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十年(七)
顾惟一下就擒住了她,让她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小逼正对着他垂下的视线,宛如一只盛满精液的碗。
这种画面真的很容易让他兴奋,哪怕鸡巴还处在不应期他都能感觉到跃跃欲试的躁动。他打开手机,把视频画面同步到房间里的液晶屏幕上先是让龟头搭上穴口,看着马眼在浓白的精液里慢慢下沉,接着再用手指插进甬道,精液叽地一下泉涌出来,那一瞬间冒出的气泡和手指给气泡咕噜噜吞没的声响,淫荡得简直无以复加。
他爱死这幅画面,所以他决定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分享给她,这个角度她看不到自己的逼,实际上这早就不是她自己的逼了。
“看看,看看小逼要怎么吃鸡巴。”
陈蓉蓉羞得要命,把脸埋进胳膊里不肯看,可实际上她又忍不住偷偷要看,那种心情恰如打针前不自觉地盯着医生的针头。她看到龟头肉眼可见地变大,柱身也明显涨粗涨长了,整条鸡巴在肉缝上蹭来蹭去,把白花花的精液抹得到处都是。不过,那可能不完全是他的精液,还有一部分是小逼新流出来的淫水,因为鸡巴埋进两瓣红肿肥厚的大阴唇里,就像插她的小逼一样狠狠插她的肉缝。硬邦邦的龟头碾过阴蒂猛冲了十几下,她登时就夹住一双大腿高潮了。
她无力地枕着胳膊,看到屏幕上的小逼抽搐得那样欢快,阴唇和阴蒂全都爽得发抖,穴口的细肉一缩一合一缩一合地,像急于找点什么硬物好好吮吸一番。高潮的淫水涌上来了,可是龟头抵住穴口,一下就塞进了半个,霎时间无论淫水还是精液全给堵得死死的,只有从穴口勒紧龟头的罅隙间滋滋地渗出了一点。这还不算完,他还要拍下一插到底的瞬间,而且插开甬道的同时伸手抓住犹自抽搐的外阴,鸡巴插得有多用力手指抓得就有多用力。充血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恰如给整条鸡巴全挤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撑到扭曲的穴口边缘,满溢出一条条半白半透明的湿漉漉黏糊糊的痕迹。
那一瞬间,陈蓉蓉也不知是给突然受到贯穿的快感还是过分具有冲击力的画面击溃了,在放声尖叫的同时,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哭出了声。这种哭法简直不顾一切,一塌糊涂,就连顾惟难得地刹住动作,给她适应的时间也没能平复下来:
“……怎么……呃……孩子都给你生了……怎么还这样欺负我……”
她的埋怨带着一股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强烈而迫切的乞怜意味。霎时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刺激从顾惟的后脊直蹿向埋在逼肉里的鸡巴
已经十年了,他自己也奇怪怎么都十年了她的花招还那么管用。有时候他也不想玩得那么过,或者说每次性交开始的时候他都没想到最后会玩得那么过。现在想来,就连性癖发作也常常是意料之外,所以有些事真的是她罪有应得,谁给她的胆子敢这么挑唆他。
陈蓉蓉哭了一会儿,渐渐地没那么有底气了。不知怎地她觉得有点害怕,因为她直觉地预感到休息时间马上就会结束。龟头对宫口的压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本能地就想往前躲,不过顾惟其实还没开始插,这会儿还没有。他只是俯身压上她的后背,像勒马一样勒住她的肩膀,嘴唇贴着耳廓,对她轻声低语:
“……我还没开始欺负你。”
从现在才开始。
哪怕才刚射完没多久,粗长的雄性性器也还是不肯对她留一点情。陈蓉蓉自己也说不明白,且不论十年这么长的时间,就是刚刚结束的那四十分钟里,自己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结果鸡巴连根捅进来的瞬间,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舒服得直打颤。层层叠叠的皱褶好像永远吃不饱似的,龟头才刚冲开黏在一块的逼肉,它们立马就把湿淋淋的嘴全张开了。它们张嘴等着喂呢,等着又大又硬的柱身满满地喂进嘴里,把一切对快感的渴望撑开了塞满了吃都吃不下。鸡巴真是太大了,大到她连胃里都产生出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只要他开始干脆利落地贯穿她的甬道,让暴烈的性交快感一次又一次地穿透她的身心,她轻易就沦陷了,彻底投入爱欲的汪洋,就算给硬得跟石杵似的柱身穿插磨砺磨得腰酸腿软,也还是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给他插得更深。圆大的龟头瞄准了穴底最酸最软的骚肉又摏又打,速度快得想不高潮都不行。
陈蓉蓉舒爽得连小腿都翘起来了,本能地想从后面夹顾惟的腰,谁知他揉奶的手突然又去抓她的阴阜,全然不顾她怎么求怎么叫,挤着阴蒂阴唇就放开力道地狠摏了四五百下。高潮的快感强行灌进甬道,过多过快的刺激迫使逼肉失控痉挛,正好好吃着龟头的宫口反应不及,简直跟突然接上电似的潮喷起来。陈蓉蓉哭得要命,又咳,因为她发现顾惟就是故意要插她高潮的小逼,现在这个时候才是他真正挣脱束缚开始为所欲为的时候。整条甬道又紧又烫,每一缕逼肉都绞成一团,逼里哪儿还有余地吃他的鸡巴,偏偏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插得纵情恣意。她实在支撑不住,软着腰肢垮塌下去,长得怕人的鸡巴就势从甬道里滑了出来,就是那种脱出的感觉让她无法相信自己怎么吞得进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
她无力地瘫倒在地,浑身上下连脚趾都在打颤,顾惟随手把她翻过来,接着操,她在鸡巴重新插开甬道的时候伸出手去推他:
“……哈啊、坏人……咳啊、呃、坏人!你这个强盗……”
顾惟展开一副无可挑剔的笑容,睫毛下的眼睛亮得骇人,这些年她在美国学了不少新词汇,最近开始会用“强盗”来骂他了。
