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高潮造成的呼吸困难,让陈蓉蓉有一两分钟都处在几近昏迷的眩晕当中。总算恢复些许意识,恍惚不知所以,隐隐感到枕木似的身子还压着另一副沉甸甸的体重,回过神,这才发现射过精的顾惟居然还埋在肩窝里喘息。
平时做完,他总是即刻就抽离她的身体,而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地将她抱得很紧。柔软单薄的肩窝,能感觉到发自肺腑的深长的喘息,一收一放,一放一收,仿佛十分疲惫似的。当然一场性交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只是那种疲惫,就像将满腔的愤懑倾泻而出后,突然就被什么都不剩的空虚吞噬了心灵。她空睁着茫然的双眼,慢慢看清了许多重影似的轮廓,无力的面庞侧偏过去,想知道他究竟打算做什么。不想初初平复了喘息的嘴唇,突然就被毫无征兆地含进了另一双唇里。
她并不了解顾惟全部的想法,但是他随精液一同发泄入内的恨意,连身体的最深处都感受得清清楚楚。多奇怪啊,刚才那么恨她,现在却又要亲她……思及此处,一股难以形容的悲伤骤然侵袭了她。他的吻使她倍感痛苦,比被他用语言,用身体伤害还要痛苦。若不是交缠的唇舌突然分开,他可能就会尝到她眼泪的滋味。
然而,他还是没有松开她,反倒像汲取她的气息似的,若即若离地嗅闻亲吻她的脸。她没有像刚才感到奇怪,却比刚才更加难过,纷乱的发丝黏在脸畔,不觉又沾上了新的泪水。他垂着黑乌乌的睫毛,从极近的距离定睛观察这道无声无息的泪水,少顷,如耳语般低声问道:
“当人不好吗?”
第194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目光
她仍然张开嘴儿喘息,一双胳膊无力垂挂在顾惟的肩头上。鸡巴早已软化,随便一抽就从宫口滑了出来,原本正千方百计想把他挤出甬道的逼肉,真到了性器分离的瞬间,反倒在自己黏着自己的肿胀中涌上一股奇异的空虚。龟头还保留着一点硬度,最后受到这点硬度刺激的,是穴口附近的一圈细肉。这圈细肉吮住龟头,半天不敢松口,终于意识到性交已经结束,将其吐出来的瞬间,情不自禁地又发出一阵抽搐。可怜给鸡巴插坏的穴口,有一两秒钟都完全无法缩合,沉甸甸的龟头滑脱出去,带出一大股新鲜滚烫的浓精。
这会儿,顾惟好像又不愿意跟她亲近了。他一把丢开她的胳膊,起身脱去被体液弄脏的长袍。陈蓉蓉心想今天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正是心神恍惚之际,不想原以为要去洗澡的顾惟,竟然又重新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的身子早已不着寸缕,顾惟的内衬也薄得几近于无,当她瘫在他的怀里,后背能清楚数出胸腔里的心跳。射精前的亢奋已经不复存在,支撑着这具体魄的一下下捶响,往她的体内打入一种强有力的冷酷。
冷不防地,她的下巴给扭到正中,原本飘忽不定的视线,不巧正对准挂在墙上的肖像画。
画中少女的芳容一如既往地恬美,幽寂,凝眸注视着这个跟自己有着相似容貌的人类女孩。
“这样不好吗?”
