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是为了挽回他的形象?为了葆有皇室的体面与崇高?为了拥有一位听话、干净的固定伴侣?

是为了折断她的傲骨?为了束缚住她的肉身与精神?为了逼迫她成为独属于他的乖巧宠物?

这些动机与目的,好似在她的眼泪之下,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今时今日,边察只想拥抱她、托举她,用手指给她擦去泪水,使她不再把唇角往下撇去,让她重新露出笑容,心满意足地扑倒在他的臂弯当中。

这应该不是“坏”的转变。他想到。他没有损失甚至有获益。顾双习年轻聪明,颇有眼力见,相当安分守己,最重要的是:合乎边察的心意。

豢养她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心力:只需满足她的小小需求,比如看书、画画、会客,她便会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即便偶有小小脾气,也能很快被他哄好。这样一位称心如意、省时省力的固定伴侣,边察不介意把她留下来。

他说,“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并非恳求,只是他用“恳求”的方式,把它说了出来。因为他认为这样说话,她会更愿意接受。

这句话只是“通知”,或者“说明”。他希望她明白,除了他身边,她哪里都不能去。

而她确实应允,并因他的不信任而落泪。好吧。边察想到。既然她都边哭边作出承诺了,那他又何必紧紧相逼?他本不打算把事态推到那种地步上去,见好就收。

于是边察拥过她,为她擦拭眼泪,同她额头相抵,轻声说话:“我当然还是喜欢现在的双习……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你会离开我。”又啄吻着她,嗓音里带着笑意,“双习的身体,每一处都生得很漂亮,每一处都相当符合我的审美,几乎成为艺术品,我又怎么舍得毁坏你?刚刚那些话,都只是说出来吓唬你的。”

顾双习没应他,自顾自垂泪,抽噎着蜷缩起身子,想要逃避他的触碰与亲吻。边察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大腿压住她的大腿,再腾出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强压向他。毯子早在纠缠中滑落,他索性掀起她的衣服,把手伸进去四处揉捏、抚摸。

一面为非作歹,一面在她耳畔同步解说:“双习刚来时,乳房还没有现在这么大,是在我的悉心照料下,才日渐丰满起来。是不是又要换新内衣了?这件胸罩似乎有点儿紧了,穿久了容易胸闷,干脆脱了吧。”

手指绕到胸罩搭扣处,轻巧一挑,便将双乳从半月形的罩杯中解脱出来。

“双习的腰特别纤细,尤其是当我们做爱时,我后入你,你翘着屁股吃掉我,那时你的腰就会尤为纤弱,我撞着撞着,便要去抱住你的腰,因为怕你扭来扭去,会不小心把自己折断。”

指尖在后腰处稍稍停留,优柔缱绻地划着圈儿,寻到她的腰窝,指腹按压、抚摸。

“双习全身上下都瘦瘦细细,只有胸前和屁股上稍微有点儿肉,还有大腿根处。这里的肉揉捏起来,总是软绵绵的,想必若是割下来、放入油锅中煎炸,也是一道世间难寻的美味……但我舍不得你受伤,所以只用手摸摸就好。你知道吗?我给你口的时候,这一块肌肉也会收缩、抽搐,在我掌下不断变换形态,它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虎口卡在大腿根部,手指收拢,揉捏着那块软肉,再往上便抵达内裤边缘。

顾双习已不再反抗、挣扎,双眼仍噙着泪花,默默注视着他。她面色苍白,唯有眼圈、鼻尖与双唇,泛着诱人的绯色,边察觉得喜欢,便把亲吻一一降落在这些地方。他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对她说:“好喜欢你,双习。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身体。”

“怎么会这么喜欢呢?喜欢到不想对你放手,只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的吻一路蜿蜒往下,埋进她颈窝,流连于锁骨:“想要和你做爱……只和你做爱。”

“宝宝给我吧,好不好?”口气虽是诱哄的、征求意见的,动作却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手指探入她的内裤,将裆部那处轻薄布料拨到一边,很容易便捻到一指湿润。她的身体对他太熟悉,早在他抚摸她时,便已颇为识相地变得潮湿,这倒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正当边察将两指探入,缓慢为她做着扩张时,顾双习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往下伸去,试图阻挠他。

她说:“……我现在不想做,我觉得不舒服。”

顾双习眨一眨眼,一滴在睫毛上悬挂多时的眼泪,终于坠落下去:“……我请求您,现在不做好不好?”

