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7026 字 7个月前

这是一个典型的控制动作既不用手铐,也不用绳索,直接用她自己的胳膊困住自己的大腿,束缚效果丝毫不亚于捆绑。这种姿态,不管操得有多狠都不容许她挣扎半分。有时鸡巴一记狠撞,她就咬着枕巾嘤嘤哀叫,大腿小腿的肌肉反射性地绷紧,足尖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沉溺于快感的弧线。照说以顾惟此刻的认知,他是陈蓉蓉的哥哥,跟她有着相似的成长经历,哪怕有过性经验,也不至于对SM的玩法如此熟悉。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上次叫了安全词的缘故,这次发作跟以往的机制大不相同。虚假记忆不再跟现实记忆争夺他的精神,而是像分装在两个盒子里,互不干涉,需要哪个就用哪个。当然,他这会儿根本意识不到这件事,就算意识到了,也没那个工夫去思索其中的缘由。他沉浸在为非作歹的刺激当中,整个头脑都在琢磨玩弄她的花样。刚才抓着她的布娃娃随意磋磨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待会就用这个姿势操她。看看她现在这样个样子,腿根给拉得这么开,小逼天然就张开一个滴水的小口,穴口的媚肉给插翻出来,红艳艳的,柱根每次进出都要叽里咕噜地吐出一串泡泡,好像哭着求着要什么东西插进去一样

什么东西……还能是什么东西?这么淫的逼,要的当然是鸡巴,她的逼注定了要给男人撑开胀满,就像现在这样,从穴口到宫口满满地吃着他的鸡巴,吃过一千遍还要再吃一万遍。

性癖快感比心脏还要强有力地泵压着他的血液。一波胜过一波的刺激冲上后脊,在神经系统内胡乱流窜,由此对肌肉发出加倍掠夺的指令。他彻底放开力道,动作疯狂且不加节制,不停不歇不知餍足地贯穿这条叫他成瘾的甬道。这口淫逼就跟它的主人一样会装模作样,刚才好好操的时候不肯配合,现在知道爽了,会享受了,都快给他磨穿了也还是吸着鸡巴不肯松口。肥厚软腻的逼肉又湿又烫,热情得简直不知廉耻。一操进去就层层绽开,一抽出来就层层巴结,一抽一插穿过甬道的时候,逼肉就跟一圈圈的皮绳一样箍在柱身上头,勒得他恨不能把她从里到外操个稀烂。

真爽……爽得要命,有血缘关系的操起来就是不一样……磨死她算了,要不就干脆捅死她,挺着鸡巴全力捅,捅个三天三夜,看看能不能把逼肉杵成浆,最后捅破肚子穿出来。

“咳啊……哈啊、咳、呜呜……哥哥轻、呜!轻点……呜、呜啊啊!……”

“……哼,够骚的……哭啊,再哭大声点,哭得全家人都听到。”

“……不、咳、哈啊啊!哈啊、哈啊……呜、呜呜……”

“哥哥操得你爽不爽?谁的鸡巴更好吃?”

“……哥哥、啊、哥哥的、哈啊啊啊!……哈啊……呜呜……呜……”

“淫妇,在我的面前说我好,在他面前又说他好是吧?”

顾惟边笑边扯着她往腹下拽,鸡巴对准开口还不够龟头一半大的宫口狠劲往上冲。子宫瞬间就压扁了,莹白的小腹眼看着突起一条可怖的形状,粗大颀长的圆柱形,连龟头的弧棱都看的一清二楚。陈蓉蓉给刺激得浑身抽搐,拼命睁大了瞧不清物事的眼睛,张开的小嘴流满口水,无声无息地哭喊尖叫。顾惟不容她喘歇,自这一下过后变本加厉地插。她已然忘却了自我,十根手指就跟兴奋到失控的逼肉一样乱七八糟地绞着,死死抱住自己的大腿,侧压在床上的两团奶也被这残暴的节奏上下甩动,奶头给被褥摩擦到充血,翘尖尖地突起一粒圆珠。一开始她觉得自己根本承受不住。硕大的龟头带着从腰腹蓄积起来的恐怖的力量,撞得整个穴底的软肉又麻又僵。可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开始痴迷起这种感觉,痴迷起连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深处逐渐被他插开,塞满,在酷烈的冲撞下体会着极致的疼爱与彻底的占有。麻痹过渡为酸麻,接着,又成了一种遍体通身的酥软。那酥软叫她舒爽之至,快活之至,从今往后再也缺少不得。

