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5193 字 7个月前

月经迟迟不至,可她却比失血的经期更加感觉疲惫。她每天都睡得很浅,经常噩梦连连,好容易从梦中醒来,不是精神萎靡地虚度着没有顾惟的时间,就是掉进他为她营造的又一个噩梦。有时吃饭吃到一半,甚至会突然涌上一阵反胃的恶心……她从自己能数出的一切反常中揣测着身体的变化,惶恐,焦虑,坐立不安地揣测,然而这栋房子没有一个人会给她的揣测做出结论。没有验孕试纸,也没有超声检查,就连那个替她取出囊管的家庭医生,打手术以后就再也不曾见过。至于顾惟……他好像并不在乎究竟要射她几次才能授精成功。每当从衣橱、床脚、浴室、窗帘背后等一切藏得住人的角落里捉获她,一把拖将出来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出他最享受的不是结果,而是摧毁她的过程。

昨天夜里,也就是被灌了流满这一床单的精液的晚上,她在一种难以形容的撑胀感中醒转过来。不是被鸡巴撑开甬道的那种胀,准确地说,不只是那种胀,因为顾惟的鸡巴确实从头到尾都满满当当地塞在小逼里,就跟她每次醒来后发现的一样。然而不一样的是,这根勃起的性器并不急于动作,反倒平静地抵在宫口下方,仿佛刚完成了一件什么要事。

她实在疲倦,难以提振起精神,似梦非梦之间,仅仅是无意识地摸了摸那股撑胀的源头。不想向来凹陷的小腹,竟然在手指下鼓起跟怀孕似的圆滚滚的弧度!不用说,她登时便惊醒过来,台灯昏暗朦胧的光晕之下,再没有什么比一双磷光闪闪的黑眼睛更加骇人。一圈阴翳的睫毛,将这种黑色进一步加深,扩大,盯视着她,似要拖入无尽的地狱。

他在地狱中漾开无限温柔的微笑。

“乖乖醒了。”

他亲亲她的脸,附到耳畔,像哄孩子似的低声细语:

“是不是想尿尿?”

陈蓉蓉像没听到似的,一任顾惟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他的鸡巴依然楔在小逼里,楔得很牢,起身的那一下,她能明显感觉到子宫位置的变化。宫内鼓囊囊的,像有水在晃,随着顾惟在房间内走动,这种晃荡的感觉就更是难以忽视。不仅如此,从柱根与穴口的罅隙间也流出了什么东西,蜿蜿蜒蜒的,滴湿了笔挺的裤线。

然而,他仍是一副哄孩子似的口吻:

“忍得住吗,嗯?忍到卫生间里再尿?”

她终于明白他在自己的睡梦期间都做了什么,他操开她的逼,往子宫里射了尿。而这一肚子尿液在他将她放到马桶上以后,还不肯像他肆无忌惮地注入她的体内那样,轻易地喷射出来。顾惟扯开她的膝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嫩红色的穴口,两瓣阴唇黏做一线,底部的凹陷处细细淌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流速很慢,好像没关紧的水龙头。她的神情空洞而麻木,眉睫间又总是缭绕着一股自伤,这种自相矛盾的情绪,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明确的意识。

冷不防地,他突然往她的腹部用力一摁,压迫式的力道激得陈蓉蓉浑身打颤,涓涓流淌的尿液也给压得成股喷出。一共两股,一股从穴口,一股从她自己的尿道口。顾惟好像没想到她自己也会尿出来,嗤地一下,挺高兴地笑了。笑容使他的面容变得熠熠生辉,也更使得那对深到发亮的眸子看着触目惊心。

“尿完没有?尿完再喝点奶。”

“很有营养的牛奶。给你肚子里的宝宝喝,喝饱了好入睡。”

这是掺入了性欲的语气,说话间他就将龟头对准了仍在滴尿的穴口。一个挺身,整条鸡巴重新填满了还没来得及恢复原状的甬道,接着就是无穷无尽的穿透,撞击,潮喷的淫水与射出的精液轮番洗刷她被尿过的子宫……

……她的肚子里,真的有孩子吗?

