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6244 字 7个月前

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让你万箭穿心。

“……不!不要!不啊啊啊啊……”

她一边挣扎一边死命发出尖叫,失控的面部肌肉濡满冰凉的泪水。顾惟单臂箍住她的两条胳膊,像世上所有亲密无间的情人那样,附在她的耳畔温声软语,不仅如此,甚至还要用手压住纷乱纠缠的长发,嘴唇贴上她骇得几欲痉挛的脸颊。

“要,要得很,这是能让你爽的好东西。”

他将她反扭到沙发榻边,半张脸压在天鹅绒刺绣的软垫上。这是更加标准,也更加残酷的控制动作,单是他的体重就足以令她动弹不得,何况她的腿窝还顶着他的膝盖,后背还压着他的胸膛。手倒是暂时给牵引绳捆住,因为他得把注射器上的针帽摘掉,而且要当着她的面,好给她看清楚尖光闪亮的针头。

陈蓉蓉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既顾不上挣扎,也顾不上哭喊了,只是看着针头扎进玻璃管的橡胶圈里,不紧不慢探入液面以下,随着药水一毫一厘地吸入针筒,她浑身上下也一分一寸地竖起了寒毛,然而,就连这一根根寒毛都彻底僵固在空气当中,连颤也没法颤动一下。也就是顾惟解开绳子把她的胳膊强压到软垫上的那一刻,她才最后爆发出一阵挣扎,说爆发,其实那条胳膊从头到尾都死死攥在顾惟的五指当间。他一针就扎进了她的静脉血管,就像给她看清刚才怎么把药水抽出来一样,摁着活塞,将药一点点打进了她的体内。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他终于肯将她松开,目光却一瞬不移,像提防她还会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这会儿陈蓉蓉早已堕入绝望的深渊,整个人纹丝不动地瘫倒在沙发榻边。然而,她即将遭受的摧残绝不会因此中止。只见顾惟重新从箱子里抽出一支注射器,吸满一管药水,接着,将对她做的事如法炮制到自己身上。她像面对可怕的怪物一样睁圆了大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把针头扎进自己的左手臂,拇指沉稳地推动活塞,很快就打完了一整管药。旋即,他将后脑仰到沙发榻的背靠上,像静待药效发作似的,不做任何动作。大约又过了两分多钟,他猝然扭过脸来冲她一笑,睫毛环绕的眼睛深处,俨然透出一股触目惊心的残忍。

“给你先跑五分钟。”

有那么一瞬间,陈蓉蓉完全是呆若木鸡,不过动物式的求生本能比什么意志都更加管用。她像无端忆起自己还有一双腿似的,从地毯上窜跳起来,跌跌撞撞地奔向这间卧室的后门。之所以没有往起居室跑,是因为上次捶打大门的绝望仍扎根于她饱受摧残的心灵当中。所以当她想也不想地闯开了卧室的后门,墙板背后的走廊,以及走廊尽头的室内电梯,成了她求生的唯一希望。

第188章 第一百七十章 逃亡

她闯入了一座死亡迷宫。

电梯的镜门在地下负三层敞开,她就跟大火烧山的动物一样慌不择路地扑了出去,看见走廊就钻,遇上楼梯就爬,纵使精疲力尽气喘吁吁,也还是停不下没命奔逃的双腿。

她眼前有无数个房间,脚下有无数条岔路,然而无论去往哪个方向,死路一条的预感都愈发清晰强烈。最可怕的是在被顾惟找到以前,她首先就会叫发作的药效攫获。在渐次凌乱的脚步当中,她稀里糊涂地闯入一间会客大厅,甫一进门,晦暗阴森的厅堂竟然自动亮起了灯光。不仅如此,在璀璨灯光的照耀之下,厅堂里竟然或坐或站着七八个身着燕尾服的男人。他们围绕着一圈帝政风格的深红色天鹅绒沙发,正尽情畅谈着政治,金融,商业,或是别的什么展现知识与风度的话题。这些男人要么端着香槟酒,要么夹着雪茄烟,然而在各自的臂弯中,膝盖上,皮鞋边,甚至是两腿中心,倚着,坐着,俯着,趴着的,全都是和她一样赤身裸体的女人。雪白肉欲的女体与华贵高雅的礼服所形成的强烈对比,简直是面目狰狞地恫吓她的视觉。

她两腿一软,差点吓倒在地,而更叫她心惊肉跳的,是同神态自若的男人们相比,这些女人的脸上无不荡漾着一副陶醉的淫乱之色。若说从她们身上已经找不见半点廉耻的影子,那么,坦然享受这一切的男人,岂不是比卖身的女人更加摧残着文明与道德?

