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告诉我怎么磨才最爽,怎么磨你才会排卵?”
顾惟仍然摁着她的头,脸贴得极近,驰骋间鼻尖划过面颊,嘴唇摩挲嘴唇。一圈浓密阴森的睫毛,栅栏般环着她的眼睛,遮挡住全部余光,让她除开两口深渊什么也看不见。他捏开她的嘴,接一会儿吻,又把她放开,嗤笑着让她再叫大声点。下体的动作渐次残暴,研磨与贯穿愈发高频,她就像痴儿般睁着眼睛流出涎水,从无法关阖的双唇中发出梦魇般的呻吟:
“……呃、呃、啊……呃、呜、呃……”
“哈啊……哈哈……哈啊、嗯快点排卵!肚子里就有精,都给你准备好了,卵一排出来就能授精!”
操到这个份上,无法复原的甬道已经彻底陷入错乱。过分透支的逼肉只剩下条件反射,稍有刺激无论深浅轻重,无一例外地痉挛绞紧。被撑平的皱褶也完全失控,源源不断地吐出大量逼水。即便是顾惟他连性猝死都无所谓了,也不由得为这样泉涌而出的逼水感到惊奇。不像潮喷那般一鼓作气,而是跟尿失禁似的,鸡巴一抽就哗哗地冲刷出来,而且,也没有正常的分泌液那么黏稠。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信号,说明身体机能正处在崩溃的边缘,再操下去,没准儿真就把人操死了
操死她的念头,仅今天一天就三番五次地从脑海中浮现出来。他当然没有明确的想要杀害陈蓉蓉的念头,可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好奇,这样孱弱的身体,是怎么经受住他迄今为止所有的折腾?看那消瘦潮红的面庞,单薄的肌肉微微抽搐着,隐隐笼罩上死亡的阴影,却又没有死,不仅没有,甚至还在喘气。到底要操得多狠,操到什么程度才会死?
顾惟的这种好奇,就跟孩童由着性子将小鸡小鸭摆弄致死一样残酷。陈蓉蓉曲起了一双膝盖,在抽搐中不断地夹紧又不断地张开,她早已被折磨到全无意识,也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正做着这种重复性的机械动作。甬道夹,逼肉勒,大量稀释的逼水兜头浇上马眼,顺着整条甬道,当然也是顺着整条鸡巴冲刷而下。顾惟爽得连后背上的肌肉都在打颤,他抓起陈蓉蓉的两条腿,不管不顾地盘缠到自己的腰身上。
“……对,夹住你老公的腰,逼再吸用力一点嘶!哈……哈哈、真敢啊、哈吸得鸡巴爽死了……来啊,再吸啊!吸到我爽,吸到我射!”
“排卵没有?啊?操到你怀孕没有?”
……她不知道……她无法思考……无论精神还是肉体,此刻都已经堕入万劫不复的刀山火海……量大到足以致死的性交快感,永不停歇地摧残着她所剩无几的知觉。她也想问自己的身体,她也想问同样的问题……这样够刺激了吗,够让卵巢排出卵子授精了吗?是不是滚烫的逼水里就带有大量的卵子,从卵巢强行压榨出来,游入输卵管,只待数以亿计的精子逐个攻破?挞伐愈加凶狠,冲撞愈发暴烈,美丽又残忍的年轻权贵,彻底堕落成一头只剩下交配本能的雄性动物。他尽情地,不顾一切地奸淫她贯穿她,从沙哑话语间喷吐出的呼吸,灼烈地烧伤了她的脸颊与耳朵:
“……哼、怕是吧,怕怀孕?……我告诉你你会变成什么样……你会因为过度生育而变得虚弱、笨重、身材走样到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提不起兴趣……但是我会,我还会继续爱你,继续操你,继续给你喂精液,让你生我的孩子”
“我会在你大着肚子的时候操你,在你生产的时候也操你,生完了还会继续操,让你一个接一个地怀……!我是不是很好……嗯?……爱不爱我?”
