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8254 字 7个月前

“没有……没有小儿子,妈妈只有你一个宝宝,只爱你一个……”

话音未落,顾惟嗤地笑出声来,陈蓉蓉本来就羞于跟他玩这种乱伦游戏,这下更是又恼又怕又别扭。她这个妈当得也真够可怜的,儿子岂止不受管教,甚至还要故意羞辱她,欺凌她,越是道德沦丧他就越是乐此不疲。他向她抱怨,说奶水太少吃不饱。要知道之前奶多的时候,他就算不吃也要拿来玩,反而是孩子几乎没吃过她两口奶,想到这点陈蓉蓉就觉得不太好受,所以产褥期过后,她也渐渐地开始断奶了。偏偏这个时候他说要吃奶,还问她要是产不出奶该拿什么喂他。陈蓉蓉无可奈何,只好把内裤脱了下来,浸透逼水的布料换了颜色,变得透明,幽深,中心还留着两瓣阴唇夹出的那条细细的印子。

“妈妈下面有奶……宝宝吃小逼里的奶……”

这样还不够,她还得趴到榻上撅起屁股,两手分开大小阴唇露出穴口,给他看着一圈红艳艳的细肉一张,一缩,不断滴出滑溜清透的“奶”才够让他满意。她感觉到他的嘴唇,舌尖,灵活有力地拨弄着黏黏糊糊的小阴唇,伸进穴口附近浅抽浅插……当这双嘴唇对准穴口狠狠一吸她差点神魂颠倒地尖叫出声。幸好,反射性地咬住了手指,一双腿儿软得打颤,从两下大敞的腿根一直颤到受不住力的膝盖。

实话实说,她不是不想做,不是不想被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被大如鸡子的龟头撞得穴底凹陷子宫压扁。倘若他们是在自己的卧室里,那她现在肯定已经不知廉耻地去攀他的肩膀缠他的腰了,然而此时此刻,边上还睡着孩子,她唯有祈祷顾惟吃一会儿小逼就能放过自己。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把她玩得很爽。逼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连膝盖下的锦缎软垫都打湿了,这样他会满意吗,还是要把她弄到高潮为止呢……正当这么想着,和阴唇缱绻交缠的嘴唇倏地远离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陈蓉蓉刚生出疑惑,一个又圆,又大,硬得弧棱分明,充满攻击性的可怕东西,蓦地塞进了毫无准备的穴口。

陈蓉蓉的头脑一片空白,因为直到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顾惟真打算在孩子边上操她,结果不等她反应,整条鸡巴瞬间贯穿了她惊魂未定的甬道。许久不曾体会过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她全身上下都起满了鸡皮疙瘩,她从尾椎麻到后背,连脖颈和四肢都是麻的。比她渴望的更粗,更大,长得足以把甬道抻断穴底捅破,甚至叫她想弓起背脊往前爬的雄性性器,隔了一年之久,终于再度插开穿透了她。她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每一丝神经都重新活了过来,她不觉得怀孕是负担也从未因为孕期无法放纵而遭受折磨,可是这一时,这一刻,一种鲜明又确切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心灵没有他她就不算活着,如果无法将他吞食,无法被他占满,无法被他竭尽全力地穿透冲撞直到身心都合二为一,那她就不算活着。

鸡巴操进去的瞬间,顾惟差点没忍住射精的冲动。真的太久没这么爽过了,而且她的逼比他想象中的要紧实很多。不知是因为一年没操她的小逼所以她忘了自己的形状,还是那些产后运动把她的逼变得更有力了,总之在鸡巴撑开甬道的整个过程中,层层叠叠的肉壁挤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最爽的是穿过甬道中段的刹那,蜿蜒曲折的深处,蜂拥而至的逼肉,不是亲身体会他都没法想象这些享受能爽得令人成瘾,他之前是怎么戒断的?就为了一个孩子?