他确实就像个魔鬼一样,靠顶级的性交快感诱使她献祭自己的全部长得叫她打颤的雄性性器喂进了发情的甬道,把饥渴的逼肉研磨到舒爽颤栗看,想要快乐的话,只要对他付出身心就能换取,是不是很简单?面对这顺应本能的巨大诱惑,她自然想也不想地就直接上钩了。思春少女自甘堕落,出卖自己的灵肉以交换他许诺的快乐,不用说,这正合魔鬼的心意。半个龟头一下就塞进了向他天真示好的宫口,暴戾急促地来回摏捣。这下,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遭了诱骗,意识到他故意隐瞒了一个事实原来这种堕落的快感,竟然会强烈到痛苦,强烈到将她焚毁的地步。刑具一样的鸡巴越插越深,连内脏都能感受到她最娇嫩敏感的器官正在遭受何等猛烈的进攻。整个腹腔都爽到发虚,却又像熊熊燃烧着一烈团火。这团火越烧越深,直达魂灵,并且随着快感的流窜统治整个肉体,好像连头发丝都彻底点燃起来。她想要哭喊,却根本叫不出声,一颗心脏怕得打颤,却又根本拿不出办法。太迟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早已跟魔鬼定下了契约,这位捏着她像捏一只布娃娃的先生哪会容许她反悔呢?当然,魔鬼都很守信,倘若她完全交出了自己,那么他许诺给她的快感一分都不会少。

所以不用怕,怕也没有用,只要把身体张开,把最深刻最隐秘,深到不得了的地方张开献给他。让他深深地插进去,捅进去,操得她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然后她会舒服,会比现在还要舒服……会的,一定会……欲望的火焰已成燎原之势,而高潮的焦渴恰如火上浇油。要啊,要啊啊啊还要、用鸡巴捅死她,烧死她吧,她愿意的,只要能燃尽这欲火,能让她享受那极致的快乐……哈啊要……要高潮、要高潮啊啊啊啊啊

高潮登顶的瞬间,惊天动地的快感剧烈到使她物我两忘。她浑身瘫软,双目失神,除开从颤栗的嘴唇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呼唤,就只能任由爽到神魂颠倒的小逼做出一连串羞耻的生理反应。宫口纵情喷出淫液,在绝顶的快感中急遽收缩。然而,顾惟这会儿才真正开始射精前的最后冲刺。潮喷的宫口不仅留不住强行拔出的龟头,更加抵挡不住下一次凶猛的冲撞。粗硬的柱身也根本不管痉挛的逼肉绞得有多紧,变本加厉地穿插磨砺,磨得黏膜滚烫起火,黏膜上的肉珠都粒粒肿起。

第130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血亲(中)

正如她总是渴望他的怀抱,渴望彼此相拥的满足,高潮后的甬道也总是想要缩紧,死死绞住占据她同时也为她所占有的雄性性器。在曼妙绵长的余韵中充分感受和拥有彼此,这就是她最欢愉、最幸福的时刻。

然而,她弄错了一件事,她不知道魔鬼的交易永远只在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下进行。临近射精的鸡巴硬得简直跟石柱一样那么粗那么长的石柱,撑得逼肉都快没了弹性,别说收缩挤压,甬道里连一丝动弹的空间都不剩。他冲刺的速度又是那样疯狂,连稍微慢上个两三秒钟都是奢望,更遑论停下来,温情脉脉地与她互诉衷肠。潮喷的淫水有一半随着鸡巴的飞速进出,拖泥带水地溅出红肿外翻的穴口,另一半则叫圆大的龟头堵在宫内,每次刚要往外流,一整个大龟头就好像惩戒似的狠摏上来,撞得淫水一股脑地拍回到子宫壁上,把小腹吓得连连打颤。宫口也一边哭一边吮吻强行塞入的龟头,可怜巴巴地向他谄媚求饶。

