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6058 字 7个月前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装骚扮浪的样子,慢慢挤开甬道向内推。鸡巴深入的感觉舒服得她浑身发软,却又难以自抑地绷紧了被腰身卡住的腿根。逼肉喜不自胜地包围过来,缠着粗大的柱身撒娇吮吻。

“他平时也射进去?你们避孕了吗?”

“不……不说他……”

这会儿的陈蓉蓉已经学聪明了,知道一旦提及她的男友,等着她的十有八九就是一顿折腾。她搂着他的脖子轻声恳求,拼命缩紧阴道壁上的肌肉绞弄鸡巴,企图通过快感将他的注意力引到他们正在交合的部位上:

“蓉蓉只喜欢哥哥,只要哥哥……其他人谁都不要……”

“只要哥哥?那蓉蓉舍得跟他分手吗?”

连一秒钟的犹豫和思索都没有,她坚决果断地点了头发了誓。果断到他都能想象出下次她跟男友上床的时候,肯定也会像现在发誓分手一样,誓要跟自己断绝关系。在每个男人面前都能掏出一副忠贞不二的真心,这还不是娼妇是什么?

“蓉蓉这张小嘴是够厉害的,会吃鸡巴会撒谎,对着哥哥没有一句实话。”

“……没有……真的……”

顾惟嗤笑,对她的保证置若罔闻,但,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他好像施与一般如她所愿地往深处挺进,柱身有条不紊地没入越发扩大扭曲的穴口。甬道顺从地提起,却也知道吃不完整条鸡巴,所以穴底几乎是严阵以待地等着龟头压迫上来。然而抵达以后,他并不像以往那样硬塞到龟头打弯翘起,而是控制着力道,由缓渐急地在甬道里驰骋起来。律动的快感上下蔓延,逐渐升腾,迅速浸润从穴口到穴底的每一个细胞。她放松了紧张的神经,主动舒开逼肉享受他的侵入。龟头饱满的形状填进穴底,力道稍微压迫一些宫口,干脆地撞击又远离,远离又撞击。方才侧躺着使她感到陌生的青筋,此刻又都回到了最熟悉的位置,每次律动,撑开的皱褶和碾平的肉珠都能得到快乐的研磨……多好,这个哥哥多好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嗯嗯还想……想再吃多一点……

根本用不着语言,这些淫荡的呼唤早已化作她肌肤上的红潮,双眸中的泪雾,以及被快感激得不断蜷曲又松开,松开又蜷曲的脚趾动作。他将嘴唇附到她的耳畔,掺入情欲的呢喃再度缠绕上她:

“蓉蓉给哥哥生宝宝吧,过家家本来就要有宝宝。”

“嗯啊……哈啊啊……嗯给哥哥生、嗯生宝宝……哈啊,啊生宝宝,要精液……嗯喜欢哥哥,喜欢哥哥……啊啊好舒服……”

“嗯……是舒服……蓉蓉的小逼这么努力,脸都不要就等着吞哥哥的精。哥哥一射你就能怀个近亲相奸的孽种,哪能不舒服?”

尽管也有那么几个时刻,陈蓉蓉确实产生出乱伦的感觉,可毕竟还记得是在游戏,自然没有认真考虑过后果会有多严重。换句话说,她在做着跟顾惟成为骨肉至亲的美梦时,无暇考虑这一幸福注定包含的不幸。假使他们真的做了兄妹,而她又无法抑制对他的男女之爱,那么,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呢?会不会像曾经一样,自己情难自禁,而他也顺水推舟,最终两人滚到床上,罔顾伦常不计后果地交合哥哥的鸡巴插穿她的小逼,浓浓的精液射进子宫里,让她受孕……她不敢再想了,哪还敢再接着想下去?然而她越不敢想顾惟就越要说,这向来都是他的一贯作风:

“到时候妈妈回家一看,蓉蓉的奶头给宝宝叼着,小逼给哥哥操着,也能当个合格的小母亲了。”

“不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咳啊…………别啊啊啊、哥哥别、咳、别说……呜……呜咳……”

“别说?你以为你是在干什么?”

“你以为我说让你生孩子是开玩笑?”

