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射精时要说谢谢主人。”

这天之后,卓锦开始了单方面和张泽的冷战。

张泽不甚在意,该做什么做什么,偶尔早出晚归,再摸进小少爷的房间里看一眼,从他不甚平稳的呼吸声中辨别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家里被溺爱的小孩子闹脾气,总归是要哄一哄的。

车子平稳停下,张泽拉好手刹,抬头往楼上看,果不其然看见了三楼阳台的窗帘正在晃动,灯虽然关得快,却还是被张泽抓到踪迹。

他进门的时候一楼客厅还开着灯,餐厅里有半盅喝剩的糖水,张泽用勺子搅了搅,发现是还带着余温的红豆莲子汤。

女佣正低头站在一边:“要收拾吗?先生。”

张泽颔首,把脱下来的外套递过去,明知故问地指指楼上:“睡了?”

“没呢,”女佣捂嘴笑起来:“少爷看了会儿电影喊饿,叫厨房做了糖水上来,还没喝两口,就听见您的车开回来了。然后丢了碗,电梯都没来得及按,从楼梯三两步跑回房间的。”

张泽回想起方才卓锦房间一闪而过的灯光,轻轻弯起了唇角。

他洗了个手就上楼,正巧在走廊上遇到抱着换洗床单的佣人,女佣开口问好,张泽竖起一根手指表示噤声:“别吵着他,我去看看。”

他洗完澡穿着浴袍去了卓锦卧室,轻轻扭动门把手,房间里漆黑一片,他穿过隔间,借着小夜灯的光看清了房间内的景象。

床尾凳上乱七八糟搭着卓锦的毛毯,窗边的贵妃椅上凌乱地搭着两条乳白色的筒袜。张泽几乎能想象到卓锦是如何慌乱地丢下勺子跑进房间,在他开门进来之前脱掉衣服袜子躺上床,伪装成熟睡的样子的。

张泽站在床边凝视了片刻卓锦姣好的睡颜,带着笑意轻声问:“睡着了?”

卓锦没说话,睫毛紧张地颤抖,张泽的手指挑开轻薄的羽绒被,刮了刮他小巧的喉结。

卓锦还是没说话,假装在睡梦中似地翻了个身,躲进了枕头中。

这个姿势倒更适合张泽欺负他,张泽屈起手钻进卓锦的睡衣,一碰上乳尖,那两颗小巧圆润的奶头就悄悄硬起来,颤巍巍顶着丝绸睡衣。

卓锦小心翼翼弓起腰想要躲避张泽的手,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不愿意醒来。张泽摩挲着手里娇弱的乳肉,用指关节剐蹭奶头。

奶头被欺负得越发红肿发硬,小石子一样,张泽夹在指缝中挤压,慢悠悠地往外扯。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日更‘

被张泽捉住的奶头发麻发烫,仿佛能听见树根一样的乳腺被拉扯时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乳头实在敏感,卓锦被刺激地咬紧牙关,终于溢出一句微弱的嘤咛。

“睡着这么熟,看来当奴隶真是太累了。”张泽叹口气,带着笑意:“摸两下奶头就这么硬,骚成这样,是我这个做主人的失职,要好好肏一肏,肏熟了才……”

“你、你怎么回来了……”卓锦终于装不下去,只能故作矜持地翻个身,假意睡眼朦胧地揉眼睛,哑着声音问他:“……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这半个月太忙,都没来及顾着你,”张泽在床边坐下,“有没有偷偷背着主人自慰?”

卓锦一听这两个字就要炸毛,在被子里警惕又防备地往后退。

张泽掀开被子,长臂一捞就把他抓进怀里:“从前没教过你这些规矩,不过要是真背着我偷偷自慰,这次也就算了,要是敢撒谎的话……”

他语气里藏着危险的疑问,卓锦反唇:“你才偷偷自慰,我、我根本没有!”

