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衣衫擦过皮肤让他忍不住颤栗,胸前的两点亲吻着布料,一股轻微的电流经过,让人感觉到一种难耐的麻痒,荀忘系好衣带,被吸吮过的的乳尖肿了一圈,紧紧贴在布料上,甚至能看出明显的凸起。

精瘦的衣衫只能象征性地盖住腹部,对于这突然涨起的肚子它无能为力,腰腹处的衣带也因肚子的凸起,无法像平常那般轻松系上,荀忘使力拉扯衣带,迫使上衣贴紧肚皮,紧紧地贴合在身上,肉眼可见那里撑起了一个弧度。

站起的一瞬间荀忘腿部发麻,花唇一颤一颤紧缩着小嘴,鼓胀的肚腹也明显的往下一坠,逼得冲天的阳峰贴在下腹,荀忘颤着手穿上裤子。穿衣的动作卡在腰间,他已不是之前的精瘦腰身,腰间窄小的放量根本容不下鼓起的腰腹,心中一横用力一拉!让裤子卡在腰上,虽然有些紧,却不至于半路掉下去。

然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裆部死死卡在花穴中间,把凸起闭合的软肉硬生生分开,被日肿了的花唇接触到亵裤时敏感地一缩,引得荀忘猛地一僵,被享用一晚上的性器褪去快感之后,只剩下火辣辣的痛,哪怕轻轻触碰都如同火烧,让主人的脸色如白纸一般,颈下冒着虚汗。

本是一层最简单的纯白中衣,如今穿在荀忘身上倒显得他愈加像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他垂下眼睑不再看冰壁上的自己,沉默地将衣衫一层一层穿上,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这个过程如此的繁琐,这些平时让他端庄的服饰此时却像枷锁重重地压在身上,拿起宽阔的腰封束在腰间,往日收紧腰身的利器如今放在腰间是如此的滑稽可笑,身长玉立的公子身上突然长了个凸起的肚子,任谁看了都要发笑。

荀忘低头看着自己怪异的身体,再度狠下心,握紧腰封两端用力往中间收紧,两只手用力按下挤压着凸起的肚腹,试图将其按回平坦,荀忘身上冷汗淋漓,哆嗦着嘴唇将腰封扣上牢牢系在腰间,里面的精水混乱的冲击着花房,荀忘浑身痉挛,前端的阳根再次胀大,却是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双腿猛烈地打着颤,扶着墙壁勉强站稳。

紧致的腰封勉强穿了上去,但毕竟也是柔软之物,起不到强力的塑形作用,不一会肚子就弹了回来,将腰围足足撑大了两圈,侧面看去时小腹还是有些微微的鼓涨凸起,以前腰间那里还能别一把剑,挂上玉石,藏上一本书籍,现在是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了。

不过却比刚刚好了许多,哪怕路上遇到人,也只会以为师兄近来伙食不错,竟是胖了几分,绝不会认为高冷禁欲的大师兄被陌生男人奸淫了一晚上,肚子是被男人射出的精液撑大的。

汗水将荀忘的衣衫濡湿,胯下娇花分泌花汁将亵裤舔舐得通透,胯前的巨物支棱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荀忘走出冰室,外面的阳光热烈刺眼。花穴与亵裤贴紧,他每走一步花穴都要与亵裤中间的部分磨上一磨,劳累过度的花唇随着时间慢慢肿起,小嘴与布料紧密的贴合不留一丝缝隙,随着主人的步伐开始摩擦。

破身后三日之内他的法力会暂时消失,这期间他必须待在青霄峰,任谁叫自己出去都不理会,直到法力恢复,然后他要去办一件事,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希望三日后还来得及……已经闭合的子宫难以用外力打开,必须将欲望催发到极致,那样才能打开宫口排除那些液体,若不然留在体内迟早会受孕,这是荀忘最害怕的后果。