原本只是为了清洗梦魇惊出的一身冷汗,顺便,也洗掉阴唇跟腿根上干涸的精斑,然而不知不觉间,她又坐在浴缸里发起了呆。看着自己有些被水泡皱的手指,她恍惚地想着这就是孕妇的手吗……?还有水面下苍白无力的双腿,难道,这就是孕妇的腿吗……?

这样的身体即使医生不说她也清楚,这样孱弱的身体,绝不可能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偏偏顾惟既不打算遵循医嘱,让她做备孕的调理,而且,也压根儿不关心孩子的健康问题。压根儿不关心,却又比以往更加变本加厉。只要高兴,他可以不分黑白昼夜就用鸡巴捅穿她的小逼。这可以说就是导致她睡眠紊乱的主要原因。毫无疑问,他并不爱护这副计划给他孕育后代的身体,甚至昨天,还要往她本就虚弱的子宫里射尿……

他是真的想做父亲吗?他是真的想要孩子吗?

当然,这么毫无节制,又不带避孕措施地做下去,无论顾惟怎么想,怀孕都是早晚的事。但不知为何,她又隐隐感觉到他就想这么做。不是想让她受孕,而是想攻破她的卵子,让子宫里的肉团长大到把内脏都挤压变形,两团奶不受控制地泌出母乳。他不是为了要孩子,而是为了让她堕入这种境地,为了让她从一个年华正好的青春少女,完全被他射成一头怀胎十月的雌性动物……而且不知道哪一次射完就会变,这种可能性让他亢奋得陷入病态。所以鸡巴才会每天都跃跃欲试,乐此不疲……

她猛一下抬起身子,坐到浴缸边的置物台上,焦虑的目光像在搜寻什么东西似的,终于还是定格到湿淋淋的小腹上。这里的肌肤被热水沁得很红,柔软的肌肉瑟缩不已,那是因为她正拼命憋气绷紧腹部,生怕从上头发现什么噩梦中的征兆。但,即便毫无变化,也不能证明……霎时间,一个从未有过的疯狂念头掠过脑海,驱使她对准自己的肚皮,右手握拳砸了下去。

剧痛跟惊恐同时袭击了她,她一屁股跌坐回水里,倒在浴缸的边缘艰难呼吸。子宫在腹中不停地抽搐,疼痛一直蔓延到脚趾的尖端,她后怕不已,然而回神之际,又不免张开双腿,眼神直愣愣地盯住自己的下体。没有……没有掉出她想象中的东西,她神经质地分开阴唇,试图观察这个姿势下根本看不见的穴口,然而没有被染红的热水,始终那么明晃晃地冒出腾腾雾气。

约莫又过了几天,月经还是没有来。一天中午,其实已经接近午后,她醒来后吃过一点鱼汤和肉饼,旋即便一如既往地坐在起居室里发呆。等女仆把房间收拾妥当,退了出去,她就自己把办公椅搬上了办公桌。

她也是头一次这么做……爬上办公桌的时候还以为不够高,想在椅子上垫一张梳妆凳,可是办公椅的椅面上嵌有天鹅绒软垫,梳妆凳怎么也放不稳。等她终于手抖脚抖地站上最高点,正准备纵身往下跳,恰逢此时,顾惟回来了。推开房门的女仆大惊失色,眼看就要扑上来抓她,就连顾惟那一瞬间,他仿佛要越过女仆先一步擒住她似的。然而在他确实够到她之前,她已经在慌张中失去了重心,随着踩空的梳妆凳,办公椅登时倾覆,她连滚带摔,像一件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掉落下来。最后椅子倒挂在桌沿,她也直挺挺地躺到了房间的地毯上。

