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5943 字 7个月前

“嗯……你做那么久……都没有节制的……”

陈蓉蓉连嗓子都软了,有气无力地埋怨几声。做到这个钟点,已经过了平常吃饭的时间,她当然饿得厉害,可是高潮的劲儿还没下去,胃里涨得感觉什么都吃不下。这八个月来,医疗团队管理得最严格、最精细的就是她的饮食,加上密集的指标监测和动态调整,所以她几乎没经历过什么孕反。要说最容易让她难受的就是顾惟的鸡巴。在小逼里抽插的时候,这根性器确实爽到什么叫她都顾不得,可是做完以后要好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这也是事实。顾惟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笑,说她爽完就不认账,还威胁似的问她什么叫“不加节制”?陈蓉蓉又乏又饿,实在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预产期的前一周,他们提前住进了医院,说是医院,其实跟度假酒店差不太多,阳台底下是一座爬满常春藤的小花园,花园外头就是医院的海水浴场。在这里,陈蓉蓉仍然保持着散步的习惯,幽美恬静的大西洋,每天都在沙滩上留下不同的痕迹。

她倒没觉得有多紧张,就是偶尔会有点不可思议,回想起刚刚怀孕的时候,胎芽小得看都看不清,那时觉得十个月该多长啊,结果日子一天天地,孩子居然就要出生了。大洋彼岸的苏凌霄,笑她怀孩子怀得太轻松,换做自己,肯定巴不得小祖宗赶紧从肚子里出来。生活一旦稳定下来,别说十个月,就是十年的时光也是转瞬即逝。就说她自己吧,十年前还是个新手妈妈,当时睡在婴儿车里的女儿,现在都长成一个精力旺盛,有力气欺负男同桌的小姑娘了。

产期比预计提前了三天。当天一早,陈蓉蓉还像往常一样把顾惟送出门,将近十点左右,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宫缩的疼痛。当然她很习惯这种疼痛,而且周围的人也实在太过镇静了,要不是医生亲口确认,她都不敢相信孩子今天就要出来。从他们住的套间到产房只需要五分钟,一路上没有喧闹吵嚷,没有手忙脚乱,破水后她给母亲打去视频,说自己就要临盆了,母亲倒比她这个产妇惊讶。

去年圣诞节,母亲过来住过一阵,主要是怕她身子重了不方便,想过来给他们帮忙来着。结果来了以后才发现,这边不但有的是人手,凡事井井有条,自己帮不上忙不说,而且忙着毕业的女儿也根本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娇弱。

母亲不愿打搅年轻夫妻的生活,倘若陈蓉蓉是孤身一人也就罢了,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家庭,母亲就不愿意再给他们添麻烦。陈蓉蓉舍不得母亲,但是也心疼母亲,看着母亲在一个语言不通,人情不熟的环境里生活,时时刻刻都流露出拘束,她终究觉得不是滋味。借着春节过年,母亲回了老家。要说她对孩子出生以后有过什么畅想,可能就是想尽快带他回去看看母亲和外公外婆。

她不知道顾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大约开到三指,鹤姨说先生已经在产房外等着了,问她想不想见他。陈蓉蓉摇头,觉得他进来也无济于事,就像苏凌霄说的,不管别人怎么帮忙,这终究是一个人的事,而且她不大愿意给他看到自己生孩子的模样。奇异的是当她拒绝让丈夫陪产,医生和护士都一个劲儿地夸她,护士说宫口开得非常顺利,产程应该不会持续太久,中间反反复复地说她很坚强,很镇静,做得非常好,脸上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叫她有点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顾总生日快乐~

老读者应该已经猜到今天有更新了(没猜到就是嫩生生的小读者)~

第241章 十年(三)

晚上八点三十五分,陈蓉蓉完成了全部的使命。顾惟进来看她的时候,她还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发现他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她。她问他见到孩子没有,他只说见到了,片刻宁静之后,他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你怎么那么小。”

陈蓉蓉以为他说的是孩子小。毕竟为了让她顺产,孩子的体重被严格控制在2.5千克以下,按照医疗团队的理论,孩子偏轻也无所谓,反正出来以后有的是办法养,用不着在肚子里为难母亲。

“宝宝是很小……”

顾惟倏地一下笑了,又黑又深的眼睛拢在一圈睫毛里,目光亮亮的。刚才把孩子推出产道的时候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脆弱,这会儿见他这么笑,泉涌而出的情感一下胀满了心房,不自觉地就想哭。

