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没、没有……”卓锦还没来得及抽噎,就被张泽脱下了裤子。那裤子晃晃悠悠挂在腿弯,卓锦喘不过来气一样,带着一点脆弱又委屈的啜泣,诱惑得几乎要让每个dom发狂。
张泽很快摸到他的臀肉,哪怕卓锦无意识地紧绷着肌肉,却还是会在他的掌心里融化开,一滩水似地从张泽指缝间淌下来。
卓锦仰起脖子,抓住梳洗台的手失了力,只能改而攀附着张泽的肩膀。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张泽的手指揉开了括约肌,在后穴里头勘探。他不知道张泽要做什么,只能在喘息之余用目光追逐镜子里男人的手指。
张泽便安抚似地吻他的颈侧,一路留下暧昧的痕迹。卓锦守不住,小声哭出来。张泽不知道用了什么粘稠的液体做润滑,手指抽插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忍不住绷紧了肌肉,后穴无法控制地咬紧了张泽的手指,但张泽实在是个技法高超的dom,他食指磋磨着会阴,卓锦即刻就像是被剥了壳的蚌肉一样,崩溃地卸了力气。
穴肉被缓慢摩擦牵扯,卓锦难以自抑地用小腿勾住张泽的腰,浑身上下都在发烫。
张泽由他缠着,另一只手快准狠地按在卓锦平坦的小腹上,连带着高高翘起的阴茎也一起捉在手里。他两只手并用,残忍地剥开包皮,搔刮娇弱粉嫩的尿道口,还没怎么用力就被卓锦哭叫一声抓住了手腕。
“敢抓主人的手,是哪里学来的规矩。”
卓锦只能无措地松开手,他找不到地方借力,整个人都陷在张泽怀里。镜子完整地映照出他的不堪的样子,卓锦看见张泽宽阔坚实的后背,张泽手肘曲起,自己被手指撑开的后穴流出透明的黏液,又被张泽用指关节刮回去塞进穴口。指间抽插的时候黏液被挤出乳白色的泡沫,卓锦才意识到那是沐浴露。
“嗯……呜哈、我、我难受……”卓锦晕晕乎乎地,只觉不妙。
张泽低头看了眼不情不愿被扩张成熟的穴肉,散发着香气的沐浴露混合着淫水往外流,收都收不住。
“怎么就难受了?”张泽安抚难耐又茫然的小玫瑰花:“我不拿那套教sub的规矩教你,但苦头还是得吃点吧?不喜欢这个,那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张泽给他的前戏很足,他知道卓锦是个多么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以往连睡觉的床单都从不用旧的,清一色真丝绸缎,最多七天就换。别人觉得透气舒服的棉麻对他来说是针扎似的荆棘,有价无市的老矿料蓝翡翠背景墙他嫌糙。卓锦往日里吹不得风晒不得大太阳,如今臀肉蹭在鱼肚白的大理石梳洗台上,肉眼可见开始起了一层绯红。
张泽耐心又温和地把他的屁股托在掌心里,尽管前戏纾解了小少爷的惶恐和害怕,但扩张时后穴的生涩却需要漫长的安抚调教。
温和归温和,张泽的性子一贯的说一不二,只要卓锦不开口求,他就绝不赏他一次痛快。
张泽偏头看了眼镜子,完整地看见了卓锦毫无遮掩的身体。他大张着腿,纤细紧致的小腿光滑白皙,难耐地缠在张泽腰上,脚趾和膝盖绯红一片,轻微抽搐的大腿内侧能够明显看见绷紧的经脉,这让卓锦像是一只无力挣脱的猫,哪怕是挣扎也毫无震慑力。
这漫长的指奸让卓锦丢盔卸甲,哭红了眼抽泣着,穴肉死死缠住张泽的手指,高潮一触即发。
他挣扎起来,应该是在害怕,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
全都完了,卓锦想,他要像对待那些sub一样对待我吗?
他慌乱中蹬到张泽的腰腹,弧度优美的足弓踩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被烫到一样缩回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泽仰头随意地解开衬衫扣子,湿气让DOm的衬衫变得半透,贴在他的胸膛上,隐约能看见饱满有力的肌肉线条,轻易就能让人腿软心跳。
卓锦已经招架不住他这样浅尝辄止的折磨,他还保持着张泽手把手摆出来的姿势,大张着腿渴求更深的填充。
“……不、不行了呜呜呜嗯、不要这样、我不要……啊啊!”
