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仿佛她已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是一个专用作性用途的玩具,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只为性而服务,只为让她感受到性快感、让她变作底层欲望的傀儡。

熟悉的失控感与无助感,缚住了她的脑袋。

车缓缓停稳,他们回到了府邸外。

边察脱下外套,盖在了顾双习的肩头。

他比她高大健壮许多,连带着他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都够当毯子使。他伸臂把她抱起来,保持着下体相连的状态,托举着她往屋内走。

佣人们早识趣地躲开,空荡荡的府邸里不见人影,边察没耐心上楼回房,干脆就将她搁在楼梯栏杆上,忘情地插弄她。顾双习双腿被分开,挂在他的手臂上,暴露出腿间那处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插得翻出嫩红的肉、雪白的沫。

她再没力气用手臂拥着他,在彻底脱力后仰的一瞬间,边察抱紧了她。

“宝宝,先别睡,我想让你清醒着被我灌满。”他对她说话,一把揽过她的腰,抱着她一步步踏上台阶,每上一级,阴茎便在她穴里抽插一次。等到他们抵达二楼,顾双习在他怀里又高潮了,两眼翻白地痉挛着、抽搐着,被他搂抱着进去卧室,压在床上作最后冲刺。

直到边察扣着她射出来,顾双习才被允许睡去。她疲惫至极,懒得在意还没有洗澡,也不想管他还没有抽出去,只想烂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力竭的梦境里,她先是看到了一座府邸,接着认出来,这正是她目前所住的、南海湾的皇帝府邸。

她看到花园里有人在嬉戏打闹,离得近了,方看清是两名孩童,一男一女,眉眼间多有相似之处,应当是一对兄妹。孩子欢笑、嬉闹,忽然停下来,一齐看向了顾双习。

她惊悚地从他们的脸上,发现了她与边察的某些痕迹。

而孩子们也手牵着手,朝她走来,叫她“妈妈”。

顾双习摇头,然后转身逃跑。她想要远离这座府邸、远离这对兄妹,仿佛藉此便能摆脱现实里的噩梦,转而跳脱到遥远的过去回到那座庄园、回到父亲身边。

她不需要看他人脸色过活,不需要做小伏低、委曲求全,只需要安心而又幸福地做父亲的小公主。

她就这样奋力奔跑,像要跑到天光破晓、跑到霜雪满头,跑到边察再也无法找到的地方天涯海角也好,刀山火海也罢,总之求有一处可以收留她,使她免遭皇帝的追捕。

顾双习又急躁、又沮丧,在梦中落下泪来,却又反复地劝诫自己,不要再流下无用的眼泪。她要尽快成长、变强,那样才有可能与边察对抗。至少,至少她要先迈出离开他的第一步。

在这个念头种下的那一瞬间,顾双习一脚踩空,跌入某处无底洞中。她泪流满面地被边察吻醒过来。

已是次日的午夜时分。

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顾双习半边腿被抬起、搭在边察身上,而他的阳具还插在她体内,此时正在慢慢苏醒,重新膨胀长大。

昨天射出的精液,被阴茎堵塞在她体内,历经几小时,他再稍稍抽插,那些精液便成为现成的润滑,供他恣意妄为。

边察垂着眼帘,细密地吻着她,不问她为什么哭泣,只想向她求欢。皇帝的愿望绝不落空,他想要她为他生儿育女,那她就只有“怀孕”这一条道路可选。

为了令她受孕,他将无所不用其极。

0033 第三十三章 出差

十月历来是外交活动的高峰期,各国每年都会在这个月密集开展外交访问,这几乎已成为国际社会约定俗成的规矩。

每年十月,边察便鲜少留在帝都,他往往天南地北到处飞,作为华夏国皇帝,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职责,访问各个国家,就过去一年的合作成果、未来一年的美好愿景,进行磋商与谈话,举杯共祝双赢未来。

今年亦不在例外,但边察的专机上多了一个人:他不舍得与顾双习分离数天,这次索性把她也一起带上,陪他做“空中飞人”。

顾双习被边察从被窝里挖出来时,才刚刚凌晨三点半。

她困得睁不开眼,幸好边察也不需要她自己走路,他用长毛大衣把她包裹紧实,抱着她坐进车里。

待要登机时,早有媒体记者守在机场,等着拍摄皇帝登机照片,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采访上几句话。

边察却先说话:“请诸位先收起照相机,并且保持安静。我的爱人还在睡觉,恐怕无法接受采访,我把她送上飞机,再下来配合诸位的工作。”

帝都秋天的寒风里,记者们看见皇帝一袭黑衣,衬得肤白如玉、身高腿长。他怀抱着一抹被裹在毛皮大衣里的娇小人影,朝记者们抱歉地笑了笑,便登上舷梯、跨进机舱。片刻后,边察又出现在飞机舱门处,微笑着向记者们摆手示意。

记者们便又架好摄像机与话筒,等着皇帝走下来接受采访。

采访不长,两三个问题便结束,众人目送着边察登机,旁边有政府工作人员走来,请各位媒体朋友去旁边的休息室里暂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天气愈发寒凉,晨间气温更低,记者们在寒风中守候了数个小时,即便因拿到了重磅新闻素材而心满意足,生理也提醒着他们:现在最好听从工作人员的安排,等身子暖和些了再继续工作。

休息室里为媒体记者们准备了热茶与餐点,记者们一面喝茶吃点心,一面随意地聊起了天。

其中一人笑谈:“这貌似是皇帝陛下登基以来,头一次和别人一起出国访问吧?以往要么是他自己去,要么是宰相大人去。”

另一个人接话道:“这也是阁下头一次在登机前说了这么多话,往年他最多说一句‘各位辛苦’,便头也不回地上飞机,今年居然愿意回答问题了。”

“大概全是因为那位小姐吧?阁下为她改变了许多。”又一名记者抿唇微笑,慢条斯理地掰着饼干,“带她一起去也就罢了,不舍得弄醒她,也不舍得让她出镜露面、应对采访。皇帝爱人的方式也真有够……”话语点到即止,并不直接说出最后的那个具体形容词。

其她人倒是认出她的身份,纷纷善意起哄:“赵大记者,您最近和宰相走得很近嘛,有没有什么独家内幕可以透露给我们的啊?”

赵大记者赵掇月把饼干在牙齿间嚼得咔咔脆响,意味不明地勾着笑意:“我能给出的唯一内幕大概是:皇帝阁下希望这篇关于出国访问的报道,可以提一笔小姐当然,重点必须落在‘皇帝深爱她、宠溺她’这个话题上。”

随后她招呼众人:“试试这款饼干吧,味道还不错,酥脆香甜,不愧是皇室特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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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习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

她正躺在边察怀抱中,而他只掐亮了一盏阅读灯,正在翻看一份文件,签字笔划过纸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边察戴着眼镜,神情专注,唇角抿成一道平直的线。

顾双习有些困惑,不知她身在何处。

见她醒来,边察放下文件和笔,抬手去摸她的脸颊。“饿了吗?”他柔声问她,“早餐喝点燕麦粥好吗?”

“……好。”她想起身,边察拢着她的腰,看着她坐起来,迷茫地眨了眨眼,“我们这是在哪里?”

“在我的专机上,你是第一次坐。”边察说,“早该带你坐的,只是你一直不愿意陪我出差,而我也怕出门在外,会冷落你,或者保护不好你。”

顿了顿,他靠近她,指腹扫过她的睫毛,惹来她快速眨动眼睛。边察轻声说:“只是这次出差,起码得去大半个月,我不想与你分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