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钟珍不等钟守反应过来就一把又将他那张虽然肤色发黑,但是五官俊朗的脸又按进了她的双腿中间,紧跟着那双腿就像是绞缠敌首一般发力将他死死按在那香软的密地,“阿守,快舔我,把姐姐里面的水儿都吃干净,呃嗯~让姐姐爽够了,姐姐就放你离开,这样你也就不会担心被他发现了。”

钟守也恼恨自己提起父亲干什么,白白惹钟珍不愉,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在家里、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了,甚至有时候父亲在餐桌上吃饭,他和姐姐就在厨房……,这么就过来了不都没事吗?我做什么要提醒呢?

钟守顺从地任钟珍将他按进她双腿中间,不仅用嘴又将她那诱人的粉逼又包裹着,那根舌头也探出唇外,伸进阴唇中间,极其细致地开始在那像是花瓣般皱在一起的阴唇上舔舐,那根极具分量的舌头就像是一把曲辕犁在那阴唇堆积的花谷中翻动。

如果有透视镜的话,就能看到那张大嘴笼罩下的大阴唇外面就像是波浪一般在拱动,而阴唇里面,那些血红色的淫肉都被那宽厚的舌头翻动搅拌,在那口水和淫液的海洋中滋润翻滚。

最叫钟珍忍不住呻吟地的是那搅弄的舌头极其用力,简直就是贴着那耻骨舔滑,当滑动到上端,更是贴着阴蒂的根部来回扫动,简直就像是一把铁锹,想要把阴蒂连根拨起,那极强的拨弄感再加上他的嘴里没有停下来过的嘬吸,让钟珍爽的浑身紧绷着打颤,阴道口和屁眼儿高频率的收缩,下腹不停地抽动。

“呃啊啊好爽!呃哦哦~~舌头好用力,嗬啊啊啊!!好刺激,好强烈,好会舔,就是这样,狠狠地玩阴蒂,玩姐姐的骚阴蒂,呃哦哦~~好爽,再快点,舌头动得再快点,呃啊啊!!!”钟珍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剃成板寸的头不断地在拱动摇摆,就像那根正在狂搅阴蒂的舌头,她努力抑制自己的音量,但是却时而被那刺激冲击得失控。

而此时,钟正已经走到客厅打开灯,正准备接一杯水润润喉,尽管他在房间里面冥想了上十分钟,可是心里的燥热却是一点没有退下,脑海里时不时就会闪现地铁上那个男人那挺阔胸肌上的硕大深色乳晕,他们身上那茂密的体毛,甚至他都忍不住回忆进门看到的自己儿子那近乎于裸体的样子来对比。

钟正猛地灌下一口冰凉的水,眉眼阴沉,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极为红润的,他的身体里,尤其是下腹更是火热躁动,想到自己的儿子,钟正不免看向那还在亮着的浴室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心烦意乱地走过去,正想问问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洗干净。

可是临近门口的时候,他却好似听到了若有若无地属于女人的声音,他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他紧急地皱紧眉头凑到门口,屏住呼吸再细细聆听,要知道那洗漱台本身离浴室门就很近,所以当钟正凑近仔细地偷听的时候,那声线极致缠绵放荡的呻吟毋庸置疑地告诉钟正他没听错。

当即钟正的脸色就是一寒,他飞快地思考着是钟守在看片,还是偷偷带了个女人回来,想到自己在鞋柜里看到的那双鞋,自己还以为是钟珍的,现在想想那肯定是钟守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的鞋子,他说钟珍怎么会刚出月子就跑回家呢。

钟正脸色铁青,虽然钟守不怎么爱说话,但是一直都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从小到大,更是没让他怎么操心过,一路都是让他十分顺心,被别人夸赞有个好儿子,可没想到现在却突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而且还就在自己家里的浴室里面做着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

当即钟正的手就猛地抬起准备敲在那浴室门上,可是就在即将要落下的瞬间,里面突然尖锐地一声淫叫打断了他的怒气,那种淫叫声穿透力极强,尽管在透过浴室门传递到钟正的耳朵里的声音要小很多,但是那种属于女人高潮的尖声啼鸣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唤醒任何一个有着正常欲望的男性的身体本能,更何况现在本就还处于点燃状态的钟正呢。

只见钟正那张标准的国字脸上僵硬住,那硬朗的下颌角因为牙关紧闭而十分明显,并且他那只举着的手在听到那声淫叫之时还细微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眼球不自觉地转动,瞳孔盯着那浴室门口的缝隙,那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好似暂停了,就好像是为了要听清里面的动静。