“嗯,我是坏人,强盗,强奸犯。”
说着他就全速全力地驰骋起来,一手抓住陈蓉蓉的屁股,一手掐着她的脸颊,下头操纵小逼强行跟上快到残酷的抽插,上头就强迫她的嘴像小逼吸鸡巴一样吸他的舌头。真的爽,他喜欢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每次都会让他那么爽,要怪就怪她自己的逼,谁让她给他设置了这种连自己都承受不了的奖励。插得越狠甬道就缩得越紧,捅得越深宫口就吸得越欢,逼肉一进一出都咬着柱身不肯松口,哪怕给磨穿磨烂了都还在用尽全力地勒住他,绞紧他,要让他沸腾,要把他融化。他喜欢……喜欢她这种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吸法,他喜欢高潮的瞬间跟她一起殉情,一起同归于尽,而且不怕她不肯,他会有办法让她肯。
“呼……爽吧?就是坏人把你奸得这么爽,还是坏人把你奸得生了孩子……嗯……怎么办,蓉蓉?你要怎么办?”
他故意咬她的耳朵,给她听浸透了快感的叹息。陈蓉蓉像突然受到刺激一样攀上他的肩膀,把濡湿的嘴唇紧紧贴上他近在咫尺的脸。她完全就是在胡乱亲他,甚至连她自己都不一定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下颌,嘴唇,脸颊……一遍遍地确认他是不是在同自己亲近,一遍遍地确认他还想不想更加亲近。他能感觉到她的愿望是如此迫切,哪怕整个下体都给鸡巴捅穿也在所不惜。顾惟简直是不受控制地笑了出来,精神的高度亢奋让他根本止不住笑,她爱他不知道怕,不知道他真的会把她操死。
“你还要讨好我吗……嗯?”
这是甜蜜到无以复加的低语,然而性器的进攻反而愈发凶猛暴烈。陈蓉蓉攀住惊涛骇浪中唯一能够到的肩膀,无论理智还是情感都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她只剩下吞食的本能,拼命吞食着一个男人能向她表达出的所有爱欲,哪怕胀大到极限的鸡巴捅得整条甬道彻底僵直,愈发沉重的龟头摏得子宫都顶上了肚皮,她还是好快乐,好幸福,好满足……应该说她就想得到这种深得不能再深的侵入,让他不顾一切忘却所有彻底填满自己的身心……他们就是卯榫,是一把钥匙和它的锁扣,倘使只有一半,你会奇怪这东西为什么生这样崎岖,这样古怪,直到他们合为一体,你就会知道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合适,更巧妙的设计与安排……
蓄起精液的龟头往宫口里狠捅了两三千下,陈蓉蓉在无声而失魂的尖叫中痛痛快快地潮喷了,这回她终于可以把无力的双腿曲起来,抽搐着夹他的腰。顾惟……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她只能感觉到越来越滚烫的温度,来自疯狂交合不知疲倦的两种性器,他们的怀抱紧紧绞住对方的身体,从彼此的呼吸中都嗅到了贪得无厌的渴望。
甬道里真的很紧,很热,最后这段冲刺带来的快感巨量到足以将他摧毁。顾惟知道自己马上要射了不是射出,而是射回到她的体内,正如他不是侵入而是回到了她的体内一样。男人和女人生来本就是一体,只是被用心可疑的命运分成了两半,不过,也许他能理解命运的用心也不一定。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必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渴望对方,不靠这种用尽全力倾尽一切的方式,就不能回归到他们真正完整的那副形态。他封住她的嘴,让她窒息,鸡巴在甬道中疯狂地驰骋完最后那三百来下,再度感受到宫口高潮的痉挛与哭泣。沐浴着潮喷热液的龟头豁然张开了马眼,将发自灵魂的渴求灌入她的最深处。精液大股地射向子宫壁,激起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和颤栗。终于,他们回归了彼此,把似乎天生注定的欲望再度合二为一,用肉体的瞬间实现了心魂的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突然更新了?因为再不更就没法完成年底前更完《夜莺》的KPI了(*/ω\*)
正好除夕夜是周二,提前祝各位亲爱的小读者蛇年大吉??ヽ(°▽°)ノ?我们1月28号再见啦~~~
第246章 十年(终章)
顾惟走进书房,正巧撞上陈蓉蓉在给何靖发消息。
这还是他头一次撞破这件事倒也不算太意外,因为他知道他们还一直保持着联系。他连陈蓉蓉从电梯口走到实验室需要几分钟都一清二楚,当然不可能对她的通讯录一无所知,甚至,他都用不着看她的手机。他们在一起已经十年了,除开何靖,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在他的面前这样慌张。
陈蓉蓉做贼心虚地熄掉屏幕,有点忐忑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其实她没想过要对他隐瞒何靖的事,甚至打一开始就想告诉他来着,偏偏总是找不到机会,就连现在,她多希望他疑惑地问上一句!谁知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他们约好今天要同外公外婆视频,这头她还心不在焉,左右为难,那头他就已经打开了电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呢……?她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自己挑明了话题:
“……何靖说他订婚了,还恭喜我们的宝宝满月。”
“嗯。”
这是波澜不惊的语气。他竟然没有生气……陈蓉蓉大松一口气。不,岂止是没有生气,实际上他等于明着告诉她,他知道他们的通讯关系。可既然知道,为什么又从来不对她提呢?她原本打算把这些年跟何靖通过的讯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话到了嘴边,又有点不敢再说下去。要是她不说,这个话题肯定就这么结束了,她心想,谁知一段沉默过后,竟然是顾惟多问了一句:
“他的腿怎么样?”
