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傅钰腹中怀了多少,都改变不了他的阳峰梆硬地插在荀忘的花穴里的事实,龟头顶在花心一夜,不知让这具身体高潮了多少次,泡在徒儿的潮湿的洞府里真是好不潇洒,荀忘睡了一晚上虽然身体一直在受折磨,体力却是恢复了不少,感受着穴间的炽热,突然想到……

若师尊能帮自己翘开此处……就能释放出子宫中的精水,便可不用再去欲之谷寻雨竹打开宫口,毕竟这路上耽误的时间难保他不会在此期间受孕,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荀忘压下,他怎能将师尊当做工具!

荀忘心一横,双手抓住地上的巨石,曲起膝盖,用力向后退!

“嘶!”

这一下荀忘疼得抽气,连着交欢了两晚他的穴肿得不行,里面火辣辣的刺痛,同时还伴随着一种诡异的快感,进去时二者的型号还算匹配,经过一晚花穴肿得越发紧致,傅钰的阳峰胀得越来越大,而且还积攒了些精液,袋子突然小了一号,自然无法顺利抽出。

荀忘焦头烂额,咬着唇不停使力,曲起双腿抓着地面向后退,他这般吃力,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生孩子,脸上红云遍布汗水涔涔,双眼潮湿,樱唇红润,美得惊心动魄,傅钰若是醒着哪怕知晓是自己的徒儿,怕也忍不住提枪猛干,可惜傅钰即便醒了他也看不见这般美景,不然荀忘怎会一直保持贞洁之身,昨日才让韩九陵得逞,早就被风流的傅钰掌门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只能整日躺在掌门的床上当一个被圈养的性奴。

荀忘奋力分开自己与师尊嵌合的身体,这用了他一晚上积攒的力气,累得直接躺在地上,而胯间火辣辣的疼。

“哈~”

控制不住的喘息响彻水底。

过了一会荀忘撑着身体坐起,看见师尊的阳峰不仅没有释放,反而在自己花穴的滋养下越来越挺立,荀忘羞得脸色更红了,他的本意是想帮助师尊释放,结果越弄越糟,若是再使用花穴,那他必然会再次晕厥,如此反反复复师尊久久不能射出,反是折磨。

荀忘心一恒,再次化作在傅钰身下,小心翼翼的不让花穴碰到傅钰的阳峰,对准自己的后穴,炽热的阳物推开肉穴的褶皱,这里不同于花穴水液横流,也不如花穴滚烫火辣,却有着别一样的温暖,极度动情的身体容纳挺立的阳物自不在话下,只是长得过分了,荀忘宫口极深,所以正正好好容纳这欣然长物,但在后穴却没这般好运了,不悦地在里面跳动着。

荀忘稍稍松了一口气,正待这时,傅钰的阳峰在徒儿的后穴内一动,突然卡进了一道缝隙中,荀忘凛然一僵。

他们一族子宫用来孕育生命,另一处还有一个孕囊,为了孕期交配时不浪费射出的种子,雄蕊可以从后穴打开孕囊,待孕囊发育到一定程度,亦可以作为子宫孕育生命。

而荀忘宫腔狭窄,正是因为他的孕囊天生便是成熟体,不必培养随时可以受孕,而这样的大小挤压了子宫的生长空间,却也能让他同时孕育两胎。

像发现什么宝藏一般阳峰一插到底,透过缝隙精准进入了孕囊,不到十二个时辰,前穴后穴,两处宫口,全被撬开,快感再次来袭,荀忘脑中一白,再次晕厥。

孕囊捕捉到种子的气息,自然不肯放过,拼命吸吮意图将其榨干,而傅钰的阳峰从未到达过如此嫩滑的地方,初到贵地自然要好好探索一番,两者一拍即合将此处搅个天翻地覆,丝毫不顾及两位主人的意志,一切只遵照本能。

荀忘双眉紧皱,身体被一股接着一股的细流冲刷,腹中涨得难受,而且不停的有水流进来,前后两处都撑得满满的,胀得他连在梦中都睡得不安稳,等透支体力的荀忘清醒过来时,两人的性器已不知交媾了多少回。