边察望着她,手指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坚定不移地向内探索。

他恐惧于失去她,想用尽办法把她紧抓,最快的让他确认他仍拥有她的方法,便是占有她,以最原始的方式,就在当下。

所以他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强行把控住她的腿根,拉开裤链,将坚挺多时的性器送进了她潮湿温暖的体内。

只有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才会获得些许的安全感。像是回到了胎儿时期,浸泡在暖洋洋的羊水当中,依赖一根脐带,与母体连接、被母体包裹。作为一枚初具人形的寄生体,贪婪地从母体处攫取、掠夺可供自身生长的营养。

边察要从顾双习处汲取的,可能是名为“爱”的养料。即便她不愿给予,他也多得是手段,哄骗她乃至强迫她,必须双手为他奉上。

0032 第三十二章 灌满(H)

车仍在平稳向前,透过车窗,可以看见车潮与人流,接连不断地次第出现在顾双习的眼前。

而她却被边察扣住脑袋、强行把她的视线从窗上撕下,迫使她接纳他的深吻。

他将手掌扣在她头顶,既是为了控着她的脑袋,也是充当她的海绵垫,防止她在过度的颠簸中,同车顶相撞。尽管车顶包了一层绒布,但他总操心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仿佛很怕她感到疼痛。

可他身下的动作却全不留情,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粗壮茎身擦过娇嫩内壁,撞得她浑身颤抖若筛糠,连呻吟与喘息都破碎,粼粼闪烁着凋落在他的怀抱中。

边察的眼神是柔和的、水样的,仿佛一池温泉水,想诱惑她走进去,再化作血盆大口,把她吃得不剩一根骨头;倘若她拒绝,他便紧逼而来,更加直截了当地达成他的目的。他想完全占据她、拥有她,使她的每一寸绯红、每一次惊喘,皆因他而起。

眼下的这些,还远远不够。手指掰开阴唇,试图让她每次都吞进去更多,将那一整根阴茎,从头到尾都钉进她体内。

车厢内的逼仄空间反而助长了身体的兴奋度,他硬得分明,嵌进她身体里,像凿进一枚粗长铁钉,幸好她足够湿也足够软,否则边察真怀疑她会被他插至流血受伤。但他默默叹气又吸气,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吸得这么用力,还说不想和我做?”

不论嘴上如何强硬,身体总是最诚实的。她的性体验全都和他有关,肉身早被他调教成熟,边察稍一撩拨,她便听话地绵软成春水。

巴掌声清脆,响在车厢里,刺激得她下身再次紧缩,酣畅淋漓地高潮了。湿液从燕好处流出,滴滴答答地淋湿他的裤子,边察低头看去,不觉弯了唇角。

他扣着她的脑袋,强迫她一起低头去看,看清他们交媾的地方,看清他拔出阴茎时,阴道内壁的嫩肉被一并稍稍带出,红艳淫靡地闪现于阴道入口处,又伴随着他的插入,一瞬便消失。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冲击,令顾双习眼眶渗出生理泪水,在他的抽插与揉捏之下,细细碎碎地哭泣出声。

他听出来,她既快乐又痛苦,既渴望又抗拒,无数重复杂情愫在她脑袋与胸腔中天人交战,而她又被困在他的臂弯里,承受着他的一次次侵入。

不要哭……宝宝,不要哭。边察吻她,吻去她的眼泪,很快又有新的泪水流出,他便不再理会它,一心一意地咬她的唇,用舌头和牙齿,竭尽全力地取悦她。

身下动作也变得温吞规律,依照她习惯的、她喜欢的频率和力道,一下一下地喂给她吃,龟头蹭过她内壁的敏感点,掀起一阵战栗与颤动。更多的湿液分泌、润滑,又被阴茎抽插摩擦成白沫,沿着腿根流下,最终堆积在他的裤子上。

边察轻叹,叹息她的水怎这样的多,也叹息她娇嫩柔弱,如一朵初绽的花,可怜又可爱地寄居在他的手腕上,根部直接与他的血管相连。他无法拔除她,唯有尽力疼爱她。

他亲她、吻她,咬她、唤她,从“双习”到“宝宝”,再是“小乖”“宝贝”,哄得她逐渐放松、软化,软绵绵地依靠在他的怀抱里,被他把着腰、压着腿,架在他的身体上方,乖巧柔顺地坐下来,把阴茎全部吞入阴道里。

边察再亲上去,指腹留恋地抚过顾双习的嘴角,勾出一点儿唾沫,尝到甜蜜的滋味。他再挺动腰身,阴茎陷入那重紧致柔软里,每一下都令快感如电流般贯穿四肢百骸。

顾双习却逐渐迷糊,快要看不清面前男人的模样。

她好累、好困,想用睡眠逃离现实,却又被身下动静强行拘留、拉扯,被迫留在此处,被他把头掐腰,一遍遍地吞吃阳具。

明明这具身体已疲倦至极,下身遭受进占搓磨之处,竟仍在奇异地散发着热度、保持着极高的敏感度。他的每一次抽插,龟头与冠状沟碾过内壁,她甚至能感受出膨胀的头部、粗壮的茎部,以及吃到最底下时,囊袋撞上阴道口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