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陪你玩吗?像以前一样,蓉蓉当妈妈,哥哥当爸爸?”
“嗯……那娃娃当宝宝……”
为了将自己的布娃娃从他的蹂躏下抢救出来,她不遑多想便细声细气地同意了。然而顾惟只是随手将娃娃扔至一旁,漫不经心地否决了她的提议:
“娃娃是假的,不能当宝宝。”
“蓉蓉要自己生一个真宝宝。”
“既然哥哥当爸爸,那蓉蓉就要跟哥哥生宝宝。”
她呆呆地盯望着他,根本想不到他能用哥哥的身份说出这种话来,然而,那张脸上的神情却又是那么地理所当然。他问她知不知道该怎么生宝宝,她反射性地撇了他的下体一眼。当然,那确实只是一眼而已,在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不该有的反应以后,她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并且为了掩盖自身这种不自然的兴奋,连呼吸也轻轻屏住。她的眼神给顾惟带来一阵意想不到的刺激。为了维持人前的形象,这个乖巧听话的妹妹拼命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可是一面对男人的挑逗,立马就暴露出欲求不满的淫乱本性。他开始有了情境的想象,尽管暂时还达不到发作需要的亢奋程度,不过效果还不错。
“还说你不知道。从哪学的?”
“……课本上……学校的生理卫生课发了书……”
她支支吾吾地,心中为这番不假思索的谎话默默忏悔,可是一看到他笑,就知道无论撒什么谎都不管用。他完全看透了她,拿捏住她,并且半掩下睫毛,送出掠食动物准备发动攻击的信号。
“嗯,蓉蓉那么乖,当然是从书上学来的。”
黑色的目光带着欲望的微笑,既似诱惑,又似胁迫,紧紧地攫住她半点不放松。她缩着脖子,比刚才更加不敢吱声。顾惟一边说,一边从椅子上欠了欠身。只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她就感到他好像要朝自己逼近过来似的。
“哥哥给蓉蓉一个宝宝,让蓉蓉真的当妈妈,好不好?”
“不行……不行……”
陈蓉蓉吓得不得了,她心慌意乱,把所有能想得到的理由一股脑地倒在他面前,劝他打消这个想法:
“怀孕会被学校开除的……而且,而且外公外婆也会发现,会听见我们在做什么……”
顾惟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表面上看,她好像只是担心外公外婆会听到这个房间里的动静,可实际上,她是怕被他们发现这个乖乖外孙女的本性。而且不等他应声,她竟然就主动跪到自己的双膝中间,说要用嘴伺候他,甚至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让他舒服。瞧那积极主动的劲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急不可耐,一心想吃他的鸡巴。没有羞臊,也没有扭捏,拉链一开就直截了当地握住鸡巴往嘴里送,这哪是打算伺候他,说打发他还差不多。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只是想爽一回,射出来就完事了?
捧出裤子里的男性器官时,陈蓉蓉不由得生出一阵诧异。因为柱根还没有肿大,柱身也十分柔软,唯有龟头少量充血,显得比自然状态下的圆硬一些,但,连半勃起都算不上。顾惟的性癖真的发作了吗?她感到犹豫,不过因为他没有反对,所以她大起胆子,把龟头完全吞进口腔里,带着节奏地吮吸起来。湿软的舌头先绕着顶端打了一圈,伸到马眼里轻轻骚动。终于,感觉龟头渐渐膨大,形状也随着迅速增长的硬度变得清晰,于是她便描摹着一棱一棱的肌理,沿着冠状沟的方向吮吻过去。
她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抱着几乎称得上乐观的幻想,还以为自己真的能靠口交满足他,安全平稳地度过这次发作。过了一会儿,鸡巴总算在她的努力下勃起了,也正是那一瞬,顾惟突然抓住她的胳膊挺腰一送上一刻还好好含在口腔里的龟头,下一刻就像操她的小逼一样直挺挺地操进了喉咙。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激发出一阵强烈的呕吐感。她本能地想要挣扎,可两条胳膊都给他抓在手心里,叫又叫不出,动也动不了。接下来,他每挺动一下都要强行拉着她往胯下摁,鸡巴插得简直像要贯穿整条喉管。