假使顾惟还有半分理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一刻成了享乐主义的俘虏。性癖快感之所以要比性交快感更令他沉溺,就是因为单纯的生理享受得到了情境的加持被他滥用的兄长权威,对那位男友的恶意,强奸亲妹妹的犯罪冲动和以此作为报复的痛快,这些刺激彼此关联,互为因果,杂糅在一块灼烧着他的神经。他没有憎恶或者嫉妒之类的负面情绪,因为不知怎么的,他知道自己是在玩游戏,在玩一场或许有些背德但也完全是为了快乐的游戏。

猝然间,他彷如发动攻击般俯身吻住她。陈蓉蓉当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同时,又倍感欢喜,因为她没想到他竟然愿意在冲刺的最后关头舍弃快感同自己温存。她柔顺地吐出舌头,讨好地舔舐他,但,舌尖的触感却不是期待中的嘴唇。实际上他也只是吻了她那么一下,旋即重新挺起上身,并且伸手捂住她的嘴。这一举动的目的再明确不过在直起身子的同时,他抓住她的脚踝,刚才是怎么把她侧翻过来的,现在就怎么把她侧翻回去捂她的嘴就是为了不让她叫出声来。

陈蓉蓉哪会想到,先前插着鸡巴转小逼的酷刑还要再上演一遍,而且不早不晚,偏偏是在她经受高潮以后,最害怕刺激的阶段。为了讨取他的欢心,潮喷结束的宫口甚至放弃了关合,主动张开含吮龟头。顺从到这个份上,本以为不会再受折腾了,不想鸡巴翻脸一转,整个穴底都叫形状分明的弧棱和充血到翻起的冠状沟镶嵌着,从皮到骨全部研磨一轮。其实他根本用不着捂她的嘴,因为别说出声,那一瞬间她连气都喘不上来。她反射性地挺起腰肢,痉挛到僵硬的四肢无力颤抖。逼肉乍然受到这种毁灭性的刺激,也顾不得怕了,几乎就是玉石俱焚地勒,连被刚硬的鸡巴勒断也在所不惜。

不,不是在所不惜,她就是要跟他同归于尽。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小逼此刻变成了一张嘴,一张狠狠啮咬鸡巴的,反抗报复他的嘴。他敢说就算她真用嘴给自己口交都不敢这么咬他。顾惟痛得闷哼一声,旋即,又轻轻嗤笑起来。

就是要这样,就是这样才有意思。这样他才能放开了玩,不管后果有多严重都是她自找的。

顾惟再度驰骋起来的时候,陈蓉蓉已经无法再从喉咙里发出任何声音。他越是亢奋,体内燃烧的欲望就越是清晰,仿佛从头到脚的神经都接到了鸡巴上,尽情享用她高潮后爽得叫人无法割舍的小逼。刚才那番试图同归于尽的努力失败以后,逼肉也丧失了最后的底牌,如今无论怎么勒,无论怎么绞他都只觉得舒服,无与伦比地舒服。不知是因为磨得太狠还是充血过度,肉珠肿起的颗粒感极度明显,每当柱身急速碾过,他都觉得会把这些肉珠一一轧爆,就跟熟过头的浆果似的,一颗颗地溅出淫荡黏稠的汁水。对顾惟而言,性癖快感的意义不仅在于享受,而更在于其强劲充沛的能量。他的欲望是无穷的,精力也是无穷的,他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实现这无穷无尽的欲望,可以说这一时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这就是他活在世上的证明。冲刺的速度逼近极限,鸡巴爽到几欲射精,然而射精不是终点。他射完也不会停。他会一直这么操下去,有本事她就让他死在她的逼里,不然他就要操死她,操到死为止。

快感一如他全速全力的冲刺,穿透她,撑坏她,攻破她的身体亦攻破她的心。她弄不清逼肉是不是叫柱身撑得无法复原了,龟头又最终插进了什么地方,酷烈凶暴的快感焚毁了黏膜,焚毁了神经,焚毁了神经里的每一个细胞。曾几何时,这条敏感私密的甬道再也不属于她自己。在无数遍品尝过男人的好处,无数遍遭受过男人的蹂躏以后,她只能任其步步失守,寸寸失控,最终完全沦为他的战利品。她早已跟不上他的速度,更数不清宫口被鸡巴捅穿的次数,但,他要射了,她知道的即便给操得头昏眼花,骨头都快给他操散架也能清楚地体会到比逼肉更加滚烫的精液,顺着输精管涌上来了,而且马上就要从充塞宫口的龟头喷射出来,浓郁黏稠地灌满她的子宫。高潮一如海啸爆发前岌岌可危的巨浪,汹然朝她逼将过来。哪怕在剧烈的颠簸之中,她也依然感受到心灵发出的震颤。这种身不由己的震颤竟使她陡然涌起一股放声大哭的冲动,这既是被顶级的性交快感征服支配的冲动,也是由于期望数次落空,信任遭到背叛的缘故