顾惟说话的时候,她数度将慌乱的视线撇向门口,仿佛外公外婆真的会推门进来,一眼就将他们的荒唐事撞个正着。然而,这还不是她内心最大的恐惧。她还记着现实,可是他呢?……如果他确实把自己当妹妹,那么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岂不是真的……

瞬间,顾惟彻底放开力道,对准初初开启的宫口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方才累积的快感恰如火种一般,在每一处被鸡巴操得心满意足的敏感点腾起燎原之势。明明身子都给他操软了,一缕缕逼肉却还在拼死命地绞,然后,不知是穴给她绞小了还是鸡巴给她绞大了,那叫她难以承受却又渴求至极的粗大硬物,把穴口彻底扭曲,把甬道完全撑坏,凶狠暴戾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插开宫口,将无边的业火引入被摏到压扁的子宫。不,不仅是子宫,而是她无法想象的深处插开了,捅穿了啊啊啊!好烫……好烫……这团火烧穿了五脏,烧进了心房,要烧坏她,烧死她了!由魔鬼引来的地狱业火,作为她堕落的惩罚。或许就像他审问她的那样,她又想给自己的哥哥操逼爽,又想像其他女孩一样过正常生活,两头都想要,两头都不愿放弃,世上有这样的好事吗?

“嗯,蓉蓉?有吗?”

高潮的瞬间,冲刷而下的淫水与迎头直上的龟头像车祸一样碰撞到一起,即便在快感倾覆的刹那,她都能感受到水花被拍回到子宫壁上的强横力道。她高潮是没有休息的,向来都没有。临近射精的鸡巴无视一切阻隔,哪管甬道再怎么绞紧,逼肉再怎么死勒,把他绞疼勒断都绝无可能给她喘息之机。她在剧烈到痛苦的快感下一阵接一阵地痉挛,可怜逼肉被高潮反射胁迫着,哪管有多害怕都不得不一圈一圈地缠到胀大到极限的柱身上,发了疯地勒。于是坚硬如铁的鸡巴更是要变本加厉地穿插,不顾一切地捅,连余韵都不容她度过就挥舞着鞭子把她往下一轮高潮上赶。又来……快感又来了啊啊啊!……不要那么快,不要那么深、啊啊、哈啊啊……她不想那么快又高潮,不要……真的不要不……又……不啊啊啊好舒服、要、真的要要高潮啊啊啊啊啊

陈蓉蓉高潮的第二次,顾惟给她勒得差点早泄。不过,就算早泄又怎么样?反正他不会停,一次不够就再操一次,操到再也操不动,精囊里的精全部射空为止。他好爽,已经爽到什么都不在乎的地步。什么现实,什么虚幻,什么血缘,什么爱恨,统统都无所谓了。性癖发作的亢奋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他发了狠地操她,狠到彷如施虐。强制高潮加上连续高潮,她舒爽得把腰肢都挺出一个弧度。柔软发烫的娇躯紧紧贴上他的身体,透过同样也在性交快感下剧烈抽搐着的腹部肌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鸡巴正在她的体内为所欲为。地狱的业火焚烧着他们,让他真正抛开了全部,无所顾虑

她不会以为在外头随便找个男人就能带她远走高飞,离他而去吧?这种想法天真得简直让他发笑。想都别想。他要让她受孕,让她生下血亲乱伦的孩子。到时候她最喜欢的妈妈肯定就不要她了,外公外婆也会把她扫地出门。别说她的小男友,她身边的老师和同学全都会厌恶她,远离她,对了,学校会把她直接开除。

“那蓉蓉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哥哥。”

他的语气透露出一股浓烈的,交织着性与恶的罪孽,仿佛魔鬼附身。不,不是仿佛,他完全就是恶的化身。这股罪孽死死缠绕住她,一如他死死箍在腰身上的手臂。快到极限的抽插,深到穿透的冲撞,她不知自己到底被插了几千下还是几万下。她只感到自己被插空了,除开两腿间的空腔什么都没有……只有他,只有那条雄大坚挺的鸡巴能彻底充塞她,只有他给予的快乐与痛苦能完全填满她。性交刺激与高潮快感轮番交错,一轮比一轮凶暴地摧残她的知觉。她早已神志不清,魂飞天外,大腿缠上他的后背,任由穴里的逼肉痉挛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渐渐地,输精管明显地脉动起来,她在混沌中本能地渴求起精液的滋味。她想要,要他热烫的浓精灌进子宫深处,把她被他开发出来的空腔彻底填满……她也不在乎堕落了,给她,给她呀……给她那黏稠滚烫的感觉,那身心都被占据,被至爱充满的感觉……

