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她高出很多的钟守同样也将胸前的淫靡景象收于眼底,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他所感受到的快感要比钟珍所感受到的要多,裂开的乳缝本身就要更加敏感和脆弱,而现在又在被那尖乳头戳弄,钟守就感觉那每一次戳弄都好像是陷入到了他的心头一般,再加上钟珍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总是拿父亲当刺激物,放在嘴边,可是不得不说,当那个画面涌现出来的时候,钟守感受到了一种强烈至极的背德的刺激感。
他那紧握着的拳头放开又捏紧然后又放开,想说些什么,想做些什么,但是长久以来习惯沉默的他此时不说拒绝,但是也很难主动,尽管身体里汹涌的快感让他恨不得将身前那柔软的女人丝丝抱住,更恨不得自己的乳头缝隙可以再大点,这样就能容纳更多的乳肉,能感受到的快感也会更加充分强烈,这样就能够填补自己那尽管刺激但是却更为空虚的内心。
幸好,钟珍是个耐心很差的人,在玩够钟守的奶子之后,她的奶肉更是肿胀得不行,甚至只是轻轻地一碰那奶子就会喷溅奶水,但是钟珍却不想这么白白浪费她的奶水,她抬头看着那已经满头大汗的钟守,将自己那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收回,紧接着两只手都掐住那大奶子的乳头并拢在一起。
那粉色的乳头尖并拢在一起,都在向外淌汁水儿,尤其是那奶子肿胀肥大的同时却并不下垂,整个看起来极为诱人,并不会让人觉得恶心桑胃口,更别提那对极品巨乳的主人还在双眼渴求地看着他,声音像是祈求般地说着,“阿守,快来帮姐姐吃吃奶,帮姐姐把奶水都吸干净,你不知道涨奶有多难受,我每晚都痛的睡不着,邢泰铭根本不会帮我,阿守,快来帮我把奶子吸通。”
这早就不是钟守第一次吃钟珍的奶子了,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会流奶的奶子,他看着那雪白的两团上粉嫩至极的奶尖儿,想着这样圣洁的地方本该是他侄女儿那张小嘴吮吸的,而现在自己的亲姐姐却在邀请着自己吃她的奶子,这让钟守控制不住地喉咙滚动,心头火热。
但是尽管他看着那对留着奶的奶子的眼神炙热,就连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着,但是他整个人却像是石化掉了一般,迟迟不动,就像是还有什么在束缚着他的身子一般,让他动弹不得。钟珍对他这副样子已经见惯不惯了,这么多年了,他都会这么僵持,其实他的内心早就动摇,而让他迟迟不动的就是那些根深蒂固的伦理道德。
钟珍是早就将这些抛弃了的,但是钟守还没有丢完,因为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但钟正那里受到的压迫和待遇总归是要比钟珍所要受到的轻很多,所以钟守的内心并不像钟珍这般扭曲不平。
虽然钟正现在还再河西大学任职教授,表面看起来衣冠楚楚很是讲究,但在钟正这样的老古董眼里,男人比女人的地位就是要高的,甚至女性就只是男人的附庸品,所以他亲自将钟珍所有自由的羽翼折断,将她塞进一个模具,让她按照这个模具生长,为了生存,钟珍将自己伪装的很好,但没想到连婚姻她已经被安排好了,而钟守终归还是要比她自由的。
想到这里,钟珍内心的不平便越多,现在钟守所表现出来的所有坚忍和理智在钟珍看来都是因为他从小受到的来自这个家庭的折磨不够多的缘故,因为她的内心早就千疮百孔,但越是不平,她就越是想要打破钟守的残存的冷静和自持,她要把钟守变成像她一样热衷于欲望和疯狂。
钟珍的双手握住她那两坨肥大肿胀的奶子,用那像是竹笋尖头的奶头在钟守的奶头上划圈磨蹭,猛然间,两只手一紧一松地挤着奶子,那喷溅的奶水将那肥大的奶头淋了个满身,“呃啊啊~~阿守,快,好痒,好胀,真的好难受,父亲那么对待我,连你也要看着我难受而不顾我吗?快,阿守,只是动动你的嘴帮姐姐吃吃啊,嗯啊啊~~阿守,你奶头好硬哦,姐姐的奶子戳你的爽不爽,想不想姐姐用奶尖儿戳你的龟头,嗯?快,阿守,帮姐姐把奶水吸出来嘛~”
那喷溅到钟守身上的奶水让钟守神魂动荡,整个心神再也无法保持宁静,他看着那喷着奶水的乳尖儿瞳孔颤抖,然后便再也忍不住得直接就将钟珍拦腰举起放到了洗漱台上,然后双手颤抖着托举起那对沉甸甸的奶子,甚至还低下头将手背上沾染着奶水舔入嘴里。
那是一股甘甜但带着淡淡的腥味儿的味道,当那母乳触碰到钟守味蕾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像是绽放出了漫天的烟花一般,他的眼睛猛地亮起,嘴里喃喃道,“这就是人奶的味道吗?”
