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双双高潮过后,钟坎渊坐到马桶盖上,从正面抱着元学谦,让他分腿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青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温热而黏腻的液体从他的身后缓缓流出,他伏到钟坎渊肩上,明显还没从方才刺激的性事中回过神来,闷着脸低声哭起来:“我要死了……呜呜……”

钟坎渊抱着他,揉着他的脑袋:“这就受不住了?今天还长着,让你爽个够。”

随着他的话语,元学谦感到男人贴着他的部位又重新开始抬头,他大惊:“不……不能再来了……”

钟坎渊把他脑袋抓起来,亲了亲他的侧脸:“不一次性喂饱你,等我走了,你去找别人怎么办?”

“不……不找别人……”元学谦像小猫一样地蹭着他,讨好地求饶道,“我只给你一个人干,今天就饶了我,好不好?”

钟坎渊闻言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冷哼一声:“男人在情事上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

他抬手掰起他的脸:“你这承诺能管几个小时?怕是明天睡醒就不认了吧!”

元学谦有些讪讪地没接话。

钟坎渊淡淡说道:“说了今天要干到你失禁,我说到做到。”

元学谦大惊,一时之间吃不准男人是认真的还是跟他调情,他只知道,若是他真的被他艹到尿出来,他恐怕此后都没脸见他,只得硬着头皮求道:“不行……真的不行,我……我硬不起来了……今天,今天算了吧,好不好?”

“今天算了?”钟坎渊咬了一个重音,“那什么时候继续?”

元学谦未想到他竟顺势逼问,一时又是语塞。

“硬不起来?那我帮你!”钟坎渊见他不答,脸色转阴,他沉下脸,“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至少今日,你是我的。我要你记住,只有我!可以这样干你!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只有我能让你爽到尿出来,让你爽到撕碎所有的矜持和克制!就算你想要忘了我,你的身体也忘不掉我!”

他说到后来,语气愈发阴狠,手一发力,腾空把青年抱起来,单手拖住青年的臀部,另一手在洗手台的柜子里翻出一根一次性牙刷,拆了握在手里,再重新坐回去。

元学谦见他来真的,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虽然也浸淫过几年圈子,可始终未与人发生关系,在性事上完全是钟坎渊给启的蒙,从前他们实践的时候,他就对男人手段之丰富深有体会。

“手抱紧我的脖子,不许动!”钟坎渊在他想动弹之前率先命令道,他威胁地弹了一下青年尚软绵绵的茎身,“敢乱动,就打你这一根东西,把它打到射为止!”

这话太露骨,元学谦听得面红耳赤,在做的时候臀上挨过几巴掌已经够羞耻的,他现在还能感觉到身后微微的烫意,若是前面……

他平日里就不是男人的对手,如今连着泄了几回,更是浑身酸软无力,若是男人真发狠罚他,他可是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下一秒,一次性牙刷插进了他的身后,他的肠道刚刚经历过情事,尚且松软,牙刷进入得毫无阻力,软毛刷头顺着敏感的肠壁一道一道地刷着。

元学谦瞳孔剧缩,立马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扭动下身,企图躲开,钟坎渊却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忍着!等你被玩到又湿又软的时候,我自会好好满足你。”

元学谦慌忙说道:“不……不能再来了!钟坎渊,我不行的!”

“恩?”钟坎渊发出了一个威胁的鼻音,“不准动。”

他张口舔弄着青年的唇瓣,把他下唇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几下才放开,把牙刷抽出来,用坚硬的塑料刷柄点了点被操弄得合不拢的穴口:“屁股也不准动,否则,就打你这里。”

“别!别欺负我……”

元学谦又怕又急,他不敢跟男人硬碰硬,只得软声求他。

钟坎渊沉着脸:“那你可得祈祷自己快些硬起来。什么时候硬得淌水了,什么时候我就放过你。”

“坎渊……坎……啊啊啊啊!”

元学谦本抱着他一声一声地求着,可那刷头忽然钉在他敏感点上,绕着圈不挪开!

男人的前列腺极为敏感,刷头按在上面又软又刺,敏感点被狠狠碾压,却偏偏不给他痛快,他被挑逗得又痒又爽,后壁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里面爬行、咬噬,他忍不住仰头呻吟起来。

“叫!叫出来!叫响一点。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你的浪叫!”

元学谦眼角含泪,拼命摇头:“呃……啊……不要啊啊!!”

钟坎渊忽然俯身用唇瓣堵住他的嘴,把他的呻吟尽数堵回喉咙里。口舌被封,不能通过呻吟来发泄,身后的刺激骤然被放大数倍。在巨大的刺激之下,元学谦疲软的前端竟是真的重新抬起头来,钟坎渊堵着他的唇,狠狠亲着,手上动作不停,无止尽地刺激着他最敏感之处,让他身后瘙痒难耐,不自觉地微微晃动后臀,渴望被更粗更硬更烫的东西插进来。

钟坎渊蹂躏了他好一会儿,直到他的前端硬得笔挺才倏然把他抱起来,腾空夹在淋浴间里,让青年的后穴对准自己勃起的肉棒自上而下重重贯穿了他!!

元学谦双脚腾空,周身重量全靠两个人的连接处支撑,男人每一次抬起他的身子,要他自由落体般地下降,都让他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顶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元学谦无力地用手胡乱抓着浴室光滑的瓷砖壁,却根本起不到一点支撑作用。

钟坎渊一下重过一下地顶弄他,男人的性器本就尺寸傲人,如今深深顶入,虽说解了后穴之痒,可已经泄过多次的前端怎么也吐不出新的浊液来,元学谦带着哭音求他:“啊啊……不行……我……呃啊……别顶了……我……呃啊……我射不出来……”

钟坎渊重重地操弄他,阴狠地说道:“射不了,就尿出来!”

元学谦简直要疯了!他完全可以想象,只要男人继续按这个力度干他,绝对有可能把他干到失禁!可……被人做到哭着求饶已经够羞耻的,若是真的失禁,他恐怕会耻到原地猝死,他一声一声地求他:“不……不行……啊啊……钟坎渊你不能……呃啊……”

钟坎渊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发了狠猛干他,肉头钉着他的敏感点来回摩擦,重重干了百余下不带停歇,元学谦被他强行推上欲望的巅峰,终是耐守不住仰起头高声尖叫,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下身猛地喷射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钟坎渊顺手打开花洒,让温水浇到两个人身上。

“呜啊……”

他……

他竟然真的失禁了……

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前所未有的爽感吞没了他,元学谦眼泪狂掉、几近崩溃,咬牙切齿道:“钟坎渊你王八蛋!你怎么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那就恨我!”钟坎渊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他,粗硬的性器重新没入穴内,温柔地顶弄,他命令道,“看着我!记住,是谁在干你!你给我记清楚了,是谁让你爽到失禁!!”

元学谦被动承受着身下温柔的顶弄,只觉得自己今天要被无穷无尽的欲望吞没。

他被他拉进欲望的地狱,堕入深处,不得超生。

他终于放弃抵抗,随他一起沉沦。

第五十章 今朝

元学谦再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要散了架,腰上酸痛不已,某处更是还残留着明显的酸胀感,他费力地眨眨眼,昨晚荒唐一宿的记忆逐渐回笼,后面的部分记忆逐渐模糊甚至断片,他大概是被生生做昏过去了,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伸手到床头柜上拿了手机看时间,现在竟然,已经接近中午。

元学谦抬手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