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5224 字 7个月前

即使在脱衣服的时候,他的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她。随着手指下移,闪耀出珠光的贝壳排扣一颗颗地松解开来,于是,外套被他脱下。接着是马甲和衬里。直到精实的胸膛和流畅的腰腹都一览无余,他就把皮带解开,一起扔进脱下来的衣服堆里。最后,外裤和内裤也都顺理成章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在这整个过程中,黑色的目光始终一瞬不遗地盯视着她的脸,明摆着就是要看她的反应。她好像被烫着似的移开视线,竭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地砖的花纹上,然而,却又总是无意识地瞟过他赤裸的双足和漂亮的小腿。她没有他那种坦然,不敢不加遮掩地打量他衣衫褪尽的身体。不过那双赤足终究朝她走来,如她期待的那般下到浴缸里。因为他的到来,热水瞬间涨高,白雾缭绕的水面腾起一股细浪,涌向她的胸前。这会儿,她脸上的胭霞已经不仅是雾气熏蒸出来的了。

他在她的面前坐下,与她赤裸相对。她本来不敢看他,可是听到他说让自己给他洗澡,没办法,只得拿着手巾凑近过去。近到能够互相接触的地方,正要擦拭他的肩胛,他就拨开了她的手巾,再度要求道:

“用手洗。”

她终于抬头看了看他的脸。他的脸色还不像她似的热出潮红,神情也不曾改变,唯一的变化,或许就是在雾气中逐渐濡湿的头发和睫毛。那种浓郁而静谧的黑色,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按照他的要求,她在手心里匀开沐浴乳,小心翼翼地涂到他的脖颈上。尽管他一言不发,可动作却是出乎意料地配合:擦过肩膀,他就主动把手臂抬起来,擦过胸前,他就主动把背后让出来。起初她还觉得很不好意思,觉得这样哪是洗澡,简直就是挑逗性的爱抚。然而,他并未流露出性欲,似乎真的只是想让她为自己清洁身体。于是慢慢地,她也打消了羞赧,勤勤恳恳地为他服务着,别说肩胛腋下这样的地方,就连指甲缝也一丝不苟地剔过一遍。她的双手摩挲过他光滑的肌肤,能感觉到从那肌肤底下传出的均匀的呼吸,以及随着呼吸略微起伏的肌肉。可是这一切,都仿佛无机的物体般一成不变。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不是在给一个活生生的男人洗澡,而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洗过上身,他没有半点犹豫,坐到置物台上让她继续清洗下体。他曲起一条长腿踩在浴缸的边缘,完全暴露出自己最私密部位阴茎,阴囊,会阴,甚至是肛门,几乎是冲击性地闯入她的视线。她臊得满脸通红,实在没法再把他当成是瓷器了。岂止不是瓷器,这个动作甚至不像要洗澡,倒像是等着她去给他口交。

她挤出新的沐浴乳,匀开,手不自觉地颤抖。因为原以为毫无欲望的鸡巴,竟然在她的眼前一点一点地勃起了。她惊愕无比,可不知为何,注视着这根雄性器官由软变硬,由小变大,从没有半点攻击性变得狰狞骇人的整个过程,她竟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偏偏顾惟还是没有说话,她硬着头皮,几乎是就着先前给他擦洗的惯性,把沐浴乳的泡沫涂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距离高速路口还有三天!

第80章 第七十九章 淋漓 (上)

实际上,勃起的鸡巴反倒比疲软状态下的更加容易清洁。充血的海绵体把所有沟回彻底撑开,不留一丝皱褶。粗大的硬物昂扬起来,直挺挺地送入她的手心。只有鼓胀的囊袋还保留着一点柔软的弹性。这说明他没有真正地兴奋,她很清楚。

借助沐浴乳的润滑,她先是把囊袋和柱根都细致地抚摩过一遍,又上下套弄柱身、清洁冠状沟,最后来到龟头上,绕着圈地轻柔按摩。

“只喜欢洗鸡巴?”

“没有……”

被他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器官给予了太多关注,超出了正常清洁的范围。于是赶紧埋下头,伺候起其余的地方。到最后,连脚趾缝都完全洗干净了。

打完泡沫,他浸回到热水当中,仿佛有些疲倦似的合上了双眼。浓密的睫毛盖住两片眼睑,在白皙的面孔上看着格外显眼,并且,也似乎隐藏着许多不同寻常的心事。她莫名地肯定在那些心事当中,一定有一些与他们下午发生的龃龉有关。

她害怕再跟他闹出矛盾,却又清楚地明白他们之间的矛盾其实始终存在,闹不闹,只是取决于有没有人提起它而已。这样的担忧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拉开距离,甚至想主动离开他的身边。然而,正当产生出离开的念头时,腰上忽然揽来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他把她捉住,像捉一只小猎物似的关进怀里。她从后背感受到一副坚实的胸膛,终于,慢慢地放松下身体,在他的双腿间坐了下来。

“不想去欧洲?”

她摇头的幅度十分微小,轻声说了一句“不是的”。沉默片刻,少有地对他说起自己的难处:

“只是这样骗妈妈……”

“因为要骗妈妈,觉得不好受?”