而此时浴室里面还在沉溺于舔逼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浴室门口投射出的巨大阴影,那个紧紧抱住自己亲姐姐的丰臀、嘴巴张的极大的男人满脑子都是那开始疯狂收缩夹紧他舌头的阴道,还有那喷涌而出的淫液,那不光是阴道里面分泌出的白浆,还有经过他唇舌强烈刺激而从尿道喷射出来的阴精。

这也就是所谓的潮吹,潮吹喷出来的液体并不是尿液,虽然它也是从尿道里喷射出来的,但它是无色无味的液体,这种液体清澈少量,但喷在钟守的嘴里,他却觉得那是他品尝过的最为鲜甜刺激的液体,促使着他的嘴就吸住那喷水的尿道和阴道口不放,而他的舌头就疯狂地在那肉道中钻进钻出,时不时地扫弄戳次着那喷水的尿道口,他的嘴唇就像是在啃噬着女人的阴户一般,一动一吮,将那阴唇和膨出的阴道肉壁全都吞入嘴中。

“呃啊啊啊!!喷了!喷了!好爽,阿守你舔的我好爽,把姐姐的骚水都吃进去,快吸,用你的嘴把姐姐的骚水儿吃吸干,呃哦哦,好紧,吸得好用了,太爽了,阿守你舔的姐姐的骚逼好爽,姐姐的骚逼都被你舔喷了,嗬啊啊~~还要,我还要,阿守,用你的舌头插我,把我的骚逼干翻!!”

钟珍刚刚只是刚刚用阴道吃到了钟守的舌头,体验到了他那张嘴强烈恐怖的吸力,就忍不住潮喷了,简直是饥渴敏感到了一个地步,而痉挛着感受到了那种令人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之后,她便贪得无厌地还想要男人更为猛烈的唇舌伺侯。

甚至整个身体都已经主动地向后倒,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双腿呈M形大大地分开放在灰色的洗漱台上,将那刚被舔上高潮而极为鲜艳诱人的水逼露在空气中,双手分开那被吸得红肿不堪的小阴唇,露出里面那正在一张一合快速收缩的肉穴,就连那无毛而粉嫩的屁眼儿也跟着不断收缩,整个下体都在饥渴地膨出渴求着抚慰。

看着亲姐姐如此饥渴的样子,尤其是那被自己蹂躏的娇艳欲滴的粉穴,钟守弯着身子,低着头,将那根舌头长长地伸出来,然后便埋着头用那根卷起来的粗舌开始在那蠕动的肉洞里开始进出,整个头部和颈部就像是一个发动极一般供那根舌头高频率和冲力地插弄那饥渴骚浪的肉穴。

“嗬啊啊啊”钟珍的呻吟声随着那根舌头每一次地猛烈的插入而响起,简直就像是为那舌头插逼而配乐一般,不仅在配乐,还在实时播报,“好爽!哦啊~啊~!舌头好粗好深,好刺激,再快点!呃哦,好爽,阿守的舌头插的好深,撑得骚逼好爽,呃哦哦,大嘴又在吸逼了,好舒服,吸逼好爽,把姐姐的骚奶水都吃干净!!”

这些淫荡至极的骚话不仅被钟守听到了,而且在门外的钟正也听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见过那么多的世面,现在却满脸通红,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般眼里满是震惊,尤其是听到那个女人在恬不知耻地叫自己儿子用嘴给她舔底下那肮脏下流的地方,用舌头插进阴道,甚至还要钟守把她的那些淫水都吃干净,钟正听得头皮都在发麻。

令他惊骇的是他那个看起来那么克制老实的儿子怎么会做得出这种事,他难道不会嫌弃女人的下体腌臢吗?更别提还要将那些流出的污浊淫水吃进肚子里,这令钟正无法想象甚至接受,他甚至都快忘记女人的下面长什么样子了,因为他和田淑秀已经差不多上十年都没同过房了。

