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5180 字 7个月前

“……咳、啊……啊……哈啊、啊、咳呜、呜……”

她可能知道自己正在给顾惟奸着,小逼里塞着一根鸡巴进进出出,但至于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含义,一片空茫的头脑却全无意识。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空张的双眼止不住地溢出泪水,可这泪水却跟人的悲哀毫不相干。她只是动物,任人蹂躏的动物,她不会思考,也不会伤心,疼了她就叫,爽了就高潮,只是这样,就只是这样……

两只奶头尖尖地挺翘起来,勾引残暴的手指肆意拉扯,十指抓在饱满的乳肉上,毫不怜惜地掐出一牙牙血痕。她痛苦地扭动身子,扯着早就哭哑了的嗓子尖叫出声。因为疼,才刚叫鸡巴插开的宫口试图缩紧起来,但,那确实只是试图,插都插进来了,他当然不可能再给她挤出去。岂止不可能而且还要变本加厉地往深里捅。背部带动腰腹,将所有力量都用于攻破这条脆弱的甬道,鸡巴带着睾丸连根拍入,淫水从勒得发紫的穴口四溅出来。龟头连翻起的冠状沟都强行塞入宫口,这还不算,还要压着子宫毫无节制地往肚皮上顶

陈蓉蓉瞬间仰起脖颈,张开嘴唇,似要呼喊出声却终究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剧烈无情的快感,永恒地肆虐着无边的黑暗与恐惧。长到连头发丝都为之打颤的鸡巴,把整条甬道插穿插透直至再也无法恢复原本的短窄。浑圆的柱身把无数肉珠彻底磨平,硬胀的青筋毫不留情地剐开股股逼肉。圆大的龟头摏得腹腔酸麻一片,在那种不顾她死活的速度中彻底碾碎整个身体。

他抓住她的一双腿窝,两下分开到最大,这是为了把承受他的小逼充分暴露出来,好方便鸡巴捅,想怎么捅就怎么捅。绷到快要撕开的腹肌,死死压住柔软的小腹拼命逞凶。在那精韧又暴虐的腹部,在那些充斥着性交快感和攻击本能的肌肉里,隐隐能感觉到一种躁动般的抽搐。这么插了几百下还是上千下,逼肉开始规律性地收缩,接着,又逐渐转为不受控制的痉挛。显然,这个被他主宰的雌性器官已经濒临极限,于是他捏住阴唇阴阜再次挤往中心,快速而不由分说地挤,鸡巴一抽一插手指就一挤一放,叫敏感到受不得半点刺激的阴蒂头,在与下体冲撞如出一辙的狂暴节奏中来回遭受蹂躏。终于,在一记深极重极的撞击之下,高潮突破极限灭顶而来,如猛兽,如浩劫,如千军万马吞没了她。头发,肌肉,神经,骨骼,全都叫欲望的漩涡撕扯成不分彼此的碎片。

宫口箍住仍在全力冲刺的龟头,惊惶连连地喷出了淫液,高潮快感引发的反射,迫使甬道惊恐而无助地绞紧了不断驰骋的鸡巴。一雄一雌两种性器,宛如丧失理智般争夺着每一寸空余,逼肉和柱身互相倾轧,挤满塞满到连丝缝儿都留不下。潮喷的淫液给堵得严严实实,无处可去,只有在柱根急速进出穴口的间歇,才能变成被磨到发黏的泡沫冒个不停。她已是魂飞魄散,除开泪水和口水什么都无法表达,倒是痉挛的逼肉叽叽咕咕地哭个没完,控诉着高潮期间反而变本加厉的性侵。

逼肉的控诉分毫不差地勒到鸡巴上,这种断弦前最后一瞬的紧张,在性器上激起一阵近乎于痛苦的快感。顾惟连背上的寒毛都掠过一阵颤栗,但,陈蓉蓉无法理解的行为,在他这里也未必有什么清楚的意义。再激烈的性交,似乎也无法在心中激起任何波澜。这或许是因为对于她的仇恨已经超越了一切感知,甚至,他都感觉不到自己在嫉妒。不,他确实不嫉妒,何靖怎么想他不管,但他绝不相信她会爱他。尽管这种不相信究竟是出于浅薄的自欺欺人,还是出于他一贯的自负,抑或,只是一种男女之情的直觉,他无法确定。但总而言之他坚信这一点,若非如此他绝无可能再碰她一下。

然而

然而,他的怀疑却并不因此而减轻,相反,怀疑她对何靖的爱情,恰恰加深了她为了摆脱自己就能跟何靖上床的确信他在那一瞬间被致命的痛苦攫获,像被锋镝刺穿,子弹击中,连在性交刺激下疯狂挺动的腰身,都不得不被迫中断了本能的驰骋。剧痛穿心而过,但他终究还是活着,不知不觉间,下体又恢复了那种毫无意义却又无法停止的动作。性器重新开始摩擦,挤压,深深嵌入彼此。熟悉的刺激催生出强烈的反感,迄今为止所有刻骨铭心的快乐,无不使他感觉到难以形容的恶心。

倒在地上的陈蓉蓉给操得上下摇晃,意识模糊的脸上还挂着一副淫荡的高潮相,他揪住她凌乱的长发,残暴地将她抓扯起来:

“爽吗?”