“我说的是你,小得让人害怕。”

她多希望他把自己抱在怀里,可是他好像不知该怎么对待她。他拂开她脸上的头发,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她的手柔软无力地搁在他的手心里,仿佛随时都会融化。

他们留院观察了两天,第三天正式出院。在那之后,陈蓉蓉又回到了医疗团队的日程表里。她看孩子的机会很少,每天除开几个体态恢复和肌肉锻炼的项目,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下午三点到四点,她有一个小时能抱抱孩子,用奶瓶给孩子喂奶,与其说是照顾孩子,不如说,是过过做母亲的瘾。

头前两周,她涨奶涨得厉害,顾惟又严格禁止她把乳头放进孩子嘴里,以免孩子把她咬伤。他对她生产后白莹莹、沉甸甸的奶子充满了兴趣,每天都要抓着两团乳房狠狠地吸,大口大口地喝她的奶。所以要是乳头破了,他吸她的时候就会让她感到刺痛。

跟体重相比,她的产奶量大到令人吃惊,原以为只是吃着玩玩的奶水,其实竟然丰沛到能完全把顾惟喂饱。准确地说她可以在喂饱他的同时再奶一个两周大的孩子,而且一吸就止不住,停都停不下来。每次顾惟吃她的奶她都要哭,因为他不仅吃,还要玩,一双磷光闪烁的黑眼睛盯着溢乳的奶头,连眨都不眨上一下。产褥期里不能性交,他就故意吸她的奶头刺激她出奶,然后再抓住乳肉挤压,挤得奶都能直接射到他的脸上。有时仅仅只是吸上一口,奶水都会源源不断地溢出奶头,吃又吃不完,白花花地淌得满身都是。然后鸡巴就要埋进两团软绵绵湿漉漉的乳房里,像操她的逼一样操她的奶,不,比操她的小逼还要肆无忌惮。至少在这些乳肉间狠劲挞伐的时候,他不必再像孕期那十个月一样小心谨慎了。

说实在的,乳房跟小逼相比差得很远,软绵绵的脂肪既不紧绷,也没有逼肉吮吸的畅快,然而这丝毫不妨碍顾惟享受哺乳期的乐趣。他喜欢陈蓉蓉的奶子在眼前晃晃荡荡的,手抓着一挤骚奶头就流奶流个不停,鸡巴穿过一大团乳肉直抵她的下巴,就是哭也得把他的龟头全部含进嘴里。要么就是跨在她的胸前让她看他手淫,马眼一开就用精液射满她的脸。为了让产妇得到充分的休息,医疗团队不建议她在前六周过于关注孩子。所以一旦陈蓉蓉抽抽噎噎的不肯配合,他就会用孩子来引诱她想见孩子吗?想见孩子就要听他的话。轻易给拿住软肋的陈蓉蓉后悔得要命,一个劲儿地埋怨生孩子干什么,可是她又无法克制对孩子的思念,哭哭啼啼地闹过以后,还是不得不向这个可恶的父亲屈服。

产褥期过后,母亲决定上长岛来探望他们,一来是看看她和孩子怎么样,二来也是给女儿做点家乡菜。母亲抵达当日,顾惟一整天都没去公司,上午陪她和孩子一起去接机,下午又陪她们到海滩上散步。母女两个说话的时候,他就在后头远远地看着,既不过问她们都谈些什么,也无意在她们的谈话间插入任何观点。在长辈面前,他向来有一套讨人喜欢的策略,别的不说,这点私密空间倒是让母亲比两年前自在许多。

她们从沙滩上拾起海螺和贝壳,拿到孩子的面前做玩具。刚来到世上不久的新生儿,人生中头一次见到湛蓝湛蓝的大海和松软绵延的沙滩。有那么多颜色,那么多气味向他扑面而来,多得叫他一时片刻都感受不过来。他只管新鲜,只管尝试,因为母亲总能无时无刻地给他提供保护,甚至可以说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好得理所当然。陈蓉蓉抱着他,鼓励他去拿外婆手里的贝壳,他一下就把贝壳抓在五只小小的手指里,定定地望着母亲。母亲,还有母亲的母亲,她们都在冲他笑,如同黄昏时到海边嬉戏的神女,好没影儿地从某个仙境降落,也许不久,又要飘往下一个仙境。他还不懂得她们是怎么把自己带到这片大海,这个世界的面前,但他知道她们不会抛下他,他总是会跟她们在一起。所以他弯起一双水晶似的眼睛,跟她们一样笑,眼周的睫毛拢在一起,跟他的头发一样又黑又密。

