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5280 字 7个月前

不,不是暖,而是烫,烫得他整个人都想直接化在她的逼里。她的小逼淫得简直没法形容,鸡巴刚操进去甬道就开始收缩,穴口勒着柱根,逼肉又厚又湿,细腻的皱褶裹紧柱身拼命吮吸,吸得他一阵接一阵地绷紧后腰。热度和性交快感刺激出爆发式的欲望,使他有那么一瞬间都忘了情境的刺激。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们在一起还需要什么原因,还需要什么刺激?他只要操她,往死里操她,操得两个人都魂飞天外,不死不休。

“哈啊……啊,哥哥……哈啊……哈啊啊……哥哥……”

陈蓉蓉原本还想着千万别叫出声来,可事到临头哪里还忍得住?在这方冰冷狭窄的空间里,他们就是彼此唯一的热源。顾惟一插到底的时候,她的第一感觉也是暖,好暖啊……雄大坚挺的热度将她瞬间贯穿甬道拉长到极限,每分每寸都填满了鸡巴,逼肉圈圈撑开,连皱褶都完全展平,穴底被硬大的龟头胀得圆鼓鼓的,满得都快吃不下了。他的体温如水又如火,暖得她身心透彻。等到粗长的柱身开始碾着逼肉研磨,又快又强,这股温暖就成了滚烫。宫口欢喜地颤栗不已,享受着热乎乎的龟头饱满而强劲的冲撞。弧棱和冠状沟的形状强行嵌入穴底的软肉,宛如要往她的最深处植入火种。

第128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哥哥(下)

爱欲的温度攀升得很快。

她咬住手指,不敢发出太多呻吟。刚才被冷空气激得立起的奶头,现在给顾惟的胸膛压迫着,随着腰腹的动作来回摩擦,肿到有些发痒。这点轻微的瘙痒反倒刺激了她的敏感。她感到每一丝神经末梢都在激动的心跳声中舒展开来,在与他无限贴合的距离中享受着肌肤相亲的快乐。鸡巴抽得凶,插得更凶,一秒不到就要把穴底撞哭好几次。圆大的龟头先把逼肉豁开一遍,跟着就是粗长硬胀的柱身滚滚碾过。柱身上突起的经络最是叫她颤栗,嵌进逼肉里来来回回地划出轨道,一遍又一遍,在叫她不断绷紧脚趾的快感中刻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嗯……哈啊啊……哥哥……嗯、嗯、嗯、嗯嗯……哈啊好舒服……哥哥……好舒服……嗯……”

经由一番折腾,两人身下的被褥逐渐凌乱,但,也逐渐燥热起来。情欲沿着血管涌动,如晕染般朝全身上下蔓延过去。平常顾惟少有温度的面容和脖颈,如今也在象牙般的白色下渗出一层薄薄的血红,生动漂亮极了。这种难得一见的颜色俘获了陈蓉蓉,使她情不自禁地仰起面庞,想要亲吻他,然而身子却在不停不歇的冲撞下颠簸摇晃,怎么也够不着他的嘴唇。

起初她还不曾多想,只当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想要倾诉的爱情。可过了好一段时间,他始终只是一门心思地同她性交。鸡巴进进出出好似全不在意她的想法,只一味地从又湿又热的小逼内攫取快感。哪怕是陈蓉蓉满怀幸福的心灵,也难免叫这种态度激起了不安。她松开口中咬住的手指,在娇吟中轻声细气地呼唤他。终于,他像在享用正餐的途中忽然起了吃配菜的兴致似的,俯下身来亲亲她潮红的脸颊:

“真暖……骚蓉蓉怎么这么会吃鸡巴?上面吃完下面吃……是不是吃男友的鸡巴吃上瘾,一天不操就逼痒是吧?”