“跟何靖上床有没有这么爽?”

这是极端平静的语气,比不上愈发失控的拍打声。欲望涌了上来,不是性欲,而是从报复,从痛苦中汲取的浓烈快意。他想让她流血,想让她惨叫,想把她凌辱致死,像野兽撕扯最后一块肉一样把她撕成连拼都拼不上的碎片。

真的很想,不止一次。

“嗯?有没有?”

别说回答,她可能连他问的什么都全然听不清楚,可越是如此,他就越要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他是怎么操你的?”

“说啊,他是怎么抓你的奶,插你的逼的?!”

因为头皮上传来的疼痛,她在摇晃间发出了不堪忍受的呻吟。苍白的手指掐住她的两颊,黑色的目光螫刺着她被强行掰正的脸。

“说,我要听你亲口说”

她双目微睁,泪流不止,从两瓣颤抖不已的嘴唇当间,仿佛已经溢出了罪无可恕的答案:

对,她就是跟何靖做了,小逼主动含住他的鸡巴,让他抽抽插插地射了一肚子精这一想象猝然攥紧他的心脏,将最不能触碰的创口一刀剜开,在几欲窒息的痛苦当中,残酷地挤出带脓的血水。

然而,她终究不肯说出半个字句,消退的高潮卷走了残余的体力,断断续续的呻吟也随之微弱下去。泪水浸透的双眼好似昏昏欲睡,但无论如何,承受着如此凶残的冲刺,她绝无可能轻易得到解脱。

顾惟将整副身躯覆盖上来,彻底压实了她,一手摁住头顶一手抓紧臀肉,全身肌肉穷凶极恶地把她往死里操。坚硬如铁的柱身捣烂凄惨红肿的逼肉,濒临射精的龟头撞扁酸软虚浮的子宫。酷刑般的性交操得小逼淫水横流,泥泞的下体不断拍击出淫秽至极的声响。仍然透着尿湿的地毯,吸不完这样源源不断的体液,渐渐地,在股缝下头洇开了一滩黏稠的水洼。她没有力气,四肢都像脱离了躯干,不知睁开还是闭上的双眼,目之所见唯有一片混沌,混沌中,似又有火一样的金花在微微闪烁。不停不歇的舂打,穿透,迅速在根本无法容纳这根硕大刑具的腹腔内膨胀起同样无法容纳的快感。又是一轮高潮,山呼海啸地俯冲下来,除开失控错乱的逼肉,除开生生凸起鸡巴形状的小腹,在致死的快感中痉挛不已的,还有刚刚才失禁过一次的尿道。尿液随着潮喷的淫水倾泻而出,由于没有阻碍,反倒比淫水还要激荡地尿满了粘连重合的两双大腿。

不知怎么地,彼时那一瞬间,她竟然忘却了被顾惟操到失禁的残酷与污秽。缥缈的意识中,唯浮起一丝如孩童般纯洁的羞耻。就像不小心尿湿了裤子幼儿,是不会受到成人苛责的。但,一阵疼痛立马又击碎了这点梦幻的自我催眠。忘却现实的不只她一个,在无限推高直到忍无可忍的射精欲望当中,顾惟抛却了理智,疯狂冲刺,酣畅淋漓之际,一口咬在她的肩窝上。咬得很深,两排牙齿瞬间就从单薄的肌肉中尝到了血的味道。

他就这么咬着她的肩窝全力狠操她高潮下的逼,一如从她的身上掠夺快感一样尽情发泄对她的憎恨。又是近千次的深插狠顶,马眼在突破极限的快感中张开,大股浓精喷射出来,头一下直接打到子宫壁上,第二下,把剩余的空间完全灌满。宫口疲惫至极地完成了最后一次潮喷,每一节甬道和每一缕逼肉,无不痉挛抽搐得彻底陷入僵硬。连续高潮耗尽了全部的体能,这就是她还能给出的最后一点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新冠病毒扩散得很快,据说有小读者抱病追更o(?Д?)っ,个人不太建议这么做2333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总之不管大家阳了还是没阳,希望都能保持充足的睡眠和均衡的饮食,精神百倍,吃嘛嘛香~坚持追更的也不用担心,我虽然也中招了,但是症状不严重( ? ?ω?? )?,所以咱们还是继续维持周更~

第187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注射

顾惟没有再把她关回到笼子里。

虽然不再用铁栅限制她的活动,但,他也没有摘下她脖子上的项圈,反而把牵引绳拴到了自己的床柱上,不许她往外多走一步。所以囚禁她的,不过是从原来的铁笼,换成了现在这间卧室罢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只有恢复正常的三餐,还有足够她进入卫浴的牵引绳。在那儿,她可以把一切惊恐的、淫欲的、还有生理性的污秽,统统都清洗干净。

