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收集结束后,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整理归纳,也需要一段时间进行答复,至于答案多久才能放出来?不好说。不过如果有小读者在最终版的Q&A里发现“我的问题没有被收录”,也不必担心是因为涉及隐私或者被判定为不友善,很大概率是因为有两个以上的问题(在我看来)属于同一类型,所以被我合并在一起回答了。
最后期待大家的提问,也祝福大家新年新气象,新春万事吉?*??(ˊ?ˋ*)??*?
第201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 授孕 (中)
鸡巴是活的
她从未如此真切地体会过这一点。
以往被鸡巴贯穿,她最直观的感受永远是硬。粗长如铁的柱身,千穿百回地磨烂了逼肉,大比石块的龟头,凶狠残暴地舂开了宫口,哪怕高潮的痉挛都快叫她昏死过去,凭她的力气也根本无法绞动他半分。如此恐怖的硬度,简直无法相信这竟然是从一个人身上长出来的,有血有肉的器官。
然而此刻,她却清楚无误地感受到这个器官的生命力。不是石柱,更不是铁杵,那种活生生的感觉,甚至比单纯的坚硬还要可怕。就像某种淫秽又邪恶的生物,从诞生伊始就只有繁殖的本能。这种本能驱遣着它,像猎犬嗅闻狐狸的足迹一样追踪小逼发情的骚味很近,近在咫尺,娇媚的穴口早已做好接纳入侵的准备,所以没太费事它就直截了当地钻破进去。年轻多汁的雌性器官,具备了它所喜欢的一切特质幽深,阴暗,潮湿高温,撑开了层峦叠嶂的内壁,只一瞬就能贯穿整条甬道,提前享受过一次高潮的逼肉,仍在靠蠕动寻觅新的快乐。倘若这样还不够满足,还不够深入,那么再进一步狠顶进去,插开甬道尽头的宫口,那个神秘的雌性空腔,也早已为它准备好播撒精种的温床。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逼对它来说还是有点太小了,即便有逼水做润滑,一旦真正抽动起来,厚实的逼肉也常常挤得它发胀发疼。但,恰是这种发疼的刺激,才最能唤醒它为了交配不顾一切的攻击本能逼小不要紧,窄也不要紧,反正它很大,大到能把逼肉的弹性全部耗尽。短小的甬道彻底抻直,捅一千遍不够就再捅一万遍,直到那些蜿蜿蜒蜒,沟沟回回,全都变成为它量身打造的形状。浑圆一体的柱身喂饱了所有吮吸着快感的嘴,那些肌肉的跳动,比平常她从青筋中感受到的脉动还要强劲百倍。性器与性器高速摩擦,肌肉与逼肉相互倾轧,激烈的对抗与痴迷的融合,无尽的窜动与饱满的充塞,最终产生出的巨量欣快,让两个器官都浑然忘我到连连抽搐。
这种过分肉感的刺激给陈蓉蓉造成了无以名状的惊惧,癫狂的心跳甚至比惊涛骇浪中的一艘小船还要无助。她不停地哭叫,边叫边喘,所以很容易就能听得出来,就算怕,她从性交中汲取的快乐也分毫不少。要么,怎么会爽到连咳嗽都咳不利索。打鸡巴捅进去的那一下起,她沾满口水的嘴唇就再没合上过。翘出来的舌尖看得一清二楚,简直就像快要高潮的阴蒂一样不停打颤。顾惟亢奋得一连在她的前额,眼睑,脸颊,下巴亲了好几口,不是爱怜,倒像孩童在摆弄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这种行为一下使她想起了已是不由自己的子宫。当然,这种危机意识瞬间就被欲海翻起的大浪吞没了,吞没了,又隐隐闪过一点,闪过一点,后又再度吞没。就是这么反反复复隐隐绰绰,既非屹立不倒,又不肯轻易消失。她再度变回了那艘小船,被魔鬼操纵的浪涛翻来打去,惊恐交加的神智陷入漩涡,怎么也抓不住自己的命运:
“哈啊、哈啊啊啊咳、咳啊、啊、哈啊不……不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呜、呜、咳呜……”
“呼……哼,逼真骚,吸得我差点拔不出来……哈啊、哈、热得要死……嗯、等不及了是吧?要我射……?那就再用力吸,吸出多少都算你的,让我把睾丸里的精都射空,喂饱你急着怀孕的骚子宫。”
受孕的暗示滚过她的心头,当即在她的四肢上激起一阵挣扎……不能再吸,真的不能再吸了……!要是真的把精液吸出来,立马就会大肚子的……然而贪图享乐的小逼压根儿听不进她的劝阻。别说劝了,就算伸手去拉,吸得如痴如醉插得一塌糊涂的性器,肯定也无法分开。倘若鸡巴是一种生物,那么小逼就是另一种,两种生物一阴一阳,一凹一凸,若不是为了填塞吞入彼此,又怎么会进化出这样天衣无缝的设计?
