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6416 字 7个月前

不够,根本不够

忽地一下,龟头没有再去顶撞阴蒂,而是直挺挺地挤开黏作一线的小阴唇,满满当当地操入穴口之中。他不顾她的惊叫,一捅到底。别说穴口的一圈软肉,连小阴唇都给连带着彻底拖进穴里。又是像在浴室里那样,又是不留一点反应的时间,鸡巴径直对准紧紧闭合的宫口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不……慢点……呜呜……”

“不准哭,继续说。”

他近乎冷酷地打断了她的哭泣。夜莺来到身边,不就是为了要向他倾诉心中的爱意?既然如此,她就要一直唱下去,唱到声带撕裂、喉咙啼血也不准停。

“呜啊啊!……爱、哈啊!哈啊啊……不……嗯呜……啊!啊啊啊啊!呜……呜……爱你、啊、求求你……求求你啊啊!”

她本想用枕头压抑住呻吟,可没操到百下就禁不住开始求饶。鸡巴插得快极重极,次次入底,而且不仅是鸡巴在操她,颀长有力的手指同样也在毫不留情地蹂躏她。但凡慢上一秒没有说出顾惟想听的话,他就好似惩罚般地抓紧她的小逼。手掌上下搓磨阴蒂,中指无名指像一把剪刀似的卡住穴口外沿,发狠地往里夹。穴口的一圈软肉撑得跟薄膜似的,渐渐给暴戾进出的鸡巴插翻出来。手指一使力,这圈软肉就给硬挤回穴口,翻倍地遭受摧残。给手指这么强行夹着,甬道也比平常拉扯的幅度更加夸张。层层叠叠的逼肉全给抻开,给粗粝的柱身压迫着,从湿滑的粘膜急速穿过,碾平无数细细密密的肉珠。圆大硬挺的龟头更是凶暴得至于恐怖,没完没了地冲撞穴底,把宫口重重地撞进宫内。仿佛已经无视了宫口的意愿,肯张开就插进去,不肯张开就硬顶着往里捅。反正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捅穿操透。

两次急遽的性交关联在一起,她就明白浴室里的事情并非偶然……尽管过去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激烈,可眼下的激烈已经完全失控。她再度感受到那种说不清的可怕的东西,感到他简直像给那东西魇住了似的。明明把她操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楚,他却仍然执意地要求她告白,要求她吐露出对他的爱情。她出不了声,他就狠劲抓她的奶,又把小逼暴戾地送上鸡巴冲来的方向,腹肌疯狂地拍打两瓣给撑得紧贴在柱根上的阴唇,拍得小逼从里到外麻成一片。岂止是喉咙,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哀声哭叫。宫口在吐水,逼肉在吐水,溢出穴口的淫水给操得四处飞溅,浸透了股间,顺着腿根汩汩地流到床单上,连抓在外阴上的手指都濡了个遍。两条大腿被他用膝盖顶着,分得很开,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鸡巴贯通甬道的瞬间,龟头插开宫口深深地穿透进去,好似要直接插穿她的灵魂。她给强烈到痛苦的快感翻来覆去地摧残着,一阵阵地痉挛到绷紧双腿,从腿根到脚趾尖全部绷紧,到最后,连腿上的肌肉都完全僵硬了。

“啊啊!不要……!咳啊……咳……求你……啊啊、咳!不……啊!……呜……呜呜啊!不啊!咳、呜……”

“不什么不?不说就把你捅穿,从逼里直接捅进喉咙,让你以后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心里很清楚她这会儿出不了声,但,那也仅仅只是清楚罢了。他既不怜惜她,也不体谅她,甚至,还要加倍地惩罚她。因为她让他不快,而这时的不快又与过往的每一次拒绝叠加到一起,相互引发出强烈的共鸣。以至于思绪又一次抛下肉体,飘飘忽忽地想起他其实不愿去想的事。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机械夜莺或许比活生生的夜莺要好得多。它不会让他失望,不会让他燥郁。当他不想听它歌唱的时候,它会留在同一个地方,死心塌地地等候他的到来。当他想要那爱情的旋律再度奏响,它就会不知疲倦,永不停歇地一直唱下去。没有违心的欺骗,没有乏力的走调,每次张口都注定完美无缺。

可就因为陈蓉蓉是活的,所以,她会拒绝他,会扰乱他,会在顺从的表面下保留着顽固的自我,往他甘醇如醴酪的幸福当中掺入不幸的杂质。

第83章 第八十二章 虚无

她费力地掀开枕头,却依旧感觉吸不上气。每次顾惟一捅进来,她就本能地绷直两条合不拢的腿儿,由大腿根的肌肉带动穴里的逼肉拼命绞紧,抽搐个不住。然而,他根本不管她已经给操成了什么样,好像真的准备践行自己说过的话似的空空张开的小嘴无声哭叫,感到鸡巴贯穿了整个身体,真的要从喉咙里穿透出来。

