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淑秀此时是站着客厅里抱着小宝宝喂奶的,而现在看着吃的安心的小宝宝,她也觉得犯困,便转身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连灯和门都忘记关了,就这么侧身躺在床上把小宝宝抱在怀里,袒露着右乳任小宝宝吮吸,然后双眼慢慢地困乏,竟然就如此慢慢地睡了过去。

而半夜拎着公文包回来的邢泰铭就看见了让他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同样也是唤醒他体内沉睡的罪恶淫魔的一幕。

邢泰铭在一家建筑企业上班,是一个项目经理,经常需要去工地上出差考察。

他身材高瘦纤细,长相儒雅斯文、轮廓柔和清润,不过他那天生亲和力很强的脸却常年不见什么笑意,那双眼里总是古板无波,就算是钟珍和他结婚这么久了,连孩子都生出来了,也都没见他情绪有过多大波动,就好像他有情绪缺陷一样。

而且钟珍的身材绝对算的上是女生中的极品,但邢泰铭却并没有对她的身体表现出过什么迷恋,要不是每周例行一次的床上交流时,邢泰铭表现得并不像他外表那般无动于衷,反而极为勇猛强悍,钟珍还真的以为他不行。

邢泰铭和钟珍是长辈介绍认识的,钟正对他很满意,而邢泰铭的母亲对看起来十分贤淑的钟珍也很满意,所以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钟珍最终还是嫁给了邢泰铭。

再加上钟珍第一次见到邢泰铭的时候其实心还是动了一瞬,因为长久以来的家庭生活,让她极其讨厌那种看起来就极其强势的男人,而邢泰铭看起来虽然沉默,但是面部线条柔和,说话的时候尽管语气平淡,但极为轻柔平缓,让钟珍很是舒服。

但是尽管如此,邢泰铭平日里对钟珍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关心,尤其是在日久的相处过程中,钟珍渐渐褪去那装出来的贤惠外表,展现出她强势艳丽的本质之后,邢泰铭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钟珍却觉得很他并不喜欢她这样的性格,他喜欢的是她所伪装出的那种小鸟依人、贤妻良母的人设。

而且在结婚之后,随着更深的接触,钟珍才发现自己丈夫的奇怪,他对待她永远得都是那么冷静自持,也就是在床上的时候略微热情一点,平日里那些爱人之间的拥抱和接吻也都没有,只有钟珍主动索取,他才会略微有些脸红、笨拙地给予她。

如果偶尔这样也就算了,问题是这是常态,并且在床上也是,永远都是接吻、揉奶、摸逼、插穴,这一套流程,没有丝毫花样,尽管每次邢泰铭的鸡吧又长又粗,甚至每次插入钟珍都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他的粗鸡吧撑裂,但是女人是需要哄着的,在床上更是需要前戏和情趣,一味地操逼只会让她觉得枯燥,甚至觉得他就是在完成任务。

钟珍在邢泰铭面前虽然放开了自己一部分,但远远不如对着钟守那般自然,毫无遮掩,所以她在床上根本无法开口叫邢泰铭满足自己,她以为是他们俩之间的感情还不够深,可是不管钟珍怎么努力,邢泰铭对待她永远都是那样自持冷静。

在钟珍看来邢泰铭就像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不管她再怎么用力,他始终不肯把内心放开给钟珍看,而且他的那些行程只要她不问,邢泰铭也不会主动说,平日里他的生活方式更像是一个老干部,极为规律,和钟珍格格不入。

在这样的生活模式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在外人看起来一面祥和,但早就出现了许多暗病,更何况钟珍的心理早就不太正常了,所以她在受到丈夫长久的冷落,会引诱自己的亲弟弟获得他给予的肉体和心理的安慰。

但事实上,邢泰铭并不像钟珍所认为的那样对她无动于衷,对她的身体无动于衷,像邢泰铭这样一个内心专一封闭的人如果不是对一个人感兴趣,他是不会和她结婚的。

但是邢泰铭从小接受的就是伊斯兰教的信仰,他本身早就不知不觉地被影响同化,接受传统观念教育的他确实更喜欢贤惠顾家、围绕着丈夫转的妻子,但这并不意味他对显露出一些自主地钟珍就很排斥,他只是无言地沉默表示尊敬罢了。

他对钟珍的身体同样也不是无动于衷的,毕竟那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女性的肉体,而且还是那么的丰腴润美,简直就像是西方神话里的女神阿佛洛狄忒的化身,美丽和欲望在她肉体上被展现的淋漓尽致,丰富了他对女性的定义和认知,甚至他沉寂多年的身体和欲望也被钟珍唤醒。

邢泰铭为自己被她勾起的那些难以遏制、并且狂暴汹涌的欲望和性欲感到心惊和罪恶,就像是亵渎了他的信仰一般感觉到罪恶,钟珍不知道的是每次他射在她体内之后,就会第一时间奔去浴室,因为他不这样做他根本控制自己想要继续在她身体上驰骋的冲动。

