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察无动于衷,从她口中抽出了那几根手指。“很湿、很热,让我想到别的地方。”他评价道,然后话锋一转,“我是不是从没有让你给我口交?噢,你有主动想试试的时候,但我拒绝了你。”
他俯下身,视线与她的眼睛保持在同一高度。边察甚至脸上带着笑意,双手却伸下去解皮带搭扣:“那时我舍不得,觉得那样太折辱你,你会受不了;但现在不了,怎样都是你应得的。”
边察直起身,只需稍稍往下扯一扯内裤腰线,那根阴茎便弹跳出来。他掐住顾双习的下巴,又像嫌这样不好发力,换成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靠近他的性器。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清阴茎,连它头部马眼处分泌出的晶莹湿液都看得分明。尽管边察素有洁癖,可此处毕竟代谢快、分泌物旺盛,又在裤裆中闷了数个小时,茎柱上正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息,尤其是他将包皮推下去以后、露出来的龟头与浅阴茎筋膜处。
边察将它送到顾双习嘴边,用龟头顶弄着她的双唇。她的唇色和他的龟头颜色相近,因性兴奋而从马眼流出的那些湿液沾到了她的唇上,没什么味道,只是这一行为令她感到受辱。顾双习垂着眼帘,像个全无反应的洋娃娃。
他无所谓,只管捏着手掌强迫她张嘴,再把阴茎插进那张嫣红小嘴里。口腔又湿又热,软弹黏膜包裹着茎柱,牙齿稍微磕碰到了他,有点儿疼,但更多的是异样的满足感,仿佛终于回了家。
边察温柔地笑着,拿手指顶进她嘴唇与牙齿的缝隙,暧昧而又隐含警告地敲了敲她那颗小巧玲珑的可爱犬牙:“不要试图咬我,不然我不介意把你这口漂亮牙齿全部都拔掉,以后你就只能戴着假牙见人,或者光吃流食活着。尽量把嘴张大点儿,让我进去更多。”
顾双习嘴巴被阴茎封堵住,无法出声回应,边察也不管她,一手掐着她的脸颊肉,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再往前挺动腰身,把阴茎插得更深。
口腔空间只有那么点儿大,他再想往里挤,龟头就只能抵至舌根,刺激得她作出呕吐反应,可什么都吐不出来。边察垂眸,指尖貌似爱怜地搓了搓她的面部肌肤,性器稍微退出去一些,再一次重重顶入。
这次插得比上次还要深,龟头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把她的呕吐欲望与呜咽声响全部堵塞在喉管当中。
边察仿佛真心只当她是个泄欲用的人型飞机杯,全凭自己喜好地调整速度与角度,近似恶意地碾过她的舌根和喉口,粗壮茎身顶得她唇角生疼,似是因撑得太大,唇畔嫩肉开始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顾双习又开始哭泣流泪,依旧没有声音、也没能阻止他的动作。边察单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头发,扯着她含他、舔他,用舌头卷裹着龟头,再被他狠重地碾压平整。
他感到愉悦,不只是因为肉身上感受到的快感,更因为身下女人的屈从。双习,不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然后按照我的意愿、把你摆弄成任何样子。边察发出畅快的喟叹,倏地抽出阴茎。
那根肉茎上沾满她的唾液,正处于最兴奋的状态,既硬又粗,猛然弹到她脸上。不算重也不算痛,可这微妙的接触惊得她浑身一抖,再一次、下意识想要退缩。
边察一把拽住顾双习的头发,揪得她头皮一阵发紧,她吓得直哭,泪水愈发汹涌,几乎淹没了她的视野,只能朦胧地看清面前男人的轮廓。
男人手指按住龟头,沿着她的下唇亲昵地摩挲。“双习虽然是第一次给我口交,但表现还不错,我被你吃得很开心。”他口吻满意,像真的在夸她,“本来想直接射在你嘴里、再让你全部吞下去,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怎么可以浪费掉这些精液呢,它们本该发挥它们的价值。”
边察把她翻过去,掀起睡裙下摆、拽掉那条内裤。顾双习底下又干又涩,是一处旱季山谷,难以接纳侵入物,但总归是留有一条狭窄缝隙的,他只需按住她的四肢、压上她的后腰,就能借着阴茎上沾着的唾液的润滑,一举顶入那处紧窒女穴。
粗暴的、疼痛的,几乎使顾双习错觉,她是不是又回到了初夜?那天她也是如此这般地,被边察强压在身下、被他用这柄肉刃劈作不再完整的两瓣。
边察的手指伸到她眼前,嫌恶地擦掉那些多余的眼泪。
“你省着点泪水吧,反正它没什么用。”他冷嘲热讽着,“留着水湿润下面。你干燥得像沙漠,旱地行船的感觉实在是不太美妙。”
他没有亲她、也没有揉她,光是一门心思地肏她。即便娇嫩的阴穴内壁被摩擦得撕裂流血、血液混杂着少得可怜的润滑湿液涂到阴茎上,再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来、落入他眼中,边察也视而不见。
他想让她痛、想让她记住这种感觉,并以此给她烙下一枚深刻的思想钢印:这就是背叛他的下场。一旦她不忠,她便不再是被他豢养在温室的娇花。她会被从枝头拽下、一脚碾压进泥沼当中。
顾双习的生死好坏、幸福与否,全取决于边察。他的一念之差,即可决定她身处天堂还是地狱。
