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6411 字 7个月前

“你是不是觉得我再生气也无非就是操你一顿?放心,我会操你的,哪怕你水性杨花的烂逼吃过别的鸡巴我也会操你……张嘴!”

顾惟单手擒住她的两颊,说话间就已经捏开了她的嘴。白森森的牙齿划破了嘴唇,牙尖咬住并不驯服的舌头不由分说地往外拖拽。陈蓉蓉发出一声痛楚的哀鸣,拼命踢打着不知是大腿还是腰腹的什么地方,趁他分神去压制她的手脚之际,扭动着脖颈躲开了脸。

“……不……不啊!……走开!走开!”

急促狂乱的心跳之下,这副总是任由欺凌的弱小身躯,竟然陡地爆发出一股原始动物般的野性。她豁出命来,不顾一切地死命反抗,而这股疯狂的蛮劲也成了压垮顾惟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完全不去管她又蹬又踹的双脚和又抓又挠的双手,一手摁着编发凌乱的头顶,一手扳正她左右闪躲的下巴,一门心思地掰开她牙关紧闭的嘴巴,眼看着又要去咬她的舌头。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做一块,催生出她对这个男人无比强烈的抵触,这股抵触激活了纤细的肌肉,使她用尽力气从他的五指间拔出自己的右手,胡乱推搡之间,挥手竟然扇了他一记耳光。

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流露出无法置信的眼神。

一秒钟……两秒钟过去,他们完全僵硬在原本的姿势里。她甚至不敢放下打过他的手,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万分惊恐地盯望着那半张被自己打偏了的面孔。象牙白的脸颊上愕然未褪,可是渐渐地,涌上了极端愤怒的血色。他终于将视线调转回来,阴暗恐怖的眼底溢出丝丝杀意。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你以为我是谁?”

霎时间,一阵天翻地覆的旋转好似大浪将她打翻,手腕上传来几欲折断的剧痛,使她忘乎所以地厉声尖叫起来。被掀翻到褥子上的脸,好半天才看清自己的手抓在一只苍白残暴的手心里,也正是这一刻,他用拽下的领结绑紧这两条细弱的手腕。事实上她的这声尖叫,就是在接下来这场酷刑中唯一发出的哭喊,因为就在捆上她的同时,顾惟抓过一只枕头死死摁住了她的脸。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别说叫喊反抗,在这种密不透风的镇压之下,就却连呼吸成了一件需要挣扎的事情。当大腿根也被抓住,被动地向前推起赤裸的臀部,她感到狂跳的心跳骤然掐灭,整个人悬浮在一片死寂的虚空当中。

尖锐的剧痛贯穿了她的下体。

没有适应,也没有润滑,圆大的龟头就这么抵上干涩的穴口,一个狠顶便硬生生地闯了进去。以往就算濡满淫水也依然吃得艰难的穴口,在绷到乌青的肌肤下泛起一圈触目惊心的裂纹。待到外翻的冠状沟强行压入,这些裂纹便逐一撕开,眼看着,红色的血渗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柱身把这圈细肉拉扯着拖进穴里,原本细小的裂缝瞬间扩大成道道惨烈的伤口。她完全顾不上惊骇,也顾不上恐惧,所有的知觉就只能感到疼痛,痛到连骨头都像给彻底敲开。惊恐万状的阴道壁竭尽所能地关死闭合,想要抵挡汹涌而来的痛楚,然而这些不堪一击的防线,甚至连他贯穿她的动作都无法拖慢半分。强悍暴虐的雄性性器,破开胆敢阻挡妨碍他的逼肉长驱直入,又干又紧的甬道瞬间步上了那件已经成为破布的礼服的后尘。在此种暴力镇压式的力道下,黏膜下的血肉豁然撕裂,无数道伤口,无数道皴裂,从穴口蔓延至穴底,交织成痛觉神经的网络。粗长硬大的柱身一捅到底,带血的龟头重重撞上毫无抵抗之力的宫口。她涕泪横流,整张脸上的五官不受控制的拧作一团,冰凉的额头绞满了冷汗,生理性的黏液堵满了鼻腔。连冷气都抽不上来的喉咙,颤栗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即便拿开枕头,阵阵发黑的眼睛也无法看见任何东西。