“那想要什么?”张泽审视着他暴露在袅袅热气中的私处,从小腹到会阴再到臀缝,已经被大理石的洗漱台硌得磨出了一片诱人的红痕,张泽几乎能想象到如果用巴掌抽上去,卓锦会发出怎样叫人疯狂的哭叫。
但他今夜要扮演的不只是个dom,还是一个要教会小少爷如何理智表达内心的老师。他只能叹口气,把他拥在身下:“不准跑,乖乖的,想要什么?告诉我。”
身体的欲望和内心的渴求终于交织在一起,镜子里缠绵交颈的两个人仿佛是一副绝美的油画,脑海里绷成一根弦的理智开始分崩离析,那些可笑的尊严和骨气垒起来的高墙摇摇欲坠,终于在情潮的冲撞下崩塌殆尽。
他想要,他就是想要。
卓锦用手背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要、要你进来……呜呜呜嗯、我想、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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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了。”张泽轻轻笑起来,拎起卓锦无力的腿弯,俯下身,把他翻了个面,从后面狠狠地操了进去。
“嗯啊!呜呜啊!”粗长滚烫的性器一插到底,重重怼在了后穴内里的软肉上,卓锦再也撑不住这个姿势,他弓起腰反应激烈,抽搐着往上蹭,被张泽顺势一顶,握着卓锦要胯骨的手掌也不容置疑地往下按。
“呜哈啊、不嗯…呜、张泽、张泽!!”卓锦猛然顿住,战栗着收缩后穴,喉咙里发出猫一样的小声呜咽,粘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张泽的身上,张泽用手握住他干净娇嫩的阴茎,发育期少年的高潮总是绵长无序,没射完的精液一股一股顺着张泽的指缝往外挤,张泽擦都擦不干净,他便用拇指对着尿口碾压过去。阴茎充血通红,烂熟的小蘑菇一样焉下来,精液淅淅沥沥往下滴。
他失声地高潮,缓过来后哭叫着张泽的名字,张泽一记狠戾地重凿,语气却还是和熙的:“叫我什么?嗯?记吃不记打,又连名带姓了?”
“张泽小叔、嗯哈啊……先生、先生唔嗯……”性器沿着内里硬生生磨了一圈,数着敏感点一路碾压过去,早先的扩张杜绝了每一丝受伤的可能,张泽得以用自己去鞭笞卓锦后穴里不肯乖乖投降的嫩肉。
卓锦不知道dom竟然是这样的性子,操起来又快又狠,每一下的抽插都像是要把他钉死在大理石台面上,镜子里的臀肉被撞得像水气球一样晃荡。
“叫声好听的来听听,”张泽笑起来,理智尚且清醒,在兜头泼下来的情欲中游刃有余地克制着力度。
镜子粘上水雾,几乎要看不清了,卓锦也不敢再看。他茫然地往前爬想要避开身后刑具一样的性器,脸几乎要贴上面前的镜子
亲眼看着自己被张泽这样抽丝剥茧地进入本就叫他羞耻,他一抽一抽地哭,眼泪全糊在镜子上,无意识地喊主人:“……哈啊……嗯、主人、主……不准再往里面了!嗯呜啊啊!”
这样子简直像一朵不谙世事的小玫瑰花,还在温室里种着呢,激烈些的水柱一冲,越是颤抖越叫人想欺负。
张泽的确是个技法高超的主,牢记着他今夜的调教的目的,在少年摄人心魂的诱惑中仍旧不忘记巩固sub的规矩,铁了心要让卓锦形成肌肉记忆从今往后但凡想射,那就得乖乖喊人。
“乖乖的,把头抬起来,要不要主人亲亲?”张泽屈起手指刮掉他的眼泪,逗他:“叫得这么好听,主人奖励一下。”
卓锦委屈又可怜兮兮地迎合张泽的动作,后穴还紧紧咬着张泽粗硬的阴茎,上身已经竭力支撑起来,卓锦努力地想要回头看,又被张泽按下腰去,只能高高翘着屁股受力,带着鼻音断断续续地发出哽咽声,不知道该如何去争取这个奖励。
“……呜呜呜呜、嗯……要、想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泽捏着下巴抬起了脸,结结实实地吻住了。
卓锦似乎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清晰明了的占有,他被情欲包裹,心跳声和唾液吞咽声淹没了他,他觉得有一点窒息,但并不痛苦,反而让他安心。
卓锦试图去触及张泽的眉眼,那眉眼很快就破碎成一片雾气,他才意识到他想要去抚摸的其实是镜子里的张泽。
高潮已经过去,他却觉得自己犹在镜中,犹在本该无爱的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