这都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他一面强迫自己用喉咙给他口交,一面还要用脚踩她的小逼。陈蓉蓉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眼中泛满泪花。这一方面是出于喉咙被操弄的难受,另一方面,是出于小逼上涌起的快感。她羞耻至极,简直没法相信自己的淫乱。以前是被他用手指和唇舌玩,现在就连被脚玩都这么舒服。软和的棉裤将他的力道分散开来,恰到好处地搓揉着整个外阴。
第127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哥哥(上)
顾惟半个鞋底都踩在她的小逼上,对准敏感的阴蒂阴唇旋转碾压。她既舒爽又难受,塞满鸡巴的小嘴还没法求饶。实在承受不住,抬起屁股想往后躲,可刚表现出一丁点想要退缩的意图,就叫他抓住胳膊惩罚性地往前拽。正因兴奋而胀起的阴阜遭到重压,软肉在他的鞋底下融化似的摊开成一片。柱身对上颚的剐蹭也变成了顶撞,圆大的龟头径直冲进咽喉里,激得她连咳带呛,阵阵干呕。可无论如何排斥,也绝无可能将这根折磨自己的性器吐出喉咙。
“咳呜……呜……呜呜呜!……咳呜!呜呜……”
“叫得那么大声,小心外公外婆听见。”
顾惟依然保持微笑,就这么欣赏她因呼吸困难而逐渐涨红的面庞。因为俯视的缘故,一圈黑乌乌的睫毛看起来又长又密,遮掩着实际上并不需要掩饰的神情。跟勃发的性器相比,他的眼睛反而看不出太多欲望。然而这对陈蓉蓉来说绝非吉兆。因为此时此刻,那双眼睛里闪动着比欲望更加可怕的东西。那是一种作恶前的愉悦,明目张胆,并且跃跃欲试。
瞧见这种眼神的陈蓉蓉哪能不恐惧?她实在想不通,以前给顾惟口交,哪管自己的技巧再怎么生涩,他多少也还算得上受用,怎么今天就弄得不顺意,偏要折腾她呢?不等她想出答案,新一轮的蹂躏又接踵而来。鸡巴连续插了十来分钟,插得口腔又酸又累,嘴唇和舌头给这么持续不断地磨着,麻得也快要失去知觉。口水不停地往下淌,濡满了小小的下巴,其实在厚实的棉裤里,饥渴的小逼也同样正在涌出淫液。甬道渴求着被填充的快感,没有受到侵占的宫口也寂寞难耐。逼肉阵阵抽动,穴口连连收缩,逼水一层接一层地浸透出来,连外裤都洇开一小块潮湿的印渍。焦躁与舒爽交织成煎熬,迫使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贴着他的小腿上下磨蹭,最后连晕乎乎的头脑都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嘴巴那么难受,小逼也那么难受,这都是因为她用错了地方吃鸡巴的缘故……要是吃鸡巴的不是嘴而是小逼,那现在该有多舒服,多快活……
不知顾惟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瞬间,好像有意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似的,鸡巴整根从嘴里抽了出去。她顿时浑身瘫软地趴倒在他的膝头,在剧烈的咳嗽与干呕的罅隙间,仿佛死里逃生般拼命喘息。
“你在学校里就学这个?”
“……咳咳……咳呜……呜……”
好容易把气顺平,她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红眼睛,满脸委屈地盯望着他。确实是委屈,并且她也觉得自己有理由委屈。怎么别人家的哥哥都会包容妹妹的任性,她都已经那么听话,那么配合了,他却半点疼惜都不肯给呢?她还抱着被哥哥宠爱的期望,柔软的面颊挨着鸡巴,甚至想冲他撒娇来着。然而顾惟显然不打算满足她的期望,凉薄的嘴唇一开,随口一句疑问就把她吓得心惊肉跳:
“一点都不舒服。你男友是怎么教你的,就这点本事?”
“没有……没有男友……”
“没有?那蓉蓉是怎么学会给男人口交的?”