顾惟对时机的把控极度精准。在彻底突破她承受极限的那一刻,在巅峰上忍耐许久的鸡巴终于舍得放守精关,张开马眼痛快淋漓地射出了大股浓精。这最后一次高潮,过多过强的快感正如高压电流一般,电得她痉挛颤栗,浑身发麻。然而,灌满子宫的精液反倒使她安心。逼肉抽搐不断,鸡巴也还在跳动,紧接着,第二股滚烫的精液灌了进来。子宫饱得吐出来了……她再没什么忧虑,沉溺于绵延不绝的余韵当中,舒泰地交出了最后一分意识。

第133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应得

似梦非梦地,她听到有人在耳畔低声絮语。高潮后的疲倦仍然统占着她的神经,她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只是,那说话的声音始终吸引着她,好似天空深处盘旋不定的鸽哨,既叫人感到眷恋,又漫延着无边的寂寞,最终,渐渐淡向不知名的远方。她不愿意它就这么轻易消失,想伸手去够,可意识依然我行我素地昏睡着。直到一阵热水忽然喷洒到肌肤上,这才将她从沉沉的困顿中惊醒过来。

为了拧开热水阀,顾惟单手托住她的屁股,让她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肩窝上。一睁眼她就发现两个人光着身子抱在一块,准确地说,是自己正依偎在他的怀里。花洒的水流哗啦啦地浇着,从光裸的后背冲向同样光裸的胸膛,热腾腾的雾气跟着熏蒸起来,很快就充满了这间窄小的浴室。

她顾不得享受热水的舒适,遽忙抬起面庞,在水雾弥漫的光线间寻找他的脸。他的睫毛也濡湿了,黑乌乌的围绕在眼睛周围,浓密得甚至显出一丝重量。而睫毛镶嵌下的眼睛,无论她再怎么用心观察,似乎也不像以往那样能区别出真与幻的界限来。顾惟的性癖发作已经结束了吗?她不敢问,只是睁着有些惶惑不安的眼睛,犹犹豫豫地盯望着他。哪管对他怀有多少爱恋,哪管被他弄得再怎么舒服,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那个“哥哥”绝非善类。射精前他说的那些话,什么让妈妈扔掉她,让外公外婆厌恶她,直到现在想来都要浑身打颤。这哪里是欺负,简直就是在推自己的妹妹下火坑。虽然就本质而言,现实中的顾惟未必就比性癖发作的时候好上多少,可以说他们实质上毫无区别,但,现实中的那个至少不会没有底线地迫害自己起码陈蓉蓉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当她发现自己竟然分辨不出他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态,心中自然就格外慌乱。

实际上,分辨不出才属正常。即便由顾惟自己来说,这次发作也是从未有过的新体验。虚构出的记忆与现实记忆相互矛盾,照说应当无法共存,然而这一次,两份记忆竟然巧妙和谐地融为一体,以至于他不需要完全忘却现实,同样也能够维持住情境的真实感。之所以过去非那么做不可,一则是因为情景扮演的游戏越逼真才越好玩,二则,也是因为他非常清楚他的行为只会停留在游戏的层面。违背道德的性交确实会给他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可一旦真的在现实中付诸实践,后果就远不只是钱的问题。说白了,他只想要快感,而不想要由这快感引发出的负担。但凡脑子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蠢到去为逢场作戏的女人牺牲自己的人生。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虚构出一个只为取乐的情境,并且在那情境中短暂地忘却现实,忘得越干净越好。因为只有这样,被情境激发出的欲望才能得到彻底的发泄。跟她的第一次发作差不多也是这个道理。

至于今天为何能做到虚实相融,答案早已不言自明。别说他真心实意地扮演着哥哥这一角色,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为这段血亲乱伦的关系做好了被世俗摒弃的准备。总而言之,感觉很新鲜,毕竟付出的代价越大,真实感也就越强。甚至连事后回味的感觉都比过去好上不少。以前只要发作结束,所有的乐趣就会被齐刷刷地斩断,而现在,他仍在享受着血管里缓缓流淌的欢愉,欢愉到他只想一直这么把她抱在怀里。只是站在陈蓉蓉的角度这未必称得上是好事,因为这意味着他今后的发作会变得更加容易,也更加频繁。不过说句老掉牙的话,是她把他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这是她应得的不是么?

“哥……?”