鸡巴大开大合地插,从头捅到尾,射精前的冲刺毫无人性可言,然而渐渐地,即便小逼被操上了高潮,她也只能感觉到微乎其微的生物电流在逼肉间传递。她彻底麻木了,连腹部的颤动都愈发衰弱下去。够了……不要再插了,她排卵了,如他所愿排了好多好多卵,卵一排出来就被精子击穿,授精了一个又一个……在子宫里晃荡的既不是精液也不是淫液,而是太多无处着床的受精卵,鸡巴暴虐地摏打上来,把这满肚子的受精卵悉数撞碎……
最先失去知觉的是下体,接着是四肢,陈蓉蓉累得头晕目眩,眼前有无数幻觉从那对黑色的瞳仁中涌现出来。她拼力想要保持清醒,却不是为了坚持到射精的那一刻。事实上顾惟会不会再给她灌精,灌几次精早已不再重要。她只是害怕……害怕袭上心头的强烈预感。或许这一次昏死过去,就再没有苏醒的机会。要是真有孩子的话,她可能撑不到孩子出生就会死……
第207章 第一百八十七章 庆祝
黑暗中悬浮着一股异香。
又是子夜时分,魔鬼回到了他的卧室,而且很少见地,穿着一身华贵隆重的晚礼服。他没有洗澡,也没有换衣服,就这么从礼服裤中释放出勃起的性器,像回家一样回到那条简单润滑后就变得无比温顺的甬道。
陈蓉蓉恍恍惚惚,不知所以,体内的空腔被完全填满的瞬间,她再次从他的领口附近嗅到那股奇异的香味。那是由多种香水、酒精以及烟草所共同混合而成的,上流社会浮华而奢靡的气息。
他用整个身体拥住她,腰下缓缓挺动,嘴唇吻在耳廓上,声音轻柔彷如低诉爱语:
“……今天是我的成年礼。”
“不祝我生日快乐吗?”
不知怎么地,听到这句话,她倦意沉沉的头脑竟倏地掠过图书馆门前的阶梯。当初邂逅的贵公子,已经不再是一个穿着藏青色校服的高中生,他如愿以偿地坐上了他们的圆桌,成为了这个利益共同体的一份子,可是……她依然是他的玩具,并且在他们今后的人生里,这一点也永远不会改变……
甬道内的律动很慢,很慢,慢得几乎不像是为了性交,而是在通过这种动作确认彼此的存在。长长的性器整根抽出,又依次没入,他不断地吻她的头发,脸颊,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事实上她已经不知有多久都不再开口说话,不仅是对他,而是对任何人都不再开口。这或许只是她表达拒绝的一种新方式他宁可这么想,因为隐隐地,他感到他们走入了某种死局。
他极慢地插入,纵深,像要把整个身体没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停下动作,就这么静静地,感受着那种近乎于窒息的包裹。
她对他有过许多容忍,而他的让步更是不计其数,但是最终,他们还是走向了既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的死局。他好像从没想过或许她再忍一回,或是自己再让一次,他们的关系就能出现转机。这或许是因为越是往下堕落,他就越是意识到,其实他跟她之间原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从一开始,两人就注定了今天的局面,注定了要在永不超生的地狱里相互纠缠,不死不休。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已经完了?”
沉默依然在空间中持续着,他甚至连她的心跳都很难听到。
“……我是太爱你,太爱你了,你明白吗?”
做完这番倾诉,他突然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彷如索取安慰似的,胡乱吻住了她的嘴唇。陈蓉蓉当然没有躲闪,也没有任何回应,若不是呼吸还没有断绝,这副消瘦的身子简直和死去没什么两样。然而,他好像恨不能用她的每一寸肌肤化解自己的痛苦,一张脸完全埋到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呼吸。不知过去多久,嵌合的性器重新恢复了律动。
“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来,来亲亲老公,说蓉蓉最爱老公……”
他的嘴唇还沾染着香槟的味道,像馥郁的鲜花,也像熟透的水果,当他张开嘴唇吮住她,这种味道便会顺着舌头在她的头脑中激起一阵浓烈的眩晕。形状优美的唇舌,不断在她的耳畔、唇畔、面颊上流连忘返,落下亲吻的同时,也不断索求着她的亲吻。
“蓉蓉最爱我,对不对……”
大概过了有两三天,也许是为了赶在周末,这栋总是死气沉沉的豪宅,突然焕发出一派热闹的生气。大量的鲜花、帷幔,装饰起房子的各个角落,就连向来仅有一条睡裙遮羞的陈蓉蓉,也被精心盘起了头发,戴上了钻石,铺满刺绣的裙摆拖在地毯上,简直像要参加什么盛大的宴会一般。
女仆给她换上了全新的缎面高跟鞋,缀金鞋底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薄如蝉翼的丝质手套,好像第二层肌肤那样贴上她的两只胳膊。但很奇怪的,做这番打扮又不是为了出门。她们将她领到三层的私人餐厅里,甫一进门,就看到同样身着礼服的顾惟早已在长餐桌的一头就坐。