也许顾惟只是想用肖像唤起她过往的记忆,不说锦衣华服,前呼后拥,至少那时活得比现在要像个人。然而顷刻间,她习惯了裸露的身子却跟受到刺痛的软体动物一样,蜷缩起来,荒唐地躲避着肖像的目光。这点羞耻与自伤准确无误地落入身后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他抱起她,去到那只机械夜莺的跟前,不是简单一瞥,而是故意到办公桌前坐下,酸软无力的腿窝抓在手心里,毫无顾忌地朝肖像敞开两条光裸的大腿。
陈蓉蓉顾不得手腕还给绑着,绞着一双胳膊就要给自己遮羞,尤其是挡住给鸡巴操得通红,眼下仍在汩汩淌出精液的穴口。然而刚把手伸往下体,两团奶就落入了顾惟的手心。优雅的十指抓紧丰盈的乳肉,像麻绳一样勒出各种淫荡的形状,又往心口大力挤压,挤得原本圆润的乳肉都不自然地高耸起来。残暴的指尖掐住奶头,一边摩擦一边扯着两只奶子左右甩动。陈蓉蓉哪儿能料到如此待遇,反射性的又要去遮掩胸口,结果胳膊刚抬起来,失去保护的小逼登时又给顾惟一把抓住。她要遮逼就遮不住奶,顾得了上头就顾不来下头,何况顾惟还要一口咬住她的耳廓,但凡扭动一下都有可能吃痛流血。她就像给发情的雄兽生擒住的可怜雌兽,娇躯压制在对方强悍的体魄之下,稍有擅动,随时都有可能触发雄兽凶残暴虐的本性。五根长指抓揉整个外阴,一抓一放一放一抓,因为分腿跨坐而不停将精流到缎面软垫上的小逼,不久便感觉到雌性本能的湿滑。
“……不……不要弄、呀啊!……哈、啊!……不、啊啊……”
“挡什么挡,给她看啊。”
“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
顾惟捏住肿胀未消的阴阜,将格外殷红的穴口向上提起,快速地提起又快速地下挫,好像有意从这口淫洞中泵压出更多的精液。翻开两瓣湿软肥厚的大阴唇,才发现连内侧都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斑。整个外阴先是拉长,后又压扁,来来回回的,搓得阴蒂都重新亢奋起来。穴口上一刻还夹成一线长缝,下一刻便压出一个圆圆的小洞,每压一下,抽搐不已的细肉就跟尿尿似的喷吐出一小股残精。陈蓉蓉不敢直视肖像的眼睛,偏偏一把目光躲闪下去,立马就瞥见自己受到亵玩的身子。过不多时,颀长有力的手指开始上下弹打肉缝,那一记记如性器交合般黏腻放荡的声响,冲击着她无法像眼睛一样躲闪的耳朵。尤其是指腹稍做远离的瞬间,她能感到肉缝立马满溢出湿热的淫水,对亵玩自己的手指纠缠不放,从指尖到指腹都拉起一层滑溜溜的水膜。这么玩了一会儿,食指与无名指忽然毫无征兆地压进肉缝当中,分开黏成一线的大小阴唇,浸泡在淫水与精液中的穴口赫然暴露出来。
她猝然预感到某种东西,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于是,就在画中少女无限迢遥,无限忧郁的注目之下,圆大的龟头顶开穴口,在无情挤入的瞬间冒出“咕叽”一声。粗壮到难以置信的柱身节节没入,把最后几缕精液都彻底压了出来。这条重新勃起的雄性性器,再一次侵入填满她的空洞,并且很快,就要当着同她一模一样的机械夜莺,放肆奸淫这只活生生的夜莺。
“……哈啊!……呃……哈啊……”
在体重的作用下,硕大的鸡巴轻而易举就抵上了穴底。她原本还想收合膝盖,并拢大腿,不叫给柱根撑坏的穴口大喇喇地敞开在“她”的面前,然而事到临头,别说腿了,那种恐怖的撑胀感叫她连重心都不敢挪上一挪。
她本能地仰起脖颈,眼神失焦,微开的双唇发出颤栗的吐息。逼里又挤又肿,鸡巴又非要一次性全捅进来,每一寸空间都是生生硬挤出来的,从穴口到宫口无不吃得极其艰难。红肿的逼肉就像融化一样压扁了,在石柱般的柱身上勒得近乎于麻木。塞满穴底打弯翘起,甚至在肚皮上顶出一块凸起的龟头,因为太硬太大,竟然让宫外一圈操烂了的软肉生出火一般滚烫的错觉。