源源不断的快感充斥着整条甬道,在抽插与冲撞间一遍又一遍地刷新她的知觉。硕大的柱身疯狂穿插,拖着原本撑平的皱褶反复蹂躏,千万粒肉珠被这无情的力道轮番碾压,速度快得几乎爆出浆液。极度的快感无异于极度的痛苦,都是压垮了身体的承受极限,让崩溃的神经分不清二者的区别。最为糊涂的就数花枝乱颤的逼肉,都快给操烂了还要加倍加紧地箍死柱身。
如此放纵的刺激之下,鸡巴下的睾丸早就硬胀无比,一副囊袋随着冲刺的动作激烈摇晃,凶猛地拍打着聚起水洼的会阴。插翻了穴口的柱根整个胀大一圈,而且还积压着一股说不出的炽热。她知道,那一定是精液,因为连磨到通红的穴口都突然感觉到烫,除开精液不会有别的可能。
柱身上的青筋加快了跳动,柱身内的肌肉亦不断伸缩,然后那种比摩擦更加分明的热度,逐渐泵压上来蓄满了整条鸡巴。她不知道再过多久,十分钟?还是五分钟?滚烫的精液就会一鼓作气地喷射出来,灌满她爽到发疼的子宫……不,没准精子已经出来了……龟头插她的宫口都不知插了几千下,宫口一缩就明显感觉到弧棱突突直跳。这样亢奋至极的冲刺,没准儿马眼早就溢出了含有精子的体液。就算卵子的运气够好,藏得够深,还不至于被这点零零散散的精子发现,在那堪比猛兽的性器之内,也早已为她备足了满满一管浓精。数以亿计的精子一旦喷出,无论如何,一层薄薄的卵膜都无力抵挡。何况不听话的卵子就跟不听话的小逼一样,或许压根儿就没有一星半点的不情愿。她们喜欢鸡巴,喜欢男人,生来就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宫口,或许是更深的子宫,一从前列腺液中品尝到精子的味道,立马就发了疯似的拼命吮吸。她真的不行……她控制不住,整个子宫,甚至整个身体都在渴求他的基因。那是最顶级的遗传信息,没有雌性能够抗拒。不行……不行了……全速全力的冲刺插得她头尾洞穿,翻江倒海的快感骇到她几欲窒息,甬道在抽搐,逼肉在痉挛,宫口已经完全陷入紊乱,就连子宫都感到仿佛被穿透的炽热不,不是仿佛,鸡巴越捅越深,把一开始心心念念等着受孕的子宫都彻底捅怕了……不,不要再深了……!她没有那么长,没有那么多空腔……再深还要深到哪里,他究竟要让哪里受孕才觉得满意?!她不……哈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行、快感上、涌上来了!太多太多,太深太满,要插破她,要撑坏她了……!高潮、要高潮
刹那之间,刺激的锋镝穿透她的身心,高潮的威力势如破竹,量大到足以致死的快感,比鸡巴还要凶猛地冲开宫口直入子宫。她睁着目不视物的双眼,浑身上下挺似一片竹板,每一粒细胞的力量都集中在撑变了形的甬道之中,玉石俱焚地勒紧射精前疯狂施暴的雄性性器。灌精的记忆早已刻入骨髓,所以哪怕鸡巴大得根本吃不下,厚实的内壁也要竭尽压迫之能事,哪怕肉柱硬得比铁器还要无情,从穴口与宫口也要圈圈层层地勒紧绞紧,让逼肉不要命地拼死挤压,好像真以为能直接从鸡巴里榨出精液似的。
顾惟疼得下腹一阵抽搐,对准她的脸颊狠狠咬了一口:
“咳哈啊……骚逼咬人……敢咬我……”
高潮的释放可能给了她一瞬间的清醒,要不,怎么会从泪蒙蒙的双眼中看见顾惟在笑。愉悦的笑容,带着令人无限畏惧的阴暗。他可能觉得这还是一场游戏,给她授精,让她怀孕,就跟过去玩过无数次的游戏没什么两样。不仅如此,对他来说她的人生也是游戏。在性交中不停不歇,不知疲倦的鸡巴和小逼,既无所谓后果,亦不在乎人生。肉体在欲望的盛宴中陷入狂欢,精神在推高的快感中彻底瓦解,性器穿插,体液飞溅,无尽的交合带来无尽的快乐,所有的参与者都很快乐,只有她