他怎能为奸淫自己的人诞下子嗣!想到这里胃中不停痉挛。

他们一族重视后代,连身体都发育成适合孕育的体质,一旦受孕胎儿便与本体相连绝不可堕胎,否则就是一尸两命,而这里,除了用男人的性器顶弄外,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打开,只不过路程有些远,他如今连走回自己的居处都费事,何况去往九梵谷。

远远便看见摆放在窗口摇曳着的山阴百合,花瓣已然变成娇艳的粉红,花蜜顺着花瓣流至盆中,羞耻得让荀忘别开头。

荀忘回房中拿了套换洗的衣物来到后山,在溪水边一层一层脱下刚刚穿好的衣物,解开腰封圆滚的肚子立刻跳了出来,莹白的肉体上多了一块圆滚滚的肉球,形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长在这长身玉立的男子身上分外的滑稽,荀忘走进水中,这是一具完美无瑕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四肢,恍如谪仙一般的容颜,举手投足间皆是出尘的气质,然而这些都被那隆起的腹部打破。

这本应是仙子沐浴的场景,此刻却是被奸污的仙子在清洗肮脏的身体,冰冷的泉水刺激得他身体一抖,仙子皱着眉将自己的手探入胯间,手指轻轻碰触肿起的花唇,就是一个激灵,手指强硬的拨开穴口,一时间冰冷的泉水涌入,刺激得荀忘双腿一软,直接跌进泉中。

他从未发现这冷泉如此之深,他平时只会用对修行有所助益的灵泉,这后山的冷泉总共不过来了一两次,他怕自己身体的这副模样被师尊发现,所以才选择不去灵泉转而来到后山。

身体一步一步下沉,彻骨的水流暂时麻逼了触觉,远远的他看见泉底的巨石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白绫覆面,身姿端正,盘坐于泉底,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一副入了定的模样。

师尊…!

荀忘心中一紧,他不想让师尊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这是他最不干净的时候……心中极为忐忑不安,但距离如此之近,他此时回去已然来不及,师尊必然感应到了自己。

他落至那块巨石之上,走到傅钰身前,瞳孔骤然一缩,情绪起伏一瞬间比昨夜他被外人强行玷污时还要大,傅钰确实在入定,不仅入定他还封闭了所有感官,他将自己沉在泉底,是为了静心也是为了躲避,他封闭感官就是为了避免遭受那人的凌辱,就算被人找到,他感应不到欲望就不会失了神智,至于什么时候醒来……等到这周身魔气散尽了再说。

却不知那人将魔爪转到了他的徒儿身上,昨夜他在泉底躲了个清静,徒儿却在那人身下辗转承欢,受尽苦楚,还被强行灌大了肚子。

荀忘站在傅钰身前,难得不知所措,眼睛只看了一眼便不知道往哪看了。

清和宗掌门一身白衣仪表堂堂儒雅至极,唯有一双眼被伤及不能视物,掌门的衣食住行是宗门之中顶顶好的,这一身自然是非一般的料子,乃遇水不湿的鲛绡,平时穿在身上阳光照射闪着微光,他站在人群中就是最闪耀的,符合掌门高贵的身份,鲛绡入水后便波光粼粼流光溢彩,鲛绡虽不湿但却通透……平时白色鲛绡在地上穿没什么,但在水里就……傅钰此刻仿若穿了一层透明的白纱,白纱覆在洁白的具体上闪动着流光,几乎与肌肤合为了一体。

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穿和不穿没什么区别。

荀忘一眼便看到傅钰胸前挺立着一副玉乳,如同怀春的少女随着水流颤颤巍巍的游动,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向下,它长得不大所以被水流带动着摇来摇去,别有一番风情,若是一般人看到此景定要好好欣赏一番,荀忘脑子却是一懵。

……怎会如此?

师尊……怎会有这样的躯体?

他缓缓走进生怕是自己眼花,将傅钰看得一清二楚,然后便见鲛绡上的流光正好经过璀璨的红缨,没入腰间,而那腰腹也非往日的平坦,竟是与自己一般浑圆隆起……甚至还要比自己大上许多,荀忘脑子一懵逼。

不……师尊自然不会像自己一般被……玷污。

与此同时一抹黑气从傅钰眉间流出。

荀忘蓦然一惊!瞬间豁然开朗,怪不得师尊身体会发生异常!竟是魔气作祟!