尽管如此,他却无法从强烈的性交快感当中获得任何期望的慰藉。没有用……告白没有用,交合也没有用,就连对着她射精,把子宫灌满精液,大概也不会有用。空虚就像病毒一样不停地在体内繁衍、增殖,终于变成巨大而阴晦的孤独吞没他的身心。

爱不爱他,他怎么会这么问?这个问题本身就犯了错,犯了很大的错。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就连那三个字都变成了最乏味的标准答案,变成在快感的压迫下,不得已才发出的哭求与呻吟。

他要的不是这种东西……既不是她的奶也不是她的逼,不是她的屈服更不是她的顺从。他要的,其实是不能要的东西。不能要,只能等她给。因为一旦开口要求,那么得来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然而

然而,她不肯给。

他已经彻底占有了她,支配着她,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彻底摧毁她。但做得再多也无法挣脱肉体的牢笼,无法再进一步打破隔阂向她靠近……为什么?难道是自己不够爱她吗?还是她不够爱他?为什么分明近在咫尺却怎么都无法缓解体内的焦虑与孤独?他头一次清楚无误地体会到痛苦。并且这种痛苦不会因为身份或是地位就优待于他。应当说,只要人活在现实之中,就必将遭受这样的痛苦。就像徐礼熙……

他竟然还是变得跟徐礼熙一样可悲了。不,说不准谁更可悲一些。徐礼熙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他都做了,都做了,却发现一样也不奏效。他享受着她的一切她的爱情,她的身体,她的泪水,她的笑容。就算是现在,濡湿软弹的逼肉也一刻不停地绞紧整条鸡巴,阵阵抽搐的宫口勒得他几乎发疼。徐礼熙没有这样的待遇而他有,他想射她几次就射她几次,但,有什么用?这样不知满足地操她、射她,把她操到晕厥操到死,到头来也还是跟什么都没做一样。

高潮迫近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开始冲刺,全速全力地冲刺。暴虐的穿透感如疾风骤雨般拍打着她,打得整条甬道又烫又麻。所有的感觉都被极速驰骋的鸡巴侵犯掠夺,连剧烈抽搐的逼肉都感觉不到了。伴随着龟头插开体内的最深处,强硬到令她浑身打颤的充塞感随处肆虐,火辣辣地蔓延开来,逐渐传遍神经,传遍子宫,传遍整个腹腔。好似连与性交无关的四肢百骸都深切地体会到那一次次透彻的贯穿与填充。她已然分不清舒爽和痛苦的区别,大脑一片发麻,连眼前的黑暗都跟着摇晃起来。她的双手在床上胡乱抓挠,双腿似要张开缓和冲击,却又在追逐快感的本能下发了疯地想要夹紧。

顾惟的手仍然操控着她的小逼,鸡巴抽插冲撞手就抓住她前后推拉。外阴肿得都似要涨破,却还是给无情地抓揉着、碾压着。阴蒂阴唇上的快感几乎是鞭策着穴口不停缩紧。鸡巴连根贯入,再加上手指狠力地一夹,酷烈的磨砺感像钢针一样扎进逼肉里,大片大片的快感汹涌而至。她骤然扬起脖颈,发出一声尖细而短促的哀鸣。阴蒂与阴道的双重高潮如洪流般击溃了她、冲垮了她。她陷入快感的漩涡中无力自救,只有手儿抓住床单,脚趾绷到死紧。阴蒂上的血管一下下地跳动不已,甬道里的逼肉也尽数痉挛,无助而绝望地抽搐绞紧。这种可怕的本能不仅吓住她的精神,连向来为了快感就能出卖理智的身体都感受到惶恐。

宫口丧魂失魄地潮喷出淫液,同时也预料到下一个瞬间即将遭受怎样的酷刑。鸡巴不顾一切地捅,龟头硬是插着高潮的宫口不让她收缩。结果宫口反射性地缩紧,却又给圆大的龟头硬塞着,一腔淫液连喷都喷不出来,全积在子宫里,给他一下下地操得晃荡。抽插、磨砺、冲撞、填塞,所有刺激无穷无尽地从她的甬道里轮番碾过。黏唧唧的水花声不绝于耳。而她则不得不在高潮未过的快感中,承受着他射精前后的整个过程。

“给我……给我……”

隐隐约约地,她听到耳畔传来喑哑的索求。当然,这时的她已经无法回答,只有快给鸡巴操成浆糊的大脑无力地思索着他到底要的是什么?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能给的一切早就都给了他……如果还是无法令他满意,无法令他高兴,她还有什么呢……

顾惟也不期待她的回答。暴动的情绪挟持着他的精神,使他发出如梦呓般的呢喃,同时,又在梦呓中张露出凶残的獠牙:

“不肯给是吧?行啊,有本事就藏着别给……把你的逼肉全操烂,肚子剖开心捅穿,看你还拿什么地方来藏?”