终于还是她忍不住打破沉默,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水盈盈的目光在眸中转动着,既有迟疑,也有畏葸,可最终还是传递出想要靠近他的渴望。顾惟一笑就笑进了眼睛里,深到发亮的眼睛在他的面容间显得那么地鲜明,又是那么地美丽。他好像觉得她这声哥叫得很好笑,问她是不是没玩够。那陈蓉蓉哪还顾得上回答,当即就睁大了眼睛,愣愣怔怔地辨认眼前的这个顾惟到底是谁。

猝然间,她好像受到刺激似的猛扑到他的脖颈上,捏紧了两只幼嫩的拳头,恨得不得了地从背后捶打他。打得不怎么厉害,哭得倒是挺厉害,抽抽噎噎的气都喘不匀,还要咬牙切齿地嗔怪他:

“……你坏死了……坏死了……!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虽然已经尽力克制,可顾惟还是笑得停不下来,因笑声而闷闷震动的胸腔,与她因哭泣而激动起伏的乳房紧紧挤压在一起。她把他抱得这么紧,与其说是在发脾气,还不如说是在外头受了欺负,跑回家里找他哭诉来了。

“嗯,是我的错。”

这是明白坦诚的语气,坦诚到一听就知道话里根本毫无歉意。岂止毫无歉意,甚至下次还敢,反正性癖发作的状态下,就没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陈蓉蓉给连着弄了两个多小时,原本就乏力,再加上这番闹腾,洗着洗着就不知不觉地打起了瞌睡。她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无论顾惟说什么都像给她下了蛊似的。他说她的床弄脏了,她的眼前就自动浮现出沾满精液的枕巾和床单,说让她到他的房间里睡,她也不经思考就直接点头同意。真该庆幸他们俩不是亲兄妹,否则这个家里大约没人相信他还有这样混账的一面。到了隔天傍晚,一家人坐在桌前吃晚饭,顾惟更是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外婆哄得心花怒放。倒也不能说是无缘无故,因为打一开始他就给外婆留下了远超良好的印象,到今天,更是彻底用自己的外貌和双商征服了这个高龄少女。在饭桌上的时候,他一笑外婆就高兴得连眼睛都眯缝起来,既瞧不见自己的丈夫,也顾不上疼外孙女了,只一个劲地给他夹菜,连小顾都不叫,一口一个幺幺儿,把边上的爷孙两看得是目瞪口呆。

为此,陈蓉蓉头一次为自己生出了忿忿不平的情绪,怎么自己被顾惟欺负得有口难言,外婆还这么喜欢他呢?当然她也知道,只要顾惟肯花上那么十之一二的心思,要获取别人的好感尤其是一名异性的好感于他而言绝非难事。从年过古稀的外婆身上感受到这种重返青春的少女般的喜悦,她并不觉得有任何违和或者羞耻,反而奇妙地联想到自己对于美的喜好,没准就连这一点也有遗传的因素也未可知。

收拾好晚餐的碗筷以后,她找了个借口从家人面前脱身,赶快溜回房间里为他们的疯狂善后。昨晚的事,幸好没让外公外婆发现,可那些凌乱的床单和被褥就不得不叫她犯难。枕巾倒还好说,可以跟着换洗衣服一块处理,但床单是过年前新换的,要是莫名其妙地拿去洗晒,岂不是不打自招?何况最近的天气也不太晴朗,就算洗了也晾不干……

正当此时,顾惟从门外走了进来。不知怎么地,他一反餐桌上那副魅力四射的模样,精神不怎么振作,脸色也有些不太对劲,苍白的肌肤看起来好似无机质一般坚硬,嘴唇却泛起一种极为少见的鲜红。要说有什么和平常保持一致的,大概就只有他说话的语气,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让她帮他倒一杯牛奶。

“我帮你热一下……”

“不用热,冷的就行。最好有冰镇的。”

这样冷的天气,哪有人喝冰镇牛奶的呢?她问他是不是生病难受,他只是摇头,这下连话也不说了,好像突然失去支撑似的坐到了她的床上。浓密的眼睫低垂着,依旧一言不发,但,不是不愿意同她说话。她感到他正竭力维持着神色的平静,仅有微蹙的眉毛泄露出某种令他困扰的东西正在体内翻腾。

没办法,陈蓉蓉只好照他的话,从冰箱里倒来一杯牛奶。将杯子递送给他的时候,她真觉得递过去的不是牛奶,而是一杯刺骨的冰块。不想顾惟毫不犹豫,接过杯子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那种干脆到不假思索的劲头,简直把她都吓了一跳。她实在担心,追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只是辣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