每次做完,他都要在浴室里呆上半天,淋着冰凉的水,从头到脚的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在出来之后,也会故意和钟珍保持距离,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失控,不让自己违背信仰。

但邢泰铭这样做也不过是掩耳盗铃、得不偿失,他早就犯了色欲戒条,他所做的一切除了可以减轻他的罪恶、麻痹他自己,并没有什么意义,反而因为他这样故意的远离和冷落寒了钟珍的心。

如果钟珍是一心一意只围着丈夫转的人,那么他们不是没有彼此心交心的一天,但是钟珍并不是那种女人,她的心是狂野放荡的,她的身体更是饥渴难耐的,所以注定了这对夫妻不可能走向和谐。

而今晚,邢泰铭本来定好的出差行程临时被取消,他本来正在驱车前往飞机场,又掉头去赴了一场酒宴,只因他们公司里空降了一位女项目总监,邢泰铭并未关注那个女总监的相貌,他只想早点回家看看自己的女儿和钟珍。

但是哪料那女上司正好是又邢泰铭的顶头上司,而且非要和自己喝酒,他没想到那女上司那么能喝,导致他回来的脚步都是漂浮的,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醺醺然的状态,所以他也忘记给钟珍发信息说自己回来了,不去出差了。

等他要回来的时候,那女上司还非要开车送他,邢泰残存的理智支配着他叫了个代驾,这才醉醺醺地回来了,他本来以为自己回家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但没想到房间里的灯光都是亮着的,尽管知道那灯不可能是为自己而亮的,但是邢泰铭还是下意识地心暖了一瞬。

他将公文包放在客厅的桌子上,那双像是竹节般分明修长的手取下脸上带着的那黑框眼镜,露出里面那眼镜就像是在芳华中盛放的桃花一般艳丽,眼长,而眼尾略微向上弯起,因为醉酒的缘故,此时那双桃花眼梦幻迷离,眼周泛着红晕,那浓密的睫毛之下是黑白并不分明的瞳仁,而这样一双极为迷人的眼睛平视就隐藏在那幅黑框眼镜和男人额头细碎的刘海之后。

邢泰铭困顿地在那深邃的眼窝上揉了揉,只觉得取下眼镜之后世界都更为迷离模糊,他脚上打着晃儿,一只手撑在客桌上,另一只手握住那工整的领带左右拉扯放松,露出那白色衬衫领口之下分明流畅的锁骨线条。

这个时候的邢泰铭面部已经发红,将那柔和又寡淡的脸衬得让人移不开眼,就连那双平日里看起来极为沉静无波的眼镜此时也是波光荡漾,他迷迷糊糊地看向那灯光明亮的方向,下意识地便认为那就是他和钟珍的房间,毕竟这个点岳母早就睡着了,也就钟珍这个夜猫子还没睡着。

邢泰铭步履不稳地走了过去,被酒精荼毒的神经此时混沌不堪,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趋光前往的地方并非是自己和妻子的房间,而是前来帮忙照看小孩子的丈母娘的房间。

他蹒跚地走到那卧室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立即就呼吸暂停、心跳狂跳不止的画面。

在他的画面里,他看到了“钟珍”侧躺着,脸上黑亮茂密的长发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睡衣扣子大敞着,那诺大的雪白的一团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女儿正含着那诺大的奶子嘴唇不停地吮吸着,而他的妻子已经睡着了。

那个画面温馨但是色情,婴儿的存在盈满了女性的慈性之美,但与此同时那雪白淫秽的巨乳又充斥着隐秘的情欲,顿时就将邢泰铭积压在心中的欲念勾引了出来,他紧抿着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那双波光潋滟地眼睛就像被丢下了一块巨石一般彻底被搅乱。

邢泰铭深深地吐出了一口火热至极的吐息,身体里就像是有什么在复苏一般地在疯狂颤抖战栗,本来柔和清润的面庞现在红润地异常,他发麻地双腿一步一步缓慢地向床头走去,尽管他的脑海里全都是那雪花花的一片,但是他并不敢看向“妻子”的脸。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所能看到的画面也越发清晰,但因为醉酒,就好像眼前被蒙上了一层面纱般,模糊但是更为诱人,邢泰铭双手颤抖地抱起小布丁他女儿的名字,看着那好似是被婴儿长时间的吮吸而弄的深红发紫的肥大奶头从那粉嫩的小嘴中脱离,他眼睛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躲闪掉,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那比钟珍大了不止一倍的深色乳晕。

邢泰铭抱着此时已经进入梦乡的小布丁将他放到了一旁的精致婴儿床里,看着那已经开始在皱眉并且在轻哼的小布丁,他立即走到床头将房间里的灯关掉,当整个房间里都基本上陷入黑暗,只有丝丝月光从飘窗上拉开的蕾丝纱帘渗透进来。

灯光的消失不仅带给了小孩子安全感,让她睡得更深,而且也让邢泰铭体内的性欲在开始疯长,好像黑暗就是天然的可以孕育一切不为人知、罪恶的东西,他双脚就像是粘在地上一般,明明他现在应该离开这里,去外面的浴室里冲个澡在沙发上渡过这一夜,不要打扰妻子和孩子睡觉。

