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将她从头到脚刷洗一遍,连牙齿和舌苔都刷得干干净净。当肛门被塞入栓剂,又被摁到马桶上强行排便的时候,她睁着空洞无物的双眼浑浑噩噩地望着半空,同样空洞的头脑中,倏地掠过的一个念头:
没准儿自己就是一只畜生吧。
就算曾经当过人,现在也只能像畜生一样过活了。
最后被塞回到笼子里,她透支了全部精力的神志很快就陷入了昏沉。阖上双眼之前,女仆还在打扫因她胡乱扑腾而弄得一片狼藉的浴室。在那之后,在她睡着又醒来的这段时间里,周围似乎就不再传出任何响动。当然,这或许是因为过量的食物和过多的情绪,使她的感官变得疲惫而迟钝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她已经彻底接受了当一只畜生的现实。就算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就算趴在一个连腰都直不起来的铁笼子里,只要累了就坦然地呼呼大睡,这才是畜生应有的反应。
然而
然而,一旦疲惫稍微减轻,片刻不得安宁的情绪,随时都有可能惊醒她的浅眠。将醒未醒之间,她似乎感觉到另一个意识的存在。但,那确实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罢了。对于如今的她来说,一切超过感觉的思考都太过奢侈。别说思考,就连自己睡了多久是五分钟?一小时?还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就连这样简单的问题她也想不明白。总之甫一睁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既不是与视线齐平的地毯,也不是光可鉴人的茶几,更不是茶几上金边镂空的三层架。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直觉地感受到一束刺人的目光。若非如此,这些同上次醒来毫无分别的静物,几乎都要给她造成时空上的错乱。
此时顾惟已经换下外出的装束,倚在软靠垫上百无聊赖地刷着平板。她就像饱受虐待的动物一样,只要外界稍有动静,立马就要睁大一双焦虑不安的眼睛,警惕这种动静可能会给自己造成的一切伤害。仅仅是他的一个起身,她就要把神经绷紧到极限,缩成一个小团的身子本能地往后逃,却又无路可逃,陡地撞上笼子的铁栅。待到顾惟靠近了,在面前半蹲下来,一圈浓黑怕人的睫毛微微低垂,像见到不认识的生物那样细致入微地观察着她。幽深静谧的眼睛,在高贵的表象下闪动着残忍的兴趣。这种目光使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到难以形容的刺痛。
不仅是肌肤,她习惯了黑暗的神经,习惯了空无的心灵,如今倏然被抓回到光线与视线的笼罩之下,就像豁然掀开了早已结痂的伤口。
“吃吗?”
他像逗狗似的,冷不丁朝她递来一块夹满芝士与烤肉的卷饼。然而,她只是一味挤在笼子后头,把一双眼睛睁圆了盯望着他,呼吸凝滞手脚冰凉,连身上的骨头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哆嗦。那模样,浑似一条狗盯望着经常毒打自己的主人。
见她不做反应,顾惟的视线比手更进一步朝她逼近过来,在那双乌黑渗人的眼睛里,若隐若现地浮起一丝的笑意。必须说明的是,这绝非是为了哄她放下戒心的温和微笑,事实上在他压根儿就没有半点感情的面容上,正是这种笑容最令她不寒而栗。
“不饿了是吧?”