这么说好像过去了很久,但其实,也不过就是在灯光亮起的那一两秒钟里,整个大厅的注意力便齐刷刷聚焦到她的身上。霎时间,眼前的面孔不约而同地调转过来,像对她有所盘算似的,浮起丝丝阴险的微笑。她不由自主地叫喊出声,交叉后退的双脚因为慌乱而失去协调,脚尖和脚跟打在一起,终于还是狠狠摔了一跤。

或许算是因祸得福,这一跤倒是叫她分清了幻觉与现实的区别,原来眼前的男人,女人,沙发,雪茄,都不过是涂满整幅墙面的壁画罢了。

她忙不迭爬起身子,头脑却突然涌上一阵眩晕顷刻间,她一下就意识到是血液里四处流窜的药物在刺激着憔悴的神经。心脏像猛挨了一记打,痛苦而奋力地加快了跳动。血流的速度急促得叫她难受,几乎要透过颤栗的毛孔渗出皮肤。她的神智愈发混沌,感官却无限放大,脚底的地砖,手心的汗液,握住楼梯的黄铜扶手,地毯的经纬与羊毛的纤维,甚至,是从自己鼻间呼出的热气,一切感知都变得前所未有地清楚……待到手脚并用地爬上楼梯,她连额头都浸满了冷汗,回眸一瞥,墙上的壁画好像又活了过来。几步之遥的厅堂里头,聚集了更多身着礼服的男人和不着寸缕的女人。他们互相交杯换盏,嬉笑调情,翩翩起舞,最终演变成盛大的集体淫乱。刺耳的尖笑与浪荡的呻吟不绝于耳……她痛苦地捂住耳朵,扭身栽进楼梯上的走廊。然而恐怖的幻觉始终如影随形,仿佛无数细长的魔鬼围在身边又笑又闹。不知不觉,泪水一股接一股地涌了出来,她顾不上为模糊的视线自伤,甚至不知道此时哭泣的意味。充斥了整个精神的各种各样的情绪,就跟无法停止奔跑的脚步一样,在求生本能的驱动下,激烈而疲惫地朝着不知生死的方向狂奔不已。

从她逃出卧室后门的那一刻起,顾惟就已经为这场猫鼠游戏设置好绝佳的终点,在他最喜欢的游戏室,也就是那个安置着马机的房间。尽管陈蓉蓉丝毫不了解这一残酷的内情,然而当认出房间中央那台栩栩如生的机器时,仍然电光石火地意识到大事不好。原路返回这个想法有一瞬间掠过在恐惧与亢奋的高压下濒临崩溃的精神,也就是那一瞬间,来时的拱廊突然亮起了灯光。

很显然,这是只有人经过才会自动点亮的灯光。眼看光线一步接一步地,渗进了头顶的《人间乐园》,骇怖的心脏似有千斤之重,每跳一下都沉沉砸在脆弱不堪的耳膜上。

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从无数蓬乱的幻听中分辨出自己喉咙的声响,那是一声绝望的呜咽,仅一声,转眼便吞没在满室的死寂当中。穹顶上渐次延长的阴影给了她最后的动力,让她在走投无路之下,扭身逃进了隔壁的家庭影院。彼时,墙体上的屏幕正放映着公马和母马交配的视频,转眼又换成人和人的,人和马的,许多人和许多人,许多人和……在已然分不清是人还是畜生的东西上头,仿佛有一根欲望的鞭子在无情挥舞,就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深陷其中,叫无数抽插冲撞的生殖器官团团包围。满眼皆是翻滚的肉浪,随处可见飞溅的淫汁,这种怪诞的恐怖究竟是真是幻?她渐渐来不及辨别。因为很快,就连这样的景象都再不得见。就在茫然瞪视着屏幕的期间,一股不知发自何处却又势不可挡的力量,凶猛地将她掀翻在地。

永远是在猎物到手的那一刹那,狩猎的狂喜才会膨胀到极点。因为药效的刺激,顾惟的鸡巴早就硬得如铁石一般,通身的血管激荡起滔天的性欲,疯转的大脑唯汹涌着一个意识找一口淫逼,找一口又湿又肥的淫逼,鸡巴整根插穿进去,插穿进去恶狠狠地捅个痛快。他迫不及待要享用自己的猎物,于是膝盖压开腿根,伸手抓向阴阜,但,随之而来的触感却与先前的期望大不相同。

穴口竟然是干的。

哪怕阴蒂已经肿得从包皮探出头来,阴唇滚烫得仿佛要燃烧,中心的细缝,竟然没有半点湿润的感觉。他强行将指尖刺探进去,当即就遭到一股生硬的拒绝。甬道干燥滞涩,逼肉全然不肯放松半点。岂止是甬道和逼肉,她就像一尾活鱼从他的膝盖下滑脱出来,旋即,便是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的殴打与抓扯。