第204章 第一百八十四章 内窥

她有短暂的意识缺失,不过更多的是被吓到头脑一片空白。医生给她检查的时候,她尽管一言不发,可实际上,又悄悄注意着他跟顾惟的交谈。万幸办公椅和地毯都起到了缓冲作用,虽然磕伤了后背,但是除开淤青以外没什么大碍。至于其他……她最想知道的事,医生一个字也没有提到。

陈蓉蓉沉默地蜷缩在床铺上,凭听觉辨认周围发生的一切。女仆来回走动,麻利地收拾着房间,除开她弄出的乱子,还有顾惟扔在沙发榻上的衣物。这会儿,他正在浴室里大概是想借淋浴把刚才的混乱都冲洗干净吧,那哗哗的流水声比任何动静都更牵扯着她的神经。等到浴室复归平静,女仆又准备好了睡衣和外袍,一如既往地,为她们的主人奉上热茶……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要从桌子上往下跳,反正这样的高度肯定不是为了自杀……渐渐的,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一切响动都吞没在可怕的静默之中。她知道这间卧室终究只会留下两个人,而这种知道,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拉开灾厄的序幕。

“想流产,不用那么麻烦。”

黑色的目光异常平静,苍白有力的双手俨然抓着一束皮绳。一见到皮绳,陈蓉蓉的反应就跟见到武器的野生动物一样。她本能地跳出被褥,惊慌逃窜,可顾惟毫无疑问先一步切断了她的生路。他舒开长臂,单手就将猎物拽倒在被褥当间。

“跑什么跑,我帮你啊。不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他边捆上她的手腕边露出冷漠至极的微笑,阴暗的眼底群魔乱舞。不知什么时候,床头柜上多出了一个医用托盘,恰在挣扎之际,陈蓉蓉瞥见了盘子里的窥阴器、金属夹、长颈钳和刮匙等一系列令人心惊肉跳的刑具。

“老公亲手给你做人流,好不好?”

“不……!不啊啊!救命……救命啊……!”

听到这话的陈蓉蓉,简直血都要倒过来流……难道,他真打算给自己做流产手术?!她又哭又喊,胡蹬乱踹,可任凭如何扑腾,就是无法从顾惟的控制下挣脱半分。他用皮绳套牢她的脚踝,分别绑到两根床柱上,腿根分开拉扯到最大,无遮无拦地凸出腿心中央那个私密的器官。剧烈的惊恐挟持住她,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人竟然能残忍到如此地步……!突然间,两瓣阴唇被一道滑溜溜、冷冰冰的触感一分为二。这种触感把穴口吓得死死缩紧。她回忆起梦中的感觉一个肉团从体内分离出来,血淋淋地掉出穴口子宫突然滚过臆想中的疼痛,她的神经爬满了难以形容的恐怖。

“现在才知道怕?”

现在,也就是四肢都被绑死,动弹不得的现在,她仍拼命从枕头上支起脖颈,想要看清自己即将遭受的酷刑。跟皮绳崩成一线的小腿肚子,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痉挛。这种可悲可怜的反应明显取悦了顾惟。他笑容不改,动作不停,小半瓶润滑液挤到指尖上,干脆利落地把外阴整个涂抹一圈。

“刚才跳下来的时候,你胆子不是大得很?”

大概也预感到危险近在咫尺,死守的穴口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他捏住阴蒂提起这圈细肉,上下耸动快速拉扯,趁着穴口被戏弄得晕头转向,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没有捅到底,将将顶到阴蒂下方,单独一根长指,一面抽插一面往穴里送润滑液。

两腿分敞的陈蓉蓉,只有靠拼命加紧阴道壁阻挡手指的入侵,但,这毕竟不同于快感刺激出的本能,即便是本能,也总有支撑不住的时候。所以没过多久,小逼不出所料地败下阵来。甬道太熟悉他的律动,很快就展现出良好的适应性,逼肉也彻底匀开了润滑液,让手指的进出愈发顺畅,从一根加到两根,两根又加到三根,也不往深里顶,就在半指长的地方不断抽插