即使肚子里的食物还没完全消化,这副在骨髓中刻进了挨饿滋味的身体,依然轻而易举地,叫鲜美多汁的烤肉气味勾起了食欲的本能。这一点,从她一下就被渗出酥皮,晶莹滑亮的油印吸引了注意,却又慌忙别开眼睛的反应就能看得出来。不过她之所以畏畏缩缩,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去讨要这份吃食,并不仅是出于饥饿的缘故。因为就在刚才那短短几秒钟的僵持当中,在那双略带笑意的眼睛深处,俨然流露出一股倘若遭到拒绝,立马就会对她施以某种虐待的不耐与不快。
终于,她爬到笼子中央,细弱的胳膊从格栅间探了出去,做出领受的意思。她当然还是感到害怕,却未曾想过有什么是比拒绝他更值得害怕的选项。所以,当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也就是她堪堪伸出手而他猛然捉住这只手的那一瞬间,一股强悍恐怖的力量拖着她重重撞上了笼门。砰的一声巨响,消瘦的面颊当即在铁栅上磕出发紫的淤血,她整个人都给撞得眼冒金星,剧痛窜遍全身却连叫都叫不出一声。瞧见她这副惨相,顾惟反倒不加掩饰地笑了出来,与其说是幸灾乐祸,还不如说是为了终于抓住这条不听话的家犬,并且准备狠狠教训一顿而万分期待。
“我本来心情很好的,一看见你,又觉得很想发火。”
这么说着的时候,睫毛环伺的眼睛里闪烁出一种极其凶险而又极其愉悦的寒芒。
“出来陪我玩一下。”
笼门都没打开,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拽。即使再怎么没有反应过来,一连串暴戾的折磨也足以激发出恐惧的本能。曾经拘禁她的铁笼,如今却成了自我保护的最后一道屏障。她抓住门上的格栅又挣又蹬,简直跟死到临头一样拼尽全力。顾惟一手摁开指纹锁,一手钳制住她,颀长有力的五指训练有素,无论她再怎么挣扎都无计可施。岂止如此,只要他想,就算直接捏碎她的腕骨都不在话下。她越是绝望哭喊,他就越是笑声不断,不仅将她粗暴地拖拽出来,而且还取下挂在笼门边上的项圈,这就准备套到她的脖颈上。陈蓉蓉骇得魂不附体,可别说推搡了,她刚跌出笼子就叫顾惟后背朝天地压在地毯上,作为诱饵的那块卷饼不偏不倚,恰好讽刺地落在眼前。他用膝盖顶住她单薄的背脊,单手擒住后颈绕上项圈。革带一旦系好,立马合上锁扣,这些动作到了他的手中,完全就是一气呵成。不过,正要把她拉扯起来,倒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做出要往卧室里去的意思。正是起身的这一刹那给了陈蓉蓉挣脱的空当。事实上他刚才也因为一时亢奋,忘了将绳套抓在手上,这会儿叫她一个猛子从身下逃窜出去,自己都有些出乎意料。
陈蓉蓉狂乱地扑到房门边上,发疯似的捶打起居室锁死的大门。无论怎么撕心裂肺,哭喊求救,门外始终是一片静寂。仿佛除开他们,所有的人都早已搬离这座地狱。此间,顾惟也穿过室内走廊回到了起居室,脸上的浅笑既有轻蔑,又有愉悦。看到这副不似人类的笑容,她吓得差点儿就要往笼子里钻。之所以没有钻成,绝非是受到尊严或者理智的阻拦。实际上正是刚才的教训浮现在眼前,惊醒了她耽于惯性的神经。于是慌不择路间,真就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进茶几底下。不曾想就算到了如此地步,脖颈上还是传来一阵肝胆俱裂的勒紧。
原来,她只是身子钻了进来,没顾上套住脖子的牵引绳,还有好一大段落在茶几外头。她已是魂飞魄散,连颤抖的视线都无法稳住,但,只消一眼就能瞥见牢牢踩住绳子的男式拖鞋。顾惟拾起绳套,往小臂上一卷,手臂手指同时发力,登时就将她拽倒在地。
“跑?有本事再跑啊”
双耳嗡嗡作响,连他的笑声都成了恐怖的幻觉。淤青的面庞和裸露的乳房被迫在地毯上拖行,她却完全不知自己正处在什么境地。她抛却了人类的意识,忘却了人类的语言,含糊着涕泪的嘴里不断发出毫无意义的哀鸣,只要一声便足以令闻者心碎。
第185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失控
顾惟完全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刚把人拖出来就仰面朝天地整个一翻,两条长腿随之分开,直接跨坐到柔软下陷的小腹之上。根本用不着找什么道具,他的手臂上就缠着牵引绳,拧着她的胳膊两下一绕,毫不费力就将两条面条似的胳膊绑在头顶。陈蓉蓉边哭边咳,涕泪都呛进了喉咙。当腿窝也被抓在两只苍白可怖的手心里,强行分开,连原本夹作一线的阴唇都被迫豁往两侧,上回遭受强奸的痛苦,霎时间,从不知名的阴暗角落锋利地射往每一根神经。
她还没来得及叫喊,也没来得及发抖,一股清亮透明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在一片空白的意识中溅上了顾惟的腹部。
他倏地便停下了动作,阴翳的眼睫半垂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径直盯视着喷泉似的小便。瞬间的惊悚过后,她终于拾起控制膀胱的力气,然而浸透了顾惟衣摆的大片湿淋淋的痕迹,俨然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尿骚味。酷烈的羞耻灼烧着她的心,她僵硬地挺着身子,小腹一阵接一阵地打颤。针鼻那么点大的尿道口,在最后几滴尿流尽后,依然如抽搐般收缩个没完。
这一切,无不落入顾惟入木三分的视线当中。不仅是他,即便陈蓉蓉自己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吸饱了尿液的地毯,逐渐往屁股和后背浸上一股恶心的濡湿感。
毫无疑问,她突如其来的便溺激起了他的惊奇与反感,可是比这两种情绪加在一起都更为强烈的,恐怕是对于她被自己吓到尿失禁的享受。少顷,他将目光从她的下体移开,从一丝不挂的腰肢与胸部流连上去,直到视线相接。那一瞬间,薄薄的嘴唇漾开一点新鲜的微笑,那是混合了厌恶,鄙夷,还有愉快,甚至称得上痛快的微笑。
他在这种微笑间露出一点森白的牙齿,很轻地吐出两个字:
“真脏。”
两个字,仿佛霹雳将她击中。
……自己到底是畜生,还是一个人?