“嗯……嗯没有……哈啊……真的没哈啊啊!哈、嗯……真的没有……”

“小逼都被人操透了还不承认?这又没什么好瞒的。”

相比起这句话,顾惟漾在唇边的微笑更令她感到愕然没有半点冷郁,也不见一丝阴霾,一如他平常受到取悦的笑容,愉快直白得简直令她难以置信。其实在此之前,她多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决心无论受到何种质问都绝不透露“另一个顾惟”的存在。不想性癖状态下的顾惟完全不在乎她的异性关系。岂止不在乎,甚至还要将之作为追求刺激的调味品。这种无动于衷使她感一阵揪紧心房的难受,欢愉的泪雾从眸中褪去了,连与他水乳交融的快活也顾不上,只是怔怔地盯望着他。毫无疑问,他也感到快活,只是他们快活的原因截然不同。她试图从他的身上寻求与自己相呼应的情感,然而在那双深得发亮的黑眼睛里,她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倒影而已。

对于闪动在她眼眸中的希求,顾惟当然一丝不落地看在眼里。长到这个年纪,她还是喜欢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期待自己能像一个模范哥哥那样疼她、宠她、对她温柔呵护有求必应。尽管他对这一充满少女情调的心愿毫无兴趣,不过,这倒是给他提供了游戏的新角度。毕竟直接把她弄哭太没格调,而且也早就玩腻了。倒不如先给她希望,再亲手掐灭这希望,看着她哭哭啼啼求告无门,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得对他服软,这样玩才有意思。

他将貌似温柔的目光投落在她的面庞上,在操她的间罅腾出手,摸摸她的头发,就连身下的动作都放慢些许那么一点些许,已经是他这个哥哥对妹妹全部的体贴:

“没事,蓉蓉长大了,交几个男友很正常。”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叫陈蓉蓉无所适从的了。即使知道他们是在玩游戏,可当他用这种兄长的口吻对她说话,她就无法再从性的角度去渴求他。不,不仅是失去了渴求,而更是排斥一切由他带来的关于性的刺激。这么说叫她无比别扭,然而,方才他说话的时候,她竟然觉得他像极了杨青。不是指外貌或者气质上的相似,而是一种感觉一种兄长特有的宽和与包容的感觉。仿佛情窦初开的妹妹头一次交了男友,站在哥哥的立场,他要为她把关参详。这种亲密无间的骨肉之情和甬道里一刻不停的抽插简直矛盾到了极点

乱伦。

她乱糟糟的头脑中乍然闪过这么一个词,惊得小逼都反射性地夹了一下。顾惟的情景扮演向来追求真实,以至于她也在不知不觉间代入了妹妹的角色真正意义上的妹妹,不容沾染任何男女之欲。到了这个时候,叫他哥哥已经激不起半点情趣,取而代之的,是对血亲相奸的抵触。既有道德上的抵触,亦有生理上的抵触。基于此种心理,方才叫她沉湎的欢愉恰如烟云般消失得一干二净。交合成了机械的性器摩擦。当粗大的硬物一次次穿过最敏感私密的甬道,她完全无法产生爱欲,只有清晰的磨砺与剐蹭,越是清晰就越叫她感到抗拒

这是哥哥的鸡巴,这条跟她有血缘关系的鸡巴插在她的小逼里,操得她上下起伏。

“交了几个男友?”

“一……一个……”

“同班同学?”

“其他班的……”

“喜欢他?”

“嗯……”

倘若没有这番对话,陈蓉蓉还打算咬牙忍耐到他弄完为止。可是说着说着,她感到自己好像真的还有一个男友,一个形似顾惟的幻影。他朦朦胧胧地停驻在遥远的校园中,幽静的眼睛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他是不是看见了?看见她躺在老家的小床上,就像没有伦理观念的动物一样,为了追求快感竟然跟自己的亲哥哥性交。乱伦与背叛的罪恶感同时涌上心头,她甚至后悔起在这番情境下对他敞开身体。

“哥哥……我们、我们不说他好不好……”

“怎么?觉得我冒犯他?”

他笑笑,一记凶狠的冲撞捅得她瞬间失声。别说叫,单是这一下,她从头发丝直接麻到脚趾尖,连四肢都僵硬到动弹不得。

“你张开大腿给我操就不觉得冒犯他?”