可是邢泰铭今晚摄入了大量酒精,那些酒精早就被他的身体吸收进入神经中枢让其亢奋,再加上在他眼前挥之不去的那小小的婴儿吮吸着那比她头还要大的乳房的画面,刺激得他勃起、血管扩张、整个鸡吧肿胀发硬地生痛,就连他的意识都在抗拒地离开这里。

邢泰铭不由自主地看向床上那还保持着侧躺的人儿,尽管房间里光线暗淡,但他却好似能清晰地看到那露在外面雪白的巨奶,还有那沾染着女儿口水、被吮吸得鲜艳欲滴的奶头,男人的喉咙不自觉地下滑,浑身都在燥热发烫。

钟珍在经历了长达半年多的性爱空窗期,刚一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自己的亲弟弟解决生理需求,但是邢泰铭这个开过荤、尝过性爱之乐的男人却禁欲了一年,他可没有什么亲妹妹去解决性欲,所以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座沉睡积压已久但是被唤醒活跃的火山,那些压抑已久的性欲在酒精和刚才的刺激之下彻底反弹。

只见邢泰铭身体缓缓下沉,呼吸急促地就像是即将迎接一场斗牛比赛的斗牛士,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地跪在了地板上,身体趴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然后双手颤抖地伸到“妻子”那露在空气中的乳房上,只是轻轻一碰,他便被那手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征服。

“咕咚”安静的房间里骤然响起男人口水吞咽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也打破了邢泰铭僵持的内心,他想着自己这怎么能算是违背安拉呢,这是自己的妻子啊,他们已经有一年没行过夫妻人伦了,妻子也很想要吧,毕竟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她都是那么的热情,满足妻子的欲望是一个丈夫最应该做的事情啊。

邢泰铭心里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他的脸离那好似散发着奶香的乳房越来越近,直到他炙热的呼吸就这么打在了女人那雪白细腻、丰硕巨大的奶肉上,他的脸才停下来。

邢泰铭又吞咽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奶香,还有那从妻子皮肤上传来的一种独特的香味,但那味道和自己平时闻到的有些不太一样,邢泰铭没有多想,以为是妻子换了沐浴露或者什么的,而且他觉得这股淡淡的清香要比妻子之前用得那浓厚的香味更迷人。

在邢泰铭此时的认知里,面前这个安谧沉入梦乡的丰腴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钟珍,但是此时他那只试图触碰那雪白的巨乳的手却在不住颤抖,好似要触碰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别的女人一般,不敢下手。

而当他的手落到那柔软细腻的奶子上的时候,手掌心就像是触碰到了电流一般让他浑身酥麻,脑海里那根弦彻底崩溃,他眼睛一闭,头脑发昏、再无顾忌地直接张嘴一口含住那支棱在空气中肿胀发硬的肥大奶头。

那入嘴的奶头极具饱满感,就像是大号的奶嘴一般,让男人在吮吸的时候口腔能够充分地和那发硬的奶头摩擦,舌头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奶头的存在和构造。

绝大部分男人吮吸女人的奶头的时候都会发出声音,但是邢泰铭的性爱就像是一场默剧一般,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压制在嘴里,如果不是他那包裹着奶头的嘴唇在快速地蠕动吮吸,还有他那急促的呼吸,甚至还有他忍不住在那大奶子上揉捏的手,那么还真的难以看出来邢泰铭此刻的动情。

这个男人在床上都贯彻了他生活中的作风,疯狂中克制,汹涌中沉默,激情中守旧,这让宁愿在疯狂中燃烧一切包括自己的钟珍怎么能接受,所以一个不能在床上满足自己女人的男人是很难留住她的心,更别提她的人了。

而今晚的邢泰铭突破了那牢牢地捆绑着他的东西,可是现在所享受着这一切的女人却不是钟珍。

本来就睡得不够安稳的田淑秀很快就被胸前又传来的吸力和快感弄得半梦半醒,她下意识地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嘴里发出模糊的轻哄声,甚至在那种要比婴儿强烈得多的吮吸力度和男人用舌头在上面玩弄的快感之下时不时地溢出几声勾人的呻吟。

而被抱住头的邢泰铭动作僵硬了一瞬,紧接着便就像是加速键了一般,舌头飞速地在那膨大的乳头上舔弄,嘴里就像是要把她的奶吸出来一般缩紧腮帮子加大马力地吮吸,直到女人的呻吟声越发厚重清晰,他这才松嘴,那双极其迷人的桃花香紧紧地注视着那被自己吮吸得沾满水迹的奶头,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只是吸了一通奶子,邢泰铭身上的白色衬衫就被里面的汗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身上,只见他从女人的胸前离开,那宛若修竹的手尽管在颤抖,但还是有条不紊地将领带解开,然后一粒扣子一粒扣子地解开衬衫,露出里面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的胸肌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