说实话,顾惟也没想到陈蓉蓉的药物反应会如此激烈。他不是新手,娱乐性用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自己用过,也给女人用过,总之不论男女,这种药无非就是刺激那几条神经。幻觉,亢奋,脱力,发热,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加速血液流往性器。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强行提高机体的兴奋程度。然而,娱乐性用药之所以只是娱乐,就是因为它跟真正的性唤起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一个自然的兴奋过程,应当是由欲望激发反应,而非反其道而行之。所以药物的作用机制实际上是本末倒置。只不过即便男人兴致缺缺,一旦鸡巴勃起就能完成性交,问题在于女人,她们的生理构造无法确保同样的效果。就算被药物折磨到精神失常,陈蓉蓉对他依然提不起半点情欲,原因无他,不言自明,她对记忆中的性交刺激充满了排斥,对眼前的这个性交对象充满了厌恶。

不必说理智,她连恐惧都彻底忘却了,为了同忍无可忍的虐待搏斗,掩盖在柔顺外表下的身躯蓦地爆发出一股凶蛮的野性。以至于原本只是想要压制住她,还期望借助药效强迫她顺服的顾惟,遇上如此激烈的抵抗,也不得不卷入这场毫无准备的混战

不,不只是抵抗,而是攻击,充满敌意一心想要杀死侵略者的攻击。尤其当看到那根气势汹汹的雄性性器高昂着头颅,正分毫不差地对准自己的下体,她立马跟发了狂似的揪扯他的衣襟,猛踹他的肚子。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让顾惟感到狂躁不已,乱抓乱蹬的四肢更是令他疼痛难耐,他揪住她的头发,想要捂上她的嘴,不想手刚一靠近,竟然被她一口咬出一排鲜血淋漓的窟窿。筋肉断裂的剧痛让顾惟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在那之后,所有的积怨,愤怒,仇恨,憎恶,再也无法用游戏的取乐抑制得了。他抓着她的头发将额头往地上猛撞,一连撞到鼻青脸肿,无力反抗,彻底丧失意识都不肯松手。残暴嗜虐的本性彻底从心底解放出来,每一根发力的肌肉都充斥着浓烈的杀意。

动手,现在就动手杀了她!他还留着她的命干什么?这个肮脏的,低贱的,畜生一样垃圾一样的女人……她凭什么拒绝自己?凭什么反抗自己?凭什么伤害自己?凭什么背叛自己?他给过她多少次机会?是她自己选了最坏的结果。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不用再想了,就这么弄死她,让她敢咬自己的臭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尖叫,敢抓自己的脏手再也动不了一根指头,她死前一定很痛苦,想必也会很后悔,最后悔的那一刻就是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想到这副结局的顾惟骤然失笑,薄情寡幸的嘴唇下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亢奋恶毒的语气,不知是在逼问敌人还是在自我加冕:

“……敢咬我……再咬啊?啊?还咬不咬?”

知道怕了没有?知道错了没有?哭啊,求饶啊,刚才反抗了多少,现在就加倍地求饶。

掏出你所有的一切,撕心裂肺地恳求我原谅。

然而陈蓉蓉只是半睁着眼,一动不动,两只胳膊脱力地垂落在地毯上,两腿中心猛射出一股失禁的尿液。便溺的气味惊醒了梦魇中的顾惟,他猝然松开几乎要被掐断的脖颈上的双手,在缺氧造成的眩晕间,难以置信地辨认着面前尸体一样的陈蓉蓉。亢奋的血管仍然在太阳穴上突突直跳,他的血却渗满了透彻骨髓的冰冷。好在,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做出了抢救的动作。他急促地摁压起她的心肺,捏开她的嘴给她做人工呼吸,反复了不知十几次还是几十次,泥塑似的面庞和胸脯始终找不到生命的迹象。终于,他丧魂失魄地跑到门边,失心疯似的拼命拍打按铃:

“……叫人下来……叫医生!快!”

【作者有话要说】

预警!暴力预警!血腥预警!慎入x3!!!