鸡巴根本不顾她的意愿,一次性贯穿所有阻碍捅到最深。长到过分的柱身强行冲开刚刚还在排斥他的逼肉,把短窄的甬道拉长、撑宽,直到彻底变成鸡巴的形状。

他知道她在排斥他,打她的心理发生变化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不清楚?逼里反应那么大,每多进一分都能感觉到强烈的抵触。逼肉紧紧黏在一块,蠕动着把他一节一节地往外推,连甬道都缩紧收短,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拒之门外。然而

然而,拒绝又怎么样?她有得选吗?

他没有继续抽动,而是用龟头抵住宫口,极度缓慢地朝宫内压迫进去。尚未张开的宫口吓得死死缩紧,试图抵挡住他,可这种抵挡向来都是无济于事。如此不容分说的力道,别说关合的宫口给顶得陷入宫内,就连子宫都被压扁,将这强势的压力传向腹腔深处。甚至他还要旋转碾动,让龟头上的弧棱嵌进宫外那圈骚腻的软肉里,一轮一轮地碾,碾得她绷紧小腿抖动起来,整个穴底都酸麻到颤栗,最后,不得不向他哭泣求饶:

“哈啊啊啊……不……哈啊……哥哥……嗯啊哥哥停一下,不啊、不要了……蓉蓉用嘴、用嘴给哥哥吃鸡巴……呜……呜停一下……”

“原来蓉蓉还认鸡巴,小骚逼吃不惯哥哥的鸡巴是吧?”

就像顾惟想的那样,毕竟叫了哥哥,她总是对他抱有一丝幻想,都已经给欺负到了这个份上还当他只是想要捉弄自己,不会像以往玩得那么过分。不想两只手腕忽然叫他捏住,腿窝给另一只手掐着,鸡巴都还像楔子似的牢牢嵌在穴里,整个人就直接被他侧翻过去。逼肉都还没反应过来,还黏在柱身上想挤他出去,给他这么一转,竟然绞着柱身扭曲了整整九十度。那一瞬间的刺激尖锐到她本能地想要放声尖叫,然而,空空张开的小嘴只是滑下几丝涎液。绷紧了想要抽搐的小腿也不过轻轻颤动,就连最有资格绞紧鸡巴的逼肉,也只敢畏畏缩缩地跳动着,小心翼翼地绞,压根儿不敢竭尽全力勒疼他。这是刻进了反射神经的畏葸。她怕他,更怕这根恐怖的雄性性器,因为他永远都有她无法想象的玩法,尤其当他觉得受到挑衅,吃了亏,那更是要把亏空连本带利地从她的身上找回来。做了那么多次,她早已对这件事情了然于心。

还不等她适应顾惟就肆无忌惮地挺动起来,坚实的腹肌啪啪拍打着半边臀瓣与腿根,柱身扯着逼肉极速穿插,从侧面肆无忌惮地狠操她腿心里的小逼。甬道换了角度,鸡巴也换了角度,就连给柱根撑到完全变形的穴口,一圈细细的媚肉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位置迥异的青筋。陈蓉蓉整个人都是懵的,头脑一片空白。穿透甬道的快感搅乱了全部心神,她已经无暇顾及乱伦的道德谴责。而且顾惟一边放开了操她,一边还要抓住她的腿根向上压迫,一直压到膝盖都贴住两团上下弹动的奶,以便暴露出被鸡巴插得淫水四溢的穴口供他观赏。

第129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血亲(上)

若要从陈蓉蓉的身上找出一处最熟悉顾惟的地方,那么必数她吃惯了鸡巴的小逼无疑。她都数不清自己究竟跟他做了多少次……说调教也好,适应也罢,总之小逼已经完全成了为他的鸡巴量身定做的收纳袋。往往龟头刚刚塞进穴口,都还没往深里捅,甬道就已经反射性地忆起被整条鸡巴胀满拉长的感觉。向来淫荡的逼肉则更不必说,哪一处吃的哪一根青筋,哪一圈吃的哪一截柱身,简直都刻进了本能反应。然而

