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抱着他,手伸进他的上衣,揉捏着他胸前的肉粒,低沉的嗓音:“用手解决一发,就能满足了?想不想做,恩?”

第四十九章 迷醉

钟坎渊抱着他,手伸进他的上衣,揉捏着他胸前的肉粒,低沉的嗓音:“用手解决一发,就能满足了?想不想做,恩?”

“你!”

钟坎渊贴得他很近,元学谦自然能察觉到,自己被他的硬物顶着,一时间呼吸凝滞。他愣神间,钟坎渊已经踹掉他的裤子,手指伸进他臀缝间,肆意揉捏着中间的褶皱。

“润滑剂放在哪儿?我去拿。”

元学谦刚刚射过一次,身子正敏感,此时前胸和臀缝皆被他在手中玩弄,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可听见这句话,却好似一盆冷水让他清醒了不少,因为他长期独居,家里并不备有润滑剂。

钟坎渊欺身上前,眼角勾起来:“不是吧,小朋友,家里连润滑剂都不备着,这么纯情?”

他继而问道:“套呢?你不会连套都没有吧?”

元学谦:……

显然,套,也是没有的。

钟坎渊一口咬上他的颈侧动脉,利齿在他脆弱的脖子上摩擦:“没有套,我直接进来,你等着被艹哭吧。”

元学谦一声惊呼,因为男人话音刚落便扒掉他的上衣,把他整个腾空抱起来,往洗手间走去,一下子把他扔到洗手台前,要他趴在洗手台上,钟坎渊两下脱掉自己的衣裤,随手扔到洗手间外,掰开青年的双腿,挤了一大坨沐浴乳撒在他股间。

钟坎渊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正对镜子,元学谦看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面色,不由羞得撇开眼神,钟坎渊却逼迫地说道:“好好看着!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我艹到浪叫着失禁。”

他说着,手指接着沐浴乳的润滑,插了进去。

元学谦惊呼:“不……不行……”

钟坎渊自然不会拿出来,他的手指被滚烫的肠肉包裹着,在内壁上一阵摸索,迅速摸到了一处不同寻常的凸起,他顺着那点绕圈,指腹压着他敏感处狠狠蹂躏。

“呃……啊!!”

敏感点被攻击的青年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甜腻的呻吟。

“不行,恩?”钟坎渊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还变本加厉,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我现在若是停下来,恐怕你才是真的‘不行’。”

他两指模仿性交的抽插动作,在肉穴内进进出出,却不再触碰最敏感之处,反而在肠道上四处点火,绕着敏感点周围来回摩擦:“痒不痒,恩?想不想被更粗、更烫的东西插进来?”

“啊……你……”元学谦被他摸得整个后壁都燃起欲火来,高昂着脑袋咬牙说道,“……进来。”

钟坎渊手指狠狠地在他身后抽插,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宝贝在说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进来吗?”

“啊……你……你进来……”

钟坎渊抬手啪啪两巴掌扇在他臀肉上:“说清楚!再说不清楚,我可要罚你,罚你被打红了屁股挨艹!”

他说着,又是两巴掌扇上去。

他打得不重,只有轻微的刺痛,却故意打得很响,巴掌着肉的响声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臊得元学谦整个人都像只煮熟的虾子,可他偏偏觉得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下变得愈发敏感,刚刚发泄过的茎身又硬得不行。

元学谦带着呻吟,颤声求道:“坎渊……坎渊……别这样……”

钟坎渊闻言猛地将人翻过来,要他背靠着墙,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架到腰上,三根手指朝后穴刺去,一低头张口咬住了青年胸前的肉粒。

元学谦一声惊呼!

钟坎渊咬着他左胸的突起一阵吮吸,牙齿碾压着敏感的乳尖,又啃又吸,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身后进进出出,元学谦只觉得自己前身硬得发烫,难耐地要伸手去摸,却被男人啪地一下打掉,不许他碰。

“又想射了,恩?你不是刚射过一次?怎么那么浪?”钟坎渊含着他的乳尖,低沉地调笑,“不准自己碰前面!既然你不肯说我想听的话,我就一直用手指艹你!你说你要是被我的手指给艹射了,你羞不羞?你空幕的那些小奴隶们知道他们的元先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吗?他们知道你此刻被我用手指玩弄后面玩到高潮吗?”