她答得简直迫不及待:
“恢复得很好。只要不做太剧烈的运动,基本都没什么问题。”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过于兴奋,因为她一直希望顾惟不要再记恨当年的恩怨,不为别人,单为他自己……显然他也在认真地听着,可是她说完了,他也不再继续问。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她悄悄观察那双平静而幽深的眼睛……正当此时,母亲抱着他们的孩子来了,横跨半个地球的视频信号终于接通,她好像一下就回到那个被群山环抱的小山村。实际上外婆是在屋子里给他们打的视频电话,而且家里亮着电灯,他们那儿已经是夜里十点了:
“就是这个娃娃嘛?哎哟,像个洋娃娃一样乖得不得了哟!你不要再摆你那堆破烂老,快来看一哈你的重孙子嘛!”
催促之下,外公也挺腼腆地坐到了镜头面前。这个八十六岁的老人还是跟个孩子一样,越是喜欢什么东西,越是不敢轻易靠近。瞧见外公这副模样,陈蓉蓉就噗嗤一笑,母亲一笑,孩子也就跟着咯咯地笑了。
看见陈蓉蓉抱起孩子逗弄,二老乐开了花,听他们说一会儿孩子,又随口聊起家乡的近况。自打山里建起食品厂,又修了长长的铁路,附近几个村镇都越来越热闹,那些外出务工的年轻人也都愿意回来了。毕竟现在村子就能养活人,谁还喜欢背井离乡,到处流浪呢?年轻人思想又活,干什么都风风火火,听说还要把镇上的圩办到这儿来,把旅游的人都往山里引……陈蓉蓉看着外公外婆高兴的脸,连微笑的眼睑都有点儿湿润了。她不敢看顾惟,要是现在看他,没准儿就要当着外公外婆的面哭出来。她知道他兑现了十年前的承诺,直到今天都还一直在兑现着,几乎不计成本……
幸好这时,家里新任的捕鼠队长一跃跳上外公膝头,老屋里难得发出这样多的笑声,这位爱凑热闹的家庭成员当然也要来一探究竟。这已经不是当年她养过的那只“虎子哥”,而是一只乌云盖雪翡翠眼的小猫,刚断奶的时候外公就把他抱了回来,上山下河,上哪儿都带着。猫儿虽然年幼,但已颇具虎子哥当年的风范,陈蓉蓉看了也觉得高兴。
两年前虎子哥回到窝里,睡了一觉,第二天起床,外婆说他的身子已经硬了,就跟寿终正寝的老人一样,在睡梦中走的。他可能知道那是自己最后一天,回来找她的气味,毕竟猫窝是她做的,虎子哥大概以为她也会回家吧。陈蓉蓉知道这件事,简直一整颗心都碎了,好几天吃吃不下,睡睡不好,就是坐在教室里,魂也总是飘在老家的山村。后来顾惟提起这件事,说只怕当年她跟他分手都没那么伤心,毕竟那会儿她还能精神抖擞地去上补习班,甚至还想着要考大学。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二十五六岁的自己,竟然还比不十六七岁的时候坚强?难道同他在一起的幸福反而把她变软弱了不成?当然这话从顾惟的嘴里说出来就变了一个味,在他那双浮着一层浅笑的,黑粼粼的眼睛深处,其实还残留着对她当年狠心的记怪。
每次他们都要邀二老过来小住,不过每次都得不到肯定的答复。外公外婆怕给他们添麻烦,而且对于安土重迁的老人来说,大洋彼岸的这块大陆已经远到让他们望不到家乡的山了。挂掉视频,母亲从她的怀里接过孩子,哄着带去午睡。她同顾惟并排坐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谢谢。”
他倏尔一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谢谢我就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