她不敢到床上睡,因为头一回醒来,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地毯上,睡得还很熟。自己是怎么从起居室来的这儿,又趴在这张地毯上睡了多久,她既不知晓,也不愿知晓,甚至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既不是惊慌也不是耻辱,而是感觉饥饿,能瞬间勾起动物本能的饥饿。刚开始她还对来前送饭的女仆保持警惕,可是女仆一走,立马就不顾一切地扑到餐盘边上,把能吃的东西全都吃得一干二净。

后来的几天里,她时常会受到脚步声的惊吓,偶尔从睡梦中醒转,感觉似乎有人在卧室里走动,但不久,又会糊里糊涂地昏睡过去。总之她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见过顾惟,这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因为很显然,她早晚都躲不过这一关。正是这不知究竟何时就会发生的“早晚”,成了笼罩在她心头的阴云不再是混沌的动物意识,而是从不用挨饿和梳洗整洁的现状当中,渐次回忆起人类尊严的心灵。这也不知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就在她有了心思观察这间熟悉的卧室,还有落地窗外已经染上点斑驳秋意的山景的某一天,准确地说,是某个下午,顾惟突然回来了。

他没有对她说话,甫一进门就把外套扔到了卧室的沙发榻上,就像房间里压根儿没她这个人似的,转身便进了浴室。

陈蓉蓉自然不清楚原因,也没法想象许久不曾呼吸过的外界空气,是不是就足以使他心生愉悦,可无论如何,她确实看出了他心情很不错。当然,所谓的看出,无非就是她躲在另一侧的床沿下头,露出一点战战兢兢的目光短短地瞥了一眼罢了。

说实在的,顾惟的好心情,有一半得归功于被他套上项圈关在卧室里的陈蓉蓉。自从给她用上绳子和铁笼,他立马就切实体会到这些东西的好处。不用再去体谅她的情绪,也不用为了取悦她而自我折磨,心情好,他随时都可以操她,心情不好,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必给。反正她只能一直待在这儿,哪儿也去不了,就算拼命钻进什么床底桌底之类的角落,也不必浪费功夫捉迷藏,只要拉住绳子,随手一拽就能把她拖将出来。太简单了,太方便了,若说还有什么叫他不顺心,那就是没有从一开始就像栓狗一样把她栓在自己的床脚。他究竟是为什么给自己设计了这么多弯路,非要从她的身上自讨苦吃?他早该发现这条捷径,没有痛苦的捷径。

本来在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资格让自己痛苦。

在此期间,有人又进出了一次卧室,也是什么都没说,不过将一个金属箱子搁到茶几上头,关上门,像没来过这儿似的走了出去。听到房间里传出第二个脚步声,她吓得立马在床脚下缩成一团,等到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只能隐约听见花洒将水冲到浴缸或者地板上的声响,这才终于扒住床沿,心惊胆寒地猜测起箱子里的东西来。

没过多久,淅淅沥沥的水流也终于没了动静,这种几近窒息的阒寂,更给她最初的猜测蒙上极端不祥的阴影。浴室门一开,洗过澡的顾惟比方才还要惬意,他随便披着一件睡袍,连腰带都没系,两头敞开的下裳,大喇喇地袒露出垂在大腿中间的雄性器官。厚密的黑发只是拿毛巾草草一擦,既没有吹干,也没有梳理,濡湿的刘海结成几绺,大概是阻碍了视线吧,被他从额前干脆地捋开。不知是由于浸透水汽而更显浓黑的睫毛,还是浅淡微笑下深刻的恶意,总之那双一下就捉住慌里慌张想要缩回床底的陈蓉蓉的眼睛,透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磷光。

“来啊,有礼物给你。”

发出这句指令的同时,他已经抓过床柱上的牵引绳缠绕到手心,若说跟上次相比有什么变化,可能就是没有直截了当地把她拖到脚下。这种堪堪维持住的斯文,实则是再明显不过的威慑如果陈蓉蓉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叫她难受。

果不其然,同样明白这个道理的陈蓉蓉,一面观察着他的脸色,一面畏畏缩缩地主动爬过来了。倒不是他不准她站起身子,只是她害怕一旦站起来,立马就会被他拉着绳子拽倒在地。事实上,倘若他只是单纯地想拿她发泄性欲,对她来说没准儿就已经是最轻松的结果。

他在茶几前坐下,摁开了那只金属箱子。一共两层,上层一经拉开,一排装有针头的注射器赫然映入眼帘,除此之外还有医用的乳胶手套、止血贴之类,下层是一只冷藏箱,打开后,看见里头用玻璃管装着几支药水。

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些器具的陈蓉蓉,当即抽满了一口冷气,原本就没什么红润的面庞,霎时间爬满了恐惧的惨白。她魂不附体,手脚并用倒退着往后爬,甚至一度要支起两条发软的腿,站起身子想跑来着。看出这种意图的顾惟登时揪紧绳子将她拖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抓住头发,抱在怀里,好像很亲昵地控制住胡乱挣动的四肢。

“跑什么?上回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她发疯似的扭动身体,拼命想要向后踢他,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顾惟从她惊恐万状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想要告饶的哀求。当然,无论她求不求饶他都不可能放过她。只是她终究还是没有求饶这一点,格外烧起了他摧毁一切的心火。

不屈服,那就弄死你。

胸口剖开,心脏活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