己被侵犯,却因此产生了快感,这让他感到绝望和极度的恐惧,呜咽着喊:“你这……呃!强奸犯……救命……救命啊……”

呻吟和求救被顶得破碎不成语调,他崩溃地思考这时候谁能来救救他。

“家里没人,”应琛给他回答,也加快了速度,抬起应年的一条腿,直起身来进得更深,“而且这不叫强奸,你不是挺享受的?”

他俯下身去,恨恨一顶:“这叫合奸。”

应年的身体诡异地折叠,清清楚楚看到两人相连的下体应琛硕大紫红的性器在他肿胀的穴里全部插入再出来。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不敢想象那样狭小的入口怎么可能会承受住这根刑棍。

他会死的。

“停下来……应琛不能再进去了……好疼,”他悲痛又绝望地看着应琛,对方额角和下巴都冒出了汗,眼睛却死死盯着他。

应年哭着哀求,“放过我吧……求你了……”

应琛“啧”了一声,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

“你这儿不放过我,”应琛歪了歪头,下身又往里去了一些,耳边都是应年稀碎挠人的呻吟,“你为什么会长这个?”

应年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难堪地偏过头。

“是因为报应吧?”

“什么?”应年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