荀忘迷蒙地睁开双眼,褪去情欲后又恢复成原先冰冷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将师尊的孽根从自己身体里拔出,看着师尊挺着大肚子躺在地上也实在不理解,猜不透师尊为何要将自己的身体弄成这般,但不论如何师尊的花穴不容外物玷污,哪怕只是一些小鱼小虾也不行。

昏睡多日荀忘的法力已经恢复,他贴心的渡上一层水膜封住了傅钰的花穴,这样小鱼小虾就进不去了,又想着不能让师尊发现自己来过,将傅钰的身体扶起摆正恢复原样,两只腿摆好盘在一起,还是那副静心打坐的模样,但傅钰此时肚子比之前大了许多,重心不稳总是向后倒去,荀忘施法移了块大石头放在傅钰身后,让师尊依靠着,双手自然而然落在了肚皮上,活像一副被渣男玩坏独自一人生产的小娘子。

双修之时荀忘身上的花木精华进入傅钰体内,被他腹中的灵卵所吸收,灵卵迅速成熟将傅钰的肚子逐渐撑大,看上去宛如一个超大号的皮球,若是不知情况之人看到,真要人以为掌门天赋异禀,一胎居然能怀四五个胎儿。

荀忘不忍再看下去,做好这一切后离开水底,出了水面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怎么也穿不上了,他的肚子比几日前又大了许多,昏迷这几日孕囊没有歇息,拼命榨干傅钰身上的所有价值,如今荀忘的肚子里揣着两个男人的精液,腰身自然更宽了,无奈只好随意套上衣物,两只手一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撰着衣襟,生怕自己赤裸的站在风中。

荀忘捂着浑圆的肚子,脸上青一片白一片,分不清这里面是前几日那贼人遗留在子宫的东西多,还是这几日师尊射进自己孕囊里的更多。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搞师尊

24大肚师尊做春梦,引诱徒儿给自己吸乳

云霄峰上,美人侧着身体闭目熟睡,长睫在月光下微微颤动,美人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腹中,手下是一颗浑圆的肚子,他的肚子太大平时的衣物根本穿不上,只得穿一层外衣,再盖一方薄被遮掩身体,双乳这几日没有人吮吸,奶水越积越多,两个白嫩的团子藏在半合上的衣襟中,堪堪只隐藏住两颗樱桃,酥胸半露在外,美人眉头紧锁,樱唇难耐地吐着呼吸,这副样子任谁都会以为他是受不住孕中煎熬,才如此痛苦。

实际上他肚子里是爱徒的精液,以及对方看上去阴差阳错实际上故意灌入的冷水,这些东西将他的肚子撑起一个圆球,压得他的腰身极累,只能侧躺着缓解,非是韩檀不想将它们释放,而是……实在插不进去……

回想那一次,山洞里漆黑一片不分昼夜,他本以为自己只去了一日,却不知在那黑暗中待了三日有余,徒儿反复用玉势插他的花穴,虽不是对方本意,却是将这具身体彻彻底底玩弄了一番。

那一日被徒儿抱着,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花穴处,靠着徒儿的阳峰支撑身体,那种感觉想想就令人颤抖,他昏迷了多次,记不清九陵在自己体内射了几次,他们又做了几次,醒来后整个人意识不清,只期望徒儿别发现异样,他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回来后他发现自己的肚子盛着大量水液,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平躺着身体使他更能看清那隆起的肚子,圆滚的弧度让他有了自己将要生育的错觉,张开双腿,右手探向自己的花穴,肚子太高导致他看不清那里的景象,却也能摸出花穴肿得不行,握住卡在子宫的玉势,意图将其拔出,但是由于玉势太滑,且他根本没有力气,试了几次也没能让玉势离开体内,硬物依旧卡在子宫口。

韩檀不敢长久揣着肚子,这里面有不少九陵的……精液,万一时间一长……他不敢确定会有什么后果,一想到自己可能怀上爱徒的孩儿,然后像现在这般挺着肚子出现在九陵面前,听着对方叫自己师尊,韩檀身体一颤,手下一紧,哗啦一声将玉势连根拔出!