她嗫嚅地嗯了一声。

他将下颌抵在她的肩窝上,仿佛嗅探般闻着她的发根和脖颈上的味道。脖颈的肌肤早已濡湿,却依然能感觉到吐息若有似无地轻轻拂过。他的声音,也好像雾气般缭绕在耳畔:

“三个月不见我,舍得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他揽在腰上的手。这已经是他想要的回应。他的手翻了上来,手指一一插进她的指缝当间。

“跟妈妈说一下,好吗?如果她不放心的话,我再想办法。”

她感到一种热量渗进心里不是从浮满泡沫的热水里传上来的,而是从他的手,还有紧贴着她的,能听见跳动的胸膛。他的体温和心跳充盈了她的心灵,渐次向四肢、向全身蔓延过去。这种跳动、这种热量,它们是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加修饰。然而,她知道这是在做梦,她过去只有在入睡时做梦而现在却是在做着清醒的梦。她的梦很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醒……可是现在,可是现在……

不知不觉间,她扭回头去,对上他低垂的视线。她凝望着同样凝望着她的眼睛,仿佛能透过瞳眸深深地望见彼此的心灵。她被慑服了,不顾一切地搂住他吻上他。而他也受到她的刺激,抱住她压到置物台上。颀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牙齿咬住她的唇瓣,迫切得像要将她整个吞噬。

她本想含住他的舌尖,可是他的手掐在下颌上,除开让她张开小嘴承受自己以外,根本不让她做出其他动作。舌头在温暖狭小的口腔里大范围地席卷,后又压着她的舌头,如性交般来回抽插。她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水津津的口腔内肆意搅动,而后舌头也被他拖入口中,用力地吮吸着,几乎喘不上气来。

这时,或许是谁不小心碰着了龙头,头顶的花洒飒飒地喷洒出热水。水流顺着顾惟的后背倾泻下来,浸润她的肌肤。她抱住他的背脊,好像嵌在他的怀中般紧紧相拥,身体间的罅隙无不叫暖洋洋的水流所填满。而他的吻也愈发地不留空隙。她感受着唇舌的纠缠,胸口的氧气逐渐耗尽,于是半是退缩半是求饶地别过脸,大口呼吸。他也不为难她,松开她的嘴唇转而舔舐她的耳廓。灼热的吐息吹送进耳道里,激得她轻轻颤栗。

好热……他的呼吸,好热……

正当这么想着的时候,顾惟忽然将脸贴上了她的胸前。她吓了一跳,因为这个举动将他整个人都置身于花洒之下暴雨般的水流很快就打湿了头发,沿着他的面庞冲刷下来。再之后,刘海也被浸透,水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成串砸落。然而,他全然不当一回事,只是合上双目避开水流的侵袭,继续将脸埋入她的乳房当间。十指恣意地揉捏绵软的乳肉,牙齿尽情地啮咬嫣红的奶头。

她轻喘起来,没过一会,感觉到他的吮吻开始往下,顺着腰肢来到小腹,流连片刻之后,逐渐向腿心靠近。他的手握上腿根,她便自觉地张开了双腿。这会儿,那副优雅高贵的面容已经完全湿透,水在他的脸上渲染出一种莫名的忧郁,顺着下颌如倾注般淋到她的阴阜上。就着这种濡湿,他的唇舌愈发灵活地游走在阴阜和阴蒂的周围,手指也拨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叫热水直溜溜地淌过中间那道细缝。细缝的底部就是汲取快感的入口,略微凹陷进去,水流那里积起一窝小小的水洼。他不住地揉弄她的阴蒂,又挤压阴唇,舌头沿着这道欲望的沟壑上下滑动。舌尖向穴口频频试探,也将那附近的积水不断送进尚未彻底润滑的甬道之中。

她好像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了,只感觉到湿……甬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吸饱了水。那水渗透出来,让舌尖的进出变得格外顺畅。其实那已经是逼肉为了方便性交而分泌出的淫水,可是她分辨不出,她只觉得一切都处在哗哗流淌的热水之中,温暖的水流渗透了她,包拢着她,让她充分舒开每一丝神经。

然后,龟头抵上来了,轻轻撞击穴口她原本是这么以为的,然而事实却与她的期待截然相反。顾惟猛地挺进,圆大的龟头就这么硬生生地挤了进来。穴口瞬间撑开,细嫩的软肉连着阴唇强行绷成一个圆环,紧紧地箍住柱身。

“呀啊啊!……呜……呜呜……”

她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旋即,这声惊叫又迅速化作了绵延的哭啼。因为他没有中止动作,反倒继续深入,这下不仅是穴口,整条甬道都被彻底撑开,被完全操入的鸡巴扭曲了形状。龟头碾过逼肉顶入穴底,顶得宫口都陷入宫内还不算完,最终填满实在无法再拉长分毫的甬道,在尽头处一点点地弯曲翘起。