“好像还是像爸爸。”

“是呀,怀他那么久,都没有哪里像我。”

陈蓉蓉嗔怪似的逗着孩子,眼中溢满温柔的爱情。母亲笑她就这么点大的人,简直像大娃娃抱着小娃娃,还说外公外婆也一直惦记着他们,连婴儿床都在老家打好了。她将脸贴上孩子小小的面颊,念起故乡的山野和住在老屋里的外祖父母,海风轻轻地吹,为她远在大洋另一头的心灵送来思乡的伤感。

就着话题,母亲又问起顾惟的父亲知不知道孩子已经出世了?陈蓉蓉支吾着,没有正面回答。她知道顾惟非常抵触跟他的父亲联络,甚至只要提起他的父亲都会让他很不舒服。十年前的往事至今仍然梗阻在这对父子中间,准确地说,是在顾惟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芥蒂。去年他们登记结婚,顾惟好像压根儿就没打算通知自己的父亲。当然,他们也没有举办婚礼,那会儿她一周有30个小时待在实验室里,还不算各种会议、论坛和学术研讨的时间,顾惟自己也是一年忙到头,两人都觉得用不着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结果就是找几个朋友聚了一回,宣布了这个消息,顾惟说如果家长们觉得有必要,那就再安排仪式,当时他说话的语气,显然没有把顾臻算在“家长”里头。

然而,顾臻可能不一定希望父子关系就这么僵化下去。至少三年前,顾惟过25岁生日,顾臻给他送来了一台Steinway,钢琴的材质,型号,外观,甚至连制琴的工匠都跟过去那台如出一辙。顾惟倒是没把琴退回去,不过也没弹过一次,就这么孤伶伶地摆在琴房里,每次陈蓉蓉经过,心里总觉得很不好受。

何靖说顾惟弹琴是为了打发无聊,她却觉得不是这样,如果只是打发无聊,他怎么会坚持了十几年?他弹琴既不为谋生,也不为炫耀,即便是在各种人、各种事之间忙碌周旋,连觉都睡不够的时候也没有放弃这项爱好。毫无疑问,他对于钢琴,对于弹琴有着难以磨灭的热忱,这种热忱一直持续到那个时候,自己一口咬伤了他的手

那也是十年前的往事了,在他们势同水火的那段日子,他在地下室掐住她的脖子,而她则是在反抗中咬断了他的指肌腱……这些往事留在他们的心底,轻易不再重提,然而顾惟的右手却留下了永久性的损伤,无论怎么手术都无法恢复如初。鹤姨说大部分运动都没什么问题,也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唯独钢琴,就算能弹,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那种演奏级的水准了。或许就是出于这个原因,这十年间他始终很少碰琴……她忆起这些不是为了计较孰是孰非,更不是要把错怪到自己还是谁的身上,她只是觉得万分痛惜,为了旧日一切无法痊愈的疤痕。

晚饭后的一两个小时里,顾惟破天荒地陪孩子玩了一会儿,要知道孩子出生两个半月,他可是从来不逗他玩的。说起这个陈蓉蓉都有些好笑,因为毫无疑问他是出于一种表演目的,为了让远道而来的岳母放心,相信他会做个好爸爸。可是慧眼如炬的母亲想必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身上根本没有想要亲近孩子或是受孩子亲近的情感。甚至就连他自己,在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做父亲的天赋以后,好像也不想再白费心思了。记得分娩那天,护士把新生儿抱到面前给她看,陈蓉蓉看见这么一个红通通,皱巴巴,浑身濡湿的难看的小东西,真担心顾惟看到会不喜欢。现在孩子一天比一天漂亮,她反而放宽了心,反正不管好看难看,他爸爸都不会变的。看顾惟在婴儿房里待得实在难受,她终于替他找了个借口,让他从这种其乐融融的环境中脱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24突如其来的更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

第242章 十年(四)

“宝宝睡了吗?”