韩檀不明白为何九陵进出他的子宫却很是容易,顶弄几下他便受不住了,自己拔一个玉势却要用极大的气力,做完之后整个人虚弱得不行,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韩檀这几日花心深处被开开合合太多次,早已肿成了馒头,卡在之中的玉势自然难以拔出。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的肚子并没有消下去几分,玉势拔出的一瞬间是有水液流出,但子宫口太肿,很快便合上了,使精水牢牢得锁在了子宫里。意识到这点韩檀再次试图自行打开宫口,可是手指一碰花唇身体就抖得不行,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止住了动作。

不节制的后果就是整个花穴肿起,像个硕大的鲍鱼,别说插进去,就是两只腿动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痛,而体内更是酸麻得让他捂着肚子翻来覆去,韩檀不敢对自己的花穴下手,又怕自己真的怀上,只能整日惴惴不安的抱着肚子,想着养好身体,等下面不疼了就立刻撬开宫口将液体排泄出来。

由于腹部太重平躺总是压得他喘不过来气,且每次看到隆起的肚子都让他有一种自己怀孕的错觉,孩子的生父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大弟子,这种想法让他感到罪恶。

在肚子的折腾下让他尿意频繁,逐渐演变为性欲,韩檀敏感的身体勃起了,阳峰高高挺立,多重感官刺激下,他实在受不住,放下自己的尊严用手去握住自己的阳物,可是怎么都射不出来,不知疲倦的花穴又开始分泌液体,韩檀不敢碰那里,清醒时被各种折磨,于是只好沉睡。

于是韩九陵再次夜袭时,看见的就是这般美景,美人沉在自己的睡梦中,谁也无法打扰他。

“师尊就这么喜欢弟子的东西,竟然这么多日都不泄出。”他亲昵地抚摸着师尊腹部鼓起的弧度,“可要弟子多喂一些?”

之前取莓果之时韩九陵将人玩得太狠,回来后韩檀几乎一直昏睡,难得不用主动让人晕厥,那他当然要趁此时机好好吃师尊的豆腐。

感受到肚子被按压,处于自然昏睡的韩檀闷哼一声,粉嫩的小嘴嘤咛着吐着呼吸。

“九陵……不……不要。”

“不要什么?”

韩九陵躺在师尊面前,将昏睡过去的人拢入怀中,师尊整个人炽热温暖,身体在他的调教下也软软呼呼的,胸前两团嫩肉紧紧贴在韩九陵硬实的胸膛上,抱着舒服极了。

韩檀眉心微皱,处于梦中的他很不舒服,感觉胸前好像有一个硬邦邦的铁片,磨得他乳粒发痛,浓厚的雄性气息让调教多次的身体起了反应,在梦中也依旧摩挲着男人,软软胸口一下一下往坚硬的胸膛上撞。

韩九陵难得不想做,恢复的力量需要时间消化消化,他现在只想单纯睡觉。于是他抱紧了师尊,感受师尊软嫩的奶子贴在身上的感觉,舒服极了,两颗樱桃粒上上下下仿佛在给自己的胸膛按摩,韩九陵抱着师尊越发的爱不释手。

上半身如此贴近,仙人鼓起的肚子自然也没逃过蹂躏,圆滚的弧度在身体的挤压下硬生生扁成了椭圆,不过无论怎么变换,这里的水液都不会减少一分一毫,沉醉在睡梦中的人敏锐的感觉到不舒服的腹部,开始呻吟。

“嗯~别按~”

韩九陵一手抱着师尊,一手探进师尊花穴,手指伸入时韩檀瞬间一僵,额角流下一层薄汗,才过了几天这伤势自然没好,里面紧得不行,一进去就把韩九陵紧紧含住了,韩檀下面又疼又痒,想要被填满却又吃不下去,涂上药后非但没减轻痛苦,反而水越流越多,难耐得他头皮发麻,只能选择入梦图个清净。

韩檀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梦中他坐在床榻上,九陵则坐在床边,他抱着徒儿的胳膊,用自己软绵绵的大奶子不知廉耻地摩挲着徒儿的手臂上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