“不……钟坎渊……!”男人刻意说得那些刺激性的话语,反而让他的身体更为兴奋,元学谦极力压抑着,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的呻吟,“不要……不要舔……”

男人柔软的舌头在他的胸前的两颗肉粒上来回碾压,身后的敏感处又被手指狠狠蹂躏,元学谦高昂起脑袋,终是耐守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那道白浊刚刚喷射出去,钟坎渊拔出手指,抬起他一条腿,折在胸口,下身对准被手指扩张到又湿又软的小穴,一挺腰重重顶了进去!

“不!”

刚刚高潮的不应期,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元学谦的肠道尚在高潮过后的痉挛,却被滚烫粗大的肉棒狠狠艹开,钟坎渊的尺寸本就令人发憷,硬如铁棒的灼热从穴口猛地整根没入,未及青年反应过来,便压着他狠狠操弄。

“不不要!!现在不可以啊啊啊啊!”

他的身后一边痉挛一边却倏然攀上高峰,冰火两重折磨让元学谦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再也克制不住,放声尖叫,与前端高潮的瞬间快感不同,此刻他被男人用肉棒钉在最高点上不许下来,极度的快感连续不停地猛击他的神经,像是一股巨大的电流硬是冲进细窄的铜丝,冲破他的大脑。

钟坎渊猛插了百十下,才把人一下抱起来调转过来,要他趴在洗手台上,从后面操干进去,他一边狠狠地顶弄着眼前的小穴,一边问道:“我艹得你爽不爽,恩?”

元学谦已经射过两次,如今双腿无力,身后又被无止尽地征伐,耐守不住连声求道:“爽……呜呜……坎渊……够了,够了!射给我,求你了……”

“想让我射?那你可得给我夹紧了!”钟坎渊两巴掌扇在他臀上,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镜子,“抬起头来!!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艹你的!”

镜子里,自己的脸已经被顶弄得潮红不已,不止是脸颊,他整个身子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红雾,这个角度,他能够清晰地看到男人从他身后撞击,看到他扬起大掌抽在他屁股上,他清楚地看到自己在他身下是怎样一副淫荡弥乱的样子。

钟坎渊一边扇着他的屁股,一边干他:“你在空幕的时候说什么,恩?你说我满足不了你?我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我能不能满、足、你!”

被扇得微肿的臀肉又遭到猛烈的撞击,他又痛又爽,元学谦声音带上哭腔,他不断地求道:“能……啊啊啊!!能满足……够了……真的够了啊啊!!”

后入式这种模拟兽交的姿势让男人的腰部极好发力,每一次都把自己的硕大连根拔出再整根没入,肉棒在青年体内肆意征伐,男人的巴掌一左一右地扇着脆弱的臀瓣,狠声问道:“喜不喜欢被我打,恩?”

“喜欢……呃啊!!你打得我好爽……呃啊!我的啊屁股……只给你一个人……呃啊……打!你射给我吧……啊啊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住了……”

什么羞耻心,什么克制,什么体面,统统抛诸脑后,元学谦只觉得自己快被活活艹死了,他努力说着讨好男人的话,以期钟坎渊能射得快些,否则以男人的持久力,他今天怕是被干晕过去都不会被放过;元学谦一边说着,一边用浑身气力收缩后穴,拼命裹紧了男人不断操弄的肉棒。

“你敢夹我?!”钟坎渊只觉得身下的那张小嘴狠狠吸着他的茎身,差点就被吸射了,他压下元学谦的腰,强迫他的后臀再抬起来些,更深、更重地顶进去,“让你夹我!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浪货!”

“啊啊啊!!”

元学谦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被顶穿,他尖叫着射了出来,高潮带来肠道剧烈地收缩痉挛,让埋在他身体内的肉棒终也把持不住,钟坎渊猛地一挺腰,也射进了他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