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5816 字 7个月前

【作者有话要说】

祝各位小读者新春快乐,兔年大吉~

第192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 非人(上)

陈蓉蓉早已收回眺向窗外的视线,回眸凝望着他。那双无言而固执的眼睛,瞬间勾起许多令他厌憎的回忆,尤其是从伦敦回来的第二天,她头一次明确提出要分手……他当然没必要对她客气,伸手就抓住她拖向自己,一把摁倒在沙发上,睡裙掀起来,如软体动物般洁白莹润的娇躯,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眼前。

连导管都不用,整瓶润滑液直接倒在阴阜上,颀长的手指压进两瓣阴唇中心,沿着阴唇内侧上下抽动。然后就是抬起巴掌扇,就像操得兴起时腹肌重重拍上穴口。几巴掌下去,阴蒂就战战兢兢地挺立起来了。阴阜变得肿胀,阴唇愈发肥厚,彻底濡湿的细缝泛出兴奋的血色,受惯蹂躏的穴口也有了欲迎还拒的意思。

他抽出长袍的腰带捆住她的手,作为先前她咬伤自己的回礼。事到如今,无论她反抗与否,在操她的逼前他都会提前控制好她的四肢,要么抓在手里,要么用道具,有时,甚至连两只脚踝都要扯开绑到床柱上。当然,今天的陈蓉蓉就跟平常一样,任由他随心所欲地摆弄。她从一开始就接受了现实,准确地说,她似乎相信这是固执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三根手指都插进了甬道,在抽插中反复剐蹭深处的敏感点,又向外退出一半,准确找到阴蒂下方的凹陷,先是碾转,后是撞击,左手拎起脆弱的阴蒂头拉扯揉捏,右手就顶住穴内对应的位置快速冲撞。内外包夹的刺激不容抗拒,才三五分钟就把她抛入了高潮。她皱着秀气的眉毛,咬住呻吟,紧紧闭合的眼睑上,连一根根清晰可辨的睫毛都在随身体的波澜微微颤动。潮喷的淫液蓄满了指腹与逼肉的罅隙,抽搐不断的穴口早已是水湿淋淋。

在欲望的催促下,充满侵略气息的雄性性器早已蓄势待发。龟头强横地抵上穴口,两瓣大阴唇直接被压成一朵扁扁的肉花。随便一用力,一圈细肉即刻破开,小逼的入口肉眼可见地撑成与龟头严丝合缝的形状,终于将这个圆大的硬物从顶端到冠状沟,完全地吞没进去。

没有反应的余地,狭窄的甬道彻底拉扯到最长。层层逼肉扭曲成一圈圈鼓胀的弧度,紧紧箍在粗大可怕的柱身上。贯穿接连不断,冲击深刻入骨,整条鸡巴次次连根没入,生生将柔软的小腹顶出一条骇人的轮廓。这会儿,宫口还缩得死死的,所以穴底的软肉只得熟稔而艰难地抽动着,向上隆起一个临时容纳龟头的空间。

包裹挤压的刺激在下腹积蓄起来,促使顾惟更加急迫地榨取他所需要的享受。他愉悦地喘息着,抓紧小小的髋骨恣意挞伐。到这时,陈蓉蓉终于半咳半喘地哭叫起来,脚尖上的十个趾头全部绷紧,在愈发凶狠的冲撞下如风中枯叶般颤动不已。每逢抽出,坚硬的龟头势必从穴底一路剐至甬道中段,形状分明的弧棱,连同青筋一道划开哀哀哭泣的逼肉。空置的逼肉别说缩回原本的形状,连气都没喘上一口,就又叫重新入底的鸡巴抻开所有的皱褶。坚硬的柱身急速倾轧,深刻磨砺,给敏感的黏膜施以过分巨量的刺激。穴底给龟头摏得连连打颤,宫外一圈软肉印满了冠状沟外翻的形状。尽管被迫承受着酷虐的蹂躏,小逼却依然尽职尽责地绞住鸡巴,不计其数的肉珠逐一擦过柱身和龟头,在脊柱上激起一连串过电般的快感。

说实在的,他并没有生气,跟陈蓉蓉先前的罪过相比,这点小事还犯不上让他生气。他的心情肯定不好,但,又不只是今天如此。事实上从矛盾爆发的那天起他的心情就再没好过。说她习惯了受罚,他又何尝不是习惯了她的可恨?操她,只是因为他想操,不需要别的原因,也不需要特别的情绪。

“养你这种女儿也真够可怜的”

所以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嘴唇甚至漾开一丝笑意。肆无忌惮的挺动给他的肌肤染上情欲的血色,反倒使那张面孔看上去更加无情。

“为了同我怄气,连亲妈都不要了。”

“你不会以为只要我腻了就会放你走吧?”