钟珍见此,直接一手从后面拖住钟守的头,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奶头,声音哄诱道,“阿守,来,姐姐给你喂奶,有好多好多的奶,让你吃个够好吗?”
钟守怔愣地看着那凑过来在他嘴边的那一个雪白的、又大又软的奶子,还有那粉嫩诱人的奶头,最让他难以移开视线的是那从乳头裂缝上渗出来的奶水,他知道,那些美味的让他浑身都好像被什么包裹接纳一般,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这让钟守就感觉到一直以来缺失的什么东西被填补充足了一般。
他的嘴径直张开,像是朝圣般地含住了那两颗奶头,没错,是两颗,他的唇舌在感受到那两颗奶头带来的足够强烈的存在感之后,便用嘴深深一吸,顿时之间,那大量涌入他口腔的甘甜奶液就像是笼罩在他身上的冬日阳光,又或者说像是母亲带给一个幼儿最温暖、最安全的抚慰,而这些都是钟守小时候最稀缺的东西。
而现在,嘴里含着两颗奶头不住吮吸的他就像是沉没在那种吮吸的快感之中,而那不断灌入口腔、喉咙的乳汁,还有那从脑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的手更是让他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被爱和接纳的幸福感,还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尽管他现在是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和自己的亲姐姐躲在这浴室里,在这洗漱台上,他埋进赤身裸体的哺乳期的姐姐的怀里,嘴里含着那本该属于他侄女儿的两颗奶头在疯狂吮吸,但是他此时就好像忘记了父亲又可能会过来发现这一切的焦灼感,甚至忘却了眼前这个人是他的亲姐姐,而且还是一个刚生完孩子不久的有夫之妇。
他满脑子都是嘴里那又香又软的奶子,他的双手不断在那柔软但又有些发硬肿块的奶球上抓揉,嘴唇在那发硬肿胀的奶头上摩擦,舌头更是不停地在那乳尖儿上戳弄,甚至还时不时地用牙齿在那奶头上撕咬,最后再整个口腔肌肉群发力,将那丰沛的奶水暴风式地吸入嘴里。
“呃哦哦~~好爽,阿守,你好会吸,就是这样,姐姐的奶水都被你吸走了,好舒服,嗬啊啊!!!不要停,就是这样,用力吸,啊啊啊轻点咬,好爽,呃啊,舌头也好爽,呃啊啊~~阿守你好会吸奶,姐姐好爽,再用力,姐姐的奶水全都是你的!”浴室里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满足的吞咽声不断,他们两个人浑然沉浸在那吃奶和被吸奶的快感中,全然忘记周围的一切。
但是奶水总是在一时之间总是有限的,更何况喂养的还是如此高大的猛汉,那狂猛地吃法尽管钟珍的奶水并不少,但也不够他吃的,直到最后再也榨不出来一滴奶水的时候,钟守才念念不舍地放开嘴里那被吃得满是口水、并且被吮吸得深红肿胀的奶头,他的眼神就像是那双还在那奶肉上不住揉捏的手一般在奶头上游弋不休。
钟珍喘着气看着钟守那魂不守舍、显然是还没吃够的样子,眉眼一转,声音打着颤道,“阿守,上面的奶水还没吃够吧,下面的骚奶水可还有呢,你看,姐姐的这里都流了这么多骚奶水儿了,阿守,快来吃奶啊,姐姐的这里也好痒,好想要吃阿守的舌头,阿守,你不是最喜欢吃姐姐的逼了吗?有一次,你可是吃姐姐的骚逼吃了一整夜呢~”
钟珍的说的那次是前一年暑假的时候,钟守和朋友聚餐回来,但是酒喝的太多了,钟守并不想回家听母亲软绵绵地唠叨,父亲的钻心毒言,便到了钟珍的那里去,那个时候邢泰铭也是去出差了,正逢她一个人在家。
钟守是一个酒后会断片的人,他不知道他醉了之后干了些什么,但是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确实就被自己亲姐姐的双腿紧紧夹着脖颈,而自己就那么面对面地埋在她那未着寸缕的阴户上,甚至嘴里都还叼着钟珍那异常肥厚的小阴唇,更别提嘴里那还残留着的浓郁腥臊味。