她好怕……好怕会被他这么玩死……他是她的哥哥呀……!她是如此地亲近他,依恋他,他怎么能对自己那么坏,那么坏……

高潮无视她的控诉,势不可当地灭顶直下,又汇集成湍急庞大的漩涡,将她卷入欲海的深渊再也不见天日。她哑着嗓子想要哭叫,然而潮喷的瞬间,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痉挛到固结,仿佛连心跳都有瞬间的停止。接着,又是一大波快感猛烈袭来,激得逼肉剧烈抽搐,疯疯癫癫地要去绞仍在暴烈穿插的柱身。绞当然绞不动,只是缩得这样紧,反而更加深切地吃完了最后三四百下冲刺。最后射精的时刻,刺激过度的甬道根本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整条鸡巴竟然就毫无征兆地抽了出去。子宫也正等着吃精液呢,却不想这股期待中的浓精不但没有喂饱她的渴望,反而随着他猝然塞进她嘴里的鸡巴,一股脑地强灌进了喉咙里。

“吞下去,一滴都不准剩。”

哪里吞得下去?她给他操得口水都来不及咽,更别说提前做好吞精的准备。鸡巴豁然冲进喉咙里,又顶得她反射性地干呕起来,这一下,顺着喉管往下滑的精液全给呕了出来。她连呕带呛,从齿颊到鼻间全都充斥着精液的腥甜。顾惟根本不管她吞不吞得下,捏着她的两颊在口腔里急速抽插几回,再度拔出鸡巴,对准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射出了第二股精。

其实射精中途猛地把鸡巴抽将出来,这对于顾惟来说也要损失很大一部分快感。何况口腔的包裹感远远比不上小逼,确实不如射进子宫里爽。高潮不够强烈,余韵也不是那么地令他留恋。不过这一部分损失,他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弥补。

因为射了精,高亢的欲望也暂时归于平静。他平复了呼吸,用视线品尝起她给自己彻底糟蹋后的模样。遍染红潮的肌肤略微出汗,从里到外都渗透出一股堕落的色欲。两颊则是整张脸上最为通红的部分,糊满了黏唧唧的口水。额头,鼻尖,鬓边的碎发,到处都溅上了浓白的精液。在她因高潮而丢了魂魄,显然看不见他的双眼周围,半开半阖的眼睑微微颤动着,连睫毛都沾着点精。谁让她自己说要用嘴吃鸡巴的,这会儿给她喂了,又吃不下。吞不完的精液从嘴角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滴滴哒哒的,一路流淌到脖子上。

顾惟顺手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给这张淫态横生的小脸拍了几张特写,各个角度,各种焦距。然后就是一对粉光潋滟的奶,两团乳房的顶端翘着尖尖的奶头,随着混乱起伏的喘息上下波动。这种极具诱惑力的韵律值得拍上一段视频。既然拍了奶,那么接下来就是弧度柔软的腰肢,小腹,无法合拢的大腿。分开两瓣肥满的阴唇,没吃着精的穴口还在哀怨地抽搐。这里只有被他操出来的逼水,泛着泡沫,比精液更加清透,在会阴聚集之后顺势流进臀缝里,冲着镜头反射出淫乱的水光。真的很淫,淫到家了,他觉得往后她回了学校,光看照片他就能硬。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陈蓉蓉就发现顾惟在给自己拍照,高贵的面容间漾着一副怡然自得的微笑,甚至还要把他觉得满意的照片展示给她看。这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捂住眼睛,满脸的精液也没心思擦,第一声呜咽过后一发不可收地哭了起来。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哭得那么伤心,却又是那么地无助。然而,这样的伤心和无助却叫顾惟受用至极,简直比射精还要爽。可以说先前的一切折腾就是为了眼前的这一幕。他就想这样,不仅操烂她的小逼也要操烂她的心,而且心被他操烂了,还是要哭着求着,最终回到他的怀抱。

