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锦咬牙切齿的包着泪,他本想挣扎,奈何一动就牵扯到血穴肉,痒得发疼。
想起今天竟然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卓锦更加生气了。但很快,他就没有办法再在心中怒骂张泽,因为那枚长且十分柔韧的肛塞牢牢的被他的穴肉咬住,顶端不知什么材质的小圆球抵在内里奇怪的地方,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这震动细微且毫不引人注意,像是快要没电了在垂死挣扎一样。
张泽啪嗒一声把他的裤子提上去,弹了弹他的内裤边:“不叫你静坐,可以动。”
他顺手轻推,卓锦绊了一下,下意识扶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
场内安静下来,卓锦回看张泽,张泽下巴朝着舞台一点,众目睽睽之下卓锦羞耻地攥紧了衣角,他心里一阵煎熬,终于还是迈步上了台。
张泽略感诧异,展示台上很少会有sub独自上台的情况,张泽本来也没想真的把卓锦放上去。他本想恐吓卓锦,好叫他乖顺地服软。
张泽希望卓锦能够对他百分之百地信任,卓锦可以理智地提出要求,而不是当事情的发展出乎卓锦预料时就歇斯底里地发脾气。
只要卓锦对他说他不要、他不想,那么张泽就会松开手,然后带他回家。
台上已经空无一人,刚才的sub已经退场,舞台角落里放着架油光水滑的钢琴,卓锦上次看过那个拉小提琴的sub被调教师按在琴凳上鞭笞。
在展台上并不能很清晰地看清台下的观众,本来设计的初衷也只是为了营造这种“敌暗我明”的隐秘感。卓锦站上去往下扫了一眼,后穴里的肛塞不知何时停止了震动,只有略微的酸胀感让卓锦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卓锦要表演什么,主持人没有报幕,调教师没有开场白,而他的dom坐在台下,周身气场让看客们不敢随意调笑。
卓锦和张泽对视片刻,他转身掀开琴盖,端正地坐了下来。
暖黄的灯光照在酒红色的丝绒幕布上,他整个人都带着一圈光晕。钢琴柔和的旋律顺着他的之间盘旋萦绕,就像是月下花园里,波光粼粼的湖面。
奇怪的是在这个淫靡的表演大厅里,dom们看惯了各种调教play,听多了娇软甜腻的喘叫,此刻这一曲轻柔华美的钢琴曲,却叫人下身硬得发痛,也丝毫提不起冲上台把人按在床上的胆子。
这还是张泽第一次听到卓锦弹D大调卡农,他早先听说过钢琴老师评价卓锦‘灵气有余匠气不足’,却不知道只靠这点天分能到什么程度。
他弹完最后一部分和弦,不着痕迹吐出一口气,接着他站起来,对着台下观众倨傲地微微颔首,算是致礼。
没有人说话,过了片刻,才隐约有窃窃私语。
卓锦走下舞台,后台蹲着个sub,见他出来,盯着他一直看。卓锦昂着头看也不看就从他身边踏过,后穴里的东西又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卓锦打了个寒颤,扶住了墙。
还没缓过来,就被张泽从身后拎着脖子揽着腰横打抱起来。天旋地转间,卓锦已经被张泽抱着走出了后台。
“先生……”不算上被张泽逼迫哄骗着张嘴喊人的那几次,这还是卓锦第一次在冷静理智的状态下这样喊张泽。
张泽抱着他,目光落到他脸上。他大概抑制着情欲,脸颊绯红一片,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恼怒。张泽顿了顿,勾着他腿弯的手往上抬了抬,卓锦便顺势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张泽抱着他继续往前,步伐快且稳。他的脚步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在量变的环境里是个恒定的值。
他抱着卓锦出了深海,门童为他打开车门,驾驶室里坐着司机,副驾的特助李尘听见关门声看了眼后视镜,借着低头从怀里的文件袋中翻找资料:“先生,有份文件需要您确认签字,就是去年咱们东区那片……”
张泽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李尘才发现他怀里还缩着个人,车里灯光昏暗,他一时间竟没发觉。
李尘颇有眼色地升起了后座挡板,让司机开车回锦绣山庄。
“今晚好乖。”张泽低下头,问卓锦:“为什么?”
卓锦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贪恋张泽的体温,或者是因为他确实是个缺爱的小孩。他其实已经长大了,但他还是想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把刀的刀锋是很难越过的,卓锦想,所以得救之道是困难的。
30、 “乖乖的,把头抬起来,要不要主人亲亲?”
雨丝透过树叶的间隙撒向泥土,发出沙沙的溪水一样的声音。雨夜的风带着花园潮湿的气味,顺着落地玻璃旁透气的窗格流淌进来。来一1037968\/2. 1,~追更本_小\說_,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房间里好像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雾气,卓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本来靠在张泽怀里,累极了一样,半垂着眼帘看玻璃上的雨珠。这个姿态温顺而乖巧,但遮不住内心里那点徘徊的意味。
他动了动嘴唇,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想要什么?”张泽托着他往上抬了抬,半抱在怀里。
卓锦出了汗,后背黏糊糊的一片,他自己觉得不舒服极了,缩着肩膀没动。但他们又靠得太近,亲密无间的样子。张泽说话的时候气息好像就在耳边,要一直沉到卓锦心里去了。
卓锦有点不敢看他,他侧过脸去,把下巴悄悄搁在了张泽的肩膀上。
张泽没把他扳回来,他像抱着一只猫似的,轻轻松松就把卓锦抱进浴室里去。李尘早先在车上的时候就极其有眼力见地叫锦园的佣人做了准备,浴室里热气腾腾,水池里放满了水。
张泽来了之后重新立了规矩,不许佣人们在主宅里候着伺候,做完事都要回到后面去。大概是怕水温不够或别的原因,浴池的水龙头一直开着,水已经漫出来,在浴室的地板上蓄了浅浅一层,四角的地漏排水时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大理石小几上放着熏香和精油,卓锦往日不用浴盐,也不喜欢滑碌碌的香皂。
张泽把他抱到梳洗台上,让他背靠镜子坐好,腾出手来给他脱衣服。
卓锦没说话,张泽便又问了一遍:“想要什么?”
卓锦抿唇,鼻头微微发红,他偏开视线,但洗手台四面都是镜子,他不敢看张泽,就只能看见镜中的自己。
热水已经从浴室里漫出来,雾气也顺着地砖的缝隙往外爬。卓锦闭上眼,感觉到张泽的手拉开了他的裤子,并且直达入底,颇有技巧地捉住了娇嫩脆弱的性器。
他羞耻地偏头,大腿内侧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夹紧了腿。
“不准闭眼,”张泽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把头偏回来,在他耳畔命令似的:“不敢看镜子吗?”
“我……我……”卓锦磕绊着,半边身子似乎都酥麻了,他被张泽强迫着睁开眼,猝不及防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男孩眼中水光一片,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情绪,他看见镜中的自己嘴唇翕张,但他听不见自己说了句什么。卓锦后来隐约意识到自己说了句什么的时候,张泽已经低头亲在了他的脸侧。
卓锦小幅度地战栗,莫名的情绪让他开始剧烈发抖,他哽咽着,睫毛一抖,就啪嗒落下泪珠来。
“……不是发脾气就是哭,想要什么东西就要说出来,没有人教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