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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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掌门穴内进鱼虾,昏迷时插进荀忘花穴,射满孕囊
冷静如他,也着实不知该怎么消化这件事。
清和宗掌门竟然不穿亵裤,虽然这身衣物穿了和没穿差别也不大。
清和宗的大师兄,在自己的师尊面前稚嫩如孩童。
荀忘调整好情绪,继续做应做之事,将傅钰盘紧的两条腿拉出,两条腿向外侧展开拉成了人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绽放于人前,粉色的肉唇凸起,如同玫瑰花未盛开前含苞待放的样子,中间是容得下一根手指都肉洞。
荀忘大骇,这般……师尊平时该如何走路?
岂不是每走一步花唇都归与亵裤、腿根摩擦……
荀忘眉头皱得死紧,实在难以想象这样日日夜夜的折磨。
定睛一看,师尊的座下不是实心的石头,那里正好有一个缺口,正好容得下突出的花苞,心道怪不得师尊脱下裤子,原来是因为此花长得太过……妖艳。
荀忘的手指摸向师尊的脚踝,逐渐顺延而上,小腿、膝盖、大腿,最后来到腿根内侧,他感觉到了傅钰的颤抖,手指微微一顿,若是在此地放弃,之前的便是前功尽弃……
眸色一暗,扶着傅钰的身体缓缓躺下,一头乌发散在台上,他将白绫为师尊重新带戴上、绑好。
掌门赤身裸体躺在水中,整个人被摆成了“大”字型,肉唇在冷水之中散发着热气,属于徒弟的指节插进了他的身体,用温暖和炽热包裹将人包裹。
荀忘慢慢探入,越往深处便感觉到手指密密麻麻的痒,好像有什么在咬着自己。
不对!
师尊的穴内,有活物。
荀忘骤然一凛,他果断拔出手指,果不其然带出了几只青白色的小虾,它们在掌门体内安心筑巢。
他自然不会认为是师尊自己放进去的,此地不是死水,活物贪恋温暖进入师尊的身体,将花穴当做居住地也属正常,若是师尊穿好衣物,也不会被这些小鱼小虾侵犯,若自己迟迟未能发现,这些东西怕是会待在师尊的身体里生了一窝又一窝,直到将花穴填满,再也装不进,若非师尊怀有身孕,恐怕肚子也会被它们占据,在子宫内孵化一波又一波小鱼苗,而当师尊醒来时看见自己被小鱼小虾撑大的肚子也会愤怒不已,必会一手捧着肿胀的腹部,一手伸向花穴,亲自将把自己当做栖息地的动物一一清除。
想到此处荀忘一阵恶寒,既然总是要清理的,不如就让他来,也让师尊少一些心理负担,毕竟自身用来交欢的地方被其他物种进入,总会有些不自在。
荀忘再次伸入手指,在穴口处一番搅动,抠挖,挤压着肉壁让这里更松开一些,拔出手指后又带出了一些小鱼苗来。
伴随着手指的搅动,身体和肉穴的温度逐渐升高,傅钰面上铺满了红,四肢却没什么反应,温度乍然提升此地不再适合居住,小鱼小虾纷纷向外跑去,但总有几只跑反了方向,看着师尊穴口处的盛况,荀忘陷入了沉思,需要一个很长的东西去师尊里面搅动,但他法力尽失变不出物体,水底也只有石头,他身上最长的东西只有……
腹下三寸挺立傲然的巨物,这物定能将探入至底,为师尊解忧,却也是……亵渎,且自己现在这般,若此时进入雌穴必会顶不住诱惑,让师尊强制受孕,师尊这幅模样想来过几月就要临盆,若此时孕中受孕,生产之时会更加艰辛,而且他怎能让师尊当做疏解的玩物,让师尊在没有意识时为自己怀孕生子?
正当他为难之时,傅钰的身体一颤,一颗透明的卵抵着鱼虾滑了出来,然后……一颗接一颗……一颗接一颗……看得荀忘表情裂开。
难道师尊竟是妖身,不然怎会产卵?