需要付出代价的,只有她一个。
“……准备好没有?要给咬人的骚逼喂精了。”
沉满欲望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说话间他就将五指插进了她的头发,单手摁住逼水浸透的屁股,拼着把她操烂操溶的劲头理智全无地捅。濒临射精的鸡巴不惜一切代价,要在这具女体中获得它应得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快要在穿插磨砺的高温中消失汽化,或是被舂打撞击的力量完全碾碎。这股可怕的力量揪紧了所有的逼肉,撑坏了一圈宫口,插穿了她的脏器,终于把心脏也彻底捣毁。一千来下过后,快感沸腾的甬道又被抛入新的高潮。逼肉已经完全陷入混乱,还在痉挛当中就被迫咀嚼起整个柱身的脉动,一发不可收的龟头强行塞满宫口,道道弧楞在弹跳中清晰地划开了痛苦喷水的软肉。马眼一缩一合,不断涌出带有更多预兆的前列腺液。他要射……要射了……!子宫爽成这样,只要挨射肯定就会怀孕……!不能被灌精,不能……哈啊啊又要高潮,要高潮,不、不能、只要一高潮马上就会被射精,会怀孕、会怀孕的!她不要怀孕、不要哈啊啊啊!忍不住、高潮、不、哈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
无尽的性交将彼此双双击溃,失控的快感又将他们卷入同一个漩涡。顾惟一口咬住她的耳朵,满嘴可能连他自己都搞不清到底在说什么的胡言乱语,腰身的挺动穷凶极恶,在高潮的小逼里最终攀上肉欲的巅峰:
“哈、哈啊射了,射了……!不听话就要挨射,射到听话为止……哈啊、嗯、嗯啊、哈啊射死骚蓉蓉,两边输卵管全灌满,让你以后挺着大肚子,挤着滴乳的奶子给我吃奶。”
过度高潮的宫口,虚弱得连水都快喷不动,然而灌精导致的高潮,无论如何抗拒她都无从逃脱。惊天动地的快感随着鸡巴致命一击,高潮就从震动的龟头中喷射出来,滚烫的浓精冲破宫口,灌入子宫,甚至可能就跟他说的一样,连输卵管,卵巢,所有的神经所有的细胞都全部灌满。她被冲垮了,击碎了,一波接一波的精液喷溅到子宫壁上,缥缈的意识却已无力承受。
第202章 一百八十二章 授孕 (下)
鞋底擦过地毯的动静
愈发迫近。
在狭窄的黑暗当中,她的全部精神都在向压根不存在的神灵拼命祈祷。她也知道神灵不存在,她也知道祈祷没有用,她的结局,注定是困死在这方牢笼中被魔鬼捉获……尽管如此,她还是要祈祷,不是因为还怀有希望,只是因为无法忍受将自己吞没的恐惧。
“蓉蓉,老公回来了。”
这句话从衣橱的缝隙渗透进来,骤然惊悚了她脆弱的神经。慌乱中她摸到两排凹凸不平的肋骨,肋骨下的心跳震颤了整副身体……看看这副瘦得可怕的身体,真不知到底谁才该被叫作鬼怪。她手捂心口,竭力团身,然而镶有螺钿和玉片的柜门豁地敞开了,还没适应门外的光线她就被顾惟抓住拖了出来先是一头栽倒在地毯上,后又仰面摔倒在卧床上,颀长的五指摁实她的肩膀,熟稔而随意地蹂躏起她的乳房。他掀掉她的睡裙,掐住她的腰肢,在用膝盖顶开大腿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西装裤上的纽扣和拉链。透过内裤的包裹,那个暴虐的器官猝然揪紧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要不是顾惟突然俯下身来亲她,她恐怕就要一直盯到这个器官没入体内为止。她望着他略带笑意的眼睛,连自己漆黑的倒影都在其中抖个没完,尤其是小逼突然被他抓住,一夹一放地反复刺激,她凄声尖叫起来,叫声也在抖。
“今天在家乖不乖?”