她肯定听不懂他究竟想说什么,却还是把摇晃不定的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

“不会的。”

当然不会。

只要过完成年礼他就会把她带往美国,那边有的是关她的地方。笼子,地下室,随便一个房间……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把她一年到头都绑在床上。两腿分开到最大,膝盖箍上一副带固定轴的镣铐,别说下地,就连腿都再也别想合上。

“我会一直关着你,像养狗一样,哪怕我腻到再也不想碰你一下,你也哪儿都去不了。”

她休想得到安宁的时候,休想回归正常的生活。万一真有一天他连看都不想看到她,那他宁可一枪杀了她也绝不会放她离开自己半步。

他的枪法很准,扣一下扳机而已,杀一个人,不会比杀一头鹿难到哪儿去。不过看在她确实让他快乐过的份上,他可以额外给她一点宽容。第一枪先打脚,或者打肚子,这样一时半会死不了,她还有求饶的机会,说不定把他哄高兴了,还能挣得最后一线生机。

就算她顽固到了极点,连死都不怕,那,难道也不为母亲考虑一下?离家这么长时间,猜也猜得到她又对母亲撒了什么谎。不过纸包总有不住火的那一天,她的母亲早晚会发现独生女儿失踪的事实。多凄惨,多可怜啊,一个辛苦了半辈子的母亲,所有的青春都浪费在这个忘恩负义的女儿身上,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了,正是要享清福的年纪,结果不仅过不上好日子,整个下半生,或许就要在失去女儿的痛苦中陷入疯狂。她会怎么想呢?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被谁拐走了?每天都过着乞讨,卖淫,生不如死的日子?还是已经离开人世,曝尸荒野?当然,这些问题永远也不会得到答案。没有答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每一条人口失踪的新闻,每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这些毫无用处的线索都会像刀一样割开她的心。她会终生奔波在各个公安局,停尸间,妇女救助中心等等地方,一直到死都没法再见到女儿一面。

“……你不是人!啊啊啊、啊、呜呜啊啊……你不是人……”

陈蓉蓉绞着被腰带捆住的手指,撕心裂肺地恸哭起来。她两腿乱蹬,拼命想要挣脱顾惟的压制,这番突然爆发的挣扎引得顾惟前所未有地放声大笑。他最喜欢这样,最喜欢看自己讨厌的东西陷入绝望。她在他的面前摆什么架子,装什么相?成天到晚吊着一张半死不活的脸,自己都把自己当成飞机杯。她以为被他操两顿就叫代价了?没那么便宜,在他这儿没有那么划算的交易。

暴虐的手指钳住她胡乱甩动的脸,力量大得在腮边都掐出红痕。陈蓉蓉抻直了一双胳膊,死命抵住压向自己的胸膛,不想反被他一把拉起手腕,不由分说地套上自己的颈背。这下,反轮到她被迫抱住这个男人

不,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是妖魔鬼怪,还是魑魅魍魉……那副无可挑剔的五官,那副发自内心的笑容,那不是人类的脸,也不是人类的笑,环满睫毛的眼睛深处,粲然放射出比地狱还要黑暗的磷光。她毫无办法,她无处可逃,小逼已经给鸡巴牢牢楔住,狂摏猛打得淫汁都溅湿他的裤子。整副下颌都擒在他的手心里,根本没有左右躲闪的余地。任她如何扭动,两片薄情的嘴唇还是碰着了哭得发红的脸颊,温热的舌苔沿着泪痕来回扫动,这种舔舐的触觉激得肌肤打起阵阵颤栗。她的呜咽越是支离破碎,顾惟的嗤笑就越是停不下来,在貌似深情的亲吻与吮吸之下,森白的牙齿咬出一个个深陷的齿印。

“不……!走开……啊啊啊啊!啊咳、呜、呜啊、哈啊、哈啊啊啊!……不……”

“我不是人,那你是什么?”