然而此时此刻,她被他训练出的一切反射都失去了效用。因为她是头一次侧躺着与他交合,所有的感受都是全新的,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像变回了处子之身。小逼里塞进了一根形状与体感都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粗大性器,一下就变得青涩起来。甬道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主动放松张开想要迎合他,结果鸡巴连根捅入的瞬间,扭曲的方向和角度都是从未料想过的刺激。吃惯了浑圆柱身的逼肉,如今都要叫变换位置的青筋豁开前所未有的轨迹,新鲜的磨砺激起新鲜的颤栗,叫逼肉比平常更加深切地体会到被刻下雄性印记的快感。何况他的速度那么快,力量那么强,别说重新适应,她甚至都无从想象下一次贯穿会是什么滋味。

她带着少许的惊惧与大量的欢喜,完全将道德束缚抛诸脑后,就连刚刚还在为男友和兄长纠结不定的心房,这会儿也和在快慰下频频收缩的小逼一样,一阵接一阵地悸动不已。穴底的软肉给撞得恍惚,还没想通龟头的形状怎么与印象中的截然不同呢,立马又在下一次冲撞中扎扎实实地填满了。这会儿宫口尚未张开,那种在强烈冲撞下酥麻酸软的快感,透过穴底一直传入腹腔深处。

“哈啊……嗯……嗯哈……哥、哥……嗯哈、哈啊啊……嗯、嗯、嗯嗯!哈嗯嗯……”

“这就爽了?不是吃不惯哥哥的鸡巴吗?”

因为这个姿势,摇晃的视线总是叫床头书桌遮住,断断续续的,瞧不清他的脸。她只能靠耳朵接收那无法抵御的诱惑,不是靠听,而是当他将情动的吐息吹拂到敏感的耳廓上时,单凭那种热度就足以点燃她体内的欲火:

“他是怎么操你的,嗯?告诉哥哥,哥哥也这么操你。”

“哈嗯……不……哈啊啊……不要说……哥哥、嗯哥哥……哈啊、哈啊、嗯、嗯哈啊……”

好不容易把他虚构出来的男友抛诸脑后,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呢?在心中问出这个问题的陈蓉蓉,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这位哥哥是个多么罪恶的败类。不管是诱奸或者强奸自己的妹妹也好,蓄意玷污她对男友的忠贞也好,这些都没有给他造成半点良知上的负担,甚至这时的他到底还有没有良知都难下定论。他肆无忌惮地挺动腰身,如魔鬼般附在她的耳畔低语呢喃。他不断谈起她的男友,意即谈起她的不忠他问她的男友喜欢用什么体位操她,一次能操多久,鸡巴大不大,能不能满足她……问题一个比一个露骨,一个比一个下流,沿着听觉神经刺激出火烧般的刺激。没错,哪怕心里还惦记着他们是在“乱伦”,她也仍是难以自抑地产生了快感。当然她也知道这样很可耻,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太舒服了……舒服到她得咬着枕巾才不至于淫叫出声……他的荤话就像性器一样,从耳道插进甬道,从甬道插进心房,插得她整个人花枝乱颤,淫水飞溅。欲拒还迎的宫口已经呈现出微张的趋势,甬道也兴奋到轻微抽搐,湿得快要化开的逼肉欢欣鼓舞地吸紧哥哥的大鸡巴,黏着扯着就是不放他走。

冷不丁地,顾惟忽然掰开她紧紧抓住床单却又无力抵御快感的小手,干脆利落地攥进自己的五指当间。说攥进或许并不准确,因为他并非打算温情脉脉地与她十指相扣。在陈蓉蓉觉察到危险的时候,四肢已然叫他牢牢掌控。原本被他曲至胸口的大腿,这会儿被她自己的双臂环搂抱住。另一条腿始终被他半骑着,压在褥子上,随着他操她的节奏来回摩挲。而他只需要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腕,就能同时锁住她的手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