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泰铭身型高瘦,浑身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是恰到好处,他的身体体毛并不厚重,胸前没有什么毛发,只有那银币大小的乳晕上生者零星几根长长的乳毛,他的乳晕虽然只有硬币大小,但是颜色却是极为红润,就像是水彩画上点缀在桃花上的色彩一般,并且形状都粗一看都是花形的,而那圆鼓鼓的乳头则像是那花朵中的蕊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嘴细细品尝。

这样美丽的乳晕和奶头却偏生出现在了一个大男人的身上,那像是花瓣一般的乳晕上还生着几根放荡的乳毛,平白为禁欲的邢泰铭增添了无数色情意味,而他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却又分布着像是绒毛般的黑色腹毛,像是树根般,越往下越茂密,最后消失在那黑色皮带之下的西装裤里。

随着男人彻底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将其褪下来的时候,隐约又可以看见他强劲的手臂之下那稀薄但较长的腋毛,从总体上来说,这是一个优美的男性上身,既具备了男人的肌肉美,也具备了一些女人色彩的柔性美,只不过这些柔性美全都被他下腹那密布着的绒毛似的阴毛所压制下去了,那种视觉上和心理上带来的矛盾反差让人觉得突兀的同时偏生又移不开眼睛。

而此时随着窗外吹拂进来的晚风,外面的月亮被云层遮挡住,屋内的光线也顿时暗淡下来,但屋内那浓稠黏腻的情欲气息却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尽管两人中的一人仍然在梦境中徘徊,可是现实世界中带给她的身体上的快感也在无形中影响到了她梦境中的走向。

梦境中的田淑秀感觉自己正光着身子躺在一张艳红柔软的大床上,身上未着寸缕,她羞赧地想要挣扎着起来找到遮蔽物,但是四肢就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一样,任凭她怎么动弹都无法起身,最后她只能目光紧紧地盯着这个房间的门口,呼吸急促,深怕有人进来了。

但怕什么来什么,紧接着她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轻一步重一步,忽上忽下地就像是她此刻极具动荡不安的内心,当门打开的瞬间,田淑秀下意识地想要尖叫,但是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好像是被剥夺了一般,她就像是一个植物人只有意识在活动,但是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

不,比植物人更悲惨的是,她能看到发生了什么。在她的视线里,走进来的那个人脸上被一层黑云遮挡着,她看不清是谁,只能看到他的身体。

她看着那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从门口出现的时候还是身着着一身笔挺的黑白色西装打着规整的领带,身材瘦高但是挺括有力,那双腿笔直修长,脚下穿着一双被刷得极亮的黑色皮鞋,而且让田淑秀紧张地瞳孔猛然颤抖地是她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左手上带着的一个戒指,那戒指好熟悉,但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见过的。

那个男人很快就走到了田淑秀所在的床边,尽管他没有动作,但是田淑秀却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扫视着自己全身上下,这让她身体忍不住颤抖,努力想要并拢双腿,但是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将自己看光。

她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五官没有被封闭,能看到、听到、张嘴,但是她没有办法发生声,她那双紧盯着男人的视线颤抖紧缩,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这张床的头顶上是一面镜子,将底下的一切全都倒映出来。

她的身体也在那镜子的画面之内,只见那一片玉白的身体上只有四处黑色,一处是她的头发,一处是她的腋下,一处是她的乳房上黑色乳晕和奶头,另一处就是她那黑色阴毛密布的胯间。

而此时那一尘不染的镜子清楚地倒映出了她那发硬肿胀的奶头,还有身上那倒立的汗毛和鸡皮疙瘩,以及她脸上那像是胭脂一般的红晕,很显然田淑秀在这种情况之下除了感到害怕,她的身体似乎升起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反应。

都说梦境是人潜意识的投影,那么现在的这一切倒是极为有趣值得深思了。

紧接着,田淑秀就看到那个男人动作了起来,他整个身体向下弯,笼罩在她的胸前,他一只手撑在了床边,另一只像是竹节般修长好看的手不急不缓地从她的锁骨来回摩挲,又往下滑上了她那硕大肥圆的奶子,从她那肿胀至极的乳尖上滑过,又来到她的下腹上打转划圈,最后那只手没入到了她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湿润泌液的凹陷之处。

田淑秀秀气的红唇微张着,吐出的是无声的呻吟,她甚至都在庆幸此刻她无法发出声音,可是她身体的种种反应早就揭示了她的动情,甚至她在瑟缩的同时还在暗暗期盼着那只手能够摸到她那肿胀瘙痒的地方。