好不容易,真的是好不容易,龟头抵达了穴底,硕大无比的硬物不是将她填满,而是把她强行塞成了根本吃不下的扭曲的形状。两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栗。顾惟是被勒得难受,而陈蓉蓉则是被撑得难受,她也想不通,怎么能在这样舒服的同时又这样地难受?先前怀孕的时候护士就告诉过她,说女人的阴道其实适应性很强,所以不必担心生产和恢复的问题,阴道的弹性足够让她既做母亲又做女人。这会儿,她又不禁怀疑护士的话既然连孩子都生得出来,怎么吃鸡巴反而吃得这样艰难?随着甬道一同撑开的逼肉,一圈圈地箍在粗到硬到实在受不了的柱身上,别说适应性了,这些逼肉为了恢复原状,简直不顾一切地要把鸡巴勒断,强韧的力道前所未有,甚至把陈蓉蓉自己都吓着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这么多力气,可是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这么做的后果。顾惟咬着她的耳朵,嗤嗤地笑,那笑声钻入心扉,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亢奋:

“敢这么勒我……练了一个月的阴道哑铃,让你觉得自己行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爱的小读者们好久不见(〃'▽'〃)说好4月初有更新就一定有更新(* ̄︶ ̄*)

4月是冯二少和蓉蓉的生日,也是《夜莺》的生日,不过完结文没有周年庆别想了(今日犯贱 1/1)。

虽然最近的剧情跟冯二少没有任何关系,但还是要祝他生日快乐??ヽ(°▽°)ノ?

第243章 十年(五)

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暴烈的贯穿次次透底。他不给她留下适应的时间,因为他已经没有再忍下去的理由,怀孕期间,他把最好的耐心都给了她,现在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了。

成百上千倍地回报。

陈蓉蓉撅起屁股趴在沙发塌上,整个人都给操得前仰后伏,过去十个月那些细雨绵绵的性爱,瞬间就被这场滔天巨浪冲刷得不知上哪儿去了。一开始,甬道还想讨价还价大概小逼真把他当成了平常锻炼用的小玩意,以为自己还掌握着主导权呢,而且不管怎么说,这种骇人的长度确实让她吃得艰难,所以逼肉一圈圈地箍紧柱身,要挟他退让,否则,就要使出力气叫他好看。受到挑衅的鸡巴不用说,凶残暴虐的本性一下全都露了出来。这样长这样大的雄性性器,光是看着都充满了可怕的攻击性,如今她又给了他为非作歹的理由,整条鸡巴简直乐此不疲地捅穿忘记自己几斤几两的甬道。喜欢缩是吧,那他就让她缩个痛快,鸡巴几十上百次地捅,龟头成百上千次地撞,捅得甬道僵直穴底麻透,哪一分哪一寸都无法再恢复原本的形状。不……什么原本的形状,这条肉做的通道原本就是鸡巴的形状,是贪婪地吃他吞他连半点都不肯放过的形状。就算一开始她把甬道蜷曲着,收缩着,装出细细小小吃不下的纯真样,只要把她操爽操透操得痉挛喷水,鸡巴的哪一处她不爱,哪一节她舍得吐出来?

过多过强的快感在甬道中来回激荡,濡湿软烫的逼肉在磨砺中抽搐连连,别说反抗了,这种速度与力量简直彻底唤醒了小逼对鸡巴百般讨好的记忆。尤其是幽深娇嫩的穴底,有整整一年都不曾受过这样暴虐的冲击,然而过去一年之久,龟头却还是从第一下就精准无误地击中她最受不了的那块软肉。就是那个又骚又腻的地方,轻轻撩拨一下都要舒服得不行,何况圆硬如石的龟头还要专门对准这个地方,放开力道狠舂猛打了一千来下。暴烈的雄性力量完全渗透了穴底,在她的心中化作浓情蜜意的酥麻,她完全软了,连支撑体重的膝盖都是软的,两只腿根一抽一抽的,连淌满淫水的小腿都染上了体内深处传出的颤栗。刚开始她还觉得心惊胆战,想着万一叫出声来,把宝宝惊醒了可怎么办,这会儿面庞贴在提花缎面的软垫上,嘴唇张开也只能在含混不明的咳喘中流出口水。顶级的性交快感穿透身心,叫她一条脊柱直接麻到天灵盖,哪里叫得出声,他哪会给她机会叫出声?反倒是咕咕唧唧的穴口叫得比她的嘴更响,一圈细肉给硕大的柱根塞得动也动不了,即便如此,绷到发白的穴口竟然还在他高速进出的罅隙间涌出了这么多淫水。一次抽出,穴口附近的逼肉就要跟着柱身湿漉漉地粘连出来,一次插入,整条甬道就要给鸡巴彻头彻尾地穿透一遍。柱根对着勒到扭曲的穴口狠狠一拍,一片黏稠滑腻的水花声就要响彻房间的空气,然后他们会短暂地分开一点距离,直到两种性器再度合二为一。