所以……双习、双习。边察一面口中发出轻喘,一面心中默念着这个由他赋予她的名字。双习、顾双习,你最好一直一直乖乖听话,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其它什么都不要妄想。我会给你一切最好的,财富、权利、地位,你想要什么或不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准备好。……只要你一直一直,乖乖听我的话。
不要逃跑、也不要反抗,不要背叛、更不要欺骗。你从头到脚、连名字都独属于我,又想要把自己藏去哪里?趁早认清形势、放弃幻想:你的全部选择都只会通向我,只会通向“边察”。
0084 第八十四章 秘密
顾双习昏过去又醒过来,只记得边察最后把龟头硬塞进宫口,浊白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出,像久病之人终于呕吐,肿瘤混合着脓液、全都灌进她的子宫当中。
……这当然是夸张化的说辞。谁能直接呕出病灶呢?她只是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边察始终没有放弃使她受孕的想法,每回都要弄在她的身体里面,仿佛认为有了孩子,就一定能在他和顾双习之间拴上一个稳定的死结。
这场性事终于偃旗息鼓,边察没有如往常那般抱她去浴室擦洗,而是把她扔在了床上,自顾自去清洁自己。
顾双习仰面平躺,一壁深深呼吸,一壁用手掌去揉腹部。下身依然火辣辣地疼着,她想起身,后腰处却疼得愈发厉害,她不得不维持着躺姿。
现在倒是更像个破布娃娃了。顾双习自嘲地想到。衣服被扯得粉碎、头发也被边察拽掉了好多根,身上全是青紫痕迹、身下也在不停地流着血和精液。她从没受过这样重的伤,也暂时没力气收拾残局,只好先躺着,仿佛能躺到天荒地老。
边察洗完澡出来,穿戴一新。他仍旧是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样子,施施然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顾双习。
她没看他,目光不知道落在天花板的何处,这点就引来了他的不满。边察掐住她的两颊,强迫她看着他;另一只手矜贵地弹了弹衬衣:“你曾说过我穿这件衬衫好看。”
又扯了扯领带:“这也是你说过的,我衣柜里最好看的那条领带。”
他松开她的脸,转而掀起自己袖口:“这是你送给我的表带,我一直用到现在。”
顾双习不说话,视线确实落在他脸上,焦点却又不知道放在哪里。她双目空洞失神,像对焦失败的取景框,所见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连带着边察的话语,都没有听进去多少。
见她这副模样,边察只觉心口堵得发慌,不知是气她如死尸般全无反应,还是气自己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他本来早就想好了的,见到她后要好好和她说话,告诉她:我很想你、我需要你,我们回家吧,我们结婚,好不好?然后他再单膝下跪、请求她收下戒指,目睹她又一次回到他身边。
可是真的见到她,看见她不仅外表比以前更漂亮、更容光焕发,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前更冷淡、更不放在心上,边察就觉得愤怒。她的娇蛮与任性,不就是建立在他对她的纵容和退让上吗?她是不是完全忘了,她是仰赖着他、才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到现在?
好话早已说了一箩筐,也没能留住她,她依然要走。那他还能做什么呢?他只能伤害她、毁灭她,用最暴力的手段困住她,她才不会离开。
她才不能离开。
事已至此,边察深知自己已回不了头。
那不如做得更绝一点,反正她已经够恨他怨他了。边察走去衣柜,翻出来一条连衣长裙,胡乱套在顾双习身上。然后他抱起她,带着她下楼、出门,坐进车中。
商务车载着他们驶离旅馆,顾双习没有向旅馆望去最后一眼。
边察急着带她离境,连夜赶到机场,坐上他那架专机。飞机起飞后,他总算可以稍稍放下心来,垂眼看向被他紧抱在怀中的双习。
她竟睡着了,小脑袋貌似依赖地贴在他胸口,就像过去的无数次那样。边察顿一顿,小心地掀开她的裙摆,看清垫在她屁股下的那方布料,已沾染上了淡淡血痕。
她阴道撕裂、流了不少血,却一声不吭,完全不肯向他低头。
明明以前那样擅长撒娇卖痴、用笑脸和软语哄得他浑身舒畅;现在却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他。
边察了解她,她像一面镜子,诚实地倒映出所有人对她的态度。若你对她友好,她也乐意回应你;若你对她抱有恶意,她也会绵里藏针地反弹回去。边察是这面镜子中的意外。顾双习拒绝回应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报以冷眼旁观的态度。
她对这个世界的解离感……总是非常强烈。她仿佛不认为自己属于此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持以“放任其发生”的态度,即便火烧眉毛,她大概也能笑着说“有点儿烫”。顾双习一直尝试着,想要过一种安静、祥和的生活,这重她臆想当中的生活里,绝不包括“边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