而现在他却站在门外听着自己的儿子在舔着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的下体,甚至还听得面红耳赤,刚才对于儿子把陌生女人带回家的愤怒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体内疯涨狂躁的情欲而近乎淹没,他脑海里在幻想着钟守埋进那个女人的双腿之间舔舐的样子,如此淫靡,那和他过去五十多年所坚守的东西完全违背,可是他现在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一直以为钟守被他教的很好,但没想到钟守能干出这种事,而且那个女人还说着“姐姐”,明显是要比钟守大,那些放荡骚浪的话语让钟正心里一边鄙夷不屑,可是他的内心却像是有什么被挑动了一般,连同身下的鸡吧都跟着忍不住跳动,男人就是这样,除非完全地厌女,否则对于那些放荡的女人是没有抵抗力的。

而现在钟正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离开这里,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然后再告诫钟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第二个是现在敲门打断这一切,如果这个女人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就让钟守给她一个交代,如果不是,就让她有多远走多远。

但无论是什么都会令钟正陷入难堪,甚至破坏他以为的圆满、秩序井然的家庭,而且他那躁动的内心让他无法离开,也无法敲门打断这一切,他甚至走到了那浴室门口的左边,身影被墙挡住,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而里面的人却无法发现在他在偷听。

而是与此同时,浴室里面的两个人动静却越来越大,甚至此时钟守已经抱着钟珍,将她凌空托举在他的脸上,他那有力的臂膀托着女人的丰臀,就像做着举重一般,一上一下地用钟珍那被舌头插开的肉道吞吐着他的舌头,时不时便用嘴将那流出的淫液嘬吸进去,然后又开始狠狠地插弄。

“呃啊”突然被男人举起来的钟珍被吓了一条,失去着力点的她双手紧紧抓在钟守的手臂上,整个身体都绷紧,尤其是双腿,紧紧贴在他的肩膀上,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骚逼和舌头的集中点上,“嗬啊啊~~好深!呃哦~哦~!讨厌死你,突然这样把我举起来吓到我了,坏弟弟,在洗漱台上插我还不够满足你吗?还要把姐姐举到脸上插,真坏!罚你用舌头把我干喷,呃哦哦~~就是这样,好爽,再快点,再快点!”

外面的钟正愕然地看着那从里面投映到浴室门上隐隐约约的身影,上面的那个阴影一直在不断地上下浮动,伴随着里面那个女人的话,钟正自然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这简直就刷新了钟正的三观,在他的世界里永远只有那么固定的一个姿势,在他看来交配就是为了繁殖,这是效率最高的姿势,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概念。

而现在蒙受到如此冲击的钟正当即就惊讶地嘴都忍不住张开了,双眼发直地看着那浴室门,好似能透过门口看到里面正以一种疯狂的姿势在舔逼的两个人,他听着那模糊的女人的淫叫声,心里剧烈翻滚着,一个好似正直寡欲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淫荡到这个地步,他的身体下意识地跟着躁动,可是他的内心却十分矛盾地在挣扎着。

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偷听的行为是不对的,甚至放任自己的儿子如此沉沦也是不对的,而且他还为儿子在自己回来之后还敢如此“顶风作案”感到愤怒和被挑衅,就像是把他当傻子玩弄似的,但是他现在却迟迟不打断这一切,真的是为了维持家庭平静,还是为了多听一点呢?

4 清瘦斯文女婿醉酒错认岳母吃奶,老实变态巨乳岳母春梦意淫

钟正的行为不难判断,他如果是为了维持家庭平静,他早就该走了,而现在他迟迟未动的原因很显然就是被那浴室里的种种激情弄得心痒了。

一个禁情割欲那么多年的老男人,在地铁上被两个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激素人勾出了淫性,而紧接着回家,看到自己只着一件内裤的儿子狼狈地走会卧室,而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印象中沉默内敛的儿子却在浴室里和一个女人下流地欢爱着。

那个女人的淫荡刷新了钟正的认知,本以为深的自己真传的儿子原来背着自己是如此的放荡,他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客厅里面的分针从15走到35,里面那个女人的呻吟声还没有结束,甚至他的儿子还在那个女人的胯下舔舐着,甚至女人仍然在高处,而他的儿子则是蹲下来仍在用舌头舔着那肮脏的下体。

甚至钟正的脚最后都发麻了,里面的两个人都还没结束,这让他内心里对钟守的一点期望越来越稀薄直到最后消失,钟正本来就不是一个尊重儿女隐私的人,他一贯的教育方式都是强行干预,将儿女规定成他认为好的人。

而现在尽管他的身体里也在躁动,但是他却看不得钟守如此无视他的存在,而在浴室里肆意地破坏着这个家庭的秩序,这种躁动和冲击打破了这个家庭持续已久的常规,钟正面对躁动的身体和翻滚的心绪迫切地想要一切都恢复如常。