趁着顾惟俯下身来亲她,她终于抓住一点空隙向他求饶:

“哈啊、啊轻、咳、咳啊、呜……呜哈……轻点……啊、别吓着宝宝……”

“不愧是当妈的,自己都被奸成这样了,还一心想着别吓着宝宝。”

他咬着她的耳朵,发出一连串嗤笑,那笑声充满了快乐,同时也充满了向她索要更多快乐的邪恶。当然,即便这么说着的时候他也还在大开大合地操着她,甚至还要将她擒在臂弯里,边操边咬她耳边落下来的头发。她就像孤身哺育幼崽的雌兽,终日小心谨慎,东躲西藏,可到底还是运气不佳,给凶猛的雄兽嗅到了踪迹。凭着修长有力的身躯,雄兽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她,挺着勃发的性器骑到她的背上,咬住脖颈威胁她献出小逼。他要跟她交配,插得她几天几夜吃不下饭,要是不肯配合,那他就会杀死她的幼崽。那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就是没当母亲的时候她也向来拿不出什么办法。于是两种性器激烈交合,狂暴的快感铺天盖地,穴底的软肉早给舂成了一滩烂泥,可是龟头一撞上来她还是要感到塞得实在受不了。两瓣臀肉给腹肌噼噼啪啪地扇得通红,一双大腿颤颤巍巍连跪都快跪不住。

不仅是她,顾惟同样也沉沦在恣意性交的快乐当中,滴水的宫口刚流露出一丝好感,半个龟头立马就迫不及待地强塞进了进去,隔着给顶扁的子宫,连小腹都能感受到这块圆大硬物的跳动。她只能拼命讨好他,主动回过头去吮他的喉结亲他的下巴,泪蒙蒙的双眼半是渴望半是恳求,用几乎在快感中融化的舌尖舔舐他的嘴唇,勾引他的舌头。她已经是个母亲了,为了孩子她什么都愿意做,所以求求他,求求他……他咬住她谄媚的舌头,在接吻中分享凌乱而灼热的吐息,睫毛环绕的眼睛高兴得都有点弯曲起来,锃亮锃亮的,冲她笑。那是一种极度亢奋,极度危险的信号:

“那你要让我很开心,很开心才行……”

他抓住她的肩头,全速全力地开始射精前的冲刺。他享受着她从头到脚的包裹,享受着甬道一阵接一阵的紧缩,充分锻炼过的逼肉一圈圈地缠在整个柱身上,磨过去磨过来紧得像要把他勒死。龟头彻底塞进了一年都没碰过的宫口,冠状沟严丝合缝地卡在内沿,马眼不知撞上什么地方,烫得简直受不了。这些快乐根植于他的体内,熟悉得仿佛与生俱来,仿佛他生来就在这个乐园,从一开始就被如此众多的快乐永恒地包围着。如今,他不过是找回了通向这一乐园的唯一路径,顺着这条幽深狭窄的通道,重新回到极乐的起源地罢了。

不知是渐渐适应了这种疯狂交合的节奏,还是久旱逢霖的小逼确实比过去敏感,冲刺开始后,陈蓉蓉舒爽得好像连神魂都彻底颠倒过来。她不再觉得柱身大得难受了,一点也不难受,越长越舒服,越粗越好吃……雄壮地撑开了所有皱褶,将皱褶中的神经悉数压在浑圆硬挺的柱身底下。这些隐秘的神经原本就敏感至极,经不得碰,若非如此,逼肉怎么会小心翼翼地将它们都藏在皱褶里?谁知残暴的雄性性器一下就把它们都给掀翻出来,一丝一缕全不放过,压实碾透后纵情恣肆地磨,反反复复地擦,巨量的刺激不停不歇地施加到这些纤细可怜的神经之上,逼肉痉挛得连停都停不下来。