“刚睡着。”

放在平时,孩子九点就已经睡熟了,奈何今天又见了外婆,又去了海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也还是不肯睡。陈蓉蓉抱着他轻轻地拍着哼着,没哄一会儿就睡着了。她把孩子放回到婴儿床里,坐在沙发榻上,依依不舍地望着孩子的睡脸。恰逢此时,顾惟走了进来。她以为他也是来看孩子的,正要露出幸福而亲昵的笑容,不想他径直越过婴儿床向她走来,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的肩膀。

修长有力的五指,足以象征整副朝她迫近的男性身躯。她反射性地想从他的手掌心里跳脱出去,却又在撞着他的瞬间跌回到沙发榻上。被壁灯拉长的阴影覆盖了壁衣上的翠鸟和睡莲花,逐渐向她小小的影子蔓延过来。

“妈妈有奶吗,我饿了。”

他盯着她笑,黑魆魆的眼睛亮得惊心动魄。陈蓉蓉又懵又怕,不敢出声也不敢动。顾惟扯开她胸前的系带,轻薄柔软的纱裙顿时就松散了,从微微敞开的绣花衣襟里,一种带着光泽的弧度正在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哺乳期她很少穿内衣,所以顾惟一下就把一对乳房剥了出来,那样洁白,丰盈,就像从薄薄的皮里剥出一对桃子。

孩子就睡在身边,陈蓉蓉当然不愿在这儿乱来,可是她又不敢抵抗,她怕但凡抵抗一下可能就不是吸奶这么简单了。顾惟吸得很用力,连乳晕下的一圈乳肉都完全含进嘴里。他一手掐着一团奶,舌尖还要不断挑拨舔舐乳头。刺激从敏感的乳腺向外扩散,从胸口,到后背,叫她连下体都不由自主地阵阵收缩。

怀孕期间,她的体重一直维持得很好,实际上孩子呱呱坠地以后,她甚至比怀孕前还轻了两斤。经过两个半月的锻炼,身体已经恢复了孕前的状态,医疗团队又重新给她做了皮下埋植,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够毫无负担地享受夫妻生活。可越是如此,陈蓉蓉就越是惴惴难安,她不住睛地往婴儿床里瞧,生怕一转眼就发现孩子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正欲行淫的父母。

“白长了这么大的奶,奶水都吃不到两口。你这样怎么喂得饱你的孩子。”

“是……是我们的孩子。”

她终于忍不住出声纠正他,却又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顾惟吸她的奶,把她吸得骨髓都空了,随便一推就软倒下去,连膝盖都自动弯曲起来冲他敞开了大腿。这会儿他已经卷起她的裙子,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内裤侧沿,单是摸到大腿内侧,他就知道她湿得有多夸张。腿根的肌肤薄嫩细腻,和外阴衔接的凹陷处濡满了滑溜溜的逼水。

欲求不满的岂止是鸡巴,她的小逼也有一年不曾享受过充分性交的快乐了,阴阜肿得又胀又弹,轻轻一碰就兴奋得颤栗不已。顾惟捏着两瓣充血的大阴唇,夹住阴蒂快速拉扯耸动,陈蓉蓉一下就用腿夹住他的腰,浑身抖得仿佛高潮前的痉挛。她想抗拒,却又无力抗拒,事实就是她虽然又惊又怕还满怀道德羞耻,却仍然爽得泪水汪汪望着他不敢出声。那种哀求又渴望的眼神煽动着顾惟体内的欲望,终至于在血管里沸腾起来。他想把她插穿插透插个彻底,鸡巴捅得她浑身直挺连子宫都吓得哆嗦求饶从他不得不把自己喜欢的穴底和宫口让出来的时候起,从她把孩子生出来的时候起,他每天想的都是这件事。

“如果你只爱我,那就是我们的孩子,如果你太爱他,那就只是你的孩子。”

乌黑的眼睛磷光闪耀,像是以她的惶恐取乐,更可怕的,又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她的小逼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一只奶还抓在他的手里,使不出劲的大腿卡在他的腰身两侧,完全是一副任人鱼肉的糜烂样。擒住她的这头饥饿的,美丽的,凶猛又强悍的大型掠食动物,就像美餐前舔着猎物的脖子不舍得下口似的,薄薄的嘴唇轻触耳畔,问她大儿子和小儿子,妈妈更喜欢谁?这是一道送命题,千万不能回答更喜欢大儿子,因为他已经提前透露了答案,她只能爱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