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慕容心里想啊,三人都不如燕西的鬼主意多,倒不如合在一处,集思广益,讨好清秋为上,可赫连和祁少只想和清秋单独相处,赫连闷葫芦,祁少阳气不振阴气有余,他自己也缺心眼不足谋多智。

慕容分析,“听着,燕西觉得清秋本就该属于他,几年前虽错过,但燕西的决心很大,你们忘记当日他的表白,是志在必得!他这样的决心,这样的气势,咱们要不努力一把,会落下一大圈的”。

赫连听着稀奇:“你小子也会动脑子了?”

祁少又开始忧愁,“我这里情丝萦逗,缠绵固结,她那里毫无愁绪!”

赫连呆,祁少忒不含蓄,深怕别人不知他祁少对清秋思慕,柔情缱绻。

慕容急的跳起,手指祁少,大呼:“赫连你看,莫言素日烦我言语直白,每多夸张!你看莫言自己,不知羞!”

赫连无助望天,指望这两个家伙有建树,是妄想!

冷妙烟才作了三小姐还有些不适应,四少来冷府,大多是她传话,张望情景。今日竟鬼使神差地来到花厅,见了三人才突然醒悟自己不再是使唤丫头。

祁少见了冷妙烟,犹如见救星,“妙烟姑娘,你姐姐就不能下楼一见?”

冷妙烟尴尬一笑,朝三人略一施礼,转而出花厅。

赫连气祁少没脑,“你还叫她妙烟?她如今是冷府三小姐,你到先把清秋身边人得罪!”

冷妙烟上绣楼,将他情形说了,冷二半晌不语,许久才说:“到底是兄弟义气为重,不似金燕西放的开!”

冷妙烟不解,冷二微微一笑,“对一个人的好,要从细处观察,现在的达官贵人将姬妾看做是礼物,随意送出褒奖他人,我不想我的丈夫今后在妻子和兄弟间两难!”

冷二的心肠

三人在花厅里从清晨侯至傍晚,冷二连面也未露一下,三人心知今日是不可能再见冷二,祁少私下里琢磨要夜访,不料慕容偏拽着他去喝酒消磨时光,赫连知慕容是闲不得的主,三人一起买醉。

席间慕容议论起冷清秋,就说她今天能狠下心肠一个不见,就是薄情的验证,说什么寻觅真心一人,连机会都不给。

赫连微笑,怪慕容少爷脾性发作,“你不得她的好,就怨怪!我可是听说当初公主领着你跟清秋提亲,是你小子退缩动容,才没结成婚约!后来又和何半盏亲近了几日,你小子还有脸说嘴?”

祁少一听也痛恨,“清秋若问了相同的问题,我定一口气应承下来,现在已是俪人双双,何苦被小白拽来喝酒?”

慕容心内发虚:“清秋要的和一般女子皆不同,我那时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待之以恒,怎敢应承?第二天我就悔了,所以才万念俱灰跟半盏来往!”

祁少怪叫,“半盏?多亲密啊!”

慕容上前一把捂住祁少嘴,嘴里告饶:“好兄弟别招摇,这话传说去毁了何小姐清誉不说,连带清秋更不会理我!”

祁少嗤笑:“我祁莫言就值那点信誉?晓白未免小看!”

赫连放下酒杯,正色道:“清秋要我三人莫以兄弟义气为重,是考量为我三人呢!”

三人一时无语,冷清秋的心肠真的如此狠吗?

祁少辩白:“清秋不会那样!”

赫连苦笑,“清秋这么做无非是试探,并不是要我四人反目成仇,只是观察四人里谁在意她多一些!”

慕容惨淡精神,“一定是燕西,燕西连兄弟都算计,清秋已属意燕西,说不定呢!”

祁少怒目:“胡说,清秋一项是最讨厌燕西,说她属意燕西,我第一个不信。”

赫连也说:“不会那么快,清秋一定还有计算,我三人不能再同时争抢,还按照先前的秩序,要是燕西不服,咱们三先把燕西打趴下”。

慕容精神陡长,举双手赞同,“好!”

祁少细眯着眼,心里仍惦记半夜爬墙上瓦的勾当,慕容突然一拍,吓得他被酒水呛到,怒喝:“晓白你干吗?”

慕容一脸坏笑,“莫言,你该不会是想夜里私会清秋?连酒也喝的少!”

祁少脸面大红,猛地端起酒杯,一杯见底,“看,胡猜什么?”

慕容和赫连愈发起疑,更加不会放过祁少,拼死猛灌,确定祁少再不能爬墙,三个人离酒馆尽家去。

祁少跄踉行走,嘴里骂:“该死的慕容,灌我酒!以为我不去冷府,我偏去!”

于是乎,冷府大门外有一狂徒,叫嚣开门。小厮嫌吵闹,泼一盆脏水,狂徒才去。

不几日,祁府传出祁少发热的消息,赫连和慕容后悔灌祁少醉酒。

些许心动时刻

祁少病了,冷二前往祁府探望,问候了祁府的八位姨太太,好架势!俱是婆婆挑剔儿媳的眼神,别人家里好歹有一位主事的夫人,祁府里八位姨太太相处和谐,凡事要共同商议,对冷清秋的到来,持重却不热络。

冷清秋知道京里的小姐现都划了派系,有支持祁少和她好的,有支持金少和她好的,赫连与慕容也不例外。

冷二告假,先见祁少再说。八位姨太太恨不能拷问一番,冷二自然是要避的,对祁府门庭不禁生怯,有八位现成的婆婆要伺候,她才不干!

进屋时,祁少挣扎着要起,被冷二拦住,也怪了,八位姨太太一个也未生育,这其中难道暗存奥妙?

祁少眉目弯弯,一身素白更衬得体质弱,间歇还咳嗽,一个风寒几日未见好,祁少拉着冷二手,目不转睛。

冷二被瞧着面上起热,耳际发红,突觉祁少脉象不对,仔细搭脉,暗吃一惊。祁莫言先前或是受风寒,但现在百分百的是被投毒。此毒不是行家难以察觉,冷二命阿太端来喝剩的药,仔细辨别细细闻过,不是药的原因。

祁少对冷二作为视之不见,眼里就只有冷二倩影,病啊痛啊全没了,心里欢喜万分。这般情状,令冷清秋深受感动。

冷二急速的打量房间的摆设,茶具等,目光触及帐帏里的香囊,命阿太取下,看过后视线触及烟炉里的焚香。心中了然。

冷二小声告知阿太,如再有任何人进屋,切要仔细,不能离屋。

冷二回府后,暗道那下毒之人好心思,深通药理。药里的一味药,加熏香,加料的香囊,对祁少的残害,神不知鬼不觉。

她一个姑娘家不好多逗留祁家,最好寻到师傅,让她老人家化解,顺便找出真凶,暂时以药物压制毒性,怕真凶万一狠下毒手,祁少蔫有命在!只怪她学艺不精,师傅常在江湖走,定能查究真凶。

第二天冷府传出冷二小姐中毒命在一线,唬的贵妃连番遣太监打探,到第六天上,慧明师太急惶惶的要救徒弟,见女弟子生龙活虎的吃喝照常,一时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