陈蓉蓉彻底倒在垫子上,泪水口水濡了满脸,其实逼里也是如此,每一缕逼肉都浸透了湿湿滑滑的淫水,然而雌性的柔润绝不能缓解雄性的酷烈,正如她混沌的意识也不会模糊清晰的高潮一般。甬道完全给撑成了难以置信的长度,所有的弹性都在柱身粗大的弧度中消耗殆尽,粗壮的柱身磨得逼肉又是求饶又是死勒,爆绽的青筋嵌在肉里来回拉扯,硕大的龟头塞入宫内再整个拔出,一圈突起的冠状沟在宫口内外翻来扯去。她受不住这么高频的刺激,受不住这么汹涌的快感,两条小腿绷直了翘上半空,脚背连着十个脚趾抖个不停。他已经把她彻底插开了,插得越开她反而绞得越紧,宫口在绞,逼肉也在绞,整条甬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连给柱根拍得红肿的穴口都带动腿根缩紧绞紧这条非为作歹的性器。其实她不想这么绞他,她怕这么绞他,可是她又控制不住,谁让小逼生来就是这种淫荡的天性,越是舒爽畅快,这口雌性器官就越是不肯放让她舒爽畅快的男人走。顾惟抓着她的髋骨,堪称无情地前后推拉着她,快感翻腾的小逼被迫套弄起疯狂冲刺的鸡巴,软烂滚烫的宫口主动迎上暴虐冲撞的龟头,两三千下贯穿把短窄的甬道彻底捅成了鸡巴射精前的长度,射精前的粗度,她先是感到极度的撑胀,极度的酸麻,整条甬道里的肉都酥得像要化掉,就连塞得满满当当的宫口也是……然后,一种宏大的快感逼近了她,她不知道是从穴底还是小腹汹涌出来的,总之这种快感一股接一股地将她推向了岌岌可危的高潮。她觉得恐怖,心房整个颤抖不停,然而灭顶的性交快感势不可挡,轻易就吞没了这点恐怖,顷刻之间,激荡的高潮如洪流般决堤而下,击溃了她全部的精神。高潮快感让原本就阵阵痉挛的逼肉勒得几乎崩断,在几欲射精的柱身面前,这些软肉哪怕使出十倍的力气力都是无济于事,巨量的爽利在子宫内震撼激荡,变成一大股热流从箍住龟头的宫口喷洒出来其实,也就箍住他了那么一下,因为这时鸡巴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的,就连潮喷中照旧逢迎龟头的宫口,似乎也做好了在高潮中被他冲刺射精的准备。

突如其来的更新~!(就是这么摸不着规律~(* ̄︶ ̄*)~)

不更新嘛说我失踪,更新嘛又说我不好好写新文╮(╯▽╰)╭(我不会用坑这个词的,你们知道我是不会坑的!)

不过看到还有小读者在坚持不懈地追《夜莺》我也很过意不去(*/ω\*)战线确实拉得太长了,向苦等的小读者们保证年底前一定写完《夜莺》的所有内容,flag就立在这(其实是为了不要偷懒)!

第244章 十年(六)

陈蓉蓉高潮的瞬间,顾惟一口咬住她的颈子,颤栗从他的下腹清晰地传到被这副腹部凶狠拍打的臀瓣上,冲撞她的性器爆发出混合着射精欲望和报复心的力量。她在高潮中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肯定是小逼把他勒疼了,倘若放在平常,他多少都要抱怨几句。然而今天他连话都顾不上说,单是一门心思、全力以赴地操她、操她、操她,操到浓稠的精液蓄满已是十分沉重的龟头,从骤然张开的马眼中喷射出来为止。