陈蓉蓉毫无办法,只能竭力张开小逼缓解交合初期的不适,因为她知道,顾惟不会给自己适应的时间。事实上从鸡巴捅进去的那一下起他就毫不客气地挺动起来,而且不只自己操,还要抓住她的屁股上下套弄,强迫小逼比他还要迫切地吞吐鸡巴。鸡巴抽得快,插得更快,每次抽出,被挤到几乎跟柱身融为一体的逼肉,简直就跟生剥下来似的刺激。她的整副身子都给操得上下颠簸,胸前无所依托的乳房颠得尤为厉害。腿心中央,一雄一雌两种性器,正在不知廉耻且不知节制地疯狂交合。这个最泥泞,最淫秽,也是最不堪入目的地方,恰是“她”的视线的聚焦之处。
“呃啊!哈啊……咳、咳啊!哈啊、哈啊、咳、哈啊啊!呜……呜啊!哈啊、啊啊!哈啊、呜……”
画家纯熟精湛的笔法妙不可言,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什么角度,画中少女的目光始终投往画布之外。此时此刻,“她”正在位置绝佳的观众席上注目着她最不可示人的行径。穴口给柱根绷成一个不甚规则的大圆,一圈红艳艳的媚肉早已给插翻出来。就连更深一寸的逼肉,都不得不黏在柱根上翻进翻出,翻出翻进,节奏快到近乎于残暴。比穴口更加鲜红的黏膜,黏膜上的一排排肉珠,还有粘在上头的点点精斑,无不暴露在空气当中,一眼就能瞧得清清楚楚。性交开始还不到五分钟,水淋软烂的小逼就给操了六七百下,眼见愈发红肿的逼肉照样给拖出穴口,只是不见了白色的精斑。新操出的淫水早已将上次射精的痕迹洗刷干净,湿漉漉亮晶晶地濡在黏膜上,连蛛网般的毛细血管都透得出来。会阴到股缝简直跟小河淌水似的,源源不绝地涌出下流而快乐的证据。等鸡巴愈发恣肆地插了千把下,穴口附近便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泡沫。
这还仅限于看得见的体外,在看不见的体内,在被索求无度的甬道之内,无限放纵的欲望才真正叫人惊心。譬如将薄薄肚皮顶出形状的龟头,其实正疯狂摏打着穴底哀哀哭泣的软肉,凶残的硬物不择手段,势必要攻破宫外这最后一道防线。大到令人浑身打颤的鸡巴,从外头看,也只能看到小腹上凸起的长长的圆柱形。其实撑胀到极限的甬道,正承受着这条性器成千上万次的贯穿,穿到不能再深的尽头,短窄的甬道或许就只有抻断这一个结局了吧。“她”看不到这些,也看不到勒得跟皮筋一样的逼肉,正被硬大的柱身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就连穴口被快感逼迫出的抽搐也看不出一丝端倪。因为一旦柱根拍上小逼,别说穴口,就连两瓣撑得变形的大阴唇都要被这一下狠戾的撞击彻底压扁。可是,没准儿“她”看得出来也不一定……就连她最丑陋的时刻“她”都见过,她早已经没有任何值得隐瞒的东西。
就是操得最厉害的时候,陈蓉蓉那双泪蒙蒙的眼睛也一直盯着肖像不放,原本拼命遮挡隐私部位的手儿,此时也狠狠咬在嘴里。她也知道廉耻,所以不肯再发出呻吟。顾惟箍紧一对奶下的手臂,咬着柔软的耳廓轻声发问道:
“知道她为什么一直看着你吗?”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自己没有逼,所以只能看着你给男人操逼爽。”
第195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化身
她分不清肖像里的少女究竟是谁。
“她”既是一个虚构的化身,亦是曾经真实的自己,而今,又仿佛是和她一母同胞的双生姊妹……真挚的情感与放纵的淫欲,这本该是共存于她体内的两种天性,如今,却好像分别寄存于不同的肉身之中。她就像多了一个双胞胎的“妹妹”,一个只崇尚爱情而不了解肉欲的贞女。事实上这也是她的希望,她希望迄今为止所有的污秽与不堪统统留在这副残败的躯体里,而将一切美好都保存在永不凋零的“她”的身上。
然而,就连这样自欺欺人的希望,也在顾惟一句接一句的侮辱中宣告破灭:
“……你猜她想不想知道给鸡巴捅穿的感觉?嗯?跟她说说,有多爽?”