就算陈蓉蓉不知道什么是ntr的玩法,基于过往的经验,也明白绝不能让顾惟发觉“另一个自己”的存在。她不敢撒娇了,想尽一切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无论神态还是语气都只剩下讨好:
“……没有学……蓉蓉只知道这样会舒服,蓉蓉想让哥哥舒服……蓉蓉对哥哥好,哥哥也对蓉蓉好……别欺负蓉蓉……”
要是陈蓉蓉知道这番话说出来会是个什么效果,估计欲哭无泪都形容不了她的后悔。其实直到这一刻,顾惟的性癖才算得上真正发作了。她的话里包含着一种单纯的情感投射认为自己对谁友善,对方也会回报相同的友善。而最让顾惟兴奋的,就是这种友善看似出于天真,可实际上,却是出于畏葸。她惧怕他,却又躲不开他,因为他们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兄妹,被无法改变的血缘死死捆在一起。这个家就这么点空间,无论她藏到哪儿都无法脱离他的掌控。她性子闷,脾气又软,吃了亏也不知该找谁申诉,从小到大都由着他欺负。好不容易考上高中,在学校里交了男友,可一回到家里还是得夹着尾巴,小心翼翼。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恐吓她,驱遣她,胁迫她,甚至是强奸她。而她什么办法也没有,什么外援也找不到,因为她没法离开这个家,更没法离开他这个哥哥。
霎时间,那双黑眼睛里泛起的磷光看得陈蓉蓉心悸不已。她自然弄不清顾惟的心思,可这一变化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别说同方才的漫不经心相比,就算是昨天的激情和放纵,与他此刻的眼神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那种深切而露骨的,几乎称得上病态的侵略性,她从来只在他性癖发作的时候见到过。
“对我好还不让我操?”
一阵颤栗滚过她的心头。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没法再瞻前顾后了,犹豫之下,最终亮出了自己的底线:
“蓉蓉给哥哥操……但是我们小声一点……别叫外公外婆听到……”
闻言,顾惟若有所思地盯她了一会,终于把她看到心头发慌了,这才让笑意渗进黑幽幽的眼睛里。当然,他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可不知怎么,她直觉地感到这同意有些似是而非。他的眼睛虽然在笑,却也是让她心悸难安的微笑。她就像被掠食者逼入死角的小猎物,瑟瑟发抖,无计可施,彻底失去了退缩的余地。
看到妹妹害怕,顾惟压根儿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这个小娼妇打小就是这样,最擅长装可怜,博同情,随便扯一下头发都要哭个半天,其实每滴眼泪都是为了权衡自己的利害得失。只要看看她胡乱飘忽的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暗暗算计,在思索应付自己的办法。这就是为什么不能给她甜头,不能让她讨价还价的原因。否则她就要起心思,讲条件,一有机会就对他阳奉阴违。
他让她脱光了,躺到床上去,等到她一丝不挂以后又指挥她给自己脱衣服。这会儿的陈蓉蓉已经任由摆布,不管叫她干什么都会立马照做,哪怕跟自己的哥哥赤裸相对,哪怕要跟他违背伦常,从她蹭过鸡巴的小脸上也瞧不出半分羞臊。甚至被子一盖,还要急不可耐地敞开身体纠缠他两条胳膊搂着后背,两条腿儿夹着后腰,大腿内侧的肌肤蹭上他的髋骨,湿漉漉的,连奶都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她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发出颤栗,想必是觉得冷,手一抚上单薄的肩膀,上头也是一阵接一阵地泛起鸡皮疙瘩。刚才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她完全把身子暴露在空气当中,现在盖着被子,冷得发硬的被褥也不比外头暖和多少。当然不仅是她,顾惟同样也渴望着体温的慰藉。鸡巴离开她的小嘴有一段时间了,急于寻找新的热源。如今她主动献身,那种温暖柔润的触感直截了当地激发出他的攻击性。
她好像忘了刚才有多害怕,一钻进他的怀里就到处磨蹭取暖,沾满泪花的眼睛也敢于对上他的视线,全心全意地撒起娇来:
“抱……哥哥抱……”
即便由顾惟自己来说,他这个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利用地位和亲缘逼奸自己的妹妹,说是人渣都不为过。然而
然而,就算被他逼奸,她也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好哥哥,不是么?
他微微一笑,俯下身去亲吻她冰凉的面颊,与此同时,两手毫不犹豫地抓住她的腿根分作两侧。在两条湿淋淋的小阴唇中间,糊着一线专供享乐的缝隙。他将龟头抵将上去,压着湿软的阴唇强行向内顶。受到惊吓的穴口颤巍巍地豁开一个小口,旋即骤然张大,好似主动吞入般,一下将整个龟头包裹进去。
鸡巴被晾在外头那么久,正是最需要温暖的时候。他挺身沉腰,一次性贯穿整条甬道直达穴底。欲迎还拒的逼肉将鸡巴层层打湿,那种仿如浸入热泉般的舒适感爽得顾惟血脉舒张。顶到无法挺进,连龟头都打弯翘起还不停,非要扯着甬道压迫宫口,朝深处进犯她娇嫩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