……以为麻木的心脏,为何会因为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再度被为人的痛苦所刺伤?
讽刺的是,正是这种为人的痛苦,切实地唤起她对于生命的感觉。当畜生或许能苟活一时,可是与白痴毫无二致的心性,其实也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当人,无论身心都要堕入地狱,在无穷无尽的折磨当中,没准儿连一分钟都活不下去……
在痛苦中急遽翻腾的情绪,由内而外地打破了自我保护所钝化出的外壳。然而,对于眼下的陈蓉蓉来说,这或许是给现实雪上加霜也未可知。顾惟拧开从卧室里找到的润滑剂,这会儿,又好像完全不在乎她的小逼给尿打湿了。瓶口对准穴口,在挤出润滑液的同时推进瓶底的活塞。有了润滑,纤细的导管一下就插进了甬道,一点点地,挤开了紧紧黏做一块的逼肉。自伤口痊愈后就不再受过任何刺激的逼肉,这一刻宛如彻底激活一般,当然,那是排斥性的激活,因为内壁的黏膜和黏膜上的层层皱褶,无不为之唤起了惨痛的记忆。
眼看着导管卡在半路,外头还剩下一大截,稍微用力,还是推不进去。顾惟也不勉强,抽出导管换上手指,浸过润滑液的指尖刚一没入穴口,直接就整根捅到穴底。陈蓉蓉近乎于尖叫地哭喊起来,然而那尖叫有一大半都是出于惊恐,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随着手指一同穿透短窄的甬道。
他是不想做前戏,但更不想重新撕裂她。上次伤口感染,单是发烧她就在床上躺了近一周。养伤的时光实在太过仁慈,也实在是太便宜她了。从今往后她不会再有任何安歇的机会,一分钟都不会有。
颀长的手指比导管更强硬百倍,逼肉一旦推挤,立马就能感觉出手指上的一切细节。指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最爱遭磨砺,受顶弄的几处敏感点,紧紧抵压上去,转着圈地剐蹭碾压。她对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信任,身体下意识地就要竖起寒毛。对于这样既没有快感,也不算难受的刺激,穴里的神经就跟她大张着空洞的双眼一样,只是茫然地承受着,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这么弄了一会,逼肉仍然不见放松,顾惟干脆把半瓶润滑液都倒在手心里,靠着手指的抽插逐步往穴里送。
开头并不顺利,因为手指插入穴口,一圈绷得跟皮筋似的细肉就要把上头的润滑液整层刮脱下来,一来二去地,逼肉无动于衷,倒是阴唇跟会阴率先聚起了濡湿的感觉。他把掌心覆到阴阜上,借着湿意搓揉起这团毫不兴奋的软肉。这种湿意给她的身体,至少是比逼肉更加容易兴奋的阴蒂,传递出完全错误的信号,还以为是甬道和逼肉做好了准备,涌出的淫水打湿了一无所知的外阴。当滑溜溜的阴唇内侧也开始受到手指的抽动,这种错觉便愈发强烈起来。终于,小小一粒阴蒂钻出薄薄的包皮,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了。
这是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无论她是否发觉都已成定局。顾惟捏起有了点充血势头的阴阜,将穴口整个提拉起来,原本绷紧的细肉,这下也不得不豁开一处不自然的空缺。手指进进出出,来回穿插,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甬道很快就滑得足以纳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好似剪刀一样无情张开,撑出一条从穴口直达穴底的通路。趁此机会,润滑剂的瓶口一下就塞进了这条通路,压住活塞用力一推,不由分说地,剩下半瓶润滑液将撑开的空腔一次性全部灌满。没能吃完的液体冒着泡泡涌出穴口,就跟被灌了满肚子的精,鸡巴猛然抽出来的那一瞬间似的。
