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有预感,不是吗?她知道这种日子不会长久,甚至很短。青春与爱情,都不过眨眼一瞬。
爱情终将湮灭,这句话就像一声恶毒的诅咒,使他莫名其妙地产生出愤懑,甚至是仇恨。这仇恨不是厌恶爱情,更不是厌恶陈蓉蓉。他仇恨的是她让自己陷入这种堕落的境地且无法自拔。爱情带来的快乐使他成瘾,而爱情的短暂又令他空虚。他现在简直就像一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因为无从满足自己的欲望而焦虑烦躁,四处寻觅。不,他或许比那些毒虫更加可悲至少他们在用药的时候能够忘却一切,可他在体会着幸福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桎梏于无从逃脱的不幸。爱情终将湮灭……这声诅咒根植于心中,宛如附骨之疽。他痛恨这种现实,却更加痛恨站在现实的对立面,明知不可为却仍想为之的自己。无论理智知道得多么清楚,他就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他想要永恒,想要永不熄灭的爱情。这种渴望焦灼地炙烤着他的心,迫使他辗转反侧,不得安宁。他不懂,像食欲和性欲一样不可遏制的渴望,怎么会违背生物机制?
爱情到底是什么?到底什么才算是爱情?
顷刻间,他彻底放开力道,对准她敏感脆弱的深处凶猛进攻。坚挺的性器骤然变成了可怕的凶器。硕大的柱根急速进出,无情地摧残着穴口,一圈好似娇花般鲜红的嫩肉外翻出来,给鸡巴强劲地拍打着,溅出如淋浴似的黏唧唧的水花。
小逼都给操到了这个份上,然而,她却莫名地感觉到他的心不在这里。除开吻她的时刻,剩下的时间里,他连一个字都没说……如此不顾一切地交合,好像是为了隐藏什么,又像是要倾泻什么……她来不及去想这个“什么”的含义,因为她清楚地预感到他要射了这样短的时间内,她都还没做好准备他就已经达到了射精前的力量和速度。柱身大到几乎把甬道撑破,每次抽插都黏着逼肉里外拉扯直至彻底变形。黏膜上的肉珠更是给酷虐地辗轧磨砺,磨得好似要钻出火来。龟头根本不满足于宫口的深度,发狠地往里捅,简直把子宫都吓坏了,催促宫口死死勒住龟头,妄图阻拦他,亦是向他求饶。但,那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怎么……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这样急……?她无力思考。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被鸡巴不停贯穿的小逼里。快感灼烈地焚烧着每一缕逼肉,甚至连小腹深处都能感觉到火焰。烫……好烫……她被他点燃,被他灼烧,她知道他在用快感淹没她,要用高潮支配她,可是她不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毫无疑问已经做到了,只要他想,这种事就是轻而易举。
深、好深啊啊啊!好多水、嗯好烫……不、受不住、受不住啊啊啊……太烫……太烫了!要高潮、要高潮、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有些慌乱的泣诉,宫口猝然喷溅出淫液。甬道在强烈的高潮快感下痉挛起来,逼肉也团团裹住鸡巴不要命地绞。然后,很明显地,他开始冲刺了。原本保护着她的手掌插进头发里,五指抓紧,鸡巴在下头插,手就在上头压,上下牢牢控制住她,全力承受他的一切。快感……明明高潮都还没平复,急遽快感又再度燃烧起来了。痉挛未过的逼肉受了刺激,抽动着从四面八方朝鸡巴挤压过来,可无论如何,她也是不可能挤得动他的。别说坚硬如铁的柱身,一条条绳子似的青筋也反向勒进逼肉里,来回磨砺,酷虐到留下深深的压痕。宫口一面艰难地消化方才的高潮,一面兢兢业业地吞吐暴戾冲撞的龟头。勒紧的穴口满溢出白沫,黏稠急促的拍打声充斥着整间浴室。
顾惟听着这种淫荡无比的声响,心中却浮漾着无数与性交并无关联的纷思杂绪。他的心分明不在她的小逼上却依然能爽,空虚的爽,没有意义的爽这个让他爽的女人,她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为自己提前预设好了结局,可恨的结局,是他不想要的结局。
他全速全力地操她,但,这到底是为了掠夺射精前的快感,还是因为他就想这么操她,谁也说不清楚。她开始感觉到目眩,张开无声哭叫的小嘴拼命呼吸,可一口气吸上来,鼻息间也好像全是蒸汽。在愈发强烈的眩晕感与呼吸困难下,她的深处,每次都要接纳鸡巴却依然觉得难以置信的深处,一刻不停地被冲击、被贯穿、被完完全全地填满。并且这些感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翻江倒海烈火焚身,极度地舒爽却又极度地崩溃。她抓不住一点魂飞天外的思绪,身体瘫软得至于融化。直到嵌在逼肉里的青筋开始脉动,这种明白无误的信号唤醒了她:
精液……精液涌上来了……他要给她灌精了可是小逼里面好麻,舒服、舒服到发麻……啊啊深……啊、好深啊捅穿了!……不、啊啊不要再深……要射,真的要射,射出来了啊啊啊啊!
