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5661 字 7个月前

几乎就在拔出扩阴器的同一瞬间,勃起的鸡巴整条捅穿了还没来得及复原的甬道,紧张至极的小逼乍然受到刺激,惊骇的抽搐从穴内传遍全身上下。陈蓉蓉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其实完全不明白自己正在遭受什么,在她骤然睁大的双眼当中,反映出的只有茫茫空白。穴底的软肉,都还沉浸在刮宫的恐惧中惊魂不定,龟头一冲入底,无数敏感脆弱的神经惊吓到几乎坏死。对于上一刻还暴露在空气中的逼肉来说,柱身的填充与碾压更是突然到无以复加。但,即使完全跟不上鸡巴的速度,反应迟钝的逼肉仍然没有逃脱的余地,快极重极的穿插刺激出浓烈的快感,在整条甬道中肆虐呼啸。

顾惟压根儿不在乎她是什么感受,一副髋骨抓在手心里,绷紧了腰臀恣意挺动。龟头对准宫口,全速全力地舂打撞击,对,从第一下起就直接进入冲刺射精的阶段。别大腿了,她连逼都是完全敞开的,逼肉又提前做好了润滑,但凡少插一下都是暴殄天物。他是真爱这口逼啊柔滑的贝类,起伏的沙丘……历历在目的视觉冲击,全都在这一刻转化为无与伦比的体感享受。

第205章 第一百八十五章 疯狂(上)

鸡巴粗长,甬道短窄,纵深驰骋了十来分钟,宫口依旧不肯张开。

刮宫的阴影刻印在陈蓉蓉的心底,任凭鸡巴如何猛攻,向来怯懦的宫口就是守死了一圈软肉。硕大的龟头兴奋异常,宫口不肯吃就直接顶上肚皮,无所谓深度,无所谓方向,只要高兴,想怎么撞就怎么撞。甬道实在抻不了那么长,只能在穴底弯起一块容纳他的空腔,就连这点千方百计才挤出来的空间,也被他毫不怜惜地插到几欲洞穿。

其实顾惟没什么不顺意的。

除开宫口,陈蓉蓉的小逼已是驯顺至极。鸡巴打一开始就胀到射精前的大小,娇小的甬道也同样照单全收,从龟头最顶吞到柱根最底,连半寸都不落在外头。滑溜溜的逼肉一下下地舔舐着他,比活生生的贝肉更加细腻,不仅如此,逼肉的黏膜上还附着数不清的肉珠,倘若埋在逼里不动,感觉还不是那么清晰,然而一旦抽插起来,那种细细密密的颗粒感就会刺激到寒毛直立。所以他最喜欢的就是碾着这些肉珠发狠地研磨,拼命压榨,甚至好几次,在丧失理智的冲刺中还想过它们没准儿会给自己磨掉。好在这种臆想从来没有实现,反倒是磨肿的肉珠充血胀大,翻倍清晰的颗粒感,带来的刺激也是翻倍地爽。要是哪次捅得太狠,这口淫逼还会装出一副凶相,逼肉集体揪紧起来,箍死柱身,那种又湿又烫,紧到发疼的快慰,最是妙不可言。

他没有不顺意,但,还是不满意,所以捏起不算兴奋的阴阜,换着花样地戏耍蹂躏。龟头找准了穴底她最受不了的位置,一气压实,顶着敏感的骚肉照死里碾转,还不准受刑的神经末梢往肚皮上躲,手指在外头配合着,牢牢卡住龟头顶起的轮廓。内外包夹的力道堪称暴虐,简直像在恐吓穴底,赶紧把更深的地方献出来给他插。

陈蓉蓉空张着双眼,想要尖叫,两瓣嘴唇似要张大,却又终于没有张大,只是无声地嗫嚅着,向着不存在的神灵做着无谓的祷告。绷直的双腿抽搐不已,牵动着皮绳也跟着不断抖动。待到龟头磨得腻味,发起狠来猛冲一轮,同时手指箍住给柱根拍扁了的阴唇和插得压根儿找不见的穴口,随着他冲刺的频率极速夹放,她僵硬的身体就跟过电一般,在高频的颠簸下发出不规则的抖动。这种抖动有一半是出于雄性的攻击,另一半,则是残存的恐惧与强加的快感,在她的体内争夺着主导权的缘故。被操上高潮的瞬间,娇弱的嘴唇终于连嗫嚅也发不出来了,她从凝滞的嘴角溢出口水,两只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牢牢套在皮绳里的脚踝,在这一轮冲撞下已经磨出了一圈备受摧残的红痕。