这些不明其意的耳语在她的心中激起一层恐惧的涟漪,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无力求饶。射精前的鸡巴大到令人绝望,性虐般的冲刺插得她死去活来。她奄奄一息地被他压在身下,沾满水湿的脸儿歪倒在枕边,在凶狠暴虐的冲击下无助地摇晃着,终至于头晕目眩。整个小逼都给他操透了,从阴蒂到阴道到宫口到子宫,每一个细胞都又麻又爽。她把腿儿绷了又绷,浑身上下除开反射性的抽搐就再没有一分多余的力气。这一刻,绝顶的性交快感于她恰如洪水猛兽。她拼尽全力忍耐,试图忍到他射精的时候再高潮,要是再高潮一次而他却没有射,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然而,就连这样的忍耐也不过是一种徒劳。她高潮的节奏从来都是处在他的掌控之下,她的极限对他而言,毫不费力就能突破。

太强……刺激太强了……不行……不行啊啊!……呜……求求你快射,呜呜射出来,射、快射……嗯不、不啊啊啊!太快!不要、不要、会高潮,又、又高潮啊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她骤然睁大了除开黑暗什么也瞧不见的双眼。他抓紧她在快感中脉动的阴蒂,鸡巴最后猛操了十来下,终于,龟头重重插进高潮下喷水抽搐的宫口,射出了她所哭求的精液。滚烫的浓精大量地灌入进来,把爽到发虚的子宫一鼓作气地填到饱,再用龟头紧紧塞住,一滴也不许外流。射精中的鸡巴硬胀到极限,连痉挛着想要收缩的甬道都无可奈何。偏偏逼肉像是要自我毁灭般用尽气力地绞弄,反而给刚硬地鸡巴撑到酸痛。这种绞弄带动无力的双腿也跟着紧绷、抖动起来,整个人从脚趾尖直直地麻到头发梢。

她连哭的力气都不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从空洞的眼睛漫溢出来,混合着口水把面颊下的床单洇开一块水渍。顾惟把脸埋入她的肩窝,喘息了一会,渐次在高潮的余韵下平复呼吸。这种状态维持了两三分钟左右,她才感到鸡巴出现了软化的征兆。直到这个时候,甬道才总算得以顺应反射神经的要求,阵阵收缩起来,方才绞不动鸡巴的逼肉,也终于能够痛痛快快地抽搐跳动了。

鸡巴一拔出去,大股精液就跟着涌了出来。过度满足的性欲化作疲惫,使她不禁渴望起他的温情。她想回头抱住他,依偎在他的怀中,跟他一同入睡……然而,他好像完全没这个意思,仍然压住她的身体不许她擅动。最近的浓情蜜意同样也使她忘却了一个事实,顾惟的温情,必须建立在已经得到满足的前提之上。此时此刻他所有的满足,就只有射精后空虚的快意罢了。

她昏昏欲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使得上劲。顾惟总算不再压着她,胸膛离开她的背后,只有嘴唇还留在耳畔轻啄,好像是想跟她接吻。她艰难而顺从地翻过身子,张开小嘴主动吻上他,因为她以为他已经弄完了,这会是享受温情的时刻。然而,她完全想错了他一度过不应期立马又再次插了进来,唇齿甚至吸住她的舌头不让她求饶。哪怕有精液和淫水的润滑,给操肿的穴口都依然强烈地推拒着他。而这种推拒注定也是徒劳无功,并且,这就是她所能做出的全部反抗。她发出含混的呜咽,甚至抬不起手来推他。酸软的双腿累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曲起拉开,眼睁睁地看着龟头操开红肿的穴口。涂满淫水和精液的柱身势不可挡地持续深入,把好不容易才得到休息的甬道重新撑满,龟头顶上堪堪关合,这会儿再度惊惧不已的宫口。那之后,激烈的驰骋卷土重来。

操她没有用,折磨她也没用……尽管持续不断地贯穿她的小逼,他却感到自己的行为毫无意义。但,毫无意义也要做。他就是要把被她激起的燥郁和不快统统发泄到她的身上,就是要用鸡巴捅穿她,用高潮支配她,在她的体内深深刻印下与他交媾的记忆。

第84章 重要公告!请不要跳过!