鸡巴射精的瞬间,她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勒紧了他还是他抱紧了自己,总之全身上下都好似压得不留一丝罅隙。她喘不上气了,所有的氧气都输送到小逼,输送到阴道壁下的细胞里好叫再度高潮的宫口和逼肉尽情地收缩与抽搐。精液满满地灌了进来,从被鸡巴捅穿的深处到穴口都彻底给喂饱。
性交已经结束,可视线的晃动却好似不曾停止,每一样物事都仍是飘飘荡荡的……其中,她似乎看到那双眼睛,很近,在睫毛的环绕下凝然不动地观察着自己……他浑身湿透,射精后的鸡巴仍然埋在逼肉中跳动,胸腔起伏着,呼出尚未平复的喘息。然而,一双黑色的目光却显得十分平静,根本不像她一样,沉溺于爱欲的暴风雨……
做完以后,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说是一小会,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身上也盖着被褥。周围没有一丝光线。缺氧造成的眩晕还残留在头脑当中,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一睁眼,什么也瞧不清。
这里的空气倒是比浴室里的要干爽许多。她尽情地呼吸着,轻轻翻了个身,倏然间,床的另一侧响起了顾惟的声音:
“醒了?”
她的眼睛尚未适应黑暗,理当是看不见他的。然而,却莫名地感觉那双幽深的眼睛正透过黑暗注视着她。她发出肯定的语气后,就听到被褥和肌肤相互摩挲的窸窣声。他好像在朝自己的身边靠近过来……于是,她也主动向他挪去。
刚挪出一点,就感觉方才躺卧的位置竟然有些潮湿。她不知道,顾惟把她抱出浴室的时候只是随便裹了一条浴巾,也没有让女仆给她擦干,就这么把她带回到房间里。所以,她身上的水其实是被床单和被褥给吸干的。慢慢地,她从黑漆漆的空气中辨认出一些轮廓首先是天花板,比她休息的房间显得要高,接着是墙,似乎也很宽。屋子里摆着许多陌生的家具……她终于意识到这里是顾惟的房间,旋即,她被他揽入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应广大(没有)小读者的要求,建了一个《夜莺》的交流群。群不太大,欢迎有兴趣的小读者前来玩耍。当然我也会继续在评论区里跟大家互动,不管来不来都不影响我对你们的爱*★,°*:.☆\( ̄▽ ̄)/$:*.°★*
群号是:948621835。入群方式请参照第九十二章的作话(对不起搞得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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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八十一章 莺啼
空气漆黑而寂寥,仿佛一切都陷入沉默。在这个静悄悄的房间里,仍然发出动静的,就只剩下他们两人而已。
“头还晕不晕?”
“不晕了……”
她依偎着他的胸膛,倾听从胸腔中传出的,平静的心跳。然而,她却并不觉得他的心像身体一样与自己贴近。即使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块,他们也只是毫无邪念地向对方袒露出身体。这种毫无邪念绝不是出于信赖或者满足,而是出于难以形容的空虚,甚至是消沉。
实际上,就算刚才在浴室里交合的时候,她也隐隐觉察到他的兴致并不高涨。可不知为什么,一切还是一如既往地发生了,简直像被某种说不清的东西挟持着,非这么做不可……就说现在,她才刚醒来没多久,他的手就又开始在身体上滑动起来。
那只手摁在她的屁股上,把她柔软干净的小逼和尚未唤起的鸡巴紧紧地压在一起。在那之后,腰身缓慢地旋动,让软中带硬的鸡巴顶着阴阜与阴蒂,绕着圈地按压研磨。这种刺激很快就牵引出舒爽。她轻轻地打着颤,感到穴口不自觉地翕动起来,然而
然而,那只是生理性的舒爽。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直觉地感受到他不想做这件事,心思也根本不在手部或是腰部的动作,甚至不在彼此贴合、相互摩挲出快感的性器上。
她感受着身体上的刺激,心中压抑着这样的别扭。然而,对于这种别扭,又实在是不好发问。哪开得了口呢?她心想,说不定他只是在玩游戏,只是以逗弄自己为乐……正胡思乱想到这儿,他的声音忽然从头顶飘落下来:
“爱我吗?”