“那最好不过,”张泽继续道,“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自己偷偷自慰,你最好记住这条规矩。”

卓锦晕乎乎地被他抓在怀里,“我不……”

“挺倔,”张泽随手掌掴两下他的屁股,“我屈尊降贵,检查一下你的屁股,顺带今天咱们学点东西。”

他顺着卓锦的尾椎骨一路摸下去,抽掉他睡衣的带子,真丝的布料立刻攀不住肌肤,露出大片赤裸的躯体来。

张泽从卓锦的反应就知道他没有撒谎。他渐渐泛起潮红来,张泽扯过毯子把他裹起来,靠在床头逗弄他软塌塌的性器,不过须臾这小东西就挺立得笔直。

“不许乱动,不许用手挡,不许夹腿。”张泽摩挲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否则我就找根鞭子把这根东西抽肿。”

卓锦听见了,脑子却没反应过来,他额头抵着张泽胸膛,那只手有条不紊地揉捏鼓胀的囊袋,性器顶端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液体,被张泽刮干净,均匀地涂抹在腿缝间。

卓锦打了个战栗,他难耐地揪住张泽的睡衣,所有的挣扎和扭动都像是在撒娇求欢。

这一切冲击他的底线,明明从前他可以尖叫着把张泽赶走,现在却像攀附在树上的菟丝花,摇摇欲坠地被快感俘获。

当小叔的人还不以为然,他的手指碾压过性器顶端紧闭的小口,低头轻吻卓锦的眉眼:“怕什么?我检查一下……攒了这小半个月,射完要几次?”

就在这刹那间卓锦几乎是弹跳起来,带着哭腔地喘了一声,下意识就要夹紧双腿,立刻就被张泽不容置喙地用膝盖分开了腿。

卓锦被他的手指磋磨了终于淅淅沥沥射出来,射到一半的时候又被张泽用手指堵回去,任由卓锦怎么哭都没用。

张泽就这样欣赏着小玫瑰花意乱情迷的样子。他的高潮显然有些不得其意,在仓储间竟然小幅度痉挛了一下,张泽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背,顺着后背的脊椎骨抚摸下来,就像是在抚慰一只发情的猫。他耐心地等待卓锦缓和下来,才慢条斯理地开始第二轮:“这么稠,看来确实很听话。”

“舒服吗?射一次不够吧,我们家阿锦是不是青春期了?腿张大点……再射一次?”

“呜呜呜……哈……我不……”

卓锦喉咙里压抑不住哭叫,他下巴扬起,枕在张泽臂弯里,一副被玩坏了的可怜模样,后穴却悄无声息地泛水,湿意从眼角流到心底。

可怜兮兮的肉棒眼看要疲软下去,又被男人一把撸起,握在掌心里随意把玩,肆意凌虐。眼看着的确是挤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他才慢条斯理松开手。

“还有没有?”张泽没用润滑,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瓶玫瑰味的精油,从前卓锦腿疼不愿意走路的时候,理疗师会用这瓶精油为卓锦按摩小腿。

卓锦抓住张泽睡衣的手渐渐收紧,指尖用力到发白,喉结不住滚动:“……没、没有了呜呜嗯……”

“撒谎。”张泽微微露出点笑意来,好整以暇地亲一亲卓锦的唇角:“撒谎要挨罚,我看你这根东西精神得很,我帮你清一清库存,你该说谢谢。”

精油带着玫瑰的香气,最大地减少了手指与穴肉之间生涩的阻力,张泽只是揉了揉括约肌的褶皱,紧窄的甬道就变得滑腻起来,畅通无阻地容纳了手指。

张泽以极快的频率抽插起来,酸胀感很快就撑得下身发痛,随着手指的抽插,早已软塌下去的阴茎又红彤彤地站起来,尿道口火烧火燎,但痛感下一秒就被浪潮一样的快感冲刷殆尽。

“不、不啊啊啊啊!”卓锦哭叫起来,几乎要喘不过气,理智全无般:“停下来、停下来!!”