事后钟珍说是自己闹着要吃她的逼,钻在她的双腿中间,吃了一整一的逼,而且还是在姐姐和姐夫的婚床上,从那以后,钟守就真的再也不会让自己处于完全酒醉的状态,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干不出来那种事,因为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对自己亲姐姐的渴望。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钟守是一个有恋母情节的人,但是他很大一部分这种情节都转移到了钟珍的身上,钟珍比钟守大八岁,在钟守有记忆的时候就是钟珍带着他做很多事情,他们的父亲每次出去很早,回来很晚,甚至有时候还不回来,而每次回来他们得到的也不是父亲的关爱,而是严厉的训诫。
而他们的母亲,田淑秀,就是一个典型的唯唯诺诺的小妻子,每天忙活的就是家务,照说这样的妇女,带孩子是一把好手,但是田淑秀却是个恋爱脑,她一门心思都放在钟正身上的,极少一部分在孩子身上,所以她做的那些家务都是围绕着钟正转的,给予钟珍和钟守的关心有,但不多,更不会顶撞钟正来保护他们两个,她告诉他们的永远都是你父亲书读的多,他是对的,你们就听他的。
而且因为钟守那和整个家庭格格不入的肤色,还有那豪迈的长相,尽管是自己亲生的孩子,田淑芬对钟守并不是很喜欢,甚至在很小的时候就给他断奶了,钟守长大这么大所接收到过的母爱寥寥无几,这也是他对钟珍有着异样情愫,甚至他对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吸奶和吃逼有着别样的执着。
而现在,刚吸完自己亲姐姐的乳汁的钟守尚还不满足,而此时,钟珍又将自己的双腿分开,翘起右腿放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向下分开自己那粉嫩的阴唇,却露出里面那肥大坠出的小阴唇,甚至在她又分开那小阴唇的时候,那暴露出来的阴道口早就不复往日里紧致十分的样子,甚至还有些阴道肉壁膨出,从那阴道口中可以隐约看见。
但钟守更关注的是那些盈满整个肉穴的浓白浆液,他只是看着嘴里就忍不住分泌口水,那刚被奶水润过的喉咙现在又开始干涸,更让钟守难以自持的是他对熟母身体的渴望,一个缺失母爱的人最后将会用自己的余生去寻找母爱,而表现在床事上,那就是对这些女性最明显的性特征的渴望。
“姐,你这里可真好看,生完孩子之后变得更美了,”钟守凑到钟珍的腿间,用自己那双深色的大手彻底将那肥美的阴唇分开,那前一个多月刚出诞下出一个婴儿而被撑得松垮还未恢复好的地方在钟守的眼里是异样的迷人,他在欣赏完之后抬头看着钟珍如此说着。
钟珍被那吐在逼口上炙热的吐息刺激得逼口一缩,整个肉穴都在蠕动,而那蕴积在阴道口的淫液因此又被挤出逼口,“呃哦~阿守,既然这么美,那你就好好给姐姐舔舔,把姐姐的骚水儿都吃干净,呃啊,姐姐里面好痒,再用你的舌头给姐姐止痒好不好。”
钟守没有再回答,但是他的行动却是对钟珍最好的回答,只见他猛地就扎进了自己亲姐姐的双腿之间,闻着那淫液的腥甜味道,就像是寻找着奶水和乳头的婴儿,用舌头在那柔软的逼肉之间摩荡,用嘴唇将那些人世界最美味的液体吸入嘴里,吃逼的人和被吃的人都在享受着所谓的极乐。
他们不知道在浴室外面、客厅对面、走廊深处有一扇门已经被打开了,也不知道在另一个小区里一个小婴儿正在他们母亲的怀里摸摸找找寻找着那让它满足的奶头,更不知道那个本来要出差的丈夫正好碰到出差取消,正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只知道,现在他们在这个被锁上的密闭空间里正在享受着人间最快乐的事情。
3 大嘴罩粉鲍,粗舌搅阴蒂,阴精入嘴,老父亲偷听,托举舌插逼
在钟守这个从外表看起来像是蛮熊的形象对比之下,钟珍显得格外娇小,但此刻,这头蛮熊却依偎在女人那娇嫩的大腿根部。
那张丰厚的大嘴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女人那玲珑粉白的阴户一口含住,因此那娇嫩的花谷在男人强劲的吸力之下根本毫无抵抗之力的就被吮吸得七零八落、分散开来。