潮喷的逼水肆意横流,外翻的穴口溢满泡沫,从余韵渐熄到涌出新的快感,顾惟又给她抽搐不停的小逼补了一千来下。现在她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出声的地方,就只剩下爽得唧唧乱叫的穴口,不过,这也就是听不见宫口在深处吞吐龟头的声音,要不,可能叫得比穴口更爽更大声。陈蓉蓉实在支撑不住,塌着腰肢趴着大腿就要往垫子上滑,可是顾惟不准她,非要她严丝合缝的贴着自己,于是上头咬着颈子,下头抓着小逼,鸡巴不顾她死活地操,五指也不顾她死活地抓,抓得阴阜阴蒂大小阴唇不分彼此挤作一团,配合鸡巴冲刺的节奏疯狂碾压穴口。鸡巴由内向外冲撞,手指由外向内压迫,陈蓉蓉像挨针扎了似的仰起脖颈,反射性地张开嘴,她想叫,却叫不出一点声,唯有被剧烈到痛苦的快感刺激出的泪水,源源不绝地淌下忽而睁大的眼角。她抓住锦缎上的提花,拼着本能扭动一阵,接着就听到颈上发出阵阵阴沉的喉音,宛如猛兽威慑敌人的警告,怎么听,这声音都不像还存有一星半点理智。她吓得要命,却又禁不住想自己的小逼果真把他伺候得那么舒服吗?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舒服得神魂颠倒,到了什么都顾不得的地步了吗?

做到这个份上,顾惟也说不准自己还是不是清醒,他越是想射就越想忍到濒临崩溃的极限,越是多插一轮多忍一秒,就越是想射想得不得了。刚才陈蓉蓉高潮的时候,亢奋的逼肉简直像要把他磨掉一层皮,宫口把淫水喷进已经很热的尿道里,好像全身的细胞都跟着沸腾起来。他无法形容这种忍耐后爆发的期待,他觉得自己不是忍了三十分钟而是忍了整整一年,整整一年都没有贯穿甬道插开宫口,整整一年都没有在她压扁的子宫里痛快地射精。快感,峰峦迭起,欲望,无穷无尽。滚烫的热度从马眼钻入尿道,沿着整条鸡巴整个后背扩散开来。他极度地爽利,极度地燥热,爽到热到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把原始的能量从每一条肌肉中释放出来射死她,射爆她,灌满她,灌吐她。

十分钟过去,陈蓉蓉又高潮了一次,潮喷的淫水就像油浇到火上,腾起无数狂乱的迷醉的无上欢欣的火舌。她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在勒他,也不知道顾惟还是不是在抓着她泥泞的外阴蹂躏,她有点感觉不到自己了,她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粗硕柱身蓬勃的脉动,越来越强,越来越快,缠满了突突跳动的青筋,将浓稠的精液泵压上来,到大得快要塞不回宫口的龟头里蓄满满到丝丝溢出射精前的体液。她好喜欢……喜欢他在自己的小逼里失去理智,她也好想要……好想要吃他的精,不是给卵子吃,是她要吃,不是为了生育后代,而纯粹是为了享受被他充满被他渗透的幸福……为此她本能地收缩起容纳鸡巴的空腔,压迫他,吸紧他,把精液从大大的鸡巴里全挤出来,吸得他从睾丸到骨髓都彻底射空,来呀,快来灌她,好多好浓的精液全部灌进来,她要吃……要吃鸡巴,要吃精液,所有的空腔都被他塞满填满,她要……

高潮第三次袭来,快感吞没一切,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只有畅快潮喷的宫口,在灵魂出窍的舒爽中吃完了最后十余下冲撞,那冲撞快到反应不及,重到无法忽视,像要把长期禁欲后终于得以解放的痛快全都发泄入她的体内,龟头两下塞满宫口,一下顶扁子宫,在高潮剧烈的震颤中张开马眼,终于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冲上变形的子宫壁直灌到小腹膨胀起来。陈蓉蓉浑身痉挛,几乎在灌精的高潮中昏死过去,然而她的精神却感到一种灼人的滚烫,很大,很满,大到连他们不知飘到哪儿去的灵魂都彻底融化进去,直到消弭了物与我,你与我的边界。