他开始挺腰,一记记摏打所有不肯乖乖听话,不肯向他敞开自己的逼肉。岩石一样的柱身撑破甬道,展平皱褶,仿佛带着一把粗粝的碎砂挤在布满伤痕的黏膜中间,碾过来,磨过去,再叫虬结隆起的青筋锋利地割开逼肉。旧伤翻做新伤,肉壁绞成肉酱,止不住的血水一汩接一汩地涌了出来,反倒让鸡巴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于是抽插愈发严酷,撞击愈发狠辣,原本集中在甬道里的剧痛急速膨胀起来,逐渐充满了整个腹腔。柱身的青筋,龟头的弧棱,翻起的冠状沟,还有硕大得至于可怕的柱根,这些曾经给她带来快乐的形状,此刻都成了对她施以酷刑的凶器。一次急速的抽插,黏膜上的伤口就要被来回剜开两次,甚至过分撑胀的柱身还要黏着受尽折磨的逼肉,拖进来拽出去,把伤口撕开扯大,持续不停。这种人体根本无法承受的痛苦,就像有千万根烧红的铁签直挺挺地扎进逼肉里搅动,她痛得近乎于虚脱,整个身体只余下出冷汗的力气。甬道腹腔烫得好似油煎火烤,四肢百骸却冷如冰冻霜寒。濡湿的头发变得冰沁沁的,一绺绺地粘在她的脸畔,冷汗涔涔的后背也不断打着寒颤,连鸡皮疙瘩都渗出一种骇人的惨白。突然,顾惟把枕头掀开,五指抓住她糊满涕泪的脸,就这么摁着她的头残暴地加速加力,摏打着已是鲜血淋漓的下体。

“……吃鸡巴吃上瘾了是吧?吃啊,给我全部吃下去!”

浓黑的血液燃烧着仇恨的烈焰,把体内的每一块骨骼都烧得喀吱作响。他没有理智,但是他依然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醒地实施着这场强奸。他奸她不是为了泄愤,更不是为了泄欲,与其说是在强奸她,还不如说是在凌迟她。被柱根撑裂又反复撕扯的穴口,完全溶成了一滩看不出形状的烂肉。每次腹部狠狠撞上溅满血点的后臀,一股被硕大柱根冲压而出的血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蜿蜒蜒地流淌下来。已是猩红刺目的床单,逐渐浸透在深得发黑的血水当中。他自己的睾丸,大腿甚至是膝盖,无不粘附着血液凝固后板结成痂的恶心感。在甬道里疯狂驰骋的鸡巴,无比清楚地感觉到那些牵连在柱身上的黏膜,是如何在抽插和冲撞中渐次脱落,碾碎,混着血水烂糊糊地汹涌出来。他恨何靖,但是更恨她,只要一想到她像接纳自己一样吞入了何靖的鸡巴,让他把这条甬道完全撑成陌生的形状,想到那根性器来回摩擦这些逼肉,磨得她欢声浪叫淫水横流,拼命扭动着屁股,张开大腿去缠别人的腰,想到另一个龟头也曾填满这块窄小的穴底,全力舂开她的宫口,在她神魂颠倒的高潮下射出精液,灌满娇嫩的子宫……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把目之所及的一切全部撕碎,连她的胸腔都横刀剖开挖出心脏,不顾一切地跺个稀烂。

她该死,死一万遍都不够,不,就连死都是对她莫大的宽恕。这口吃过其他鸡巴的贱逼,无论怎么摏烂,捣烂,撞烂都不为过,这个躺过其他臂弯的娼妇,无论怎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不解恨。他恨她,极度地恨她,恨到想亲手抽她的筋,剥她的皮,把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但是她死不了。

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一小时?还是两小时?……她不知道这场灭绝人性的凌迟究竟持续了多久。

好几次,模糊的精神都快陷入混沌,却又被身体的剧痛惊醒,继续跌回比刀山火海更加残酷的现实。她头晕目眩,耳鸣震震,有一种深不见底的黑暗,随着他暴虐的冲撞拼命摇撼着已然看不见任何东西的视觉。她看不见自己血肉模糊的下体,也不清楚完全失去知觉的大腿小腿,是如何在连五脏六腑都快震碎的颠簸之下,连续发出神经性的抽搐。她在痛苦的汪洋中做着永远无法靠岸的漂游,直到大量失血开始抽走体温,她的呼吸逐渐衰弱,知觉逐渐紊乱,连仍在高速磨砺下痛苦不堪的甬道,都突然感觉到了难以形容的麻木。最后,意识终于挣脱了躯体,一步跌进连疼痛都无法唤醒的沉睡深渊。这对她来说,或许就是整个夜晚唯一的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

强奸剧情,慎入

第183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兽笼

一连数日的高烧。

没有晨昏,不分昼夜,她彻底失去了对时空的概念,唯一剩下的,大概就只有笼罩四周的安静。几乎不再运转的大脑,长久地沉湎于人事不省的昏睡,即便偶尔醒转过来,连这幅机体是死是活都无力分辨,更遑论去认清自身以外的环境是个什么模样。