第189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 劫后

她又回到了那个极度安静的房间。

意识到这里是医院,大概是在被送进来的一两天后。她从昏迷中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发现脸上正戴着氧气面罩。病床上的动静立即引来了照料她的护士。经验丰富的女护士原本正手扶眼镜观察着监测仪,这下忙不迭来到床边,将手搁上被褥这么一个轻柔的动作,其实是在防止这个孱弱的年轻姑娘挣扎或是乱动。

窒息没有给大脑或是脏器留下后遗症,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这段时间还是要少说话,进食也得细嚼慢咽。这些都是护士的叮嘱,为了让她多注意自己的伤势。这次他们没有给她用太多止疼药,因为确实没那个必要。她有轻度的营养不良,脑震荡,面部留有淤血,身上多处存在软组织挫伤。不过危及生命的,只有脖颈上连指甲印都没入肌肉的掐痕。头前两天,她的脸出现了明显的水肿,好在肿得不算厉害,消肿后只剩下青一块紫一块的淤血。总的来说,只要好好静养就会痊愈。当然,没有一个人询问过她两次入院的原因。

沉浸在恍惚中的陈蓉蓉,没有把护士的安慰听进耳朵里。事实上她唯一得到安慰的时刻,就只有最初醒转的那一两分钟,疲惫的身心切实体会到了劫后余生的感觉。在那之后尽管她拼命想要抵抗那些恐怖的记忆,然而,每当听见有人靠近的脚步声,或是无端注意到挂钟尖细的指针忽然动弹一下,就算当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心房都会叫一阵无缘无故的惊悸揪紧。她钻进被子缩成一团,剧烈的心跳砰砰捶打着耳膜,那些跟野兽一样阴暗暴烈的扭打,撕咬,尖叫……无论她把脑袋抱得有多紧都无孔不入地渗透每一根神经。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左右,不是因为她终于摆脱了心理阴影,而是因为经过最后一次检查,医生对她做出了出院的判决。

出院当天,女仆将她从头到脚都换洗一新,不仅衣裙鞋帽全部穿戴整齐,还特别编好了很久都不曾认真打理过的头发。这番细致入微的打扮,让不是卧病在床就是赤身裸体的陈蓉蓉,明确感觉到一种如同倒计时般的焦虑。她害怕一旦离开医院,记忆中的摧残就会再一次卷土重来,然而无路可逃的现实,又让她难以忍受渐次逼近的恐惧。这两种不安左右撕扯着她的心绪,让她在任由女仆摆弄的过程中,总是神经质地频频窥望墙上的挂钟。究竟为什么要知道现在几点,她自己也没有明确的意识。只是在上午十一点过五分,女仆正在给她穿上绣有花草纹饰的白色长筒袜时,顾惟推门走了进来。

彼时,她无力的手脚都跟橡皮泥似的捏在女仆手中,对上那双比地狱还要黑暗的眼眸,就连向后瘫倒的自由也没有。尽管如此,当他很明确地朝自己走来,就在迈出第一步的那一瞬间,她从大腿中心失控地泌出了一股尿液。

穿长筒袜的女仆自然吓了一大跳或许是没有处理尿失禁的经验吧,反射性地就从床头柜扯了两张抽纸,想揩拭来着。女仆这副慌张的反应,让她不由得将视线移向自己的下体,仿佛为了弄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两只眼珠迟钝地转动着。看哪,崭新的长筒袜染上了污秽的颜色,漂亮的裙子也洇开一滩晕黄的尿渍,裙摆下层层叠叠的衬纱,散发出令人作呕的便溺味。

不知过去多久,她呆滞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起来,这一点几不可察的反应,其实已然泄露出精神走向崩溃的前兆。就在无人预料到的下一刻,她猝然扬起瘦可见骨的双手抓住自己的编发,就像极度厌恶这一身体部分似的,歇斯底里地拽扯起来。接着,又开始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自我殴打,撕咬……简直就是不计后果的自残。她一味将对于肮脏自我的悲怆与愤恨发泄到这副不知疼痛的身子上,全然不顾在场的其他人是何等目瞪口呆,而且,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距离最远的顾惟最先冲到跟前压制住她。他不假思索地捏住她的手腕,拔出正放进嘴里狠狠啮咬的手指:

“去叫医生!快啊!”

总算反应过来的女仆,遵照少爷的呵斥急匆匆离开了病房。其实顾惟的手上都还缠着纱布,只是把陈蓉蓉摁到床上这么一个动作,险些就把伤口重新崩开。而这种与记忆如出一辙的镇压又反过来刺激了陈蓉蓉的神经。她扯起重伤未愈的喉管,想要发出尖叫,嘴唇刚一张开,剧烈的咳嗽就呛出了眼泪。她又咳又喘,上气不接下气,苍白的脸上血丝分明,逐渐又显出窒息的倾向。

“……不!不……不要叫……蓉蓉……嘘,嘘……没事,没事了……”

“尿湿了不要紧,衣服可以换的,我们去洗澡,洗干净好不好?……换条新裙子,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