浅浅一层微笑,浮在寒幽幽、黑洞洞的瞳仁表面。他就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低声问候等自己回家吃饭的妻子。然而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鸡巴俨然侵入了初有湿意的小逼,龟头刚一顶开穴口,立马就毫不客气地整个塞了进去。太大,太大了呀……!润滑根本就不够,还硬要往紧窄的甬道里塞,就连向来性喜淫乐的逼肉,在此种对待下也不由得团结起来阻止他的深入。她瑟缩着柔软的小腹,扭动屁股试图躲避进攻。对于这样的躲闪,顾惟既不恼火,却也不挑逗她,只是单手捉过她的手,放到还没有兴奋迹象的阴蒂上:
“难受就自己摸一下。”
他当然也可以做前戏,甚至可以把逼舔湿再插,至于润滑液,现在已经用不着了。自从上次手术后她的逼就很容易发情,这一点倒是让他挺高兴。不过,他肯定不是每天都那么高兴。在他不高兴的时候她就要学会自己取悦自己,提前做好性唤起的准备如果,她还想爽的话。
这件事没有正不正确,只有现不现实,小逼无疑是现实的,她也是,所以在他松开她的手指继续挺进的时候,她已是不由自主地搓揉起阴蒂。空洞的目光从他的脸上跌落下来,望着空中某个无意义的方向,眼睑泛起的水光和双颊涌上的红潮,足以说明她正享受着自己给自己制造的快乐。她不是第一天成为性欲的奴隶,如今又被迫走上自暴自弃的道路,看到这种悲伤又淫乱的表现,顾惟突然又觉得有点高兴了。
他拍开她有气无力的手,捏住两瓣大阴唇上下耸动,像用逼肉套弄鸡巴似的,快速套弄起尖尖立起的阴蒂。同时龟头撤到阴蒂下方,跟着套弄的节奏狠命撞击能让她细声尖叫的那一点。内外夹击的快感陈蓉蓉已经体验过无数次,这一次也毫不例外地将她推向了高潮。舒爽的淫水泉涌出来,不及潮喷那么丰沛,但,作为润滑来说倒是足够了。就着这股淫水鸡巴顺利地插到了穴底,龟头在甬道尽头翘了起来,塞满那个她生来没有却被他强行开发出来的,小小的、暖和的空腔。这种被完全包裹,暖意渗透全身的感觉,沿着脊柱流向顾惟的四肢百骸。他又亲了她,这次吻的是嘴唇,长长的性器开始在甬道内抽动,他从她的口腔内品尝到一股自伤的味道。
事到如今,她还会为了什么而感到自伤?她早已失去一切,连子宫都不属于自己,至于道德和廉耻,在她如今及往后的生活不会再有任何用处。他依然辗转着唇舌吻她,鸡巴抽出半截再完全深入,外翻的冠状沟流连过一重又一重皱褶,紧随其后的柱身又将这些皱褶完全撑开。抽插与贯穿,充塞与磨砺,这些动作,他也已经重复过无数次。微微抽搐的肉壁挤压着他的形状,细细密密的肉珠撩拨着他的神经,他甚至觉得就算蒙上眼睛,鸡巴突然被吞进一口逼里,单凭这种精准到毫厘的刺激,立马就会知道自己操的是谁。一切都太熟悉了,不需要经过思考,腰臀自动就加快了驰骋,鸡巴也不断插开新的深度。也用不着担心润滑不够,只要柱身在逼肉上多磨两回,再加速加力,立马就能感觉到逼肉一蠕一蠕地,边吸着柱身不放边谄媚地吐出淫水了。再多插一会,穴口就要泛起泡沫,装不下的淫水一绺一绺地,流满屁股和大腿。太湿了,甚至有点矫枉过正,他喜欢的肉珠给这么多水泡着,颗粒感反倒不如刚才那样清晰。他摁住她的头顶,以接近冲刺的速度深插猛顶了近一千下,龟头舂开宫口的瞬间,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高潮了。惊颤连连的宫口初初张开,就算龟头舂得再狠也仅能吃进一半,一圈缩紧的软肉咬住龟头潮喷,感觉相当刺激。
顾惟暂时停下动作,仔细享受这种恰到好处的啮咬,正好,也给她一点享用高潮的时间。他虽然每天都会让她快乐,但这样的慷慨却并不算多,这大约是因为那一千下穿插把肉珠给磨肿了,正合他意。
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两次高潮就足以让手脚垂落下来。在性交快感下死命勒紧的逼肉,和痉挛到僵硬发直的甬道,在整个腹腔深处,汇聚起一股精疲力尽的虚脱感。为什么她竟会如此疲惫……?她是不是已经怀孕了呢?这个疑问陡然惊起一阵心悸,将她强行拖出了高潮后一度想要陷入的昏睡。
抽插的节奏循序渐进,小逼把鸡巴伺候得无比舒爽,顾惟亲了她好几下,呼吸逐渐渗入了情欲的热度。她在感受到这种热度的同时,亦嗅到从他的丝质衣领上隐约散发出的香味。这是他外出常用的熏香,跟家里的香味并不相同,每当他端起社交晚宴上的酒杯,在沙龙室里与各色人物会面,当他与这些人谈起商业、金融、政治……有谁能想到这样的人,竟然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关着一个下层阶级的女孩?他隔三差五就不给她饭吃,却几乎每天都要拿鸡巴喂小逼,吃不下也要喂,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子宫里,兴致来了还要拿链子捆她,拿鞭子挞她……谁会知道,谁会相信……?!