撑到变形的穴口略微抽搐,吞食着尽管万分熟悉,却又一时间难以适应的硕大柱根。她浑身打颤,本能地弓起腰身缓和激烈的侵入。可是这侵入没有一刻消停,岂止不消停,甚至还要变本加厉地暴动起来。甬道才刚缓过劲,正要顺从地提起,然而连根没入的鸡巴连这点时间都不给她留,从第一下起就好像要把宫口直接插开,随后一次比一次急,一次比一次凶。窄小的甬道给粗长的鸡巴强行抻到极限。柱身硬挺强横,把一圈圈逼肉胀得鼓囊囊的,连粘膜上的皱褶都被悉数展平。这时逼肉还没反应过来,瑟瑟地吐着水,都没来得及蠕动起来讨好他,结果,严酷的磨砺就接踵而至。经络虬结的柱身急速穿插,狠劲研磨,让剧烈的刺激直截了当地袭击还停留在惊诧中的逼肉。甬道吓得立马缩紧,逼肉也后知后觉地绞弄起来,越绞越湿,越绞越烂,反倒觉得柱身粗大硬胀到几乎承受不住。

“哈啊啊啊!不嗯……嗯啊!快……太快……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啊!轻一!……呜呜……呜呜呜……”

她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让顾惟变得如此急切……圆大的龟头一遍遍豁开逼肉直冲穴底,塞满宫口外的一圈软肉后,还要不管不顾地往里捅。她哭着叫着,抓住他的后背不知是要抗拒还是求饶。当然,无论抗拒还是求饶,眼下都已经无济于事。他随手抹去脸上的水,刘海掀了上去,随着腰腹的挺动间或弹落出几粒水珠。黑得瘆人的头发紧贴在鬓边和耳畔,湿淋淋的发梢不断淌下新的水流,濡湿的睫毛,更是如浓墨般勾勒出一对黑幽幽的眼睛。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分明正在承受无比凶狠的冲撞,然而,她的注意力却被眼底涌动的暗流深深地攫住了。那是感情与感性的暗流,被强大的精神压制着无从宣泄,仿佛涡旋般汹涌激荡,狂躁难安。她被卷入这个幽黑的漩涡,搅动着,翻卷着,意乱情迷。

其实,顾惟从来不在浴室里操女人。浴室太过光滑,到处都是水,没有一个地方能固定住方便发力。况且空气也不够流通,比任何场所都更容易引发窒息……毫无疑问,这种行为很危险。然而这种危险跟她带来的危险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尽管操得很重,但其实,只有十之二三的心思真正投入到性交当中。他的心绪很乱,即便如此,大脑却仍然忠实地接受从鸡巴上传来的刺激,一丝不苟地产生出快感。这对他来说是极不寻常的体验,不,简直就是前所未有。以往若是没心思操,他根本不可能会觉得爽。这或许是因为她扰乱了他,既扰乱了理智也扰乱了情感,并且这种扰乱日益朝着他不想要那个的方向倾斜过去,让他愈发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焦虑得至于疯狂。他感到许多令人不快的情绪在胸中酝酿发酵,急于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第81章 第八十章 淋漓 (下)

顾惟把手垫在她的头顶,以免她在自己的冲撞下敲到置物台后的墙壁。尽管手上做着如此温情的举动,腰下的动作却愈发残暴那抽插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简直到了无情的地步。他大概俯下身亲了她三四次,每次都把她的舌头吸到口腔里啮咬,嘴唇死死封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呼吸。

起初,鸡巴还是累积快感的状态,虽然粗长,却好歹是小逼能吃进的体积和长度。然而随着他越插越快,越捅越重,整条鸡巴逐渐膨大到小逼难以容纳的地步。柱身发狠地贯穿甬道,硬胀到好似要将逼肉全都磨平撑断。就连鼓胀的青筋都开始变硬,嵌进黏膜里激烈地剐蹭。每剐一下都刺激得逼肉弹跳似的抽动,急遽忙乱地吐出淫水。偏偏越是吸、越是绞,鸡巴就越是胀起。宫口谄媚地张开了,讨好地吞吐龟头。但这时,龟头也比先前的更加圆硬胀大,更加难以取悦。随着他一次次地狠冲进宫口,她也一下下地撞上他的手心。这种暴戾的冲撞使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正在和自己性交的事实,然而,有某种比性交快感更加暴烈的东西正激荡着她,摇晃着她,终至于头晕目眩。

“咳啊……哈啊啊、咳、哈啊……咳啊!……呜……呜呜……咳……”

她还没叫上两声就开始咳喘。小逼本来是想逢迎他,但他的这种操法,不要说磨得充血的肉珠和扯得软烂的逼肉,就连初初开启的宫口都给龟头塞怕了,想要缩紧又不能,哆哆嗦嗦地哭泣起来。

第一次……她第一次来到面前的时候就能让他这么操,还不了解他性癖的时候也能让他这么操。她对他倾尽所有却又别无所求,就只是无条件地承受他,接纳他,取悦他。尽管如此

尽管如此,她所做的一切却并非是仅凭爱意。她这么毫无保留地付出,毫无保留地奉献,毫无保留地讨他的欢心,绝不仅仅是出于对他的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