他看着那迟迟不停歇的浴室,只见他的身体猛然站直,面部表情也冷硬下来,尽管他体内的血液还在不断地喷张,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那只本来早就要敲响门的手终于又举了起来落到了那浴室门上,那敲门的声音全然不似他往日里的敲门的频率和音量,是那么的急促响亮。

“钟守!给我出来!”就如同钟正那高大正挺的身线一般,他的声音一旦低沉下来,也显得极为威严强势,而这种声音对于钟守和钟珍来说,简直就像是噩梦一般地吓人,当即二人就停了下来,浴室里面顿时直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花洒下那水流喷洒在冰凉的瓷砖上淅淅沥沥的声音。

钟珍本来还在揉捏着自己奶子的手顿时僵硬住,就如同在本来还在吸着她的阴蒂的钟守顿时停住一般,二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凝滞在一起,唯一在疯狂跳动的就是他们的心跳声。

此时,钟珍以为父亲发现自己和钟守了,她原本以为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她会觉得痛快,而此时她心里涌起的竟然不是爽快,而是害怕和羞耻,她终究还是低估了钟正在她的心理留下的阴影,甚至只要一想到钟正那看着自己失望、鄙夷甚至轻蔑的眼神,她便觉得浑身都在被审视批判着有罪。

而钟守也是,但他心里却并不像钟珍那般害怕,甚至他看到明显身体在开始颤抖的钟珍,竟然还起身抱住钟珍,用自己还炙热的身体来温暖那具已经开始在发冷的肉体,轻声说道,“姐,别怕,我在!”

而在外面的钟正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严声又说道,“钟守你给我快点!我在主卧等你!别让我再重复一遍!还有里面另一个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请你穿好你的衣服,从我家里离开!”说完钟正便快步走开。

钟正不知道他的话简直就像是一把本来要送下的铡刀但是又被紧紧地绑住了一般,钟珍本来还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她双脚发软地靠在钟守的身体上,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越发成熟的弟弟,轻声说道,“弟,我不怕,你去吧,他以为你这是带了别的女人回来呢,过去别管他怎么说你,姐姐明天过来看你。”

钟守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看着钟珍的眼神深邃异常,紧接着便松开她,转身便草草又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而钟珍也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快速地套上自己的衣服,出门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鞋子,便像逃一样地从这个家里离开。

这个夜注定是一个不安静、不平稳的夜,就如同此时被哭喊着醒来的小婴儿吵醒的田淑秀,她手忙脚乱地将起来,检查小宝宝是不是拉了,发现一片干燥,便想着可能是饿了,又起身开灯给小宝宝冲奶粉,但是当她把小宝宝抱起来,把奶嘴凑到她嘴边的时候,小宝宝尝到了那异于母乳的味道,就算奶水入了嘴,她也根本不咽,而且还在不住哭喊,再强行喂下去反而会让她呛住。

田淑秀放下奶瓶,着急地抱着小宝宝左右摇晃,嘴里不住埋怨着道,“也不知道阿珍怎么回事,刚出月子就非要回家,连宝宝都不管了,这小娃娃喝惯了母乳,哪能尝不出来这味道呢,哎~”虽然是抱怨,但是田淑秀因为天生软绵绵的声线,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一般。

田淑秀抱着小宝宝到处走动,嘴里不住轻声哄哦,可是小宝宝就是不住哭喊,而田淑秀的越来越着急,最后她实在是没办法,竟然红着脸直接伸手将自己的睡衣的扣子解开,露出里面并不亚于钟珍大小的奶子,而与钟珍奶子不同的是,田淑希的乳晕和乳尖都是深色的,而且由于哺育过两个孩子,她的乳晕早就扩大了几倍,连奶头都变得极其肥大。

而现在当她略微有些生疏地将那奶头塞到小宝宝的嘴边的时候,小宝宝竟然就像是闻到了奶味一般地用那张小嘴将田淑秀的奶头含住拼命的嘬吸,那双稚嫩的小手也不住在田淑秀那硕大的奶球上揉捏。

而感受到乳头上那久违的吸力的田淑秀嘴里竟然忍不住溢出了一道呻吟,她的下腹更是忍不住一热,但紧接着她就捂住嘴,那双看着那裹着自己的奶头吮吸得极为安详的小宝宝的眼睛水汪汪地,一点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