但是紧接着画面就像是快进了一般,她看到那个男人已经上床了,就俯趴在她的身体之上,那双让她难以移开视线的手此时正捧住她那一对浑圆肥大的奶子狂捏,甚至五指都凹陷进了柔软如水的奶肉中间,而她那像是“黑手指葡萄”的奶头就被男人那红润的薄唇包裹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张嘴是如何的在吮吸玩弄她的乳头的。

她以为自己还是不能出声的,于是那直击灵魂的快感让她嘴里的身呻吟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紧接着就在室内萦绕不绝,田淑秀羞耻惊恐地闭紧嘴,双腿猛地绷紧,脚趾间都羞耻地紧紧蜷缩在一起,可是那胸乳上传来的源源不断地快感让她的喉咙里总是不停地溢出娇俏地闷哼声。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正埋在她巨乳上贪婪吮吸的男人,他好似很年轻,那露出的下巴和薄唇是那么的瘦削迷人,甚至连伸出舌头在她那乳晕上滑弄、在她乳尖上戳弄的样子都不显得下流。

田淑秀就像是忘记她是一个生了两个孩子的人妻,她的全部心神都被身上正给予她无限快感的年轻男人吸引,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被如此温柔又色情地对待过,她除了丈夫钟正也没接触过如此好看的男人,她的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这个男人是谁?他好熟悉……田淑希在咬着唇忍住呻吟的同时,紧紧地注视着男人,但他的脸始终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下,她根本看不清。

而正在此时,男人吃够了奶子,他跨骑在她的身上,这下子田淑秀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裸露的上半身,那优美流畅地肌肉,每一块都是那么的完美,那像是花瓣一样艳丽的乳晕和奶肉,但是上面却生着几根长长的乳毛,还有那下腹像是小羊羔版细卷的阴毛,田淑秀混沌的脑子只觉得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紧接着,那个男人双手伸到胯间要解开那黑色皮带的时候,田淑秀无比清楚地看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带着的那一圈被打磨的闪闪发亮的银戒,那银戒的光亮闪进了田淑秀的眼里,也冲破了她眼里男人脸上蒙着的阴影,那张清瘦但是轻柔、线条柔和但是平板无波俊美脸庞映入了她的黑色剧烈颤抖的瞳孔里。

男人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此时波光潋滟地看着她,红唇微张,那沉稳、低沉的声音如同水面上的波纹一圈一圈地荡开,让田淑秀的所有晦暗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暴露出来,再也没办法掩盖,“妈,原来你竟然对自己女儿的丈夫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啊。”

男人的话就像是一只攥紧田淑秀心脏的手让她猛地惊醒过来,睁开那滞涩的眼皮,她所看到的是近乎于一片黑暗的世界,就在那不同于梦境里光亮的环境让田淑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窗外一阵凉风吹过,月亮上的乌云也被吹走了,散落下来的月光将室内点亮了几分,而与此同时,她看到了那个刚刚出现在她梦境里的人此时刚从她的双乳之间抬起头,那双水光艳艳的桃花眼就要看向她的时候,田淑秀下意识地将脸往左偏,埋在了散落的头发之下,只有那和钟珍如出一辙的下半张脸暴露在外。

田淑秀此时脑海里一片混沌,她一时之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里还是现实之中,她浑身僵硬地不敢动弹,脸红得吓人,嘴巴闭的紧紧的不敢出声。

而身上的邢泰铭此时也发现了身下的妻子好像醒了过来,他浑身也僵硬了一下,他看着那把头埋在一边不愿意看自己的妻子,抿了抿唇,然后俯下身子,男人炙热宽阔的胸膛将女人那敞开在空气中的胸膛全部覆盖住,他的脸埋在妻子的耳边,声音细碎模糊地不停道着,“珍珍,珍珍……”

醉酒过后的他语言有些紊乱,声音也是模糊的,但是还是能听出来他极力想要给予出去的温柔,伴随着那软成一塌糊涂的声音的是邢泰铭那像是雨点一般落在女人耳畔和脖颈之上炙热潮湿的细吻,他的双手也开始无所顾忌地在女人的身体上游弋摸索。

如果躺在邢泰铭身下的真的是钟珍的话,一定会感慨活久见了,她从未看到邢泰铭如此热情的模样,和他往日里的克制封闭完全不同。但此时躺在他身下的是田淑秀,是他的岳母,也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女婿动了淫心的女人。

田淑秀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不同于自己女儿的呻吟溢出来,她闻着邢泰铭身上传来的浓烈酒味便知道肯定是女婿把自己认错了,作为丈母娘,她应该立刻就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作为一个男人的妻子,她也应该拒绝另一个男人的挑逗。