各位亲爱的小读者,大读者以及老读者,好久没有给大家发公告啦~感谢大家这段时间以来的鼓励和支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也请大家继续指教~

为了庆祝暑假即将结束(?),《夜莺》从本月14号开始,将上架策划已久的番外《仲夏日之梦》。内容是平行世界的顾总和蓉蓉,具体设定是15岁的德国华裔美少年х14岁的中国美少女。

番外将会保持每日一更,番外完结后将继续连载正文。正文恢复连载后,将保持每三日一更的频率(除非有新的公告)。本番外的内容不影响正文的剧情进展,正文也不影响对番外的理解,可以算是一个独立的小短篇。因为番外准备了很久,而且很早以前就已经决定要放在八十二章之后更,所以要是有小读者不想看番外,留言让我不更番外更正文是没!有!用!的!是不是很想打我哈哈哈 ~我能理解你们想看正文的心情,不过,我就是要上番外哎嘿嘿!还是那句话,就是那么贱如果有小读者对番外实在没有兴趣,可以选择跳过不看,咱们月底再相会~但是!这样的话你们将会错过日更的福利哟!

总而言之,夏天马上就要过去啦(其实已经立秋了)~抓紧时间,来和小少爷做一场情窦初开的白日梦吧~???ヽ(〃’▽’〃)ノ???

第85章 番外·仲夏日之梦 (一)

他大概是中暑了。

他好像沿着这条马路走了很久有多久?不清楚。甚至连朝着哪个方向也不得而知。晴得发青的天空底下,目之所及的一切无不反射出亮得令人骇异的阳光。烈日暴晒的街道两头连一个人影也瞧不见。无论楼房还是树影,全都如屏息般矗立在连一粒尘土都漾不起来的柏油马路上。

他的手无意识地从衣袋里摸索出手机,想看看定位,然而,就在这个念头滋生出来的瞬间,屏幕上五花八门的应用豁然从记忆中抢到了眼前。那些颜色和形状刺激着他的神经,使胃部猛地掀起一阵翻江倒海。他试图通过深呼吸来遏制住反胃的感觉,然而当把热浪般的空气吸入肺部时,竟反倒使他更加恶心起来。再抬头,街灯、绿化带、路肩和路肩上的商店,竟都好似从溽热中苏醒过来的魔鬼,歪歪扭扭地在眼前游动不已。

这种游动再一次使他产生出强烈的反胃。不得已,他冲向最近的一个垃圾桶干呕起来,呕了好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其实他先前已经在车站的盥洗室吐过一次,胃早就吐空了。这会儿中暑加上低血糖的难受劲,使他有一瞬间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会像一只流浪狗那样死在路边。

今天是星期六。

本来,几个十二年级的老手约好要到城里去找乐子,所以他们也就跟着去了。所谓的乐子,无非就是酒精和女人之类,再放纵一点,或许还会有赌博和药物。在他这个年纪,这些刺激都还嫌太早,不过,既然早几年晚几年都没什么区别,现在体验也未尝不可。反正他这个周末也无事可干。于是,就这么百无聊赖地加入到这群享乐动物的队伍里。

其实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大舒服,这种不舒服在乘上列车以后迅速加重,无论再怎么忍耐都还是突破了极限莫说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就连看一眼随车晃动的座位都能使他产生出难以言喻的恶心。没办法,他只好提前下了车。当然下车的时候还想着只要稍事休息就能恢复,只要恢复,就能搭下一班列车追上他们,所以,也用不着谁留下来照看自己。

距离下一班列车进站还要等上三个小时。他先是在盥洗室里把早餐吐了个干净,似乎好受一些,于是回到候车室里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估计脸色很不健康,好几个路人走上前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他不愿被别人瞧出自己的虚弱,一概婉拒了他们的援手。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着自己的亚裔血统。这种注意使他比起一般人要更加地敏感多疑,时时介意是否被贴上了体弱多病或者女人气的标签。他知道这么想很愚蠢,也很无济于事,无论他介不介意都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无论他介不介意,这身血统也不可能更换。

换血每当这个词不由自主地掠过脑海,他都会对自己身处的现实充满了不甘。他的家族在这个国家落地生根了五十年,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但,那也仅仅只局限于华裔的圈子罢了。不是固步自封,而是主流社会根本不会接纳华人的血统。他们是少数,是被排斥于主流之外的群体。就连交际场上那些曾经受到过白人殖民的拉美裔,看到他们时,话里话外竟然都流露出轻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