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睁着惊讶的眼睛,猝然将面庞从他的胸前抬了起来。这会儿,她的眼睛才终于透过充满房间的黑暗,真正地望见了他的眼睛。他确实是在观察着她,凝视着她,仿佛要直接从她的脸上找出答案。
之所以会这么惊讶,不仅是因为他乍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而更是因为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他一面亵玩她的小逼,一面又这样审问她的心灵……她莫名地涌上一阵无措,慌忙把交汇的视线错开,做贼心虚似的瞥向一边。
“说啊,爱不爱我?”
诚然,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而且她觉得顾惟原本就知道答案。她不明白他是出于什么缘故才会突然这么问,但是她很明白如果自己不回答,他就会一直折腾下去。
所以,她很明确地点了点头。
但他显然不够满意。
“说出来,爱,还是不爱?”
“……爱……”
尽管从他这里学了那么多荤话,可一旦提及这个字眼,她仍是感觉到难以启齿。这种难以启齿不同于说那些赤裸裸的荤话,其实,她并不想在这种消沉的境地下向他表达心中的爱意。可不管怎么说,她给了他要求的答案,所以就觉得应该不会再继续受折腾了。她挣扎着抬起腰肢,躲开性器的厮磨,意思是要从他的身上下来。而他也并不阻止,只是一味地任由她动作。
她双手摸索到他的肩膀和手臂,怕不小心压着他或是踩着他,膝盖小心翼翼地避开手指,直到完全滑下他的身体。之后,她本想仰趟下来,却不料他忽然倾身,好像就等着这一刻似的压上后背。
她给压得都完全贴到褥子上,又感到他一手抓住自己的奶,掐住其中一边奶头拉扯摩挲,另一手摸到刚刚开始产生出一点兴奋感的小逼,五指娴熟地抓揉起软和的阴阜。抓了几下,阴阜逐渐充血,带着点弹性地膨胀起来。小小的阴蒂头也越发挺翘,给灵活的指尖绕着圈地搓揉撩拨,偶尔有力地弹动一下,引出她的尖叫。
陈蓉蓉简直不明所以,甚至感到抗拒。他今天真的很反常,反常到让她觉得难以配合,她不想做……然而,他已然轻车熟路地唤起了她的欲望。手指顺理成章地拨开比方才更加肥厚红肿的大阴唇,将半勃起的鸡巴压进两瓣湿哒哒的小阴唇当中,就这么顺着娇弱柔软的肉缝上下抽动起来。
对于顾惟来说,狎弄一个女人并不需要耗费他的精神。他既可以投入,也可以剥离。就像她无端感受到的那样,他的心思不在这上头。可要说他心不在焉,似乎又并非如此。他的动作带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粗暴,尽管如此,在俯身至耳畔的时候,那咬在耳尖上的声音又透露出一股异乎寻常的认真。那种认真比他施加在身体上的刺激更加令她颤栗不已。
“再说,说你爱我。”
“呜……爱、嗯……爱你……啊啊……”
鸡巴愈发地昂扬起来,抽动的速度也愈加急促。胀大的柱身强行嵌进小逼当间,把两瓣肉乎乎的阴唇压到至于扁平。圆硬的龟头也由摩擦变作顶撞,顶得兴奋的阴蒂头都红肿起来,敏感到有点发疼。她把脸儿完全埋进枕头里,这一方面是由于要趴着承受他的抽动,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顾惟不停地要求她,要求她一遍又一遍地诉尽衷肠,不停不歇地吟唱夜莺的情歌。
“爱……哈啊啊……嗯啊……爱你、嗯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