那些从褶皱得花瓣中流淌而出的黏稠的白浆瞬间就被嘬吸得溜进了男人的口腔里,和那温热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被男人饥渴贪婪地吞咽噬入深不见底的喉管。
“呃哦,”女人的声音虽然被有意地压低控制,但是此时在这密闭的空间里突然响起却是有些尖利,那道拉长的声音略过前调的“惊”,从中调往后便极其婉转悠长,毫不掩饰地展露出女人被男人的大嘴吮吸的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而那露骨的呻吟也无形中满足了钟守的耳目之欲,只是自己如此潦草爆烈的吮吸就叫姐姐如此爽快,无论是出于想要带给她更多刺激享受,还是出于自己内心里对那花谷蜜液的渴望,这都促使钟守心里越发火热。
但回家的钟正就像是悬在钟守头上的一把利刃,他不舍地松开嘴里的香软可口的淫肉,从女人的腿间穿过那极大的两团巨乳双眼发红地看着钟珍,声音低哑,“姐,小声点,爸在家。”
钟珍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很大,虽说她心里盈满了对钟正这个父亲的怨恨,甚至下定决心要报复,但是现在听到钟守提起他,她的内心还是下意识地一颤。
可是紧接着,但当她察觉到那种潜意识的畏惧的时候,她内心的不渝和愤怒顿时变得更为汹涌,她甚至还觉得可悲,尽管自己想要反抗这一切,可是那些钟正带来的扼制和压迫就像是条件反射般地让她痛苦。
她勾引亲弟弟乱伦,一方面确实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空虚和身体的饥渴,但另一方面就是她对钟正的报复、是她的反抗,也是她治愈自己的解药,只有在和钟守厮守交媾的时候,她内心所有的怨恨和焦灼才会被平息。
而钟守也是一样,虽然他作为男人,他所收到的桎梏可能并不像钟珍所受到的那般强烈,但是他所收到的爱却十分稀薄,唯有的绝大部分都是来自钟珍。
不像钟珍,她作为田淑秀的第一个孩子,从小生的是那么的可爱、粉妆玉琢,她小时候所获得的母爱很多,但随着她长大,越来越标致美颜,连性格也和自己越来越相似,田淑秀对她的喜爱就越少,总觉得女儿是来和她争夺她丈夫的,所以钟珍对母亲的感情都是停留在童年的。
而钟守却是连童年都没有感受到来自田淑秀的关爱,他所感受到的只是母亲若有若无的嫌弃,就好似他不是她生下来的一般,所以钟守是十分渴盼亲情和关爱的,而能带给他这些感情的却只有钟珍。
所以当钟珍结婚后,钟守发现唯一属于自己的姐姐也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对钟珍所有的感情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变质,所以当钟珍在向钟守发出攻势、引诱他的时候,钟守如此内隐的一个人会放弃那些道德伦理,和自己的亲姐姐沉沦,他们面对这个让人窒息的原生家庭,就是彼此至关重要的呼吸器。
而现在当钟守提醒钟珍小声,别让钟正听见她的呻吟、发现他们在做这些天理难容、乱伦违禁的事,钟珍觉得只是和自己的弟弟偷情已经快平息不了她心中的怨恨了,她甚至开始在幻想钟正发现这一切,让他知道他才是这一切罪恶的根源。
但这样的想法现在还只是一个苗头,长达二三十年的来自父亲的压制和伦理的束缚到底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但这一天终究会来到,所有的这些虚伪和所谓的秩序都会被她一点点撕毁破坏。
想到这里她此时的眼神火热地病态,她伸手将钟守的脸捧住,大拇指在男人那丰厚红润、还带着水迹的唇上摩擦着,“阿守,你怕被他发现吗?可是他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敢说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