后来,高烧终于褪了下去,却又没有完全康复,而是转成了断断续续的低烧。她真正睡着的时间开始逐渐减少,似睡非睡的时间反而增多。有时,她隐隐感到有人正在摆弄自己,不知是谁,戴着并不亲肤的乳胶手套固定住她的下颌。随后打开口腔,慢慢注入黏稠的流食。有时,又觉得下体被各种奇异的器械撑开、探究,进行着毫无知觉的治疗。当时那样惨烈的伤口,在她卧床的整个期间竟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尤其在麻药和止疼剂的轮番作用之下,可以说几乎难以确信它们是否真的存在。只有一次,也不知是半夜几点,她忽然从惊悸中恢复了意识。枕木似的四肢压根儿不听使唤,眼皮也沉重得无法掀开,唯独插着导尿管的尿道口,把一丝若有似乎的,轻微的灼烧感,连接到她许久不曾接受过外界刺激的感觉神经上。

再之后,她大概是又晕了过去,经过一连好几天的昏睡,醒来后,眼前的一切已不再是间或苏醒时朦朦胧胧看见的景象。

一开始,目之所及只有一片漆黑。尽管四周仍然阒寂,空气中也没有掺杂特别的气味,然而肌肤,毛孔,血管,神经……这些存在于她身体上的各个部分,却好像别人的感官忽然依附上来,在醒转后的一两秒钟内,强行给她灌入许多陌生的知觉。她花了好一段时间,重新适应自己不甚熟悉的五感,渐渐地,活动起手指,脚趾,手腕,肩颈倏然间,她感觉到了力气,不多,但确实是足以支撑背脊的力气。她像头一次知道“坐”是怎么回事的婴儿一样,用尽力气挺身坐了起来,然而腰还没有伸直,额头就猛然遭遇了一记痛击。

直到这一刻,她才对外界有了点清楚的认知。在条件反射中率先摸到的,是一根光滑滚圆的铁栅,冷冰冰地横在额头上,截断了上方的空间。颤巍巍的手指往隔壁挪开一格,又摸见一根铁栅,一根又一根,向着围困她的四壁无情地扩展开去。说扩展,或许并不准确,因为在这方逼仄的牢笼之中,她连把腰杆挺直的资格都没有。

锻铁的气味冷不丁窜进鼻间,使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个房间她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一个房间还是别的什么地方,除开沉沉的黑暗与令人发疯的静寂以外,似乎就再没有任何东西同她作伴。可即便如此,恐惧依然爬满了一无所知的心灵。尤其当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关在这样一个铁笼子里,就连做梦,做着与现实毫无分别的噩梦,无数骇怖的想象,也不曾给她留下过片刻的安宁。

毫无疑问,这是顾惟的手笔,并且最令她恐惧的还不是眼下的处境,而是这种处境预示的未来。她会不会一直关在这个地方,再也回不到外头的世界?还是说他已经打算把自己处理掉,所以才会剥光衣服,装在笼子里,等下一次醒来,也许已经转交到不知什么罪犯的手上……

这里依然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区分,唯一能感觉到时间在流逝的,就是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紧紧绞住胃袋的饥饿。她不是每天都能得到吃的,即便有,也不过是一些零零碎碎的食物残渣。这些东西,总是从某扇很小的隔窗,从天而降般掉进她的笼子。就像乡下给禽畜喂食,往食槽里倒入饲料一样。也只有在给她喂食的时候,这扇活动的隔窗才会打开,这是她无论怎么高声呼救,敲打笼门都得不到回音以后,才发现不得不认清与接受的残酷真相。

最让她的心灵备受摧残的,还不是嚼着那些咬过一口又重新吐出来的花椰菜,强行咽下跟石头一样的干面包,还有在地上摸索着是否还有残余的火腿粒和煎蛋渣的悲惨时刻。也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当极度匮乏的食物落进总是饥肠辘辘的肠胃里,连形成粪便的余裕都没有,立马就会被一点不剩地消化殆尽。实在饿得受不了,她就拼命喝水盆的水,在这间牢狱里,只有水永远喝不干。所以撑圆了肚子,却依然无法冲淡饥饿的白水,很快就把膀胱胀满。

排泄于她而言,是比进食还要残酷,不得不在做人还是做畜生之间做出的选择。

一开始,她难受得在笼子里团团打转,而后又夹紧双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当再也憋不住的尿意洇湿了尿道口,她急遽爬到笼子边上,将下体挤进两格铁栅中间的空当,终于,小心而绝望地把尿撒到了笼子外头。头一次这么尿出来的时候,带着体温的新鲜尿液溅上铁栅,又顺着铁栅流湿了大腿,最后,一滴一滴地砸在笼子的铁板上。那种完全颠覆了过往人生中文明观念的感觉,叫她失声恸哭了很久很久。不仅如此,在那之后无论是进食,还是排泄,无论是睡梦,还是刚从梦中惊醒,笼子的附近总是萦绕着经久不散的尿骚味。有一回,也可能是很多回,她从掉进笼子里的残渣里找到一块还连着点肉的牛骨还是羊骨之类的东西,抓在手里啃食的时候,一股便溺干涸后的臭味突然渗进空气扑鼻而来。生存的本能尽管摧残着她为人的尊严,却也给了她适应环境的麻木,经过最初的万箭攒心,她已经能在这种臭味中全神贯注地撕扯骨头上一切嚼得动咽得下的部位。