傅钰虽然没有意识,但是身体还是会有应有的反应,口中溢出难耐的喘息,嗯嗯啊啊的语调听得荀忘耳朵发红,也让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流水。
虽不知师尊身体为何,但直觉告诉他应该离开,看着受情欲困扰的师尊,又觉得不能如此,他亲手将师尊撩拨出情欲,然后撒手不管着实不孝,荀忘弯下腰将师尊阳物纳入口中吞吐,意图为傅钰释放,那物在荀忘口中不断涨大,却迟迟没有射出的意思。
傅钰脸色憋的涨红,其实不是他不想射,而是他射不出来,这几日每产卵一次他便会高潮一次,而且小鱼小虾在身体的私处叮叮咬咬,一回又一回将他送向高潮,这一次次的下来,身体着实射不出什么了,荀忘却误以为是他情欲没达到顶峰,一遍又一遍地抚慰着,将傅钰的身体折磨得难受至极。
荀忘若有所思,难道师尊是必须进入肉穴才会释放的类型?想起师尊年轻时的事迹,越加觉得如此。
他垂下眼睑,若在平时他当然愿意为师尊献身,这花穴师尊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但是如今……那里肮脏不已,他甚至连弄脏自己之人是谁都不清楚,又怎能让师尊进入那里。
也罢……左右他不止一个穴口。
荀忘跨坐在傅钰腰下,将掌门的巨物对准自己的下体,右手则探入了自己的后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那里不像花穴里面光滑,手指感受着身体里的层层叠叠,只要他自愿做爱,他的身体可以扩张到对方想要的程度,无论那人多大都装得下。
临近的热气使傅钰挺立的阳峰猛地一跳,“啪”的一下打在荀忘肿起的花唇上,那一瞬间火辣辣痛疼得他膝盖一软直接栽了下去,两颗大肚子猛然相撞,荀忘脸色又红又白,肚腹和男根本就胀痛,这么一来全身都疼得打颤,而阳物还抵在红肿的穴间,荀忘跌下来时正巧门户大开让这男根趁虚而入。
“嗯!”荀忘闷哼一声,屏住呼吸,冷汗直流。
傅钰年轻之时风流倜傥,行为更是放浪至极,这胯前之物不知将多人弄得欲仙欲死,自从失明之后便收敛了许多,这胯下却是雄风不减,多年不曾与人水乳交融,此时男根再遇肥厚的花穴自是兴奋得要命,完全不顾及这是自己徒弟的花穴,龟头刚插了进去便硬挺得如同火烧,太多年了,它太多年没尝过女穴的滋味。
荀忘仍冷着一张脸,只是脸上染了些许绯红,师尊的性器插入自己被玩坏的花穴,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他试图挪动身体,将师尊的男根拔出去,然而这一动却给炽热的阳物找了个更好的角度,进得更深了……荀忘身体一僵,冷着脸感受着体内炽热的律动,呼吸一紧。
甬道被玩了一晚上,花唇肿胀不堪,里面自然也是,肉壁红肿酸涩,已不复之前的松软,每碰一下便浑身难受一股酸涩麻痒的感觉传入背脊,让他又疼又爽,花妖不停地颤抖,阳峰则借助这股颤动的力量继续向里面探入,随着时间的流逝荀忘的花穴与傅钰的阳峰嵌合得越来越紧。
此时傅钰的身体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的阳峰许多年没像这般舒服过。
荀忘一直在战栗,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他的花穴就被两个男人侵犯,其中一人还是自己的师尊,这让他很是羞耻,穴内火辣辣的刺痛随着时间化为酸涩,没有研磨没有强力的抽插和顶弄,只是最基本的插入就让他身体痉挛,高潮连连,腿间的感觉传遍全身又爽又难耐,好像身上有千百只蚂蚁在撕咬,明明痒得要命,却又没办法解决。
“嗯……师尊……请、快快些…嗯…射……唔…”
这阳物久经沙场自然不会因这简单的插入而释放,荀忘疼得不敢动,只能这般僵持着,然后傅钰待在徒儿体内的阳峰,越来越胀,将此处撑得满满的,连拔出都是问题,荀忘两条腿抖得厉害,他所有重量都压在膝盖上,中间还受着酷刑,只要两条腿坚持不住便会彻底被师尊贯穿。
而师尊的阳峰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热度烫得荀忘难受不已,它在耐心的等待时机一跃而进,突然荀忘膝盖一软,身体一下瞬间跌了下去,阳峰盯准时机猛地一顶!炽热将花穴贯穿,正中花心!刺激的荀忘连心脏都要停下,猝不及防的力道让本就疲惫的身体更加承受不住,眼前一白,身体向后倒下晕了过去。
傅钰封印五感前,考虑到自己肚子里还揣着灵卵,若是穿着裤子,灵卵成熟后卡在甬道里,自己醒来后定会痛得生不如死,不如就趁着封印五感之时,让体内灵卵自由生长然后顺着水流顺产……等他醒来之后身体就会恢复平常,甚至他身下的巨石,也是他特意选中的空间,所以花穴才会正对着底下的洞口,这样就不会让卵堆积在体内,但他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荀忘会进来,还贴心的给自己做检查……甚至还贴心的用身体帮他释放情欲。
既然要排卵那就不能穿亵裤,他这身衣物,想着脱了亵裤就很不正经,若是全脱了有失宗门颜面,但他双目失明没想到今天挑的衣服正好是鲛绡,在水中整个人可以说是水光潋滟……散发着柔和白光,穿了比不穿还要不正经。
若是韩九陵在此处,直接提枪猛干,让掌门付出诱惑人的惨痛代价,欢快地与无知无觉的掌门鸳鸯戏水,将人的肚子用精液灌得比现在还要大,等对方醒来只能捂着火辣辣的花穴瑟瑟发抖。
而此刻的韩九陵正在磨着另一个人的逼,两个昨夜还在一起的翻云覆雨的人,此刻不约而同地对自己的师尊上下其手。
荀忘是被胯下顶醒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凌迟一般,他被身下那跟师尊的巨物顶弄得微喘着气,荀忘昏迷之时向后倒地,整个人卡死在傅钰双腿之间,二人腿心相连,身体的距离为负。
这一夜让傅钰积攒了不少,却迟迟不射,荀忘又被折腾了一夜,身上情欲四起,皮肤红得通透,而他的阳峰也胀得不行,脸上又分泌一层细腻的薄汗。
二人相交了一晚,荀忘身上的草木灵气极大的加快了傅钰体内灵卵的成熟,他扫视一圈便见师尊的肚子比昨日高了一倍有余!自己的肚子在师尊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荀忘脑子一懵,险险怀疑师尊是否将要临盆,但或许只是怀的多了一些……?可能是两个胎灵……或者三个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