还不单是嘴上说,无情的手指从已经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大阴唇里,翻找出给操得几乎消失的小阴唇,找到后往两侧分开,进一步暴露出性器交合的界限,好像嫌才过去不久的高潮,尚不足以让他们的观众一饱眼福似的。撑得半点弹性也不剩下的穴口,原本只是被动地遭到柱根拍打,但是突然之间,这圈给操到麻木的细肉,竟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一阵抽搐。这抽搐之剧烈,连不可撼动的柱根都勒出了一圈醒目的痕迹。
“她”看不到,也不知道她的体内正遭受着何等酷虐的摧残,龟头顶着穴底最敏感最骚腻的那一小块软肉,肆无忌惮地转,毫不怜惜地磨,再对准这一点疯狂舂个一两百下,在最后那一下用尽全力死死顶住,接着又是重复性地转,绕着圈地磨,像要把这个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磨开研烂,然后鸡巴就能从穴底一直捅进她的心里去……
“她知道你特别喜欢磨这里吗?”
“……哈啊……不、不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
“你看,一磨就叫,逼水喷得椅子都湿了。”
陈蓉蓉反射性地挺起身子,一整条腰肢都向前弓曲起来,后脑无力地仰倒在顾惟的肩头上,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磨得最要命的时候,她扯着哭哑的嗓子浑身抽搐,泪湿的睫毛颤得令人心惊,就连单薄的面颊都在为这种酷刑发出哀求般的抖动。锥心刺骨的快感,叫她连肿胀发麻的难受也彻底忘却了,她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在体内肆虐……是鸡巴,是锥子,是一切又尖又长的刑具和武器,钻破穴底,插进心房,直到贯通她的四肢百骸。
失控的穴口喷溅出比尿失禁还要激荡的淫水,这幅画面显然刺激了顾惟的亢奋。他咬住她的脸,要是颠簸得太厉害就咬住脖子,每磨上三五分钟,腰身便突然发力狠舂一轮,舂完一轮,便又卷土重来地旋动碾转,就这么反复蹂躏贯穿,让她终于浑浑噩噩地堕入性欲的深渊。
“……她跟你这么像,说不定逼比你还骚,骚宫口比你还要爱吃鸡巴,做梦都想被鸡巴插个底透。”
为什么身体麻木了,刺激却仍是源源不绝?为什么视线模糊了,声音反而更挥之不去?顾惟摧毁的不仅是她的肉体,还有她为人的尊严,这些话践踏的也不仅是自己,还有爱情化身的机械夜莺。
如果她真有一个同自己像到分不清的双胞胎“妹妹”,恐怕不仅是脸,就是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完全一致。既然如此相似,说不定就像顾惟说的一样,自己喜欢的,妹妹自然也喜欢。每当夜幕降临,她们关上房门盖起被子,聊一些不能告诉长辈和同学的私密话题。早熟的自己趁机教唆什么都不懂的妹妹,知不知道男人的鸡巴为什么生得那样可怕?这是因为女人的逼就喜欢这样又长又大,能把自己撑开胀满的物事呀。每次男人的大鸡巴喂进空虚的甬道里,她都觉得好满好饱好幸福。更奇妙的是,在她们的穴底生着一片骚发发的软肉,不用教,自己生来就懂得吃鸡巴。只要硬比圆石的龟头使劲一磨,那块软肉就会酸麻舒爽到连脚趾头都全部绷紧