这里没有一层的大餐厅那么宽阔,对于只有一位客人的生日宴来说,倒是再合适不过。主人用眼神示意,让女仆把他的客人领到右手边的位子上,此刻,他的左侧已经摆上了一辆漂亮的银制餐车。餐车边的男仆正在往高脚杯里倒香槟,其余的则在拨亮烛台上的烛火。他们没有打开日光灯,鎏金的烛台宛如一只只喷吐出火苗的三叉戟。过不多时,温暖的松茸火腿汤呈了上来。接着,白松露配牛油果烤蛋,蔬菜浓汤,橄榄虾球沙拉,蜂蜜香茅烤乳猪,小鹿肉卷鹅肝片……不分前菜主菜,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堆满了整张餐桌。中心摆着一个双层的生日蛋糕,却又没有撤下餐前招待客人的点心和水果。烛火一圈圈地放射出光芒,把一簇簇玫瑰花和缎带装饰映照得分外鲜亮。它们点缀在繁盛到无从下手的美酒佳肴当间,简直像在庆祝地狱里的节日。
按照主人的吩咐,仆人们做完准备工作就离开了餐厅,将烛光晚餐的时间留给他们二人享用。顾惟拿起香槟,碰了碰陈蓉蓉的杯口,她还是像个木偶人一样毫无反应。他抿下一口酒,以一种事不关己的口吻说道:
“祝我生日快乐。”
她不吭声,也不像他一样动起刀叉品尝松露与烤蛋的味道。她只是把无神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热汤上,听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发表自己的成人感想。
说实话,他一直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无论是学业,事业,还是性,好像没有哪一样受到过十八岁的限制。所以不是真的跨过这道门槛,他很难相信自己其实跟一个依赖家庭的青少年没什么两样。成年,意味着他有了开疆扩土的资格,同样地,家族的光环也不会轻易为他提供庇护。旁人对他既延续着以往的印象,同时,又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他不再是一个可能有着光明前途的继承人,而是一个独立的伙伴、对手、抑或二者兼有。过去不便明说的交易,如今都可以直截了当地摆到牌桌上。尽管桌旁的人对于他会坐上哪个位置早已心知肚明,但,倘若不是成年,倘若没有这场仪式,这种心知肚明永远也无法变为现实。
不仅是自己,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圈子里的同龄人,无论过去有多么荒唐,一但成年,免不了都要换上一副成熟稳重的面孔。其中变化最大的,莫过于也开始在社交场上侃侃而谈的冯振霖。当然,父亲和大哥仍是他不可或缺的背书,有时他甚至像大哥冯振麓屁股后头的尾巴。不过一个刚成年不久的世家子弟,露出这副初出茅庐的懵懂样,反倒比少年老成更容易赢得关照。冯振霖不是傻瓜,应当懂得利用好这一点,何况他幸运的还不止这一件事。他的宿敌余致超,如今在余家就是废人一个。
说来也凑巧,余致超恰好也是今年成年。只不过余家的父母早就不期待他能派上什么用场,只求这个次子不要再到处添乱,拖长子的后腿便阿弥陀佛。之所以连这件事他都一清二楚,是因为余家的人最近同他走动得相当频繁,但凡有自己出席的场合,不说别人,至少肯定能看见他们那位年轻有为的家族未来余致诚的身影。
毫无疑问,他们想要接近他,准确地说,他们在向他的家族发出邀请。这份不同寻常的热情,自然跟前段时间的流言脱不开干系。订婚宴上的艳情史,早已在圈子里传得五花八门。有的说是他跟何靖,有的说是何靖跟冯振霖,更离奇的是冯振霖跟他,反正都是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但,无论传成什么样,四个家族不再是铁板一块,人们似乎已经认定这一点。毕竟因女人留下的芥蒂,往往比女人本身更令人刻骨铭心。
这一芥蒂对于一直想要分化顾何冯徐的余家来说,无疑是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加上他最近模棱两可的态度,或许也让他们觉得有了成功的可能。说可能,是因为人的本性确实难移,任凭外界发生何种变化,内里始终有无法改变的东西。譬如貌似懂事的冯振霖,送给他的赛级车是一辆不剩地被冯珍真缴获了,可就算如此,他仍然不肯放弃他狂热的梦想。再譬如余致超,这个名字可以说几乎已经消失在公众的视野当中,然而,也无法改变他多年以来置对手于死地的执著。说实在的,如今的他倒是挺能理解这种心情,而且余致超的头脑委实不算太蠢,知道要下手就必须趁现在。因为这段时间冯振霖都在禁足,没法再像过去那样拉上一票狐朋狗友,大张旗鼓地占据整个赛车场。为了不叫家里人发现,他只能趁着三更半夜,一人一骑偷偷到赛道上撒疯。此种天时地利的条件下,制造一次车毁人亡的意外并不算难。时间就定在下周三,即三天以后,因为通过“某种可靠的渠道”,余致超获悉了对手露出破绽的规律。
然而
然而可惜的是,这一规律注定要在周三打破,毕竟会独自一人去飙车的,从来就不只冯振霖一个。
“其实我也挺意外的,好不容易把伤养好,什么也不干,头一件事就是去飙车”
顾惟漫不经心地擦干净嘴唇,突然绽开一丝笑意。直到这一刻,在他的注目下纹丝不动的陈蓉蓉,终于有了点正常人该有的惊骇:
“你不是跟他在赛车场聊过挺久吗?说说,他是怎么想的?”
第208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 猎杀
他过去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