“……啊、咳啊、啊、咳呜、呜……”

“给你当人你不要,非要当畜生。”

哀鸣刺激着顾惟的神经,不断推高嗜虐的欲望与性交的快感,亢奋至极时,甚至还要故意将嗤笑贴上她的耳畔。陈蓉蓉已经彻底哭不出声,只有眼泪顺着大睁的眼尾涓涓流淌。她原本牙关紧咬,哪怕嘴唇被牙齿划破都不肯同他接吻,可不知从哪时起,又在近乎于恐怖的冲刺下颠簸震颤,头昏眼花,终于不得不张开嘴巴,艰难地汲取空气。血管中疯狂流窜的肾上腺素,将全部肌肉的力量都集中到这条最具攻击性的器官上,胀大到跟射精前没什么两样的鸡巴,撑得整条甬道几欲窒息。不仅如此,彻头彻尾的穿透一次比一次狠辣,反反复复的磨砺也一次比一次酷烈。大到难以忍受龟头塞进了宫口,猛烈地摏打腹腔,别说腰下,就连胃袋都翻涌起挤压顶弄的感觉。

这种时候,已经用不着担心她还会咬他,她已经神志不清,胳膊无力耷拉在原本拼命试图推开的肩膀上,一开始总想着躲闪的舌头也给他吸到嘴里,尽情尽兴地吮吸啮咬过一轮。

第193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非人(下)

对陈蓉蓉来说,顾惟的语言永远比身体上的折磨更加残酷。一开始她确实恨不得跟他拼命,然而,恰是这番话里的冷血,或者说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自欺欺人,终于不得不承认他的冷血对任何人都毫无差别的事实,使她深切体会到自己的无力。她放弃了反抗或是报复的念头,一心想要逃离这个魔鬼,到最后,就连“想”都成了一种奢望。

顾惟单手摁着她的头顶,挺动腰身不要命地插,爆发式的速度与力量,像要把肚里的肠子全部戳穿插烂才肯罢休。源源不绝的快感涌入精囊,在下腹煽动起射精的欲望,本该是少女身上最敏感,最多情的甬道,如今却好似一只使用过度而无法复原的塑料袋。她已经被撑坏了,被强行塞进大得喘不过气的鸡巴。柔软的内壁失去了弹性,就像透明的薄膜般裹在这根专门用来剥削她的器官上。穴口给柱根勒到发白,一圈殷红的细肉被快到不容反应的进出骇得拼命缩紧,后又渐次发麻,微微抽搐,满满地溢出绵白细密的泡沫。层层逼肉箍在铁一样的柱身上,早就在无数次碾压与研磨中彻底溶烂。

“……啊……啊、咳啊……”

身体不是她的,小逼也不是她的,无论逼肉绞得有多厉害,她都无法感觉到自己竟然还有吃鸡巴的力气。最清晰的感受就是胀,还有挤。如此不加节制的穿插,穴里的一切早就溶得不成样子。就是鸡巴抽出半截,有了喘息空余的时候,甬道都能明显感觉到肿胀的逼肉不知廉耻地挤做一堆。更遑论柱身一节节地破开内壁,在肉与肉的拥挤中直舂入底的时候,那种满得连抽搐都无法缓解的充塞感,更是叫人连气都喘不上来。

硕大的柱身根本不管穴里是肿是烂,在充满攻击性的雄性本能下,暴戾地闯过每一道不肯放他通行的阻碍。原本缠着柱身不放,妄图延缓冲刺速度的逼肉,正因充血红肿而变得敏感无比,挤到如此地步,这些黏膜全都给这根刑具般的性器拖拽着,拉扯着,全速全力地镇压研磨,轻易就失去了胆敢反叛他的念头。青筋也剐开敏感到发抖的肉珠,完完全全压入其中,在肆无忌惮的抽插中来来回回地凿刻出既定的轨道,直至打下永久的印记。

她的心智彻底蒸发,整个身体都陷入了酸软糜烂的沼泽。她感到他们都在下陷,陷入这个无底的,泥泞的,没有穷尽的欲望沼泽……对,是他们,而不是她自己。无论怀着多少仇恨,这一刻,他们就像一对殉情的爱侣那般紧紧拥住彼此。那种紧,仿佛要将对方的一切嵌入自己体内,直到死亡都永不分离。这到底是被迫还是自愿,这时的陈蓉蓉已然无从分辨。她只知道自己的嘴唇含着他的嘴唇,自己的口腔吮着他的舌头,向她倾泻过无数毒言恶语的唇与舌,此刻黏腻地纠缠作无数个深到窒息的吻。契合到连拔都拔不出的两种性器,将天生矛盾的雄雌两性融为一体。最后,圆大如石的龟头彻底捣破宫口,凶狠地插开比阴道和子宫还要隐秘的地方,用完全属于雄性的强悍与坚硬,彻底填满她最深最深的地方。