霎时间,黑色的目光缩如针尖,完全是泡在润滑液里的穴口,终于开始泛出鲜红艳丽的色泽。若是以前的顾惟看到这幅光景,无疑会立即勾起对她的情欲,如今,他只能想到别的男人也在这口逼里射过,射过好几次,把小腹撑得都鼓起弧度,鸡巴一抽就神魂颠倒地从穴口吐出精来。
两根手指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滑溜的甬道尽管还不至于收缩求欢,却也充分适应了手指的律动。她很难对下体的反应视而不见,事实上性交快感已经随着手指的整出整入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蔓延开去,逼肉也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渗出了少量的淫水。
就算是被迫的,她的身体也确切无疑地完成了性唤起。然而,她反倒不像过去那样纠葛抵触,羞愤交加。大概他们想的都一样,无论顾惟做什么,她除开承受没有其他的选择。要说她的心中还剩下什么感觉,或许就是放弃了全部自我的空洞的虚无。这种虚无有一瞬间得到了强制性的填充,就是手指抽出鸡巴闯入,龟头重重撞上宫口,撞得穴底软肉都完全压扁的那一瞬间。
在她下意识的惊叫声中,粗长可怕的雄性性器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动作。好容易恢复一点弹性的甬道,压根还没摆脱记忆中的阴影,一眨眼就叫鸡巴整个胀满拉长,在撑得都快僵硬的形状中一次又一次地遭受贯穿。逼肉更是懵懂茫然,比第一次破处还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到令她无法呼吸的坚硬柱身,镇压式的抻平每一道畏葸的皱褶。她无力地侧过脸,张开嘴儿,任由本能的喘息和呻吟溢出颤栗不已的双唇。躺倒在地毯上的身子被快到残暴的性交节奏来回拖拉,两团凭空弹动的奶很快就落入了顾惟正无事可干的手心。
既然说了让她陪他玩,当然是怎么痛快就怎么来。鸡巴在下头恣肆地捅着她的逼,手指就在上头恶劣地揪扯两只奶头。奶上的刺激通过神经血管,进一步惊醒了渐渐产生出快感的甬道。
逼肉刚开始蠕动的时候,陈蓉蓉自己都还没意识到这点变化。顾惟嗤地笑了出来,手指捏住被柱根撑开的大阴唇,鸡巴一捅,拇指食指就推着两瓣阴唇往阴阜中心挤。随着柱根高速进出的频率,阴唇阴阜也要给手指变着法地戏弄,尤其充血的软肉挤做一堆,翘似圆珠的阴蒂就要给深埋进去。这个为快感而生的娇嫩器官,滚在自己湿漉漉的软肉里来回搓揉,每当这种时候,原本挺尸似的陈蓉蓉就要抖着腿根妖媚地叫唤。在磨砺中吐出淫水的逼肉,原本还犹豫着是要抗拒还是享受,待到阴蒂阴唇的快感四下蔓延,由外而内地渗透甬道,立马也将戒备心和廉耻心抛到云外,跟着一缩一缩地吸起了鸡巴。
顾惟笑得更加开心,深黑发亮的眼睛里寒芒闪烁。他像刮这个淫妇耳光似的,狠狠扇打因注入情欲而圆满饱胀的奶子。这口才刚给自己奸烂过一次的逼,至今仍然流着口水馋男人,爱鸡巴,只要有得爽,原来有多爱,现在就能有多爱。
第186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拷问
驰骋冲撞,快极重极。鸡巴压根不管小逼还有没有多余的弹性,次次都要捅到脚尖绷直小腹浮凸,整条甬道都拉长到抻断才算满意。硬胀的弧度把逼肉绷得一圈圈地紧勒在柱身上,用深重的贯穿与酷虐的磨砺,强迫她回忆起每一处最害怕刺激的弱点。
黏膜还笼罩在上次撕裂的阴影里,直到这一刻仍然无法松懈下来。然而青筋早已不由分说地划开逼肉,挤入肉珠,在不知腻味的研磨与碾压当中,将巨量的快感反复刻进既定的轨道。圆大的龟头狠摏怎么也不肯张开的宫口,那一道道弧棱的位置,压得穴底的软肉都跟印泥似的完全变了形状。鸡巴每次一捅到底,紧闭的宫口就要被最后那截怎么也吃不完的长度强行顶入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