然而

然而,人的痛苦仍然会不时堵住她的喉咙,让她一面忍着尿骚味拼命从地上捡食吃剩的垃圾,一面为了这个像牲畜一样,吃喝拉撒都在一个铁笼里的自己浑身颤抖,泪流不止。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知持续了有多久,直到有一天,她得到了比平常更多的食物,吃完后,睡得也比平常更死。这一觉中间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是不得而知,不过醒来后的景象,却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另一番天地。

尽管在窗帘的遮掩下,房间里的光线显得十分黯淡,然而同以往相比,已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对于她许久不见天日的双眼来说,这样的光线已经足够勾勒出房中的一切事物。然而她来不及去观察新的环境,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因为笼子的门是开着的。不仅如此,一股热气腾腾,催动食欲的黄油和烤肉的香气,一下就攫取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想也不想地钻出笼子,像只饿疯了的动物一样扑到茶几边上,没有犹豫,两只脏兮兮的手抓起骨瓷三层架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这完全就是生吞。上下两排牙齿,压根连细嚼慢咽的功夫都没有,舌头更是连酸甜苦辣的滋味都尝不出来。那些夹着肉酱的黄油面包,填满奶油的酥皮泡芙,对于她身上所有的细胞而言,就只是食物,食物,食物,是能够不再饿肚子的食物。她简直把整条喉咙都用于狼吞虎咽,尽可能地塞进一切瞧得见够得着的食物,而且,要快,因为不知道下一顿饱饭会是在什么时候,甚至连有没有下一顿都难以确保。终于,嗓子眼里传出一阵油腻的恶心感,那是突然塞进太多油脂的胃袋,向仍在加重负担的喉管发出抗议。因饱腹而重归头脑的意识,由此有了担忧自身处境的空闲。

她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去认清现实,因为面前的茶几与背后的沙发,地毯上的花纹和挂在墙上的窗帘,这些看在眼中,无不弥漫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熟悉感。直到望见办公桌背后的油画,她像被雷电击中般瘫倒在地。肖像中栩栩如生的少女,有着跟她一模一样的面孔,深沉而忧郁的眼眸,无言注视着她方才的种种丑态。

“她”礼服上精美奢华的刺绣,陡地使她忆起赤身裸体的羞耻。人类的认知回到了身体里,轮番噬咬着她已然习惯当一只动物的神经。

正当此时,几个女仆推门走了进来,准确地说,是为了替回到自己房间的少爷推开房门。她们恭谨地簇拥着顾惟鱼贯而入,却无人对这个光溜溜,脏兮兮,脸上沾满了点心渣,还慌忙想要遮掩住隐私部位的女孩产生出什么奇怪。打进门的那一瞬间,顾惟看见她,也就像看见一只从笼子里逃出来的动物。冷漠的嘴唇漾开一点仿佛感到不可思议的微笑,然而黑不见底的眼睛里,由内而外写满了对于她的厌恶:

“你们怎么搞的?狗都爬到桌子上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适预警,谨慎阅读!

第184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家畜

“赶紧收拾,脏死了。”

撂下这句吩咐,顾惟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女仆们得到指令,一拥而上地涌向茶几,但,不是为了将她擒住,她们只是在擦拭茶几,清洁地毯的同时,轻而易举地就从茶几和沙发的缝隙间逮住了这只营养不良,浑身发颤的宠物狗。

因为少爷说了脏,她们便连拖带抱地将她弄进了浴室。尽管陈蓉蓉使出全力拼命挣扎,然而,对于如今的她来说,也许老老实实任由摆布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塞满食物的胃袋还没能找回消化的能力,每激烈地动弹一下,喉咙就要蹿上一股反胃欲呕的恶心。短时间内摄入大量油脂的身体,也不容许她这样失心疯似的歇斯底里。更重要的是,没人在乎她究竟是惊骇还是屈辱,悲哀还是愤懑,她又不是人,而是顾惟养的一条狗。所以当她以人类的态度做出这些抵抗,别说单纯听令于主人家的女仆,就连自己逐渐在兽笼中变得麻木不仁的心灵,都感到此时此刻的挣扎,不过是为了维持那点可悲的自尊心而故作姿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