刻不容缓的冲撞与不容抗拒的填充,有一瞬间填满了她情感上的空虚,也正是在那一瞬间,高潮的巨浪突破心防灭顶而来。强烈到痛苦的快感贯穿全部神经,使逼肉悉数痉挛得至于僵硬,宫口含着仍在不断逞凶的大龟头,泣不成声地喷出汹涌激荡的淫水。羸弱的娇躯在高潮快感的绝对主宰之下,无助而可怜地颤抖不已。

“……哈啊……真爽……”

顾惟绷紧了后臀与大腿上的肌肉,抵住她的前额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喟叹。

“……还是当畜生爽,对吧?”

“既不用上学,也不用工作,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躺着挨操,比当人开心舒服多了。”

他的畅快,并不仅限于箍住龟头的宫口,也不在于勒死柱身的逼肉。他最爱的,其实是让陈蓉蓉为自己痛苦。他将五指插进她的发间,紧紧揪住纷乱的头发,另一手摁住糊满淫水,给腹肌拍得发红的臀瓣,用性欲解放出无从宣泄的积怨。

开头的冲刺并不顺畅,因为逼里比他预想的还要拥挤。所以每次抽出他都要抓住她的屁股往上提,每次插入又要揪着她的头发往下摁,抽插之间还要转动手腕,让连冠状沟都嵌入宫口的龟头压扁子宫,从体内顶着薄薄的肚皮旋转碾压。这种全无人性的刺激,叫原本在高潮中丧魂失魄,神志不清的陈蓉蓉,猛地睁大了一双泪流不止的眼睛。布满细小伤痕的嘴唇倏然张开,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气若游丝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散入空气就消弭于无。

这点反应,远远比不上潮喷还没结束就被迫伺候鸡巴的小逼。逼肉肿得发烫,就算顾惟不插,可能她自己都没法合上大腿,结果暴虐的柱身还要来回倾轧,狠戾研磨,这堆烂肉敢多挤压他一寸,他就要反磨穿她一尺。他在她的体内发泄的不仅是性欲,还有对于她的全部恨意,尤其是这口淫逼,这就是她内心不肯顺从,不肯屈服的化身,否则怎么他一捅逼肉就争前恐后地拥挤上来,压迫鸡巴,捅得越深就挤得越凶,整根埋进去的时候简直都能把他挤断。还有刚一高潮结束,立马就忘了先前是怎么谄媚龟头的宫口,不管给他插穿多少次,就是不肯好好敞开。要么卡着冠状沟不许放行,要么就是勒住顶端狠劲啮咬。

不知冲刺了几百还是上千下,射精的欲望逐渐逼至极限。精囊已是硬胀如石,像龟头撞宫口一样暴虐地拍打着水花四溅的会阴。他甚至觉得自己要射的不是精,而是再也不想压抑的种种情绪。这些如岩浆般沸腾的情绪点燃了他的神经,遍布他的血管,蓄满整条鸡巴只待最终爆发的那一刻。过不多久,陈蓉蓉又潮喷了一次,他能感觉到子宫里的淫液给自己撞得满肚子乱晃,龟头塞进去拔出来就牵扯出一圈淫丝。高潮已是千钧一发,他只想把一切激起不快的东西统统倾泻进她的体内。射死她,捅死她,他在这具雌性肉体上怎么发泄都发泄不够。为什么还不后悔?为什么还不认错?!她以前不是随便折腾一下就要哀哀告饶,难道她还不明白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别说她和她的家人,就算是她的家乡,她熟悉的整个世界都完全捏在他的手上,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他要求什么就应该得到什么!屈服啊,求饶啊,像以前一样认错忏悔

最后一下冲撞,连续高潮而神魂颠倒的宫口,极度清晰地体会出龟头射精时暴胀弹跳的弧楞。浓稠滚烫的精液直冲子宫壁,每一次喷出都像是对她的报复。性交最后,被操得错乱的逼肉已然分不清麻木和敏感的区别,只觉得轻轻一点摩擦都要传遍全身上下,连寒毛都充斥着战栗不已的刺激。终于,她在顾惟射精的过程中第四次被推向高潮。甬道里的每一缕逼肉,逼肉上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无不痛哭着,扭曲着,在剧烈到不知该说是快乐还是痛苦的高潮中彻底走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