禁果的滋味,只靠听就能让小逼收缩出水,就算妹妹夹紧双腿,羞得两颊绯红,还要口是心非地嗔她,坚持摇头不信,但,只要她看见顾惟,只要给他把情动的小逼插穿插透插个彻底,从贞女堕落为欲奴,只需经过一次连宫口都喜极而泣的高潮。再没有什么少女情怀,再没有什么美好纯真,姐妹两个都成了他的玩物,甚至发展到互相争宠、互相妒忌的地步。每天两个人都主动撅起屁股,摇着水湿淋淋的小逼求他插,不停插,轮流插。看到妹妹跟自己一样被插得花枝乱颤,哭着叫着喷水高潮,她又嫉妒,又兴奋……看,姐姐是不是没有说谎,穴底那块骚肉,是不是给大龟头磨得很爽?哈啊、舒服哈啊啊啊……!舒服,怎么能那么舒服……就是这个坏地方,怎么吃龟头都吃不够……把它磨透,把它碾烂,一条条弧楞刻进逼肉里,磨得又酸又软又酥又麻……然后再对准这里冲撞,像要把她捅个对穿似的又急又重地撞,那种遍体通身的快乐,真个是连魂儿都飞出九霄云外……最后实在爽到忘乎所以,宫口就会自动打开,看似是龟头强行塞了进去,其实又何尝不是主动吞入这个最叫人神魂颠倒的好东西。吞进最深的地方,亲吻吮吸爱个不停,就连打小形影不离的孪生妹妹,都不舍得给她分上一口。
收缩不断的宫口与连连挤压的逼肉,把顾惟也勒得挤得爽快无比,原本就濒临极限的速度和力量,逐渐放开到使她死去活来千百遍的地步。穿透宫口压扁子宫的龟头,渐渐也膨胀到射精前的大小,捶打着她,冲击着她,穴底吃不下就给宫口吃,宫口吃不下就再往里,然而,无论多深的地方都满足不了他……所以要无休无止地捅,无穷无尽地插,让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冲向头顶,冲向脚心,冲向她的四肢百骸,一直钻进心里的最深最深处
宫口绞紧,穴口绞紧,从宫口到穴口的每一圈逼肉都死死缠上柱身,整齐划一地缠,密不透风地勒,把他也缠得动弹不能,把他也勒到几欲窒息。潮喷的水流滚烫无比,趁着宫口缩紧,卡住冠状沟的机会,朝着微微欲开的马眼尽数浇灌淋漓。她已经完全瘫了,仰面倒在顾惟的怀里,除开被过量到能将她毁灭的高潮快感刺激出的肌肉痉挛,就连手指尖都没法再动上一动。就在顾惟发出一声似爽似痛的低吟之际,她亦从喉咙里呼出一团被情欲湿透的热气,然而,不知为何,当高潮的眩晕渐次平息下来,跳得都快破裂的脉搏也慢慢转入余韵,她的心,竟然浸透了难以形容的伤怀。
……机械夜莺还看着她呢,还是那么幽静地微笑着。什么肉欲,什么嫉妒,全都是她自己俗鄙的想法,是她耽溺于淫乐的龌龊之心。“她”依旧完美无暇,对眼前发生的污秽一无所知……不要知道,不知道才好,快快飞走,飞离魔鬼的掌心,全力拍打她羽翼完整的翅膀,飞出高高的围墙……
正是累积快感的紧要关头,顾惟却突然停下挺动,鼻尖和嘴唇贴上陈蓉蓉的面颊,伪装成亲吻的啮咬落在高潮后失控颤栗的肌肤上。他无比享受,甚至是眷恋地吮吻着她的脸,黑发与长发凌乱地纠缠在一起,连彼此渗出的汗液都不分你我地混做一块。刚才那次射完,他也从她的身上尝到了同样的味道。那是一种鲜血淋漓,气息奄奄的味道,拔光了羽毛的夜莺,正在剧烈到连心脏都足以麻痹的痛苦中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