顾惟仍然咬住她不放,但也一动不动了,两人双双沉溺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半点多余的心思都分不出来。他的喘息缠绕着她的肌肤,身体起伏的韵律仍然感染着彼此,密不可分的性器,好似不知疲倦地发出残余的跳动……少顷,他松开咬住的脖颈,舌头浓情蜜意地,舔舐起脖子上的伤口。刚才他操她操得太狠,咬她又咬得太使劲,两排清晰的齿印留下了很深的淤血,隐隐还有些破皮。即便怀孕前他也经常咬住她猛操(他就喜欢这么干),好像也没有一次把她伤成样。不过他没什么负罪感,反而感到一切都称心如意,他刚刚在自己最爱的逼里操了个痛快,对着一年没吞过他的宫口射了个痛快,更重要的是今后每天他都能操得这么痛快,射得那么痛快,把她擒着咬着鸡巴满满地插着哪儿也去不了,除了吃他的鸡巴吃他的精什么都别想干……一想到这里,他简直每一个毛孔都流淌出无上满足的惬意。

陈蓉蓉是在些许刺痛中慢慢醒转的,她发出细小的呜咽,想把脖子仰起来,顾惟以为她是要回头找自己接吻,挺受用地将脸送近了一点。他等着她满怀爱意地献出嘴唇,等着她含住自己百般讨好,然而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朦胧的视线漂浮着,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她是在找孩子,他当然知道,而且他还知道这个忘恩负义的小淫妇已经爽过了,彻头彻尾地爽了四回,所以用不着再记着是谁把她饥渴的小逼操到喷水,又是谁给她空虚的子宫灌满精液。

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两腿大敞地走到儿童床边上,软化的鸡巴有一大截都滑出了穴口,反倒更加一目了然地看出他们究竟是什么部位难舍难分地咬在一起。陈蓉蓉怕看孩子又想看孩子,惊惶地想要挡这幅淫相,可是她收不拢腿根,连鸡巴也吐不出来,红肿的穴口卡住仍然膨大的龟头,精液丝丝缕缕地从边缘流淌出来。

“还睡着,放心了吗?”

这语气隐隐带笑,释放出明确的不满,这下陈蓉蓉还不赶紧从昏陶陶的情欲中惊醒,忙不迭搜寻这股不满的主人。她知道现在讨好他已经是亡羊补牢,明知是亡羊补牢,却也还是要谄媚地含他吻他,轻轻啄他颌线完美的下巴。她扭过头,一双胳膊缠上顾惟的颈背,其实他们都知道她这么说是为了什么目的,偏偏顾惟就是爱听,所以,她不得不说:

“……我们换个房间好不好?蓉蓉的小逼没吃饱,还想吃大鸡巴,这里吃得不尽兴……”

“好啊。”

他干脆得出乎意料,抱她离开了孩子的枕边。穿过婴儿房和儿童餐室的联通门时,软化的鸡巴顺着甬道滑了一大截出来。强烈的垂坠感吓得陈蓉蓉赶紧缩紧小逼,操肿了的穴口强行箍紧正处在不应期的龟头。她听到他嗤了一声,却已经完全顾不上害羞,她知道一旦失去堵塞,满肚子的淫水和精液就会直筒筒地浇到地毯上。

这间婴儿房是顾惟选定的,看中的就是套间的联通功能等孩子长大了,隔壁的房间就能做餐室当初听他这么说,陈蓉蓉的心里还高兴得不得了,可没等孩子长到能用这个房间的年纪,她自己竟然先在这儿吃起了鸡巴……她感到强烈的羞耻,畏畏缩缩地同顾惟讨价还价,不用问,他肯定不爱听她这么说,于是鸡巴果断地抽出了去,穴口顿时发出一声好似香槟开塞的咿呀。软而重的龟头脱出了甬道,热乎乎的体液紧跟着喷涌出来,淌满大腿,淋遍小腿,稀里哗啦地倾泻而下。

顾惟一松手,陈蓉蓉就跟烂泥似的软到了地毯上。整个身体仍在回味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交,黏成一片的大腿连动也不想动。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究竟是真的不满于她把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还是说他只是故意拿这个当借口欺负她,用她寻开心。比起十七八岁他们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但有时候,她又觉得他真是一点都没变尤其当他这么笑着,将她盯住不放,深黑的眼睛里充满了令人战栗的,攻击的欲望:

“以后他在这儿吃早饭,现在你在这儿吃鸡巴,不都是一样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顾总生日快乐??ヽ(°▽°)ノ?

应该是最后一次给你过生日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