压迫式的高潮把宫口逼得实在没办法,潮喷的瞬间,终于还是颤巍巍地豁开一个小口,龟头当然趁此机会一举插了进去,没有插完,因为她只是谨慎地松懈了一点,所以硕大的顶端也只能塞入不到一半。然而,恰是这种欲迎还拒的感觉,最能催动顾惟的气血。

他又想起在这个洞穴中看到的一切,想起那群见所未见的神秘生物,宛若处女般幽美、恬静,无限温柔地守护洞穴的深处。就算打起探照灯,蜿蜿蜒蜒的甬道,也仅能在重重阴影下窥见一点尽头。但,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那里不是真正的尽头,在那隐秘的阴影之下,其实还深藏着另一个入口。这个入口难以用肉眼观察,但是可以用身体去领会,用正是为了探索雌性洞穴才量身构造的雄性器官,深深插进那个一切生命的起源地。

爱她?他当然可以爱她,可以爱她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毁灭她,竭尽全力捣烂这片貌似神圣实则堕落的肉欲温床。她不用知道他打算怎么做,她只要知道他可以这么做,实际上她尽管清楚却又总是忘记这一点,不过没关系,他会告诉她健忘的代价。

性欲的潮红开始在顾惟的面容间晕开,新一轮冲刺卷土重来。他大开大合地操她,咬住耳朵吃吃地笑。龟头胀起了弧楞,攻势愈发残暴,快极重极地舂入穴底打烂软肉,威逼宫口完全吞入容纳自身。

“……把宫口张开听到没有?!哼、嗯……张大一点!不然鸡巴怎么捅烂你的骚子宫……”

“……咳、咳啊不、咳啊!……”

“不是不想生我的孩子吗?正好大龟头捅进子宫里,帮你把受精卵撞碎好不好?”

陈蓉蓉给插得气都喘不上来,还要分出体力拼命摇头,可究竟为什么摇头,眩晕的头脑也没有半点意识。死守的宫口从最初的五分之一,渐渐给插开到三分之一,大半个龟头强塞进来,终于连冠状沟都挤入宫内。每次拔出,她都能感觉到两个器官在嵌得最紧的边界上彼此为难。冠状沟同样给挤得变形,却仍是随着龟头塞进拔出的节奏在宫口两侧挤入翻出。顾惟已是亢奋至极,凌乱的喘息中夹杂着轻笑。他嘴上对着她连舔带咬,手上摁住头顶压实屁股,抱死了在怀里操,好像怎么爱都爱不够,却更像怎么发泄都发泄不完:

“摇头?摇什么头?……以前你说要生孩子,我就连肚子都给你射满,现在又说不想要了,我就操到你流产,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这样还不够爱你?还不够疼你?”

“……老公对你好不好,嗯?爱不爱我?”

撑歪了甬道的柱身疯狂穿插,磨得水淋淋的逼肉花枝乱颤,皱褶无数次撑展又无数次堆叠,速度快到根本无从反应。蜿蜒的青筋长长一道,从头至尾都刻印在逼肉里,划进来拉出去,强烈到痛苦的刺激穿心透骨。健忘可能是种解脱,也可能是灾祸,她没有忘记在体内驰骋的魔鬼有多么可怕,然而逼肉还是一圈圈地纠缠到柱身上,穴口明明给柱根拖拽拉扯,彻底没了形状,却还是擅自收缩起来,一阵快似一阵地箍紧鸡巴。她太熟悉这种感觉,准确地说,他们都很熟悉,层层叠叠的逼肉加急跳动,穴口宫口急促而规律性地收缩不已,一旦接收到这一信号,已至全力的鸡巴就更是不惜一切代价冲刺出极乐的快感。高潮……高潮又要来了……!她不知道腹中究竟有没有孩子,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在孩子的生命遭受威胁之际,竟然还会被鸡巴操到神魂颠倒……!不、不啊啊啊、她不想这样……她的身体并不强壮,子宫也没有做好怀胎十月的准备,撑开了扩大了也还是只知道吃鸡巴,鸡巴一抽出去就涌上大股浓烈的虚弱……高潮……要是高潮了,整个下体都会抽搐喷水,这样放荡无耻的反应,怎么可能安稳地孕育出一个孩子呢……她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高潮势不可挡,翻天覆地的快感冲垮一切意识,缠绕着螺旋向上的逼肉瞬间绞紧,像他照死里操她一样照死里勒他。顾惟当然疼得不行,然而在宫口潮喷的期间反倒变本加厉,龟头整个塞入拔出乐此不疲,一肚子淫液从被舂扁的宫内挤压出来,蓄满整条甬道,再给长大凶猛的柱身碾压研磨,变得比米浆还要黏糊发稠,终于溢出穴口的时候,柱根拍一下就打出一圈半白半透明的泡沫。