毫无征兆地,抽出的手指与插入的窥阴器完成了交替,金属光滑坚硬的质地,简直叫陈蓉蓉毛发倒竖。不过很快,她又顾不上这点不适了。一股不由分说的力量压紧手柄,顶着窥阴器的弧形嘴撑开了娇软的穴口,先是一圈细肉,接着是里头的肉壁,原本粘连的逼肉相互分开,强行留出一条完全中空的通道。可怜小逼哪里拗得过如此刑具,哪管给撑得多大也无计可施。这么一来,那些总是被鸡巴塞满,最喜欢抱着柱身吮个没完的逼肉,再不能借由狭窄的甬道掩藏自己的淫乱。

幽隐多情的雌性器官,在顾惟的眼皮下已是一览无余,然而,她却连一丝一毫的羞耻也感受不到。她只感觉到恐惧,极度的恐惧,从余光中望见的顾惟的脸那样的脸,只怕连魔鬼看上一眼都要退步。他不再费心维持表象,所有的精神都从一对无底的瞳孔中迸射出来,一圈睫毛下的目光,顽迷地刺入她用来性交,用来高潮,无数次包裹他伺候他,让他们双双堕入淫乐的甬道之内。那种专注得无以复加的神情,由内向外散发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疯狂。被这样的目光盯住不放,暴露在空气中的逼肉,比在憔悴中拼死跳动的心脏还要惊惶无措。

要说熟悉,这口逼里的每一道皱褶,每一处凹陷,在操进去之前他都能数得一清二楚。但熟悉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若不是打开窥阴器的探照灯,他也无法料到会受到如此巨大的视觉冲击。总以为会被鸡巴磨烂的黏膜,实际上丰盈得超乎想象,如此地红润,鲜活,就连细细密密的肉珠都焕发出引人入胜的艳光。厚密的逼肉令人瞬间联想到柔滑的贝类,温软的沙丘……不,最像的还是栖身于洞穴中的生物。从未被人探知,从未为人见识,乍然叫他揭开了神秘的洞口,仍旧那么不谙世事地沉睡着。层层叠叠的逼肉簇拥着彼此,一路延入幽暗的深处。她们彷如呼吸般起伏,不时,发出一阵睡梦中的抽搐。他不由得跟随这种神妙的韵律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半晌,终于发出一声感慨:

“真美”

“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睫毛下的眼睛抬了起来,冲着她展颜一笑。那笑容真心得渗人,浓黑的瞳孔聚拢起亮到粲然的目光。陈蓉蓉的面庞早已血色全失,嘴唇抖得像要从下巴上脱落下来,她能感到扩阴器已经插到了穴底,缓慢而无情地撑开所有肉壁,惶惶不安的宫口,从金属嘴抵上来的那一刻起就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她已然停止挣扎,更遑论呼喊求救,只是片刻不敢放松地盯望着顾惟的脸,每一下呼吸都调动着全身瘦弱的肌肉。待到尖细的长颈夹和刮匙沿着撑开的通路,对准宫口就要往深里探,她浑身血液冷似冻结,连呼吸都彻底凝滞了。

“后悔了?”

“还是想要宝宝?”

像要给她留下思考的时间,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处境,说话间,顾惟果然将刮匙从她的下体抽了出来,但,又没有直接搁回托盘里,而是将还黏着润滑液的匙底贴上她的脸,似乎安抚,又似威胁地摩挲着不断抽搐的面皮。陈蓉蓉两眼大睁,每一条神经都拉扯到极限,无法闭合的嘴唇,几乎就要在永无止境的恐惧中向他屈服讨饶。但,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于是她的倒计时结束了,顾惟断然收回了自己的宽容。

“不想要就不要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