但那脖颈间传来的亲密至极的细吻让她根本无法拒绝,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而且这样对待她的人还是那样一个平日里总是冷着脸、让人不敢接触但是俊秀非凡的男人。

田淑秀是一个恋爱脑,她是一个极为渴盼爱情的女人,可是多年来钟正对她的冷落忽视,让她心中对于爱情的念想早就死了心,可是在她搬过来照顾钟珍怀孕的这一年多里,她作为局外人,清楚地看到了邢泰铭对钟珍默不作声的关心,尤其他长的还是那么好看,是田淑秀一直以来最钟情的类型。

本来这样的喜爱还只是岳母对女婿正常的喜欢,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看到了邢泰铭赤裸着上半身换衣服的样子,一些东西就开始改变了,田淑秀自那之后便不敢直视邢泰铭,因为每次看见他,她的脑海里涌现的都是他身体的样子。

甚至有一次她在逛市场的时候看到一个摆摊的小贩在售卖监控器的时候,一些阴暗的心思就此萌生,并且疯长,向来不太爱使用网上购物的田淑秀偷偷摸摸地在网上购买了隐形监控,而且就放在了厕所里。

老老实实、恭恭顺顺地过了大半辈子的田淑秀难以克制住她内心的私欲,将摄像头放进了自己女儿和女婿的浴室里,每次都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查看自己女婿上厕所的视频,她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邢泰铭身体的全貌,但同时,她也发现了自己女婿不为人知的一面。

5 丈母娘女婿舌吻互摸性器,女婿第一次舔逼献给岳母/吃逼上瘾

这里说的邢泰铭不为人知的一面,并非是说他的身体上有什么构陷,而是说田淑秀看到了那和邢泰铭平常判若两人的样子。

要知道邢泰铭往日的时候都是不苟言笑,那张俊脸蛋儿上总是死气沉沉的,就算是对着钟珍也是一样,更别提她这个丈母娘了,如果不知道他从小就是这样,还真的以为他对她们有什么意见。

就像是有一次,在饭桌上,当时邢泰铭和田淑秀坐得很近,当时正好有一枚鸡蛋没有放稳,从桌面上要滚下来的时候,邢泰铭和田淑秀两个人同时都伸出手去拿,而邢泰铭的手正好放到了田淑秀的手上。

当时邢泰铭的脸色顿变,就好像他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了一般,虽然说女婿和丈母娘之间需要避讳,但是像是这种偶然的触碰也算不上什么,可是他的反应太大了,当即就有些失控地捏紧了手掌,然后坐立难安,最后竟离席去了卫生间,紧接着就传来了洗手的水声。

当然可以用洁癖来解释,但是做邢泰铭这行的,少不了要去工地上去考察,每次看见他带着灰尘泥土回来,也没看见他反应这么大啊。

甚至有时候就算是钟珍拍拍他的肩,又或是和他有什么其他的肢体接触,田淑秀都观察到了邢泰铭的脸上会出现略微不自然的表情,平常她更是没见过邢泰铭主动接触钟珍,甚至出门的时候,他都会和钟珍保持距离。

这让田淑秀有些不可思议,难道邢泰铭就保守克制到这个地步了,对她就算了,可是钟珍是他的妻子啊,他们还在一起生了一个孩子。

她所有的这些疑惑不理解,在有一天她偷看到邢泰铭洗澡的一次,全都转化成了巨大的心理和视觉上的反差,也让她这个憋忍多年而空虚的心再也难回平静。

因为邢泰铭的作息十分规律,只要他在家的日子里,他都是每晚要10点钟要睡觉的,洗浴这些自然也要被放到10点之前,除了一天,那就是每周的周六,他都会在12点左右的时候再去一趟浴室,而且还是公共浴室,而不是她们房间里的浴室。

他们所住的这套房子不小,是一个大平层,每一个卧室里面都配备的有独立的卫生间,外面还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

邢泰铭每一次周六晚上都会这样反常地去公共浴室,并且一呆就是一个小时左右,对于他这样作息规律的人来说极为不正常。

田淑秀也是过来人,想想也知道星期六这天对于这对夫妻来说是什么日子,所以她也是在那个星期六看到了让她面红耳赤的一幕。

那晚她没有把门关紧,只是留着一个缝隙,好听到外面的动静。

果然在将近12点的时候,主卧的门打开了,紧接着她便听到了比平常更为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渐渐变小,然后响起“吧嗒”地一声门关上的声音。

当时田淑秀握住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人生第一次做贼,而且还是干着偷窥自己女婿的事,甚至还是在自己女儿怀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