第131章 春节更新预告

各位亲爱的小读者,大读者以及老读者,春节期间,《夜莺》将在大年初一(二月一号),初四(二月四号)以及初七(二月七号)进行更新??ヽ(°▽°)ノ?感谢诸君的厚爱与支持。在此提前预祝大家新春快乐,虎年大吉ヾ(*ΦωΦ)ツヾ(*ΦωΦ)ツヾ(*ΦωΦ)ツ

第132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血亲(下)

“哭什么?看哥哥把蓉蓉拍得多漂亮,看。”

她死活不肯看,他就去掰她捂在脸上的手,还要她冲着镜头笑一个,跟她的男友打招呼,说等以后把视频发给男友看,让他看看她的寒假过得有多开心。这种没有底线的恶劣伤透了陈蓉蓉的心。她哭得一抽一抽地,话都说不清楚:

“……蓉蓉、蓉蓉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妹妹喜欢哥哥,哥哥欺负妹妹,这是天经地义的,知不知道?”

也亏他能把这种毫无道理可言的混账话说得如此坦然。还不仅是坦然,准确的说,他打心底里认为他们这种畸形的关系具有某种命里注定的必然性。在那貌似玩笑的语气之下,似乎透露出以恶劣为武器,不惜与伦常决裂的坚定。她并非是在为他开脱,只是……在听出这种坚定以后,仿佛得到共鸣似的,豁然感到心头一宽,泪水也不再像方才那样伤心难过了。

“蓉蓉把精液吃干净,哥哥就不欺负你。”

不知该不该说是默契,他将手机拿开的时候,她正好也停止了啜泣。她低着头,默不吭声了好一会儿,终于,像想通了似的,照着他的话清理起脸上的精液先是用手擦拭,再把沾满白浊的手指送进口中吮吸,跟猫儿洗脸似的。她做得很慢,慢到不像在清洁,而更像是在仔细品尝着他的味道。每次吞咽,喉管的蠕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引诱的姿态,她大概也意识到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这个丧尽天良的哥哥至少会暂时对她好一点。说白了,就跟卖淫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她卖淫不是为了物质,而纯粹是为了讨取自己的欢心

一阵刺激陡然涌向顾惟的下腹,加上先前确实射得很不爽,这一下直接越过了不应期,重新勃起的鸡巴直挺挺地打到腹肌上。

“真乖。”

他微笑着,奖励性地亲亲她舔干净的嘴唇,又叫她躺到自己的臂弯里,五指抓住单薄的肩头。她听话配合极了,顺势就搂住了他的脖颈。不,岂止是配合,那给他操软了的小腰抬将起来,直往他的腰腹上贴,暖烘烘的小逼不知廉耻地左拱右拱,到处去够充血到形状分明的龟头。两瓣阴唇原本就湿,给她主动压到这个圆大的硬物上,肥满的软肉顿时就分开两侧。于是,欲张还休的穴口彻底暴露出来。她对准角度迎向他,尽最大的努力把龟头吃进三分之一,穴口一缩,自动将后三分之二给吞了进去。顾惟还算受用,旋转着研磨穴口的软肉,磨了一圈又一圈,却就是不肯往深里插。

其实一开始,陈蓉蓉确实怀着几分卖淫的心思,想着反正横竖都躲不过,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地挨他的操。他顺意了,自己也少受些欺负。可这会儿叫龟头没完没了地转圈研磨,穴口是越来越舒服,深处的逼肉却越来越寂寞。逼水从蠕动的黏膜上分泌出来,饥渴地朝这根明明还能给她更多快乐的雄性性器汇聚过去。然而性器的主人仍是不为所动。没法子,她只得开口求他,反正都是卖淫,再多堕落一步又有何不可:

“哥哥……哥哥不弄了吗?蓉蓉的小逼想吃哥哥的鸡巴……哥哥插进来,蓉蓉会让哥哥很舒服的……”

“又想吃?刚才不是才给你吃过?”

“嗯……嗯要、蓉蓉还要……要吃精,蓉蓉的骚子宫要吃哥哥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