宫口一旦张开就再没有合上的机会。龟头对准这点空当穷追猛打,五分钟、十分钟过去,终于把宫口插到完全洞开。给她授精,这是他每天都要完成的“工作”,当然他很享受这项工作,意乱情迷之际,甚至说过生孩子真爽之类的荤话,说过好几次。圆大的硬物如愿塞入宫内,那种撑到连腿根都被逼肉扯着打颤的快感,在穴底舂满抽离,很快就让宫口由被动适应变为主动吞吐。不停不歇的性交刺激,沿着反射神经着无穷无尽地鞭笞着她虚弱的身体。渐渐地,她陷入到一种怪异的迷醉当中……他们的身体,或许在某个时刻留下了永久性的缺口。她被顾惟拿走了作为雌性的一部分,同时也得到了他作为雄性的一部分,没有鸡巴,或者说,没有顾惟,自己就无法恢复成完整的形状,这一点恐怕对他也是一样……所以他才不会厌倦,日复一日地在同一条甬道中驰骋,因为缺口得到填补的满足,那种至高无上的极乐,没有生物能够抗拒得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穷尽享乐之能事。翻进翻出的冠状沟,压得穴底的软肉都刻入一圈凹陷,塞入宫内的龟头,连带着把子宫壁都顶上了凸起的肚皮。快到极限的冲刺,不加节制的贯穿,这么不要命地插,把她往死里操,万一真的有受精卵,她可能会被他操到流产……这么想着,子宫仿佛感觉到臆想中的疼痛,即便如此她还是高潮了在感受到从柱根涌上龟头,那股雄大脉动的瞬间。她深感恐惧,为了这副没有底线的身体,也为了失去孕激素保护的子宫。但,无论如何,他又要给她授精了,硕大的鸡巴宛若一条针筒,由疯狂进出的柱根推满了一整管精液,针筒的顶端又圆又硬,直插宫口,上头突突直跳的弧楞将一股股精液泵压上来,蓄满了亢奋至极不断开合的出口。……他还惦念着要让她受孕吗,还是早已沉沦在射精前不顾一切的冲动之下?至少她,她早已是无能为力,就算明知自己正在受到侵害,逼肉,甬道,宫口,子宫,仍是完整深切地吃完了最后的冲刺。为了得到交配繁殖的快感,这些器官甚至愿意付出受孕生产的代价。终于,马眼豁然一开,强烈到足以致死的高潮随精液一同喷出,滚滚穿透了她体内所有的空腔。
第203章 一百八十三章 恐孕
宫口撑得很大。
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扩张,比被龟头硬塞进来还要撑开好几倍,却又不知为何,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感觉就只有一个湿漉漉、沉甸甸的肉团,沿着鸡巴操惯的线路逆行向下,一路坠落,先是挤出宫口,接着滑过甬道,最后撑开穴口,一股脑地掉出了她的身体
陈蓉蓉冷汗涔涔地惊醒过来。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她梦到自己生了孩子。当然她还是个姑娘,对生产压根儿就一无所知,梦里的感觉,全都是从性器交合衍生出的臆想。这样的臆想对她来说毫无疑问是个噩梦,然而醒来后回到的现实,也未必就比噩梦好上多少。
掉出身体的那个肉团细看才发现,原来是用来堵住精液的阴道栓塞。有时顾惟射得多了就会这么干,毕竟,他不可能成天到晚都插在她的逼里。这回大概是没塞稳,也可能是子宫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吧,在她睡着的时候,这块已经被体温暖如一体的金属,还是被逼肉排挤着吐出了穴口,于是理所当然的,一肚子精液也跟着流了满床。
……她将手放到扁平的小腹上,仍旧回忆着梦中那种可怕的感觉,就这么呆坐许久,直到床单上的精液结成了一块块泥白色的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