“哈啊……!嘶!哈啊……呼缩得真紧……淫逼,想吃精是吧……?哈啊、哈、哈哈、哈嗯真爽……想吃精就要生孩子,生我的孩子……要不要生?说要还是不要!”

顾惟已是爽到理智全无,心神就跟下体一样泥泞而混乱,她其实根本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然而语气中那股几近疯狂的亢奋,比濒临射精的性器还要让她心惊胆寒。鸡巴越来越粗,撑得甬道彻底僵硬,逼肉在极限的冲刺中磨到滚烫,被迫吮吸着麻绳一样的青筋。灭顶的性交快感翻江倒海,被暴虐的龟头一波接一波地舂入子宫,岂止是子宫壁,就连肚皮都能感觉到射精前的脉动绕着龟头突突直跳。她不行……不行……!岂止是受精卵,就算是保护这个生命的子宫,就算是她自己的身体,都会被他身下的凶器舂碎碾碎插碎撞碎。不只是长,不只是大,沉甸甸的鸡巴重到不堪承受,她知道里面一定蓄满了精液,整条性器在突破极限的速度与力量中急促磨砺,来回穿插,快感危如山崩,只待一击即发

“……呼、啊、要生是吧?要生是不是……?不然逼怎么夹那么紧、嗯……嗯哈就是想要老公射爆你,射到你怀孕是不是?”

“……哈啊……哈啊、来一起,一起爽……啊射了,射了!”

鸡巴最后那一撞,重得好像直接凿开了她的后脊。她连骨头都是空的,就是为了留出空间灌满他的精液。她感受不到手脚的抽搐,感觉不出逼肉的痉挛,由灌精引发的毁灭式的高潮,焚断了通往四肢百骸的所有神经。

第206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 疯狂(下)

高潮的余韵经久不息。

龟头在宫内塞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灌精后的一贯待遇,不过在不应期的作用下,粗长的性器到底还是软化了。先是被完全关闭的宫口排挤出来,又被结束痉挛的逼肉一点点地往外推拒,堵不住的精液紧随其后,在龟头脱出的那一瞬间,一股脑地喷出还没来得及缩合的穴口。浓稠的精液就像掺了水的白色颜料,四横八道地,淌满了会阴和股缝。

陈蓉蓉早已陷入脱力,瘫在床上一动不动。顾惟解开她脚上的皮绳,两条小腿仍在几不可察地抽搐。皮套磨出的印记,彷如量身定做般套在白皙孱弱的脚踝上。颜色、形状、大小,全都再合适不过。

他突然张开五指,把其中一边脚踝抓在手心里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他也不明白原因,但,就是想这么做,准确地说,是情不自禁。栓着一圈红痕的纤细的脚踝,给他造成了一种颇具吸引力的视觉刺激,手指抓上去,他的手就成了她的镣铐。

高潮褪去以后,倦意浓浓地席卷上来。陈蓉蓉疲惫至极,手脚连半点力气也没剩下,数次潮喷的子宫除开一小汪精液,剩余的空间都充满了难以形容的虚软。过不多时,她感到嘴唇被另一双嘴唇含住,舌头侵入口腔,随心所欲地纠缠厮磨。即便被这么强迫着跟他接吻,她浑浑噩噩的精神都差点睡着。继解开双脚之后,他又干脆地解开了她的手只解开绑在床头上的那一段,手腕依旧捆得结结实实。将她整个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喜欢将她的胳膊套到脖颈上,如此一来,她除开他就再没有任何依靠。度过了不应期,勃起的鸡巴重新插开穴口,像她一点点地将他挤出体外那般,一点点地回到她的体内。

顾惟缓缓挺身,动作中还带着对刚才那次射精的回味,缭绕耳畔的呢喃低沉沙哑,沉满了尽情释放后的慵懒与惬意:

“刚才爽不爽?”