怪不得那人能闯入青霄峰,怪不得一夜的抵死缠绵也没人能发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想起从回来开始,除了自己主动拜见那次,师尊一直未召见自己,定是因为魔气滋扰之故。仅有的几次授课他们的距离也不近,一次都没有与师尊贴近,而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一场,作为弟子实在不该。

师尊受魔气侵扰自然无法分心他事,作为弟子他应该为师尊尽心尽力,自然没有袖手旁观之说,他要知晓师尊身上的全部异常才能知道怎么帮助师尊。

荀忘双目坚定,眼中不带任何情欲。

“师尊,弟子……得罪了。”

傅钰大腹便便,袒胸露乳,盘腿而坐,两手放于膝盖之上,活像凡间所供奉的弥勒佛,但那面容却要俊朗许多,眼前蒙着一指宽的白绫更似观音。

荀忘徐徐蹲下身,跪坐在傅钰身前,他花穴肿起不能坐在此处,只能在跪坐之时分叉开双腿,让花穴凌空不受挤压方能好受一些,只是这般更容易让冰冷的水流冲刷了。

荀忘解开傅钰眼前白绫,儒雅的面目随之浮现,白绫之下傅钰的面容是异常的潮红,眼周的绯色像是涂了一层胭脂。

荀忘轻抚着师尊的眉眼,手指顺着脸颊滑向脖颈,感受着颈间的跳动,这里……没有异常。

他低垂着眼睑,年底带着几分不自在,两手托起师尊的双乳,不带任何情欲房探查,是软软的触感,十分具有弹性不是幻觉,两根拇指同时按向红缨,连这里也是软的,没有异常……

荀忘虽也是双性之体,但胸部是正常男人的样子,只有受孕后胸部才会发育,待到哺乳期过后,会慢慢恢复成原先的模样,除了书籍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人类身上发育的胸部,然后他亲手握住师尊胸前的两颗奶子,软绵绵的触感让他不禁一怔。

双手向下走去,贴在那鼓起的小腹上,圆滚的弧度令他呼吸瞬间一窒,他感受到一股充盈的灵力,眉头一挑,一般来说腹中鼓胀并且灵力环绕,那便是……胎灵。

荀忘微微失神,皱着眉头,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师尊不是受到魔气侵扰才变成这般,而本就是双性之体,孕育之后才显出双性之貌?可若为了孕育,又怎会到此处来,这里决不适合胎儿发育。

心里想也不知是何人有这种福分能让师尊自愿为其生子。丝毫不知造成傅钰这幅模样的和灌大他肚子的是同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昨夜与他翻云覆雨,更早之前与他的师尊颠鸾倒凤,师徒二人肚子被艹得一个比一个大。

荀忘失去法力,无法运用灵力查探傅钰腹中是何情况,手指只得继续向下走去,从腰间至腿根,那肚腹之下男根已然挺立,昂阳的对着他,既然要检查自然不能放过此地,右手盈盈一握,将火热的柱身纳入掌中,荀忘感觉自己也热了起来,他抬起头,竟发现师尊脸上更红了。

手下的巨物一跳,意识到自己竟将师尊的情欲撩拨了出来……惊吓得松开了手,荀忘本意并非如此,他并非要做非礼师尊之事,缓缓平下心绪,再睁眼时所有情绪皆已不见,面无表情的继续做着刚才之事。

师尊男根发育正常,没有异常,不必再查。

转而移向盘坐的双腿,触感忽然不同!他探查师尊的上半身时,虽能感觉到绵软的触感,但手下仍有一层滑滑的布料,伴随着流光铺在师尊身上。

此时却失了那种滑滑的触感,是同男根一般的灼热,荀忘眉头一跳,着实不敢相信心中所想,撩开傅钰膝盖处近似透明的衣摆,双腿之间再无流光般若隐若现的星辰,师尊……竟没穿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