穴底麻得厉害,又被龟头由浅入深地填充上来,原本就给操得烂泥一样的软肉,立马就给这一大块硬物压得形状全无。实际上,她整个人都完全软成了一堆烂泥。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嘴巴,艰难吸气,穴底酸麻至极的撑胀感,几乎叫她陷入窒息。

“爽的话你会不会多排几颗卵?”

“想一次怀几胎?”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令人绝望的高兴,她知道他压根儿就不想要什么孩子,更加不会爱这个孩子,他只是为了用女人的原罪来折磨自己,以此取乐

突然间,她从颤栗的双唇间吐出一句话:

“……你不正常……你疯了……”

“我疯了?”

他不可思议地重复她的话,脸上还漾着一副笑容。黑洞洞的双眼中,唯有表面闪烁着一点惊讶,很快,就连这点惊讶都不复存在。情绪消退的同时,他的微笑也淡得几近于无,唯有盯视着她的目光分毫未变,朝眼底延伸着无尽的浓稠的深黑:

“没完没了地同我闹分手,还联合别人一起设计我,到底是谁不正常?是谁在发疯?”

顾惟的话如同带着冰渣的水,一下就激醒了她白日梦般的意识。在这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她时常忘记自己是如何沦落至此,仿佛从一开始就生在地狱,仿佛从一开始就势不两立。然而她昔日的爱人,如今的敌人,却将所有恩怨都铭刻于心。说他失去理智,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都做些了什么,说他胡乱发泄,他却无比明白做这一切的目的何在。他那颗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大约也只有在射她的瞬间才会陷入迷乱,可除此之外的折磨,又不比单纯的射精收敛多少。他奸她,捆她,掐她,尿她……可以说每一样都毫无节制,她不知道这些行为究竟是出于绝对的冷静,抑或,实则是绝对的疯狂……?

他猝然揪紧她的头发,身下发力一捅,在她发出一声呜呼,缩起膝盖折起双腿的同时,口吻平静地又问了一遍:

“嗯?是谁疯?”

她本以为他会纵身驰骋,就跟以往一样,却不料当抽插真正开始,幅度竟是未曾想过的微小。力道也不算大,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在撩拨。撑满甬道的鸡巴仅仅是快速地抽出,旋即又快速地没入,在连会阴都彻底撑歪的穴口,只看得到一截短短的柱根在闪进闪出。逼肉早就在上一轮性交中磨得红肿,每一丝神经末梢都充血到了极限,所以即便是如此轻微的动作,也像搅动滚烫的热水般,足以在所有的细胞内激起剧烈的刺激。

当然,这样的刺激远不如被彻底贯穿那般致命,只是平稳地持续不断,反倒叫人难以忍受。龟头上形状分明的弧棱,恰好抵住几处过分敏感的软肉,把穴底顶死了瘙痒似的磨,极轻极快,来回往复,越磨越酸,越骚越痒……

使用过度的小逼,本以为再也不会高潮,然而,快感还是被这么一丝丝地生磨出来了。微弱的刺激接通了触觉神经,在整个穴底蔓延传导,渐渐地,唤醒了这口精疲力尽的雌性器官。不仅如此,软肉一旦蠕动起来,鸡巴立马就加大了穿插的幅度,从浅抽浅入到长抽长入,更加充分地摩擦起甬道与肉壁。甬道其实已经疲劳至极,就是抽插间鸡巴出去的那点空当,也要抓紧了拼命放松喘息。可往往歇不到一秒,那雄大坚硬的形状就又填充回来,把肉壁顶起可怕的弧度,一节接一节地恢复成为他量身定做的肉套子。最可怜的不必说,自然还得数首当其冲的逼肉。脆弱的黏膜先是被磨到滚烫,烫到极点又产生出强烈的麻痹,然而,这种麻痹不仅没能缓解性交的刺激,反倒将柱身的穿插变跟匕首一样,割开逼肉道道入骨。不过十来分钟,小逼就打起了痉挛,逼水出得很凶,混着肚里的精液汩汩淌出穴口。

“这样磨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